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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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众。方才被怀疑。”
杨幺大吃一惊。顿时啐道:“他大老远跑到江夏来。就为了和别人争风吃醋?这都什么时候了!”又疑惑道:“平日怎地都没看出来他是这样地人?”
玄观叹道:“他之前虽也是独自领军,到底还是拘在徐寿辉眼前,如今山高皇帝远,真性情也露出来了。也算好,若是因着别的事被抓了,反倒不好救了。无论如何。没了他白莲南教只怕就难以卷土重来了。”
两人说了一回。分头走了。杨幺打此越发小心,再不与义王照面。实在闷了出去逛园子,总也要带上七八个婢女,前呼后拥,不肯留一点破绽被人所乘。这般小心谨慎过了几天,杨幺突地接到玄观的手信,叫她到后花园口相会。
杨幺极是纳闷,只道有大事,独个儿急急去了,方到后花园便被人弄晕,失去了意识。
杨幺慢慢睁开眼来,入眼便是大片粉红的纱帐,扑鼻是浓郁的藏香,她坐起撩开床帐。
这是一间极大的房间,南面是一排窗户,地上铺满深黑长毛毯,暖意融融。除了杨幺所躺的纱帐大床,屋中央还并列放着三张无遮无掩地长锦榻,四周尽是或大或小的欢喜佛像,各式各样男女交欢的模样无不惟妙惟肖。
杨幺心中惊到极点,扑到窗边一看,透过半透地纱幕,却发现竟是身处梦泽堂的顶层,顿时全身发抖。忽听得房门一响,她猛然回头,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走了进来。
“表……表哥……”杨幺怔怔地看着玄观,眼中不知不觉流下泪水,一点一滴,滑过面颊,砸到了漆黑的皮毛上,那长毛极是细致滑腻,泪珠一时凝在毛尖,微微颤动。
玄观凝视着杨幺,目中变幻不定,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玄观似是猛然惊醒,慢慢抬手,轻轻拍了拍。
随着玄观的掌声,进来了三对男女,男子皆是俊朗健壮,女子尽是娇美俏丽。看皮肤发色,美女们分别是色目、汉、蒙古三族。
这三对男女身着雪白的半透罗衫,要害处若隐或现。最奇异处竟是这三名女子身材长相皆与杨幺有几分相似。
杨幺勉强靠在窗上,眼睁睁地看着三名女子或躺、或坐、或跪依在榻上,媚笑着与眼前的男子相拥,细吻,一点一点褪去罗衫,露出泛着粉色的玲珑身子。
这些女子似是极擅调情交合之技,面露潮红。发出细细的呻吟,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或柔或野极尽所能地挑逗着男子,
当男子们地罗衫终于落下,开始与女子们交合时。杨幺一点一点直起了身子,面上再无一点表情,看向玄观道:“行了,这些手段我不用学了。”
玄观眼神微微一闪,拍拍手,三对正在情动的男女应声停下,拾起衣服,接部就班穿好,半点迟延没有。退出了房间。
杨幺冷冷地笑着,道:“还有什么?”
玄观袖袍微微有些波动,面上泛出微笑。柔声道:“幺妹……”
“叫我四妹妹吧,表哥,你不是一直这样叫我么?”杨幺突地截断玄观的话,冷声道。玄观面色一僵,痛色一闪而逝,胸口深深起伏一回,勉强笑道:“四妹妹,义王要杀倪……”
杨幺不耐烦地道:“别的废话不用说了。还有什么?”
玄观脸上的血色一时尽褪,看了杨幺良久。杨幺不再看他,慢慢走着,随意看着欢喜合欢像。
玄观终是大笑出声,声音高亢渐至低沉,到最后似是被呛着,剧烈咳嗽起来。杨幺似是全没听到,始终没有正眼看他。
玄观掩袖,慢慢止住呛咳,直至无声无息。杨幺突地听到急促地脚步声。被玄观从背后一把拦腰抱起,快步向床边走去。
侥是杨幺已有准备,仍是面色剧变,一掌向玄观击去,却惊觉全身绵软,玄观双手紧紧一拥,她便只能任人摆布。
玄观将杨幺放到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屋子里的香,会让女子的身子柔软。减轻疼痛。特地为处子准备的。四妹妹……”
杨幺盯着玄观,毫不掩饰语气中地憎恶。道:“调教出来还要是处子,你怎么调教?”
