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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金玉的翡翠人生-第22部分

小说: 金玉的翡翠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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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价,看50块钱能不能弄回去。”

    “我好久都没雕刻了,也不知道行不行,要不,师兄你来弄?”金玉总觉得自己还没那能力做大型摆件。

    “这么便宜的原料正好练手,弄坏了也不会心痛,你的创意当然得你自己做成品,”冯睿扬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又补充道,“年底t市要搞一个《天工奖》玉雕大赛,明天你就赶紧报名去!”

    啊?从练手直接升级到比赛啊!见冯睿扬如此激动兴奋,金玉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赶紧换了话题继续埋头看石头,此刻,她尽管对自己的雕刻技术还没什么把握,但心中却隐约认为自己在运势方面底气很足。

    看着满屋子的原石金玉只觉得身心轻松而愉悦,仿佛能感受吸收到它们蕴含的能量,似乎,还能选到更好的毛料?

    作者有话要说:墨鱼苦学赌石技艺中,求鼓励~~~

    金玉要赚钱啦,赚钱啦,求支持~~~

    周老大要换工作啦,换工作啦,求祝福~~~

    阳绿:绿色鲜艳,略带微黄,如初春的黄杨树叶般。

    香洞场口东起香洞寨(原名溪木),西至拉磨河,大约25平方公里。它位于雾露河东岸,在雾露河与会卡河的交汇处,距离缅甸最有名的矿区帕敢约8公里,雾露河流域是珠宝市场上缅甸优质翡翠的产地。

    珠花戒指:

    书上抓的图,不是很清楚,凑合看吧,哈哈。

    红沙皮壳的原石:

    黑色的是癣,白色的纹路是裂:
第24章 忽成富婆倒V
    师兄妹两人包括冯睿扬的几个朋友在德沁家消磨了一下午;每人都有些收获,其中;金玉花销最少,只选了一些有明显瑕疵的明料和半明料,以及一块口口脆西瓜大小的黑乌沙全赌石料。

    乌黑的原石;看起来有些油亮;皮壳细腻,打灯之后有绿中偏蓝的肉;金玉一眼见着它就突发了一种很想拥有的感觉;犹豫再三还是抱在了怀里示意冯睿扬去砍价。

    “这个,风险挺大;有黑癣但是打灯感觉不很透;”冯睿扬仔细打量一番之后;皱眉道,“黑乌沙产量大但变数也最多,虽说一般都是藓下出高色,可通常都是十赌九垮,你慎重点,这个不像有高绿。”

    “我知道,别的黑乌沙都没瞧上,可就是觉得很想要它,”金玉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先问问价吧,不贵就买下来。我想,就算出不了高绿,做个花件也是可以的。哪怕真是蓝灰色的油青种,工好的话也能很漂亮——不一定非得是绿盈盈的。”

    “也行,就依你吧。”冯睿扬点了点头,极品好料有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一次,靠着好工艺退而求其次也不错。

    虽然觉得收获不错,等议价的时候大师兄依旧是狠狠地下压,金玉选中的除去黑乌沙外的四件东西总价才一万块。

    赵老板忍不住指着口口脆模样的黑乌沙毛料打趣道:“哎,我亏大了,这个绝对不降价,莫弯基场区的,老坑,可不便宜!”

    冯睿扬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就给抵了回去:“莫弯基的好货你能放在30块钱的公斤料里卖?”

    没等赵老板搭话,金玉就指着原石上一个碰撞后形成的擦口,细声细气插嘴说了点自己的见解,顺带也砍了价:“这个看着水短,猜测有可能是次生绿的油青,运气好点最多也就是豆青?赵老板,这种货不能太贵吧?”

    “家学渊源呐!”赵石国很是惊讶,小姑娘这话虽不多,却都说在了关键点上,他无奈笑道,“我老赵从不哄人,这个确实是老坑的,就因为砸坏的这小点地方露出的表现非常不好,个头又小取不了镯子所以才没人看上眼。这样吧,一口价八百,要就给你了。”

    “你就当是那一万块之外的添头不行啊?收个整数得了。”冯睿扬才不管什么一口价不一口价的,笑嘻嘻继续狠砍。

    赵老板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瞪着眼撇嘴道:“给你点阳光就开花了!要不是看你们是熟客,还是老撒的徒弟和闺女儿,我这里能做这种几千、一万的小生意?讲价还那么狠,要不要脸啊?”

    金玉看着赵老板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正在怯怯的想自己这种捡便宜的行为是不是太唐突,却见冯睿扬继续蹬鼻子上脸道:“没小生意你的垃圾料卖给谁啊?总不能批发给修房的当地基吧?咱金玉是个能变废为宝的,这笔生意做成了,说不定以后隔三岔五的她就会过来拾荒,顺便帮你清理库房,利大于弊,是吧?!就一万块,好吧?”

    旁观的腼腆淑女金玉顿时悟了——做生意就是得不要脸!

    没多久,冯睿扬就喜滋滋的带着金玉从德沁家的院子里驱车离开了,一路上都在感慨:“按照你的设想,那四块明料做出来的东西合计上十五万都能靠谱,这还白捡一块石头,赚了,真是大赚!”

    金玉噗哧一笑:“师兄,好保守。我听爸爸讲过不少故事,人家赌涨一次都百万起的,这才十来万你就那么高兴。”

    “我赌石从来不去想什么一夜暴富,饭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冯睿扬说着直接带着一丝鄙视感慨道,“故事?故事里的都是赢家,生活里全是输家。”

    这话一出口,师兄就自感说错话陡然面色一沉,两人不约而同都想到赌垮赔了命的撒天乔,瞬间沉默了。

    半晌之后,金玉才没话找话着问:“师兄,我们到哪里去解石呢?我想早点看看这个‘口口脆’,解开了心里才舒坦。你那还买了两块全赌的,也要解吧?”

