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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部分

嫁夫-第6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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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看他一眼,垂帘咬了咬唇,“你身份不同,若是来得多,旁人见了也不好。”
  原来是不好意思。
  荣俊轻轻笑了,“我不用太子府的车不就成了。我今日也没用太子府的车,你放心,我明白的。我来此,只有康全知晓。只要你府中的人不说,外人不会知晓。”
  见明思不说话了,知她面浅,荣俊不再多说,再嘱咐了一句让她好生休息莫乱想外,提步走了。
  就在荣俊出发朝睿亲王府之际,荣眉在宫中正百无聊赖。
  今日是休沐,平素这时她都会去朝学走走,今日也没地方去了。
  一个侍女快步而入,递上一张帖子,“公主,夏沥太子说请公主出城骑马。”
  青黛一听便看向荣眉。
  果然,荣眉眉头一皱,不耐道,“告诉他,我没空。”
  侍女面色露出难色。
  这话公主能说,她哪里敢传?
  青黛忙上前一步,低声劝道,“公主若不喜寻个藉口推了也好,毕竟是贵客,这般太过失礼,皇上那边只怕也不好交代。”
  在宫里呆了这许久,如何还会看不出门道。
  若无荣安的默许,这夏沥太子的帖子哪里能这般顺当的就送到荣眉手中?
  更别说,人还隔三差五就入宫一回。
  荣眉心中烦乱,“没空就是没空,寻什么藉口?”
  青黛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这才是她烦乱的根源。
  青黛正欲言又止间,一个侍女又行了进来,“公主,睿亲王妃的信。”
  荣眉忙站起,青黛将信拆了递给她。
  荣眉一目十行看过,抬首起来吩咐青黛,“你去禀报一声,就说我要出宫去看睿亲王妃。”
  青黛为难地看了荣眉一眼,“皇上前些日子才说公主如今快及笄了,尽量少往宫外走——奴婢看,皇上未必会同意。”
  荣眉泄气,蓦地眸光一闪,看向先进来的侍女,“去同夏沥太子说,让他进来接我。”
  一个时辰后,荣眉从夏沥太子的车上下来,“多谢太子殿下相送。”
  夏沥太子笑意温和,“公主太见外,唤觞漓便可。”
  一辆马车从旁边经过。
  “公主请留步——”觞漓忽地出声,“公主若不喜欢骑马,明日请公主去游湖,可合心意?”
  荣眉顿住脚步,垂了垂眸,忽地快步行回到他窗边,低声道,“太子殿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殿下若想和亲,宫中也有其他适龄的公主,还是莫要在荣眉身上浪费时间的好。”
  觞漓神情一怔,荣眉已拎起裙裾朝睿亲王府大门快步行去。
  马车旁一个站着的金发黑眼侍女看一眼他,提醒道,“殿下,此处不好久留。”
  觞漓放下车窗帘,看了一眼前方已经驶远的马车,淡淡道,“走吧。”
  前方马车内,荣俊笑着摇了摇首。
  这荣眉还真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胆大,就不知她是真喜欢了谁,还是寻藉口推脱那觞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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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三十八章 心神剧震!
  康全有些惊异于荣俊的好心情。
  “殿下,咱们这是回府还是?”他看向荣俊。
  在去睿亲王府之前,荣俊本是打算去左柱国府的。
  荣俊点点头,“照旧。”
  康全心中一喜,“是!”
  这几日,荣俊也开始了一些查探,看情形那日所言并非一时虚言。
  如今去寻左柱国,便表示他是真是下了决心了。
  康全原本也不觉紧迫,但听得温多尔的病况后,他略略打听了下,才知这脑痈真是绝症中是绝症。
  说不准哪天没了就没了。
  届时温氏兵权必落元帝之手,对荣俊便是大大的不利。
  如今是父子和睦,但人心易变,圣心更是难测。
  眼下虽无事,但谁能保证十年二十年之后又是个如何光景呢?元帝身体康健,又疑心颇重,他日除非太子处处让他满意,否则后事真真难料!