玄观凝视着杨幺的双眸,慢慢伸出左手掩在其上,右手一点点解开了杨幺短袖外襦地衣结,接着便是绣花内襦,贴衣小衣。当玄观滚烫的手轻轻覆在杨幺右胸软玉上时,杨幺终忍不住全身一抖,眼泪从玄观的手下奔涌而去,哽咽地叫了一声:“杨岳!”
玄观的手蓦地一紧,抓住了杨幺右边暖玉,左手从她眼下滑下,一把扯开杨幺的裙结,扯下她的两层长裙,反复在纤长细致的双腿上抚摸,呼吸微微粗重,低声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还那么小,怎么就能知道用那样地手段去诱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这样地么?他可是你地哥哥!还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吻杨幺地红唇,杨幺虽是全身软绵绵,仍是勉力偏开了头,微喘着道:“你要调教就调教,不就是那地方么?用不着亲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观一愣,终是没有再去碰杨幺的唇,只是连连在她面颊和颈脖轻吻,双手在杨幺身子上四处游移。
杨幺先时勉力忍着,但没多会,玄观便似拿住了她身子地敏感之点,指、掌连动,杨幺的身体和神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想要咬牙,却只有继继续续呻吟的力气,“四妹妹,记着这些地方,别叫人拿住了,大欢喜禅正是教人采阴补阳的,若要保住元气,必不能叫人拿住这些地方。”
玄观的声音已是有些沙哑,不断地在杨幺耳边反复提点着她的敏感要害处,杨幺偏着头,微微呻吟,直到玄观的手脱去了她的亵裤,探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压住她地阴私之处时,杨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叫道:“杨岳!杨岳!”
玄观一手按住杨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低头含住了她的软玉蕊尖,时轻时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杨岳有那么好么?他不过也就是个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对你怎么样,但心里哪里又能不惦记?”说到此处,玄观粗喘一声。半坐起来,抬身去脱自家身上的道袍。
杨幺身子一轻,立时勉力推开了玄观,滚到了床角,却被随之追来的玄观从背后紧紧拥住,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玄观早已按捺不住的要害紧紧贴住了杨幺的股沟。
杨幺只觉玄观的手指从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后庭,缠绵不去,心中一凉,方知这调教地意思,虽知无用终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过我吧。”
玄观翻过杨幺的身子。低头重重吻在她地红唇上,勾出她的小舌,来回吮吸。直到杨幺已是接不上气来方移开一线,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的人,这回……这回是我对不住你。”说罢,从床边暗柜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红的香脂,慢慢抹在了杨幺的后庭。
杨幺哭泣挣扎全都无用,待得玄观地手指猛然探入她后庭之内时。杨幺猛然双目圆睁,惨叫一声:“杨岳!”
