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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V5受君们的萌宠攻-第12部分

小说: V5受君们的萌宠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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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一愣,随即失声道“什么?少爷没和他们一起去?”说着推开那大侍从,拦下单管事“你瞧见少爷从房内出来了吗?”
  “没啊,没去庄夫人这边?”单管事一愣随即也急了。
  三人匆匆跑去邵燚羲房内,敲了敲没声音,清风是了解自家少爷那娇弱的身子,当即不顾礼节踹开门。
  不出意外的在床‘上瞅见小小一团,还穿着昨日衣衫的少爷,摸了把脸,滚烫的厉害,当即挥手吩咐“去外面请个大夫!”
  那大侍从见状当即开口“请什么外面的大夫,二少爷不就是神医?”说着便要去找。
  但却被清风拦下,冲单管事再次吩咐“劳烦单管事去寻了,而这位大侍从,劳烦你替我看下少爷,我去替少爷热壶水。”
  那大侍从一愣,当即明白对方的意图,心里有些焦急,可见对方不再理睬,自己只能在房内急得团团转,却又不能跨出院子。
  而单管事自然清楚清风的意图,心里也觉这四个哥儿过了,可成婚第二日便闹出这事,还有意一巴掌扇在庄府脸上,弄的姑苏城内众人皆知,这恐怕不好吧?
  可清风如今已经恼羞成怒,才不管旁人如何。他自幼就照顾少爷长大,当成手心里的宝贝一样捧着。
  要说这四个哥儿瞧不上少爷,他更是看不上这四个不守本分的哥儿。
  但念在少爷喜欢,倒也罢了。少爷随他们去,他也不管,可连最基本的这四个哥儿都做不到,就休要怪他无情了!
  等外面的大夫找来,替邵燚羲把了脉,心里固然奇怪,但还是小心翼翼开了药方,似乎做功课的学生,唯恐出错。毕竟这药房十有八‘九要被神医大人瞅见,万一不好,可不单单要打手心这番简单的。
  等清风命人去煎药时,这才放那大侍从回去“不好意思劳烦您了,”固然心里目的达到,但清风依旧表面客客气气,还亏欠许多老不好意思的样“麻烦您去说一声,等少爷一醒,便去拜访。”说着还从袖子内掏出一个小荷包,立面足足塞了两锭银子。
  可那大侍从如今急的满头是汗,算是领教了对方的手腕,自然不敢拿,一阵推脱,依旧被塞入怀中这才放行。
  急急跑到庄府内,这时即墨歆也等急了,要不是今日实在不便,他早早寻去了。
  本来庄和旭便是憋了口气,命令谁都不许再找邵燚羲,就是要看那小子什么时候来。
  可谁知先前去寻的大侍从匆匆赶来,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便颤颤巍巍道“邵少爷高烧不止,院内侍从都以为少爷已经与少爷们来此拜见老爷夫人,故而不知邵少爷还在房内,去看时昏迷不醒。已经命人请了大夫,说是,说是烧了一夜。。。。。。。”
  即墨歆当即一阵晕眩,这成婚后第二日便闹出这事,请的还不是自家府内的大夫,势必会弄的众所周知,压了压额头的晕眩感“快,快去命人打点下那大夫!”就算是自家哥儿的错,但此时决不可外露,否则庄府要怎么做人了?
  关起门来怎么着都可以,偏生不能被外人知晓!
  侍卫领命而去。
  房内一时气氛压抑的厉害,即墨歆这次也不再说教,当即起身便赶往邵燚羲的院子。
  庄和旭看着那四个脸色不佳的哥儿,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
  要说他偏心那是必然,昨夜四个哥儿没一个留宿邵燚羲房内,他早已知晓。本来也没什么,毕竟说心里话他也不觉这爷儿配得上自家哥儿。
  偏生第二天病了,还无人照顾,在这最不该的日子里,身边居然没有一位夫人!
  今后一辈子,不论哪天邵燚羲病重身侧无人都不会有人说什么,但偏生在洞房花烛夜那天!让一个爷儿独自留守苦苦等待最后高烧一夜还无人知晓,这怎么说都不对。
  庄和旭也不想去说自家哥儿什么,毕竟他觉得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不对不该的是邵燚羲,毕竟谁让那小子身子这么弱,如若没这一病,怎么会闹出这事?
