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进行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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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欺软怕硬的心,理直气壮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的烂借口,真正到实战现场我总是脱线叛离自己的思想,一如既往的走狗腿路线。
我以为,就此这事都能告一段落了吧,你还能问出什么刁钻问题啊!巴特!事情在我自以为牢牢控制的时候脱轨了……
他微笑着好整以暇的接着问:“那为什么在那场误会解除之后,你还非赖在我的房间不肯走呢?”
我做出一副标准微笑的模样,默默地低头不语,心里却暗骂,我靠!我这不是想既然大家认识了,只要我抢占了大床,你一个大男人总会顾忌点什么,然后乖乖的和我讲SAYGOODBYE嘛!内流(泪流)满面的就离开我的房间了,谁会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啊!切!他想要我怎么解释给他听?这种事儿是典型的只可腹诽不可言传嘛。
可是日内瓦气定神闲,神闲气定的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甚至有种想上厕所小解的冲动。我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扛住!一定要扛住!毛主席说了:一切邪恶势力在伟大的中国人民面前都是纸老虎!
“叮铃”就连电梯也很有觉悟的及时救场,我急忙上前按着电梯门语气甚是恭敬地说:“您先请。”没想到他一把拉着我胳膊拖我出电梯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说!”
我被他猛然间从电梯里把我拖出来这一暴力行径吓了一跳,再抬头看他是一脸寒气逼人,阴鸷的眼神完全表现出来的时候比起濯卓的偶尔千年寒冰脸是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体连晃都不敢晃的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公司的规矩都是先到先住的,多数的时候,公司聚会之后大家都基本上喝到晕乎乎的状态了,感情好的更是会在总台临时要求着搭伙住一房,为了避免麻烦,所以公司只预定房间的数目,并不采用实名制来登记。而且,你要到这里来也没通知到,公司事先更是没打招呼,谁还能料到能出这档子的乌龙事儿啊!既然责任不在我,出问题了凭什么就要让我让房啊,我要那么轻易的就让了那张大床的话,我何苦早早回到公司不参加活动就直接给自己窝房间里去?我干脆直接住别的单人标间不就行了,一举几得的事儿谁不想干啊!”
要么我就说自己脑子有时候太简单了,一旦被人用一种温柔的态度麻痹之后,警觉就很不争气的退散殆尽,别人再猛然间转换态度,那给予的,绝对是致命一击,我恨呐!恨自己不能在瞬间完成这个角色转换,扛不住敌人的语言暴力,就跟傻瓜似得就把真心话一股脑的吐出来了,然后……这才想起……
哎……我勉力抬头看日内瓦的脸色,都快能冒出青烟来了,连嘿嘿傻笑的劲儿都没了,说那时,那时快!我当即就反应过来!低下头把高跟鞋一脱拿在手中,撒丫子就要逃命,日内瓦反应的更快,他就近拉着我的右胳膊后,我就跟在秋风中萧瑟的小树叶一样,打了个转,就又回到了大树的黑暗势力范围内。
我默,在瞬间我忽然领悟了那些烈士英勇就义前的悲壮心情,为何他们能视死如归?因为他们心中的信仰将真正成为永恒,肉体则不复存在。
日内瓦的一张俊脸出乎意料的皱成一团,心灵与肉体好像都受到极大地创伤一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嘴里咬牙切齿的问:“sweet?!哼!把鞋子穿上。”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傻啊!我心里直翻白眼,犯一次错误是大意,犯两次同样的错误就是愚蠢了!我并不是个愚蠢的人,而且根据现在的状况,我有理由相信并且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在不知不觉中引发日内瓦那不为人知的邪恶的那一面,而且下次估计连脱鞋的机会都没了。看着日内瓦想要吃人的表情我毅然决然的仰起我并不骄傲的头颅,一脸献媚的笑容,嗫嚅着说:“日……啊,甑经理,我……这鞋坏了,我想回去换双鞋子。”
日内瓦听后就忽然挑起嘴角笑了起来,是那种特别张扬的笑容,而且是由内心真正愉悦才能散发出的感觉。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呵气,轻声问:“你想跑?是吧?我的特别助理。”他把“我的”两字咬的特别重,那一瞬间,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觉即时盈灌全身。
我低头看了下两只胳膊,汗毛步调是相当一致的齐刷刷全都立起来了。
再抬头看日内瓦,那双直达眼底的笑意的眼睛啊!为什么会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呢? 。。
蓄谋已久的爱意迸发
老实说,我忽然在这一瞬间就很讨厌日内瓦这副模样,这副好像运筹帷幄的样子,说穿了也就是欺负欺负我这个小平头百姓而已。我咂吧砸吧嘴,不情不愿地把拿在手中的鞋子重新穿到脚上,日内瓦手机此时却响了起来。
他本来一脸狡诈笑意的表情,在看过手机屏幕之后就变得特别柔和,瞅了我一眼,并没有接电话,只是急急的说:“我有事,先走了。”
还没等我应声,甚至连门口服务生的伞都不曾接,就带着满满的笑意接着电话冲出大厅。快步奔入雨幕里,大朵大朵的水花应声而起,踏踏而落,我一脸迷惘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转过身去,心里仍是还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重新回到房间,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我站在门口看着堆在墙角的行李,想日内瓦到底遇到什么高兴事了,值得他这么不顾一切的跑了,琢磨了一会,也没什么结果,长叹一声,拍拍自己的脑袋,我想别人这乱七八糟的事儿干嘛,回来一天多了,还没回家报平安呢,我这什么脑子啊我,真是缺根筋。
想到这儿,拽着行李一边出门一边准备打电话叫出租,到一层大厅的时候却意外地遇到同事杨清,他走过来,问:“哟,这下这么大雨,而且天儿也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呢,笑游?”
