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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第40部分

小说: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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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多事情,这些事来自于你最亲密的人,我不能说是谁,但我是来帮你的。”她听着想挪开,我立即跟了过去,继续道:“我知道你背上的痣,一共是三颗。”
  她猛地哆嗦了一下,顿了顿,立即给了我一个巴掌:“放屁!”
  这一巴掌格外用力,我瞬间觉得脸颊麻麻的,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脸了,特派员也被她搞得吓了一跳,说道:“让你别听。”
  她转身看向特派员:“你去冰窖那里看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直接毙了他。”
  特员点了点头,又道:“你小心点儿,这里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说着出去了。
  袁喜乐看着他出去,一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压到桌子上,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的肩膀疼得几乎让我休克,嘶哑着声音问道:“你信还是不信?”
  “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信你。”她道。
  “你必须得信我。”我道,“我刚才这么说,他一定会提前动手的,他一定在外面想,随时可能回来,你必须相信我。”
  她摇头,我的眼角忽然看到门口有人影一闪,立即咬牙翻起来和她一起滚到地上,同时一梭子子弹扫了过来,打得铁桌子火花四溅。
  我大叫了一声:“关手电。”
  袁喜乐回头一枪把立在桌子上的手电打飞,瞬间我看到有人已经冲到了屋里,我和袁喜乐一下翻到桌子下面,子弹全部扫到我们刚才待的地方。
  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袁喜乐好像是凭着刚才一瞬间的感觉,对着一个方向连打了好几枪。
  我已经滚出了桌子,听到那人跑出了门外,袁喜乐骂了一声,退到我身后,三两下把我的绳子解开了,然后对外面大骂道:“王八蛋,你真是这么打算的。”
  “上头的指令,没办法。”特派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否则你这么漂亮,我也舍不得。”
  我的肩膀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是活动了一下没受伤的右手,拉住袁喜乐的手,让她退后。
  她轻声对我道:“你说过让我相信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着指了指一边的通风口:“上去,他是冲锋枪,你的枪里只有几颗子弹了,我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黑暗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拉出一张椅子,听着她摸索着爬了上去。我让她把手枪给我,然后对着门口开了两枪,对方还来一梭子。
  我打那两枪是为了让他知道我们还有子弹,借机争取一些时间,接着我把手枪插到腰里,然后也爬了上去。
  两个人一路往前,一直来到了电缆井里,她显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我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回到仓库里,从那个口子上爬了出来。几乎是在同时,我忽然听到整个基地里,响起了防空警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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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翻转180度

  凄厉的警报声让袁喜乐面色惨白。“怎么回事?”她问我。
  “大坝要泄洪了。”我心中暗骂,看来上游大雨积累的水量已经超过大坝的承受。
  这里一泄洪,地下的毒气就会蜂拥上来,把整个区域覆盖,我们会被困住。而我身上只有一件三防服。
  想着,我想到了一个地方,拉着她走。
  她立即甩掉了我的手,看着我:“你要到哪里去?”
  “在这里找个地方躲起来。”
  “为什么?”她道,“我要干掉那个王八蛋。”
  “来不及了。”我道,把雾气的事情解释给她听,然后道,“你在这里和他纠缠,你没有胜算,而且,这里很快会有后续的部队下来。那是一支几百人的队伍,这里的人都是被枪杀的,你准备怎么和他们解释事情的经过?他们会相信特派员,还是相信你这个从苏联回来的女人?”
  她看着我没说话。显然还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克制住了。
  我道:“这里能隔离毒气的通风系统,只有这个仓库连通的三个区域,那个王八蛋现在在办公区,这里没有周旋的余地,我们没有地方躲,只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就是那片毒气的区域,他绝对想不到我们会躲到那里。
  “但是那里有毒。”她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毒气进不去。”我道,重重地拉着她的手,“我不会骗你的,你要相信我。”
  她犹豫了一下,我感觉她第一次也抓紧了我的手,我心中一热,立即拉着她来到吊装仓库的二楼,找到那扇连通净化水池的铁门进去,然后进入通风管道,一路来到了那片噩梦一般的毒气区域。
  区域里没有开灯,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她穿上三化服,自己用衣服捂住嘴,一路找过去,回到了那个积水的房间。
  我蹚水进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简直有一种恍如隔世黄粱一梦的感觉,我转了那么一圈,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我坐到床上,看见袁喜乐陌生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问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我解开自己的衣服,子弹从我的肩膀下靠近夹肢窝的地方穿了过去,已经凝出了血块,我一边用衣服擦着,一边道:“现在我还可以作一个预言,你绝对不会相信我跟你说的故事。但是,只要你听我的,我能让你摆脱你现在的生活。”
  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和袁喜乐说了一遍,没有放掉任何细节。
  她听完之后,表情和我想的一模一样,那不仅是不信,而是一种看神经病的表情。
  “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可笑,不过我觉得你预言得非常准。”她道,“我确实不相信你。”
  我从怀里掏出了她当时送我的表,递给她。
  她看着,眼角就一跳,拿了过来,立即和自己手上的一比,面色瞬间变了。
  “我没有在市面上见过这种表,我想,这一定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我道。
  她看着那只表,一下坐倒在了床上:“这是伊万送给我的。”
  我看着她道:“你觉得,我可能会知道你身上那么多的秘密吗?”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把头埋到自己的手里:“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我蹲下来,看着她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难受。我和她经历的一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都是虚幻和毫无基础的,我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对她道:“不管你信不信其他的事,为了你自己,你也要听我的。之后,我会让你看到所有的‘证据’一件一件发生。”
  她沉默着,吸了口气,点头道:“好吧,你要我怎么做?”