  人心,都是长偏的,更何况做父亲的,怎么着都不会和做阿姆的那样,越看儿婿越喜欢,反倒是越看越讨厌。
  更何况,邵燚羲本就不似一个做儿婿的样子。




☆、第18章

  “去看看吧,免得你们阿姆又暴跳如雷。”庄和旭不想参合这事,也懒得管。心想,当初若是不答应这门婚事,干脆找个夫婿入赘倒也比现在这样好上太多。
  四人各有所思的来到邵燚羲的院子内,那叫清风的丑哥儿丝毫不露神情,反倒依旧恭恭敬敬的请这四个哥儿入房,甚至还亲切的上了茶上了点心“少爷马上就能醒了,一醒就来见夫人们。”
  先前药好时,邵燚羲便醒过,清风自然一阵抱怨哭诉,后者不顾拍拍他的脑袋让其闭嘴“就当我们是入赘来的,客气着点。如若这都不能活下去,难道还要灰溜溜的回柳岩城?让那哥儿耻笑上门入赘都做不好?顺带被我那蠢弟弟嘲笑一辈子?”
  “少爷并非入赘!”说着颇为愤怒“老爷给的聘礼都能娶二品大员家的嫡长子了!”
  “我知道,也是劳烦了父亲一番苦心,但莫要让我难做人。我信这几个哥儿只是一时没想通罢了,人品是极好,更何况我大伯姆对我不薄。”说着揉向眉心“他们其实很好,只是不能用寻常目光看罢了。”说着昏昏欲睡,浑身发冷发疼“庄家的哥儿教导的极好,又有哪些哥儿会如此独立自主?才华不比任何爷儿逊色,甚至比谁都高。只是因为生是哥儿,这才处处受约束,我都替他们难受。眼下因大伯姆的逼‘迫而嫁给我,如今我又体弱多病,懦弱无能,还年小他们这么多,自是明白并非是做丈夫的样子,昨夜也不算怠慢。只是不知如何与我相处罢了,清风你对我最好,若不是当年你拒绝于我,本该你是我第一个引入门的哥儿。眼下好好待他们吧,他们只是还不懂而已。”
  清风被这一说当即闭嘴,他知道他们少爷的苦,没想到这么苦,强忍着泪意,僵硬的点点头“清风明白了,不会让少爷难做人,清风更信少爷说的。”在他眼中或许天仙都配不上少爷,更何况自己这般丑陋?
  少爷永远都值得最好的。。。。。。。最好的。
  “今后这种事莫要再做了。”邵燚羲早已知道眼下的情况会发生,毕竟这府外固然挂着邵府,可并非真正的邵府。
  新宅院内富丽堂皇不假,可一共只有五个院子,四个哥儿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侧的院子内,而自己则在中间的院内。
  当邵燚羲知晓后心里便凉笑声,他庄府对自己的态度不佳。
  谁家少爷只取四个哥儿?就算入赘,对方也不会真正阻拦对方纳人。
  可这邵府内院的格局连客房都没几间,他今后真想往院子内带人,都是天方夜谭,根本没地方住!
  自己院子内就没空房间,其他哥儿的院内或许有,但总不见得把人放他们院内吧?
