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年轻的时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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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赶着上班去了。
结婚以来,除和老婆亲热外,肖像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和搂抱着一个年轻女人。或是酒壮色胆,肖像居然浑身燥热,强壮而充满生命力的*渐渐膨胀,牢牢的抵在李萍丰盈凸显的三角区。
李萍显然感受到了肖像的狂热和冲动,她娇纵的呻吟一声,有力地迎了上去。正当肖像紧紧抱着她磨蹭着要一泻千里时,李萍推开了他。
李萍闪烁着情欲横溢的大眼睛,盯住肖像慢慢地一件件地脱去衣裙。
少刻,一个美丽而年轻的女祼体出现在肖像前面。
由于还没有生育,李萍的身材相当完美,不但有少女壮美苗条的身姿,更有少妇圆润*的魅力。肖像完全陷入了迷乱,猛力扑了上去。
“别慌,听我说。”,李萍架住肖像,轻轻道:“我说过,我碰上合适的男人,愿意和他生个孩子,你还记得吗?”,肖像迷乱的点点头:“你不是合适的,而是较合适的,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可是只有这么一次,你明白吗?仅此一次。”。肖像又点点头。“生命苦短,白驹过隙。这次欢悦后,望你保重,早日成功。今日之事不准再重提,明白吗?”
李萍正色地提醒道:“你知道我的性格,任何事情都不能勉强,懂吗?”,“懂”,肖像猛虎一般扑了上去……
外商办事迅速,王经理回来不过几天后,老先生的《新加坡国际餐饮美食有限公司》先遣组,就到了A区食品公司。
这天,公司上下都忙碌,各科室做着大扫除,杂工们在旧办公楼上扯起了欢迎的横幅,一边仔仔细细地擦洗楼角、楼梯间和传达室等地平时不常打扫的旮旯处。引得左邻右舍的国有干副食品公司,国有糖酒公司和国有水产品公司,也全民动员,打扫卫生。
肖像知道:这三个正在凄风苦雨中的国有公司,,在新大楼的产权仅有几百平方,如果没搭上拥有新大楼全部产权的食品公司大树,跟上其招商的步伐,那仅有的几百平方场地,不仅可能租不出去,还成了闲置的新危房……
老先生在众人望眼欲穿中,终于率领着公司的先遣人马来到。
在锣鼓喧天和一片欢呼声中,精神抖擞的老先生和身后七、八个人员坐着银灰色的长安面包车来了,车刚停下,几个早等得心急火烧的国有公司的头儿们,在食品王经理带领下热情地围了上去。
一阵寒暄和握手,众人众星捧月的拥着外商,走向食品公司布置得焕然一新的经理室。
因为是几个公司的联名招待会,人太多,只有几个公司的正科级人员才能参加。王科喜滋滋的开会去了,留下肖像看办公司与接电话。
听着走廊尽头的经理室不时传来热烈的掌声,肖像心头有如猫抓,坐立不安。其它几个科室的副科级留守人员,也和肖像一样,踱进踱出的,几个焦虑的人凑到一块,便开始互通情报。
“听说会后还要联合办招待呢”,“吃点算什么?也许人家外商还要给头儿们发红包?”,“就你知道完了”,“真的,外商是来求我们,送红包是人家的规矩哟!”,“还是你们开发办好呵,这下有美元捞了。”,“现在美元与人民币的对换是多少?”,“好像1比”;“新加坡币呢?”,“1比”,“捞不到美元,坡币也可以呵!”。
外商的到来,让同一大楼商圈的国有企业起了变化。
各个国企互比着工作态度、职业穿着、文明礼貌和其它。外商的办事效率很高,老先生带来的先遣人员,个个勤奋工作,到街上对测人流量,下大楼还未完全完工的楼层量尺寸,不管有多脏,不管有多苦,不管时间有多晚,总是不做好没做彻底不收工……
惹得几个经理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回到自己公司,大会小会都扯开喉咙说:“看看外商是怎样工作的?自己又是怎样工作的?要是大家都像外商这样工作,哪来下岗待业,哭哭啼啼的?中国早建成小康了”。
“别听头儿们鬼吹”,闲散时在办公室里,王科瘪瘪嘴巴,不屑的告诉肖像:“这几个先遣人员,是老先生高薪聘请的工程技术人员,每人月薪3千坡币,相当于人民币2万;哼!给我每月2万元工资,我比他们更勤苦和敬业。”
“那不一定”,肖像取笑他:“给你月薪2万,怕你早成国宝啦,还在这儿坐着?”,“所以中国要进行改革开放呀”,王科显得很感慨:“平均主义和大锅饭害了大家,有能力的人与能力平庸的人拿一样多,这样怎能行?”
“这次年终奖你们正科级就比我们副科级多一倍嘛”,肖像反驳道:“谁说一样多?就如这次接待外商老先生,你们在座的每人不也都得了一个红包嘛。”。
“红包?哦,不过100美元。”,王科斜睨肖像一眼,那意思是区区100美元,我都没放在眼里,你又何必这么在意,穷疯啦?没见过美元?
肖像瞧瞧他,想起他在每一次的调资加级会上,为争夺10块钱的1个序号,不惜与同事们唇枪舌战的活蹦乱跳模样,不禁调侃道:“王科,你我每月工资才300多点,加上各种补助也才近600元钱;接一个红包就是100美元,抵一个月的工资。你要嫌是小意思,那把红包给我,以后有此类活动我出面。”
王科尴尬地回敬他:“哪那可能哟?反正与外商打交道,累!”,
如此折腾了半月,外商终于走了。新大楼工程紧锣密鼓的继续进行,抢着工期。
爆竹声中,过年啦。几天时间,迎来送往,累得肖像站起就想坐到,坐下就想睡起。
小李子给肖像发来了祝福语,告之在国际公司很孤独,没人将就和宠爱她,想肖大哥了,恋爱继续。
李萍打来了电话,说自从那次和他亲热后,好像是有啦,不过不太确切,你近来好吗?还写点什么“啊,我美丽的姑娘”之类的酸诗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尽想着一天去哄人家小姑娘,没有?哼,你们男人,难说;我好好地,生意也好好地,有空来坐坐,不见不散;哦,证照要开始年检啦,是不是先给你局里的朋友们说说?