  我道:“我要你先把你们到这里的目的,全部告诉我,你现在已经被他背叛了,即使你不相信我,说出来也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知道,他之后可能的动向。”
  她看着我,就道:“我们到这里来,第一是为了找你说的一卷胶片,但是,更重要的是,是为了发一个电报。”
  电报?
  我看着她,她继续说她最开始是东北53谋略部队的最后一批特工,当时她还是小孩,甚至来不及训练,日本就战败了。于是她被滞留在东北的福利院,由当时的接头人员负责抚养,后来进入了地质勘探系统。一直到来这里之前,她才和特派员接上头,开始执行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任务。
  她没有其他选择,因为她的身份决定了她只能这么撑下去。
  她并不知道要发的电报是什么内容,他们从日本方面拿到了这里的资料,特派员把她调入了这个项目中,之后任务一直进行到现在,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波折。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想到了那个假“何汝平”半夜爬到深渊下,难道是要为了发那个电报?那家伙,难道就是特派员?
  我们的人没在基地里找到特派员的尸体,这种可能性一下变得很大,妈的,那他们往深渊里发的电报到底是什么内容?难道下面真的有人在?
  我想到了裴青,那小子难道是对的?
  袁喜乐看着我,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把思绪转回来,对她道:“现在,你要听我的计划,一点也不要漏掉。”
  我把我的整个想法,一边和她说,一边在自己的脑子里整理。
  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么袁喜乐一定会被特派员灭口,这几条关键的信息,把我逼回到这里来,显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只是在暗地里推动事情的发展,我的到来,竟然完全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我不是一个逻辑学家,我无法去推测各种无解的问题,我也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从逻辑上来说,好像是无法成立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现在,我只有先往后想,往后做。
  首先,我明确了一点,就是我不能放任事情自己发生,因为显然我在袁喜乐的这段历史里,起的不是之前我想的那种辅助作用,我的到来颇为关键,甚至是决定性的。
  与其束手束脚地去想我到底应该在这段历史里怎么小心翼翼,不如直接放手大胆设计。
  我把我们入洞之后的所有经过全都想了一遍,想着我所作的每一个决定,就发现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我的所有决定,看上去非常平常,但是好像都不是我自己做下的。
  我们为什么会进入到落水洞里?是因为一张奇怪的纸条,这张纸条是谁塞进我的口袋里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我们进入沉箱后,是谁启动了沉箱,把我们降到冰窖里?
  是谁事先拧开了放映室地上通风管道口的螺栓?
  又是谁在那个毒气区域的墙壁上,刻下了通往出口的刻痕?
  我忽然发现,在每一个决定我们命运的地方,都有人事先帮我们做好了准备。
  这个人不可能是别人,只可能是我自己。
  一边想一边理,在和袁喜乐说的过程中,我的心中慢慢有了一个全貌,我发现我需要做的事情非常非常多,但是,并不算太难,因为对于我来说,答案早就已经写在了我的脑子里,我现在只需要照做一遍。
  说完之后,我发现袁喜乐没能理解我所有的话,其实我也明白,这么多的信息对于她来说是不可能一次消化干净的。
  我想了想,就意识到这种全盘计划没必要对她说,我只需要告诉她,遇到某些事情之后,应该怎么做。
  在洞穴里遇到我们第二支队伍的时候,她必须装疯。
  在我们离开之后,她必须带陈落户和马在海他们回到大坝里,因为他们回不到洞口上游就会发大水,只有大坝里是安全的。而进入大坝之后,他们必须立即到沉箱里躲避雾气——袁喜乐熟悉这里的地形,这不是什么问题。
  之后,我会启动沉箱,把她降到冰窖里,她可以在黑暗当中想办法离开沉箱,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毫无声息地离开的,但是,一定有办法。
  她离开沉箱,通过通道来到毒气区域,进入避难所,只要听到我们出现动静,就去到那个位置,发出声音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她点头,但表情满是怀疑:“吴用,如果你说的这些情况都不发生,我该怎么办?”
  “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道,“发生的那些事情不会改变,我也不想改变。”
  她看着我的眼睛,忽然问道:“这一切不是做梦?”
  我摇头,想了想道:“算上结局的话,即使是梦,对于你来说,也不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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