  就算邵燚羲也没想过再娶,可这样子却让他有些不舒服。
  如若一开始便说好不许再娶,邵燚羲不会反对,只是这做法实在是。。。。。。
  府内忌讳的便是风水,东侧为最,乃是一家老爷居住的地方,书房也在那处,可这是庄淼水的,因为他是大哥儿。
  南边则是内眷居住的地方,他们这则是赫清皓居住的地方,方便他每日清晨起来习武,阳光也充足暖和。
  北边阴冷潮‘湿‘了点,读书人讲究苦读,固然有钱人家不在乎这些,但赫锦衣还是挑了那。
  而西边冷而干燥,方便存放草药等,自然是庄泽啓的。
  四方镇守,中间之地难说是好是坏,好了说是以中间为贵,说不好了那就是被四方镇压。
  即墨歆守着昏睡的邵燚羲,一守便是两个时辰,待那孩子醒来,立刻伺候他披上外衣,喝了药,这才叹息道“是阿嬷不好,没把那几个哥儿的规矩教好。”
  邵燚羲口中含了块糖“阿嬷说什么呢,此事真要说反倒是燚羲不好,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病倒,真是不吉利。”说着愧疚的笑笑“至于昨夜表哥们没留宿此处也好,毕竟在这种日子里,把病气过去不好。”
  “你莫要替他们说话了,这事于情于理都不合,他们过了。”即墨歆说着沉下脸,显然真的是怒了。
  邵燚羲伸出一只手摁住他“阿嬷,他们不留宿毕竟是因我病而先回房,要哥儿如何好意思在第一夜便走入丈夫房内?更何况,表哥们只是尚不知如何面对我罢了。阿嬷最该了解表哥们,他们心高气傲,又非等闲,早些我便说了,极是欣赏表哥们。自然不会约束,眼下他们尚不明尚不能接受我,如此也是应该。更何况,我还年幼,想来他们本是没把我当夫婿,故而越发别扭。”说着轻声咳嗽几声,即墨歆听着眼中忍不住含泪,心里一再感谢上苍,让那几个哥儿找到这么好一夫婿,替他端了茶,润了嗓子,邵燚羲方才喘息道“阿嬷听我一句,今后莫要逼‘迫他们,让我们慢慢来,慢慢便会好的,此事急不得。”
  对邵燚羲而言,这忽然跑出的亲戚,让他娶了自家四个与众不同的哥儿。心里自然会有几分怀疑,如若没有木易雅这层关系,他势必会有几分不快。
  但他不信谁,都不会不信木易雅,既然是他替自己安排的婚缘,那势必是好的,这四个哥儿不开窍而已,等知晓自己好后,自然会一心一意。
  更何况,就算这四个哥儿不好,他也不惧不恼。
  之前木易雅便说过,哥儿毕竟是哥儿,何须与他动怒?莫要放在心上。
  难道自己还离不开谁了?
  即墨歆替说累了的邵燚羲躺下后便出门,见那四个哥儿神色不安的站在院子内,忍不住重重一叹。
  “大伯姆,今后我们知错了,绝不会再犯。”赫清皓当即开口。
  后者微微摆手“燚羲的话,你们也该听见了,那孩子不是没脑子的人。此事既然你们夫婿说揭过,阿姆自然不管,但做事收敛点。”扔下这句话便甩袖而去。
  再次醒来,身旁守了人,清风也站在不远处,见自己醒来,庄泽啓端来药喂下“你自幼体弱,多年来并未好好养过,更是郁积于心,固然近一年改善,但此事并非一朝一日能散的去。”说着瞟了眼嘴角含笑的邵燚羲,心里也不知想什么“如今不能替你进补,只能慢养,待康复后,我会改了药方,每日三幅,早中晚各一副,每三日行针一次,三年内势必与常人无异。”
  “劳烦二表哥了。”邵燚羲捋过发丝“我的白雪呢?”
  庄泽啓一皱眉,随即想到“那只猫?”
  “恩。”轻轻应了声,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庄泽啓此生看得最多的便是病人,形形色‘色的病人,而生病之人或多或少有些郁闷,更有不少恐慌与害怕,就是所谓豁达之人,眼中都有几分不安或不快等负面情绪。
  毕竟生病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甚至会因一场风寒而断送性命。
  那些怕死之辈多如牛毛,不在少数,甚至有一员外因被刀子割开脖子上一丝血而怕的脸色苍白,那伤口连用药膏都不需要,抬手一摸便能把血抹去,可饶是如此都能让一大男人怕成那熊样。
  眼前这少年则不然,他不羞不恼,没有不安,平静的接受一切。
  “如若不好好调理,料不准活不过三年。”庄泽啓忍不住抛出事实恐吓那孩子。
  可谁知邵燚羲反倒是微微眯起眼,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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