“回家啊,能去哪。”我轻笑一声答。
“这样啊,不如我送你一程?”他低头看了一下表接着说。
“呀,你要没事儿要办的话我简直是求之不得呢!”我意外的看他一眼,表情很是雀跃,心想,这大忙人怎么就今个有空呢了?以前杨清是我们单位出名的小王老五,他样子清爽,人也利落,做事有自己的一套风格,就从来没听他说过什么难听话伤害过别人,他的行事和二十五六岁的同龄人相差甚远,和他呆在一起就是四个字:感觉舒服。而且他呢,还特有才,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蹦出来几句特值得回味的话来,单位里看上他的姑娘好几个,可惜都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杨清就一门心思的想着他美好的初恋了,执念不回。
他就觉得吧,整个世界就他家小初恋美好的不像话,为此我没少嘲笑他。不过在偶尔的伤春悲秋之时,偷偷地羡慕这个幸福的女娃子一把,要有多大的魅力,才能整的杨清这小伙念念不忘五六年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有时候我也真是会怀疑那小初恋是不是欠了杨清很多钱,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坚定地感情呢?
杨清摇摇头,点了支烟,说:“没事儿了,就和徐总告个别,我辞职不干了。”
我愣了一下,立住了:“真的?”
他笑笑,接过我的行李往前走:“那还能骗你?我要回老家去了,辞职信早交了,工作也交接完毕了。”
我紧跟在他身后,看了看哗啦啦的大雨,犹豫了一下接过服务员提供的伞打开给杨清撑上:“为什么要走啊?”
杨清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打开车门示意我缩脑袋进去,自己跑到驾驶座,说:“我有点累了,现在的我呀,就想回去守着她,等着她。”我扭头看外面的雨幕滴答滴答孜孜不倦的打在玻璃上,心里想着以前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说杨清的这场等待没准就是一场空,那女孩今天才毕业,她大学四年期间,杨清只有过年回去的时候才约那女孩吃饭,他总是不敢去惊动,接触自己心中的梦想,这点儿杨清和我共事时那肆无忌惮的样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啊,杨清现在要回去守着那丫头了,我怎么还能毫无顾忌的说那女孩在大学几年肯定和什么什么人好过了,就算那是实话,可是这样伤人,此时此景,我怎么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来呢?
“走吧,曙光路,万安小区。”我扭头对着杨清笑笑,说。
杨清把嘴里剩下的半截烟扔掉,发动车子。
“杨清,你说,咱们这算不算生离死别中的生离呢?”我很失水准的问出一白痴的问题。杨清笑笑:“笑游,别瞎想那么多了,咱们能离多远呢,我琢磨了好久,终于想清楚了。如果我再不行动,我老婆说不准就要迷路了,她还不熟悉回家的路呢。”
我忙点点头,“行行,哥们你大婚的时候记得招呼一声啊,我钱不去至少我这心是去了。”
杨清白我一眼:“小样,你看你能跑得了不?哎,我记得啊,你刚到公司的时候才过21生日,可是眨眼间,你23岁的生日都过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也就这么过了。”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说:“你说,你比她还要小半岁,怎么我就在你身上找不到我们男性未来的一丝丝希望呢?”他顿顿又很疑惑的问我:“笑游,你丫的真是个女的么?”
我拍拍杨清,笑笑说:“行了吧啊,你以为你能刺激的住我么?哥们我现在是百毒不侵的巨佳状态,你走了,我是真的挺遗憾的,以后啊,再也没人能剥削着买早餐了,这损失可真够大的。”
杨清一听这话脸皮子都抽起来了,冲我光出牛气,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竟然嘿嘿笑起来说:“说的是啊!哥们我从此远离你这个祸害,起码延寿十年,我长命百岁!”
我点点头,表情严肃的说:“嗯,确实,不过呢,长命百岁的也不止你一个。”
杨清很是得意的笑出声来:“告诉我,还有谁有这福气。”
我摇摇头说:“杨清,你肯定是不想知道的!”
杨清摇头晃脑的高兴到不行,“说!哥们我这么大一人,不会找他掐架的!”
我低头对手指,声音小到杨清刚好听到:“你当然不会去找他掐架,你小样的哪能掐过他啊!”杨清听后哼了一声,就故意激我说:“嗨,我就知道你不敢说。”
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了一眼杨清,风轻云淡说:“王八。”
杨清一个急刹车到路边,我心说,不好!正准备抬手保护自己的脸,还没做好防御工作呢,果然那厮已经扭过头来就掐我脖子了,边施暴还边念念有词:“让你小丫的不学好!哥们都要走了,你还忙着给我添堵,你这是想气死我呀!”我挣脱开他的双手,抚着脖子摇摇头咳咳两声说,“这不逗你玩呢,哈哈。”
杨清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看我一眼,长叹一口气说:“笑游,就冲你这话儿,以后到我那玩了,三包了!”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看着前面路口:“嗯,放心,以后我回到咱家一定不会客气的!你说啊?咱妈会让我住个房间呢?”话锋一转,我就接着问了。
杨清脸色立马就变了,明显有点急了,冲着我吼起来:“我跟你说啊,顾笑游!你以后要是敢踏入我家一步,我立马给你哄出去!哎哟喂!我怎么心肠一软就说出来那话啊,我真是抽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