    “明天吧,你有空的话,”冯睿扬勉强一笑,回答道,“去我们自己的作坊,里面什么工具都有。”

    “啊?作坊?”我们自己的作坊?金玉愣住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回事?

    “嗯,我一直想着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的,”冯睿扬小眼睛半眯着,透露出了一丝精光,“师父之前注册了一个玉雕厂,你我各有百分之六十和四十的股份,之前破产只是店铺没了,玉雕厂还在的。之前你不是忙嘛,我就没说,免得自己找事儿。”

    “……”金玉默然,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居然这会儿才知道!想来,师兄是怕她当时爱得稀里糊涂的都给搬到陈杰家去,这才瞒着不肯说?她犹豫了片刻后,忍不住问道,“如果我没离婚,那你……”

    会不会像梦里那样,从没提过工厂的事情,还渐渐消失了再也不跟我往来?这后半句话挺诛心,金玉忍住了没问出口。

    “没有这种如果,”冯睿扬拒绝做毫无顾忌的猜测,只沉声道,“玉雕作坊在郊外,还有一个库房,里面存有师父积攒了多年的翡翠原石,这些需要和我四六分,除此之外,仓库里还有部分他身前舍不得买掉的玉雕得意作品,这都是留给你的东西,可以说是价值不菲。明天跟我去看看,然后再商量将来怎么办吧。”

    “看是‘分赃’,还是继续合股做下去?突然发现,我居然还是个富婆啊?”金玉轻轻笑了,既然师兄能直接说玉雕作品都给自己,那他还是值得信任的。

    想也知道,撒天乔从赌垮、赔钱、入院到去世几乎都是冯睿扬在全权处理,要想昧下所有东西那绝对可行,既然他把价值千万的“凤凰于飞”都好好的存在银行留给金玉,那人品绝对可靠。

    金玉不再纠结工厂的事情,和师兄一起早早吃过晚饭就回了家,花两小时打扫了房屋之后,她走进了原本属于撒天乔的由主卧改造的玉雕室,在工作台坐了下来。

    她翻出了一根粗砂擦皮磨条握在右手,然后把“口口脆”黑沙皮原石放在膝头,用力磨着那个隐约已经擦开的窗口,反正闲着无事,不如擦擦石头继续找绿、看种。

    这解石、擦石其实都是脏兮兮的体力活,金玉没干多久就累出了一身薄汗,她看着那擦出的隐约黄雾,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洗洗手倒了杯温水一面喝着一面掏出了手机。

    一看时间,还不到九点,挺早的,金玉想了想,直接从播出电话快捷菜单中找到了“周纯”这个名字,按下通话键就开始拨打电话。

    这是金玉从去年底养成的一个坏习惯,闲着无事就打打这个救命恩人的手机,尽管一次都没被人接通,她依旧锲而不舍的长期坚持着这行为。

    或许,正因为周纯从没开机或者也可能是从来没接过金玉的电话,她才一根筋的非得一试再试,不听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绝不罢休。

    很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电话没响上一分钟就传来了一个略有些沙沉的声音:“喂,哪位?”

    金玉突然一下呆住了,心脏猛然跳到嗓子眼砰砰直响,半晌下不去。打通了,居然打通了!她想要开口说话,一时间却想不出自己究竟应该说什么,这打电话根本就只是她的一个习惯动作,完全没考虑到真的打通了需要讲什么话!

    “喂,说话啊?!”这厢,周纯已经连问了三遍,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

    “你好,我是金……”金玉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嘟嘟”的忙音……

    作者有话要说:莫弯基是老坑,开采时间是上个世纪70年代左右,翡翠原石一般以黑乌沙皮壳出名,具有出高色水头短的特点。

    黑乌沙原石:

    原生油青色翡翠属于中偏高档翡翠,价位要高;而次生油青色翡翠属于中偏低档翡翠,原生油青色翡翠是由含铁的绿辉石等辉石类矿物组成,绿色往往偏灰、偏暗,从而体现出油青色来。

    次生油青色是由外来物质在矿物间隙和微裂隙中浸染形成,在透射灯光照射下观察,颜色发散,变浅,无色根,为丝网状,界线也变得模糊,见光死。

    墨鱼个人认为,翡翠首饰,不一定必须得是什么极品帝王绿、祖母绿才是顶尖工艺品(虽然它们价格确实顶尖),比如油青翡翠,颜色偏灰或蓝灰,档次不算高,但是水头好够透的话,也很好看的!如图所示:
第25章 美人有约
    挂断了;居然把电话挂断了!金玉直接傻眼,然后不死心的继续拨周纯的电话;没想到那端居然出现了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不仅占线,而且这通电话足足五分钟都没见有结束的迹象!金玉无奈的放下电话准备洗洗澡,想清楚到底要和对方说什么之后再来继续奋斗;都试了几个月了;不可能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放弃。

    在“哗哗”流水声中,咱们把时间倒转回五分钟之前;镜头对准同一个省、距离t市不远的某个部队首长宿舍大院——在某间灯光明亮的房屋之中;周纯正穿着一套体能服,双腿架在茶几上斜靠着百无聊赖的翻书。

    长袖夏常服被周纯随手扔在身旁沙发扶手上;从肩章上的两杠四星可明显看出他升官了;从上校变大校;正团提副师。只可惜,是明升暗降。

    周纯是在春节之后调职成功的,他原本还有些暗喜自己顺利升级,打算在边防部队大展身手好好干一场,结果,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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