杨科打来了电话:肖老弟,过年好!发财没有?发财莫要忘了兄弟我呀;与定点小组的其它兄弟联系没有?这群烂人杂皮,怪想他们的,噢,怪想他们的;哦,忘了告诉你,姜科下课啦。上次他带头端了曾副市长亲戚的屠宰场,副市长记着呢。
这不,借口姜科年纪大要调整,局里调他到工会去啦;谁接替?当然是赵管。据说那次违规屠宰场时,赵管事先就知道曾老板的八舅是什么人。赵管故意不提醒,促成姜科当场下不了台,进而让他做出错误决定。唉,是这样,现在的人啦?现在的人啦?
老黄喜滋滋的在电话中讲:用了各种办法,终于接了一个大业务,负责××科技公司近一万平方米的办公大楼内外装修,这次不整他十几方(万)的纯利润不行了。
哦,当然罗,当然罗,质量第一,要不咱老黄以后还怎样在江湖上混?对了,赚了钱,准备带老婆女儿去一趟海南,要捎什么东西,说说,不然事后别说咱们不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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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老 板 何
十一、老 板 何
年一混就过去了。上班好像没几天,新大楼就修好了。
四月中旬,新加坡国际餐饮美食公司,正式进驻新大楼。
经过王科和肖像的东奔西跑,新大楼的平街层约3000多平方米空房,由实力雄厚的浙江百货接手承租。同时,闹嚷嚷热腾腾的一番论资排辈后,公司的职工宿舍也分到了员工手里。
至此,开发办公室胜利完成了,整幢大楼兴建、门面出租和对外招商的阶段性工作任务。
外商的进入,无疑给本来日子难过的国企,打了一针强心针。
由于地理原因,几个国企都窝在新建的大楼里,外面邻街是一长溜60年代未修建的,顺地势弯曲蜿蜒的七层大楼。整幢七层大楼就像一道坚固的屏障,把几个国企公司和新大楼遮盖在里弄里面,进出仅靠一个10米宽高的巷道。计划经济时,人们都没在意,毕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现在好了,市场经济时代,“酒好还需么喝”呢;你看那见缝插针遍地开花的商店和餐馆,人们不用舟车远行,举手顿足间就可以完成购物和消费。没有更大更多的诱因和便利,持币而待的消费者谁会进你这深深的巷子里来呢?
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上天怜惜落难中的国企。不远万里的外商在此安营落户,一时,激起千层波浪,人们议论纷纷。巷口时时挤满闻风而至的群众,一个个指指画画,探头探脑。
巷道口连同原名“三角碑”,顿时曲径通幽不翼而飞名声大振。而且,外商租用的规模之大和年限之久,在全市也是十分稀罕的事儿。营业还未开始,中国人的生活习惯、习性思维和深切的盼望,就帮助外商造足了气氛。
外商按照经营需要,大楼平街层以上共七层的租赁区,被设计成底楼:美食城——专营东亚地区风味名小吃;一楼:小皇帝娱乐城——九十年代最新颖的电子游艺机;二楼:狮雅歌舞厅——风格独特的包房点歌、大厅分为KTV和迪斯科;三楼至第七层,则为股东们到公司视察工作时留住的高档宿舍。
装饰工作日夜进行,漂亮豪华的霓虹灯架了起来,每字足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公司和娱乐城名字,被工人们嗨嗨嗨的拉上了外面邻街七层楼顶……
看着租赁方整日整夜赶装饰工程,头儿们和员工们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王科更成了大忙人,作为公司对大楼全权管理的开发办主任,他理所当然地与老先生保持着十分亲密的关系。 一会儿陪老先生到处办相关证照,一会儿全权指挥大楼的装饰东吵西叫而神气活现……
他经常拿些广告宣传资料,恳请或哀求肖像大爷肖兄弟伙,帮忙撰稿再回交他发出,忙得不亦乐乎。
忙活了几个月,装饰工程终于顺利完成,外商选一个吉祥日子,开始了试营业。
王科更忙了,拿回一迭又一迭资料、稿件,请肖像帮忙、帮忙,理由很充分:“为了公司租金的顺利收取,我帮老先生忙些杂活,你呢,就帮忙写点文稿资料,可以吧?”,这时的老东家食品公司,早将全司办公室搬到了新大楼的隔壁旧房办公。
肖像开始还真以为是正常工作,放下手中活儿帮他伏案拟稿,甚至于晚上赶夜班抢时间;一段时间后才发现不对:这与本公司本部门的工作毫不搭界,王科不过是以工作为名,自己捞钱罢了,因为他是公司职工在公司里领工资,对外仅限利用职务之便帮忙而已,对此,外商是要给他红包酬谢的……
哟,这小心眼多多的家伙,居然巧借东风了。
肖像不动声色的观察一番,开始了行动。
肖像与老先生仅见过几面,在潮水般的众星捧月谦恭者中,老先生对自己几乎没有印象;贸然闯上毛遂自荐肯定不妥,肖像决定写信。
肖像自幼喜文,善笔墨,公司的大小文章由他主笔,是市外八家报社的特约通讯员。肖像在信中列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