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动美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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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在分公司上了半个月班,而因为工作忙,一直也没有见苏悦。这天休假,想给她一个惊喜,便打车来到她上班的地方。看看表离中午下班时间不远,我在厅外一边闲逛一边等待。而这时,一辆黑色的本田车从远处开来,不经意地一瞟,居然发现苏悦从上面下来。我看见车上一中年男人把车窗摇下,苏悦弯下了腰,那男人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分开的时候还若有若无的亲了一下,苏悦笑着打了他两下才挣脱。那人笑着将车开走后,一个888的车牌夺目而去。苏悦站在那里,用手抚了抚有些散乱的头发,转身进了厅里。
说句老实话,这个瞬间我心里阴沉至极,我连马上死了的心都有,但我依旧设法去安慰自己,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吧。
十分钟后,就是下班时间。看到苏悦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朝他走了过去。她一看见我,一脸很吃惊的样子,大叫,你怎么来啦。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吧,她高兴的说好呀,去哪吃。我说你决定吧,上班累坏了吧。她说可不是的,在厅里忙了大半天连门都没迈出去一下。
我一听心里沉了一下,我仔细的看着她,她脸上明显的是刚补过的妆,头发还是能看出少有的凌乱。
看我干吗,不认识我呀,说完她撒娇似的打了我一下,我突然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笑着打那个男人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来到仙踪林,我简单地点了小菜,就把菜单交给了她。
苏悦看起来很开心,点了最爱吃的铁板大虾和三文鱼子手卷,然后问,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没有。
“一定有,谁惹我老公生气啦。”如果苏悦是个演员,她一定是个影后,那个男人,也许就是制造潜规则导演。而我呢,只会是一个弱智的影迷,看着亿万票房掀起的高潮,我还在自以为是高唱。
“真没有。”我沉着头,我试图不去想那些让我伤心的画面。
苏悦开始不再管我,拼命苦吃起来。许久,当她终于停下的时候,我轻声说,悦,今天我看见你从一辆车上下来。而你却说你大半天没出过门。
惊异地盯着我,她一时语塞,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这样一句话。她没有任何准备的看着我,眼神充满着伤感与无助。
看着这一切,我总算明白了。我猜得没错。
“这是你曾说的那个让你心动的吗?”我还记得她在KTV唱歌时曾提到过长得像言承旭的钻卡帅哥。
“都老成这样,还帅哥,是钱帅吧!”我咆哮着,尽管这已经没有意义,我却仍想发泄一下。餐厅的服务员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她没有回答,呆呆地坐着,这个时候,也许已经不用任何语言,我都能清楚她想说什么。
“忘记向你道个歉,”我尽量放低声音说,“有一次,我看了你的手机里有他发的短信。”
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这样的境地,李圣杰的《手放开》正是此时的背景音乐: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月台 有人走就有人来
我的心是一个站牌 写着等待
。。。”
我站了起来,对正在发呆的苏悦说,苏悦,我们分手吧。
她默默地看着我,没有回答。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叫我,“刘毅,我。。。”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没有说话。我掏出钱包,拿出三张百元钞票放在桌上,轻身说,再见。
走在宽阔的马路上,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异常黑暗,我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有,这结局苍凉的爱情,毅然决然地摆在我面前。而且,还不止一次。
只是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哭泣。
我知道,我正如一只迷航的小船,试图寻找新的方向。或者,又如一列脱轨的列车,需要重新振作起飞速的希望。
而指引我的灯塔,正云雾缭绕,高处不胜寒。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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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酒场回忆
(1)酒场回忆
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当爱真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就会放肆去爱,不留余地。而当分手成为一种习惯之后,做任何事都会变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看着爱情的列车仓皇远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周围变得安静祥和,我默不作声地埋头于工作和游戏中,沉寂了一段时间,直到,小强给我打来了电话。
“刘毅,干嘛呢?”
“玩游戏,怎么,起啥风,吹到我这来了。”
“好久没见了,去喝两杯?”