玄观闷哼一声,手指慢慢抽动,一手扼住杨幺地腰,咬着她地耳廓,说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里怎么过的么?他在凤翔楼一眼看中了一个叫杜细娘地雏妓,倒也罢,名份上。他是我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给了他,没想到他喝醉了酒,不仅要了杜细娘,还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过是十多岁,事后虽是喝了避孕汤,仍是怀了孩子,不过二三个月。便流产死了。他当时可是伤心得要命。若不是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能到现在还是处子?我怎么又会由着你们。”
杨幺只如睛天一个霹雳,被打得无知无觉,直到玄观一边含着她的唇,一面猛然进入她体内时,方才从喉间冲出一声呜咽,却又被玄观吞到了嘴里。
杨幺的眼睛空空洞洞,玄观一边在她身上律动,一边反复说着:“吸气,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内力还在,缓缓地,慢慢地。对,就这样,这样锁阴,方能采阳,才能保住你地元阴不失,便是要让与你交欢的男子精尽而死也是容易的。义王他们都是修练过大欢喜禅地,若你不学会这些,一经交合,便要伤身。”
杨幺的泪水纷纷而下,玄观细细地吻着,却总是无法吻净,只能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这件事一了,我马上还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观终是在杨幺身子里泄了出来,紧紧抱着杨幺亲吻喘息一阵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松开她,杨幺却轻轻呻吟着,慢慢贴了上来,小舌在玄观唇上打转。
玄观身子一抖,立时张嘴含住,闭着眼与她唇舌缠绵,还在杨幺身子里的要害顿时又振奋起来。
杨幺轻泣着,低低唤道:“表哥……表哥……”,玄观如何忍得住,扼住杨幺的细腰,大动起来,喘息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寿辉靠不住,若是没了倪文俊,南教的基业就完了,更别说驱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的……可是,义王要杀那批疑犯,拉章去说也没用。现在,只有你,只有你……”
杨幺似是渐渐有了些力气,身子款摆,迎合着玄观,玄观措不及防,立时又泄了一次,咬住杨幺的胸蕊含糊道:“你这身子果然是绝品地资质,这藏香原也有助兴的用处,但我调教过的处子中,却没一个能借上,你却……”终是按捺不住,闷哼一声,一把将杨幺翻转,舔着她光滑的裸背,开始了第三回。
待得玄观第三回泄完,伏在杨幺身上喘息时,忽觉下身处时紧时松,快感一片片袭来,已是疲软的要害又蠢蠢欲动,面色一变,一把将杨幺抱起,盯着她的眼睛涩声道:“你……你是想……”说着,便想抽离杨幺的身子。
杨幺玉面潮红,泪眼朦胧,唇若莲花,藕臂蛇一般缠上玄观的颈脖,贝齿忽轻忽重咬着玄观的耳下三分处,呜呜咽咽唤道:“表哥……表哥……”
玄观呻吟一声,心里虽知不对,却越发离不开杨幺地身子,下身火一般地烧着,身体已是疲惫,却不受控制随着杨幺体内传来的销魂波动猛力律动,顾不上其它。
杨幺的纤指在玄观身体上跳动,竟把玄观教的手法一点不落使到了他身上,拿住了他的敏感情点。
玄观俊面发白,一时狂乱地拥着杨幺交合,一时有些清醒,口中断续惨笑道:“……好……我原也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倪文俊……南教……”
如此又泄了两回,正是要命的时候,门外突地传来黄石犹豫的声音,低声道:“掌门师叔,昆达英大师递信来,说两个时辰后就要……”
玄观是此道中的宗师,杨幺功夫还浅,因他措不及防困住了他,哪里又经得起打断?玄观猛然抬头,双眸一清,一指点在杨幺的穴道上,杨幺轻哼一声,从玄观身上滑了下来,双眸中地艳光立时消去,憎恶万分地看着玄观。
玄观慢慢起身,脚步不免有些踉跄,强捱着击了击掌,立时有婢女入内,抬进澡桶香汤、衣物、妆镜,替他和杨幺净身穿衣。
杨幺面无表情任婢女替她清理干净,玄观老于此道,狂热时也极有分寸,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地印痕,杨幺的身子经此一事,越发如羊脂白玉一般,极是诱人,两名婢女都似看得目不转睛。
待得婢女将杨幺地湿发稍稍拭干,替她穿上桃红撒花风毛窄裉袄,系上桃红绣花绫裙,披上大红牡丹团花披风。又在她耳边戴上镶金红宝石耳环,手腕串上赤金嵌银手镯。
一番打理后,杨幺的头发已是半干,两位婢女为她盘上秀发,插上缠丝垂珠镶钻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