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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嫁夫-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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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还是注意些为好。”
  温娜儿心底一凉,有些不置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
  这几年,她为他推了多少亲事,他怎能如此待她?他若不喜欢她·怎容得她抽瞎诺霞的眼睛?
  她不信!
  “晴容郡主,本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荣烈淡淡打断她,“今日本王还有要事,不能奉陪了。请郡主还是早些回去,以免左柱国忧心。”
  说完,他便敲了敲车壁·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
  沙鲁会意,赶紧挥鞭驱马。
  看着马车就那样驶走了,温娜儿俏面顿时一黑。
  愣了片刻,才见四周有大汉人好奇的目光,柳眉霎时一竖·怒道,“看什么看?你们这些汉狗—本郡主也是你们这些汉狗能看的?再看,本郡主把你们的眼睛统统给挖了!”
  这时,她的婢女雪舞走了过来,小声宽慰道,“郡主·兴许亲王今日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过两日·没准儿就好了。”
  温娜儿皱了皱眉,瞟她一眼·“烦心事儿?”
  雪舞赔着笑,凑近轻声道,“亲王今日不是进了宫么?保不定同陛下”没有说完,只拿眼瞅着温娜儿。
  元帝对睿亲王有所猜忌,这在西胡王都的贵族圈中也算不得秘密。
  作为晴容郡主的贴身婢女,自然也是清楚的。
  听了雪舞之言,温娜儿垂了垂眸,心里也信了几分。
  荣烈性子有些喜怒无常,她也是知晓的。每回进了宫,多数时候心情都有些不快。今日他的确是从宫里回来,这样说,也并非没有道理。
  往回她是不会这样冲动的。可这次荣烈一走数月,她实在是想见他得紧。偏生回来好几日了,她邀了他六七回,他都未见。
  她这才急怒了。
  这般一想,她沉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坦些,“回府。”
  既然他心情不好,那这几日,就莫要惹他不快。反正,满西胡的贵女中,他也就只有对自个儿是最好的。
  荣烈的马车驶出这条街后,沙鲁将车缓住,布罗跳下来,走到后面,将车门关好。这才又上了车头,继续行路。
  布罗回到车头,沙鲁瞅他一眼,忽地低声,“你知道母刀螂有何特性么?”
  布罗一愣,有些莫名,“你问这个作甚?”
  沙鲁目光朝后一瞟,布罗回首。只见荣烈正抱臂靠在车壁上养神,两条长腿懒懒闲适地叠放在面前案几之上。
  布罗会意,将挡板轻轻拉拢。
  沙鲁这才低声道,“上回那个大京美人看上了主子,你把人带走后,主子就说了这话。”
  布罗霎时滞了滞,见他呆愣,沙鲁瞪他一眼,“愣啥?问你呢?”
  布罗已经明白过来,忍俊不禁,凑在沙鲁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沙鲁顿时一呆,瞪大了眼,失声道,“啥?交配了就要吃相公?”
  第三百五十九章 再度相见
  布罗敲他一记,赶紧朝后望了一眼,“你叫什么叫?”
  沙鲁还犹不敢信,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荣烈的意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主子是说那美人——”
  布罗赶紧瞪他,他也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忽地又好奇,压低了嗓音问,“你说——晴容郡主是不是母刀螂?我瞧着有点像。”
  抽瞎诺霞眼的那回,看着诺霞在地上打滚儿,他都忍不下心,那晴容郡主还在笑
  这女人狠起来,真比男人还心硬啊!
  所以,他从来不喜欢晴容郡主。可是主子的心思,他也约莫猜到了几分,故而也从未说过什么。
  而此番主子从大雪山归来,却好似又变了些。
  他虽心里不希望主子太过退让,但主子能离这个晴容郡主远些,他心里还是乐意的。
  故而此刻见主子对晴容郡主不假颜色,心里还是有几分喜见的。
  布罗还未说话,车厢里就传来荣烈淡淡的语声,“你要再多嘴,本王就弄只母刀螂来同你好好配一配。”
  沙鲁面色一噤,噎了噎,赶紧闭嘴。
  布罗也闭紧了嘴,却是在竭力忍笑。
  这时,睿亲王府也就到了。
  布罗利落地跳下车,走到后头将车门打开,荣烈一步迈了下来。
  两人走到门前,门房恭敬地行了一礼,“王爷,府中有客到。”
  荣烈挑眉,“有客?”