  西胡男子骨子里都有一股野性,即便是他也希望能看着太子做出一番大事了。
  明明才智卓著却要韬光养晦数十年,他替荣俊不值当。
  马车到了左柱国府,车夫递了张没有落款的帖子进去。
  不多时,府门便开,管事亲自将马车迎了进去。
  左柱国府的门房没看到车中人,心里不禁暗自诧异,何人这般大架子,竟能让素来眼高过顶的二管事亲自来相迎。
  二管事见他探头探脑,冷面盯他一眼,“管好自个儿的嘴,明白么?”
  他一噤,连连点头,遂不敢多看那远去的马车一眼。
  左柱国门卫森严,府中更是规矩重重。
  荣俊下了马车一路行到温多尔的房中。路上竟未见得一个下人。
  心中暗暗称许其人谨慎。
  同时也明白,温多尔只怕是猜到他的来意了。
  康全心中疑惑,“柱国大人不在书房?”
  二管事引路的方向似乎是朝着温多尔安寝的院落而去,温多尔的书房在荣俊出使归来后,他们是来拜访过一回的。
  二管事恭敬道,“大人在院中,让小的引殿下过去。”
  并未说究竟为何,看情形,他似乎也并不清楚。
  荣俊朝康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无需打听。
  既然温多尔要让他去他院中。定然不会隐瞒,又何必打听?
  到了院门前,二管事驻足躬身。“两位请。”
  正说着,院门便打开了,康全一愣,来开门的竟然是跟了温多尔三十多年的大管事。
  两人入内,到了门前。大管事看了康全一眼。
  荣俊会意,“你在此侯着。”
  康全应下
  大管事将荣俊一直引进了温多尔的寝房。
  温多尔面无血色闭目靠在床头,额上一张白色棉巾覆着,似是用来吸汗。只见他发髻散落,头上明晃晃地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煞是触目惊心。
  荣俊一眼看清。纵然经事不少,乍然得见也不禁面上一变,“柱国大人!”
  一个穿青色缺胯衫的汉人老者站在床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温多尔面上的表情。他自己的表情却比温多尔还肃穆紧张三分。
  听得荣俊出声,他立马回首瞪了一眼。
  一看荣俊气度不凡,又是陌生面孔,瞪了之后便一愣。
  “吴老,可以取针了么?”温多尔开口。语声还算平静,“老夫觉着没那么痛了。”
  那吴老闻言上前把脉。少顷,“针是可以取了,不过大人切记不可喜怒忧思过甚,须得日日平常心才是。”
  温多尔朝荣俊微不可见的示意看了一眼,闭上了眼,“取吧。”
  吴老捻动银子慢慢抽出,温多尔开始还镇静,到了最后还是露出些强忍之色。
  汗珠从太阳穴的位置慢慢沁出。
  终于将银针都取出,大管事带着吴老下去了。
  温多尔取下头上覆盖的白布抹了抹汗丢到一边,这才朝荣俊一笑,“恕微臣暂不能起身相迎,微臣失礼了。殿下请入座。”
  屏风是收起的,荣俊在一旁桌旁坐了下来,“柱国大人言重,是我叨扰了。”
  温多尔轻轻笑了,“微臣知晓殿下迟早会来,不过殿下比微臣想的时候还略早了些。”说着呵呵一笑,“如此甚好,微臣日夜难眠,就怕微臣等不到殿下下决意的那一日。如今殿下来了,微臣即便是死也能瞑目了。”
  荣俊起身深深一礼,“少陵劳柱国大人忧心了。”
  温多尔撑身而起,荣俊忙上前按住他,“柱国大人还是躺着说话。”
  温多尔躺了回去,眼底一抹欣慰,“有殿下这句话,微臣再无憾矣。殿下今日也看见了,微臣只怕撑不住多少日子了。”顿住,抬眼眸光闪闪,“不知殿下是何打算?”
