大玩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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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岩把背包拎在手里:“老钱,你想硬吃是吧?信不信我把包往树上一摔,可就剩瓷片儿了?”老钱急忙摆手阻止:“郑老弟,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我没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呀?”
“我买!我买这对碗行不行?”
“我们哥俩都是拍卖行的,不愁卖不出去!也不愁卖不上好价钱!不是我小瞧你,我是怕你出不了这个价儿!”
“你要多少钱?”郑岩故意顿了顿,说:“一个一百万,这一对嘛,少了三百万,免谈!”
老钱从帆布包里掏出郑岩那二十万现金,狠狠地拍在石桌上:“就二十万!多一大子儿都没有!”海生愤然道:“你捡漏呢!”
“我老钱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可事到如今,我啥也顾不上了!今天要让你们把东西带出这个门,我准会吊死在这棵树上!我把话撂这儿了,你们自己掂量吧!”老钱手往腰上一叉,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青壮农民一推兄弟:“老三,砍刀在厨房,你去拿!”兄弟答应一声就要往厨房跑,郑岩赶紧拉住他,假装胆怯:“兄弟!你别去了,好商量,好商量!”海生不忿,叫道:“郑岩,你别拦着,叫他去拿!我把脖子伸给他,叫他们砍!”
“海生,东西是身外之物,命是自己的!老钱,你不仗义!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才露了底,没想到你跟我来这一手?”郑岩赶紧拉拉海生的袖子。
老钱赔笑道:“郑老弟,这回对不住了,我欠你个人情,下回我一定给你补上!”说着,把两捆钞票塞到郑岩怀里,夺下郑岩的背包,掏出那一对小碗,抱在怀里。海生要去抢,老钱闪到一旁,嘴里叫着:“送客!送客!”那对兄弟挡在海生面前瞪着眼道:“你们要不想走,我就拿大砍刀送你们走!”
“海生,谁叫咱们看错了人!认栽吧!”郑岩把钱装进背包,拉扯着极不情愿满脸怒容的海生走出院子。
二人走出院子,海生又急又怒,不肯善罢甘休,责怪道:“你怕什么?我跟他们拼了!不能便宜了那帮杂碎!”
“你怎么回事儿?趁老钱还犯迷糊,还不赶紧走?”郑岩紧紧盯着海生。海生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能在这儿说吗?”郑岩拉着海生匆匆穿过农田,一路来到那座祠堂废墟上,海生气呼呼问:“那对小碗到底是不是官窑?”
“你见过没落底款的官窑吗?”
“没见过。”
“听说过吗?”海生稍加沉思:“刚才听你说过,以前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啊?你是在做戏?”海生瞪大了眼珠。郑岩嘘了口气,说:“这回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硬着头皮了!”
“可我当时怎么就信了呢?!”海生一拍大腿,郑岩白了海生一眼:“你跟老钱一样,有心魔才会信以为真!”
“可是你说得也太逼真了!连姓钱的老狐狸都上当了!”海生不禁叹服。
“这也多亏了林阁老帮忙。”
“什么嘉靖的老师?你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档子事儿,故意勾着老钱说出来的?”
“我也是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你自己看吧。”郑岩带海生来到那块残碑前,指给他看。海生蹲下身仔细看了一下依稀可辨的碑文,恍然大悟,叫道:“郑岩,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你下得那叫死套儿,比姓钱的更绝!”
“得了吧!你都想明白了,没准他也想明白了,赶紧撤吧!”两人快速穿过农田,翻过一道壕沟,奔向前方的土马路。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终极骗术》之传承有序
包装要花一千万,光运费就一百万……”刘闯感叹地说。黄立德看他一眼,说:“花千把万换几个亿回来,你觉得不值吗?”“几个亿?”
刘闯目瞪口呆。“这就是它们留学回来以后的身价!”黄立德语声透着自信。
深夜时分,盛嘉艺术品经纪公司内,黄立德带着刘闯来到四合院的一间屋子面前。这间屋子早已经废弃,门上挂着一把厚重的大锁,锁上沾满了灰尘。刘闯有些疑惑,黄立德望了他一眼,说:“这间房永远都上着锁,除了我谁都没进去过,包括你在内,对不对?”刘闯点点头,莫名其妙道:“我想,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
“是一个很大的秘密,连你都不知道的一个秘密……今天我把门打开,让你看看到底是什么……”黄立德拿钥匙开门,门后面还有一道带指纹密码的防盗门,他把拇指按在上面,门开了,二人走了进去。
刘闯好奇地扫视着,里面是一间瓷器收藏室,中央一张大桌案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几十件各式各样的官窑瓷器,每一件都是光彩夺目的瓷中珍品。刘闯惊问道:“这些都是很贵重的瓷器吗?”
“每一件都是官窑精品,价值连城。”
刘闯震惊道:“这么多?您什么时候收了这么多官窑瓷,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黄立德微笑着说:“那时候你还没来呢。”
“这么说,少说也有十几年了?”
“是呀,时间过得真快。”黄立德端详着这批瓷器,充满了感情。
刘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喃喃道:“真没想到您还收藏了这么多官窑重器……”
“它们是官窑不假,不过还要在前面加一个‘仿’字……”刘闯吃了一惊:“仿官窑?!”