“不去,没心情。”我不想出去,这是这一个月来拒绝邀请一直都使用的借口。
“走吧,我请客,玩游戏多无聊呀,人生也太没追求了。”不用出钱,再加上对我人生价值观的批判,上纲上线,我没有办法反对。
那天晚上,我正在QQ平台上勤奋地苦练斗地主,我一直就是个包身工,无论拿到什么牌,都是毫不犹豫地要三分,这仅仅是游戏而已,我并不在乎分数的高低,不过这样的结果通常要等很久才有人愿意和我一桌。玩游戏的确会让时间过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又输了100多分。负分负得已经看不到变正的希望之时。终于还是振作起来,我点了强退,系统显示,又扣了9分。我小小地伤心了几秒钟。
到南区已是晚上9点,在一个豪华大酒店的包房里,小强正和几个看起来颇为成功的老板模样的人物喝得正欢。
“怎么来这么晚,来,介绍给位重量级朋友给你认识。”小强吆喝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途遥远,请勿见怪。”
“还文绉绉个屁,各位领导,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兼同事刘毅,来,坐这。”小强给我拉出座位,顺带就一个个介绍起来。“这位南安街道办王强副书记,这位是南安租赁办刘明彩主任,南安派出所马小威所长。。。”果然一个个都是大人物,我一边恭恭敬敬递名片,一边地战战兢兢地打量他们。
这些个领导是典型的官员形象,一个个是中年发福,油头粉面油光发亮的,唯有刘明彩此人,总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在脑里有这么个淡淡的印象,却也想不起来。仔细看来,这人虽说是人到中年,却也长得精瘦异常,一眼看来,一点不像是为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难道是纵欲过度,也难怪,一个租赁办主任,这个官肥水应该不多,我瞎自猜想。还有旁边矮胖子,就是南安派出所的马小威所长,看起来一股匪气十足,哪像个做公安的,我心里边想边产生了厌恶。当然,我应该没表现出来。这也是工作了两年之后才知道,遇见谁都赔个笑脸,装逼也得装,谁让咱就是老百姓装逼的命呢。
正想着,马所长发话了。
“刘毅,你迟到,先干三杯赔个罪先。”
小强这边早把酒给满上了。
“有幸认识各位领导,我就先干为敬,今日迟到,还请海涵。”我说得中规中矩,不露怯意。然后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干了。
看着老青岛的淡黄色液体,我总觉得那就是民乐村的那几支老金威,回忆起来,仿佛就在昨天。
在这样的氛围下,不知不觉就喝高了。跟什么书记主任碰了几回杯已经记不住了,只知道这些个鸟人还真能喝,不光喝,还玩什么深水炸弹,白酒啤酒掺着喝。
这不,这么玩起了讲笑话,讲得大家都笑了自己就可以不喝,其它人喝。王书记先来一个,他清了清嗓子,说:“有一个猎人正在打猎,搜寻目标时发现树上有两只鸟,他连忙举枪瞄准,砰地一枪,打下一只鸟,上前一看,发现是只没毛的,正纳闷时,另一只鸟飞下来大骂猎人”
他停了停,接着说,“这只鸟骂道,他妈的,老子刚哄她把衣服脱了,你就把她打下来了。”
哈哈,我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所有人都很自觉地喝了一杯。
接着是租赁办主任刘明彩,他舔了舔嘴说道:“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后咱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操交警他妈。”
众人大笑,端起酒杯喝了个精光。
好久没有喝得这么爽了。我心想。自从跟苏悦分开,便更加不思进取,酒色财气,仿佛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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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再见婉仪
酒越喝越酣畅,桌上的菜也已经一扫而空。
轮到小强说笑话了,他微微笑道,“我讲个跟喝酒有关的,听好了哈。”小强顿了一顿,接着说,“话说一个女的正在厕所小便,一个醉鬼酒后误闯了进来,听到哗哗的尿声,醉鬼忙说:别倒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女的吓坏了,不敢再尿,憋不住,放了个屁。醉鬼说:我操,怎么又起了一瓶?”
“哧。。。”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大家纷纷说,太恶心了,这杯我们不喝,你喝,我抓起一瓶酒推向小强,说:“刚起的这瓶,还你自己喝吧。
“别,还是大家一起喝吧,”小强拿起酒给大伙倒上,“今晚大家一起去宝石开心一下。”
宝石KTV是在南区甚至在整个深圳都是知名的大场,其内服务应有尽有,可说是深圳知名的娱乐场所,论级别,应该算深圳的天上人间了。
喝得差不多,几个人便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店。
小强过来跟我说,刘毅,你跟马所长的车,我跟王书记坐刘主任的车。
我点点头,跟马小威一边寒暄,一边走向他的丰田轿车。正打算上车,看见小强他们朝这边走来,瘦俏的刘明彩跑在最前面,直冲到旁边一辆黑色的本田旁边拉开后车门,等待王强上车。
我盯着那辆本田看,瞬间呆住了,那个888的车牌赫然在目。这一刻,我脑海里不住的回放着一个场景,总是感觉苏悦这辆车的旁边,冲着司机座在笑着,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以衣仇恨。我转眼盯着那个租赁办的刘明彩细看,心说,娘的,难怪这么眼熟。
就在我下意识的鼻子一酸,紧握双拳,当泪在眼中时,马所已在车里叫道,“小刘,上车。”
我撇了一眼那辆黑色广本,毅然地低下头,钻入了马所的丰田腹部。
车一开,泪已滴落。
酒精麻醉以后,人往往容易变得脆弱。
马所意识到不对,便问,“怎么?”
“噢,没事,眼睛不太舒服。”
十多分钟后,到了宝石KTV。
门前两边站着两排美女,超短裙,低胸紧身,丝袜高跟鞋,白花花的两排大腿直晃人眼,看上去,就像两排莲藕。见我们进来,娇滴滴地齐声说着“欢迎光临”。
进了包间,里面设施一应俱全,KTV、电脑、麻将桌一个都没有少,不一会,进来了五个女孩,个个脸上涂脂抹粉,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