  荣俊松手在床边行了两步,有些决意不下,“如今皇祖母病重且马上又是五国来朝巴山之会少陵想此事还需做些准备,至少也要等巴山节后才好。”
  “殿下你错了!”
  荣俊闻言一怔,只见温多尔目光灼灼,“如今才是最好的时机!”
  温多尔一字一顿,眼底光芒闪耀。
  荣俊愣住,“如今?”
  心下一震后,他只觉大为意外。
  他是想过要快,可温多尔的这快的速度也实在有些超过了他的预计!
  今日这般情形,他也能理解温多尔为何会心急,可此事非寻常事可比,岂能不慎重,这样匆忙哪里能筹划的过来?
  温多尔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微臣并非妄言,殿下且听微臣说。微臣如是说,理由有三。”
  荣俊看着他,目光询问。
  “微臣这病实已半处阴阳,如今仅能靠银针镇痛,微臣能苟延的时日只怕不多了。”温多尔淡淡一笑。“这是其一,但微臣也并非只因这一点。其二,如今大局初定,皇上已得不少民心。如今天下臣民同往昔已是不同。汉人占八九之数,我胡人只占一二之数。在我西胡,嫡系夺位也是正统,但汉人自古受礼教与我西胡不同。如今汉人对皇上已渐生信服之心,若这般下去,这信服化为臣服敬慕之时,殿下即便是能成事。只怕民心也会波折。纵不至生乱,但对殿下声望和他日统领天下却是不利。如今皇上仅是兴学助学便能引民心如此,他日那朝廷银会和商会再实施开来。只怕效果尤甚今日。微臣知晓,那朝廷银会详则种种,大多皆是出自殿下之谋。可天下百姓却不知,他们只会记得是睿亲王的恩德和皇上的圣明。那睿亲王妃虽的一介女流,但微臣极欣赏她有一言——得民心者得天下!”
  听得温多尔忽地提起明思。荣俊眼底一愣,在听最后这句,自然是颔首赞同。
  温多尔见他赞同也颔首而笑,“故而,此事宜早不宜迟。这便是微臣的第二个理由。”顿住,深意望着荣俊。“微臣还有这其三——凡成事者,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戒备则东风起。能看准并拿住这三点,不说必然功成,也定有过半成算。眼下便是这最好的时机!”
  天时地利人和?
  荣俊垂眸思量温多尔的含义,却还是有些不解,遂看向温多尔。等候下文。
  温多尔微微一笑,侧身在床头雕花的某处按了一下。床头便出现了一个暗格。
  温多尔拿出几张分别绘有地形图和写有字迹的纸张递了出来,眸光深深,“殿下请观阅。”
  荣俊接过一看,只看了第一张,心中便有些惊跳。
  第一张图纸便是皇宫地形布防图!
  这可是机密中的机密!
  他悚然一惊,抬首惊异看向温多尔,“这是从何而来?”
  “殿下莫惊诧,这并非真正确实的布防图。”温多尔微微而笑,“地形布局七八分是真,但布防却是微臣揣摩而得,并非确实。至于这地形布局图乃是大汉宫破之后,微臣遣人绘制,不过后来宫中曾改建,只怕有些便不同了。”
  荣俊心中震惊。
  温多尔是早就有了夺位之心,这一点他也不算有多意外,但他真没想到温多尔竟然图谋到这般远虑的地步!
  惊了一刹,他也就慢慢镇定下来。
  温多尔既然连这种老底都摆出来给他看,显然已是破釜沉舟之意了。
  他点了点头,继续朝下面看。
  下面一张仍旧是图纸,是整个大京城的布防图。
  这个图纸应是隶属京兆尹所有,他不算奇怪。
  第三张仍然是图纸,是整个大胡疆域,及各地驻兵的兵力分布。在大京周边分布的兵力标注尤为清晰。
  他看到在大京西南十里外的麻面坡,温多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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