“这批瓷器有可能卖出几个亿,也可能分文不值……”
刘闯似懂非懂,说:“您的意思——那些瓷器都是假的……”
黄立德看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古玩没有真假之分,看来你还是没有领悟啊……”刘闯慌乱地点头。
黄立德停顿了一会儿,目光轻轻扫遍屋内的每一件瓷器,说:“市博收购的那个粉彩大瓶,祁三砸的那个五彩大罐,还有这批瓷器,都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朱伯勤?!您的意思这么多瓷器都是——朱仿?”
“要不怎么说这是一个大秘密呢!”黄立德嘿然一笑,刘闯有点发傻,黄立德继续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必须搞清楚他的下落不可!”
刘闯木然地点点头,喃喃道:“我懂了……”
“……朱伯勤如果还活着,这批货只能是摆设,永远都出不了手……”黄立德突然叹了口气。
刘闯说:“朱伯勤已经不是问题了,他虽然还活着,可已经疯了……”
“朱伯勤是不用再担心了,可没想到又冒出一个郑岩!他拿到了朱仿的秘籍,用不了多久,他也能认出朱仿了。”
“那还是出不了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朱伯勤在暗处,防不胜防,郑岩在明处,总会有办法对付!”黄立德若有所思道。
刘闯默然,过了一会儿,他问:“您有什么打算?”
“本来我并不着急,打算细水长流一件一件地出,什么时候手头紧了,就走一件,可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变故,不能再等了,必须抓紧时间出货,一把走掉。”
“一把走掉怕是有点难度吧?市面上一下子冒出几十件来历不明的官窑瓷器,谁敢买?”刘闯感到有些难以想象。
“是呀,关键的问题就是来历不明!所以,必须要包装一下,让来历不明变成传承有序!”
“怎么包装?”
“送它们出国留学!”黄立德目光湛然,隐含深意。
夜已深,黄立德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屋内,黄立德紧盯着刘闯把三十几件官窑瓷器一一打包,装到专门定制的箱子内。他身边站着一个干练的运货人和他的助手,黄立德似乎想到什么,留出一件官窑青花天球瓶,说:“这件留下吧,我还有用。”
不一会儿,其余的瓷器全部打包装箱已毕。黄立德拿过一个密码箱打开,里面装满了现金,他对送货人说:“这是运费,叫你们费心了。”
“不客气。”送货人扫了一眼,点点头,黄立德把箱子合上交给他。
刘闯和收货人的助手把所有的瓷器箱搬运出去,院子外停着一辆厢体货车。瓷器全部装车完毕,运货人和助手上车。黄立德和刘闯目送货车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回到办公室。黄立德说:“如果一切顺利,三天后就到香港了……”
“唉,成本也忒高了点,包装要花一千万,光运费就一百万……”刘闯感叹地说。黄立德看他一眼,说:“花千把万换几个亿回来,你觉得不值吗?”
“几个亿?”刘闯目瞪口呆。
“这就是它们留学回来以后的身价!”黄立德语声透着自信。
《鉴宝秘籍》之影宋
这种作伪手法叫‘影宋’,就是影照宋版重新刻印,属于宋版书的复制品……这些藏书章都是假的,后补上去的……这套书的作伪特征比较明显,不是很难鉴别。
二人赶到郑岩早已约好的客户家,主人林先生取出一套古籍和几件瓷器放在桌上。郑岩逐一拿起几件瓷器,认真鉴别,黄忆江站在旁边关注着郑岩的一举一动。
“林先生,这几件瓷器就别上了,恐怕不好卖。”郑岩简短地说,黄忆江在旁暗暗点头。林先生皱起眉头,说:“你这样说,那就是不对了?”
“说实话,我看着新,您要不放心,再找别的专家看一下。”郑岩微微一笑。林先生摆手:“不用了,我找专家看过。这次拿出来,就是请你们再过一眼,确定一下,那这套书呢?是不是宋版?”
郑岩扭头看着黄忆江:“黄老师,您觉得怎么样?”林先生不知就里,颇感纳闷:“这位黄小姐是?”
“哦,她是我们公司的大拿。”
林先生愕然:“还真没看出来,这么年轻……”
“林先生,这套书你是不是也找专家看过?”黄忆江瞥了一眼桌上的古籍。
“是的,专家说是南宋珂罗版。”
“这是清末民初的仿本,不是宋版。”黄忆江口气很肯定地说。
林先生心里有点不大信服,讷讷道:“可这明明是宋版嘛?还有好几个元明的藏书章。”
黄忆江转头四顾,郑岩赶紧把一只放大镜递给黄忆江,黄忆江嘴角浮现一丝微笑,谢了一声,接过放大镜给林先生指出作伪的痕迹:“这种作伪手法叫‘景宋’,就是影照宋版重新刻印,属于宋版书的复制品……这些藏书章都是假的,后补上去的……这套书的作伪特征比较明显,不是很难鉴别。你要还不信,可以去测一下纸的年代。”
郑岩侧目看着墙上的字画,耳中听着黄忆江的点评。
“郑先生,您怎么看?”林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完全同意黄老师的看法。”
“我明白了……真是不好意思,东西都不对,还麻烦你们专门跑一趟。”林先生终于确信。
“千万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您下回还有东西出手,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安蒂克公司的黄小姐。”
《鉴宝秘籍》之捡漏
“这是个金刚杵,藏传佛教的礼器,活佛讲经时用的,咱们这里少见,也算是个稀罕物。”
在京城某古玩街的早市上,摊主老憋正竖着食指,扯着公鸭嗓子大叫:“一百块!”
买家手里拿着一个木制金刚杵,眼睛紧盯着老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