  他府里的规矩是早定下的,凡他不在,一律不待客。门房不可能不知,他看向门房,等下文。
  门房瞅了荣烈一眼,赶紧低声解释,“那客人持了王爷的玉佩奴才不敢”
  王爷的飞云神兽玉佩,亲王府人人识得,他看了那玉佩,哪里敢怠慢。
  他未说仔细,荣烈却已听明白了,眸光倏地一闪,“是男是女?”
  布罗也是神情一震,看着门房,双目闪闪。
  “回王爷,是个女子。”门房看了荣烈一眼,小声道。
  他还有句在心里未说完——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极美的
  看来真是她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没有去那户所,直接便来了。
  还真是够大胆呢!
  荣烈兴味地挑了挑眉,又垂了垂眸,眸中金芒连连闪动,最后,唇角一勾,大踏步地朝内行去。
  布罗愣了一瞬,凑近门房,抬了抬眉梢,“是个啥样的?”
  门房极快地道了小小声的四字,低低一笑,“是美人儿。”
  美人儿?
  布罗一愣,顿时蹙眉不解,再抬眼一看,荣烈已经去得远了,也来不及疑惑,赶紧快步追了上去。
  那女子虽是气质不同,但要说是美人儿,似乎还算不得吧。
  难道不是她?
  布罗心中疑惑。
  快步追上荣烈,他这才发现荣烈并未朝中堂走,而是朝他平素午休的一个院子方向在走。
  他不由生奇,“主子,您不去见见?”
  荣烈斜睨他一眼,眼波流转生光,勾唇轻笑道,“你急什么?”
  上回解毒,这女人故意磨蹭了半天,今日若不让她多等等,岂不是对不起自个儿?
  布罗一滞,凑近了荣烈悄声道,“主子,多塔说是个美人儿!”
  多塔便是那门房。
  听得布罗之言,荣烈也是一怔,“美人儿?”
  布罗颔首,心中甚不解,看着荣烈猜测道,“主子,您说,会不会是她把那玉佩交给了别人?”
  荣烈眉心一皱,垂了垂眸,“你去看看。”
  布罗点了点头,心中也是好奇之极,立时快步地转身朝中堂方向走了。
  不知为何,荣烈的心中忽地有些不快,垂眸站了须臾,才提步继续朝前行。
  到了院中,侍女知晓他的习惯,赶紧备了水,过来伺候他脱衣。
  脱得只剩中衣后,荣烈到净房沐浴,在澡桶里泡了半晌,也没见布罗回来。
  再等片刻, 还是不见人回。他便起身,抹干身子,穿了中衣出来。只见外间还是那两个侍女,他蹙了蹙眉,“布罗可回来了?”
  侍女回说并未见到,他不由暗磨了磨牙,一把抓过托盘上的衣物穿了,套上云靴,便朝外走。
  走到中堂外,才放缓了脚步。
  这时,他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一个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女子声音,“原先是真的,现在也是真的。不过是解了药性罢了。那时的称谓,只是出门在外方便而已。”
  语声清冷中带了些轻柔,还有淡淡的笑意。
  只第一句,他便听出这里头的,的确是那个女人。可又有不同——这女人同他说话,可从来没有这样柔和的语气。
  他停住了脚步。
  忽地细想,好似他每回见这女人,不仅是形貌不同,举止不同,就连声音也是不同的。
  白玉楼偷听到的那回,这女人的声音是慵懒而娇媚,听得人心里似羽毛在扫,很是**。
  虽对女人没啥好感,他还是起了些男人的心思。
  而北将军府那回,这女人的声音却有些细小低沉不清,很是迥异,所以,他压根儿不能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若不是那效果特异的麻药,他断认不出会是同一人。
  而在大雪山中,这女人的声音又不同了,极为清冷淡淡。现在细想来,凭心而论,是好听的。可那语气语意却太过让人不快,十回倒有九回半,让他气结磨牙,哪里还能有心思在意其他。
  可此刻,听着这女人的声音,他却忽地发现,这女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一念及此,突地又生出些不爽。
  这女人对自个儿说话可从来未好气过,如今对他手下,倒是好言好语了!
  只听布罗的声音也极温和斯文,“原来如此。还未谢过——”大约是不知如何称呼,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那女人的声音又含笑响起,“唤纳兰便是。”
  “纳兰小姐,”只听布罗笑着接口,“还要多谢纳兰小姐救了我家主子。”
  还多谢?
  那回被这女人摆了一道儿的事儿,这小子就不记得了!
  荣烈磨牙。
  那女人轻声一笑,声若银铃,一笑之后,却是转了话头,“可是你家主子让你先过来的?”
  布罗似一顿,语气柔和带笑,“我家主子还有些急事要处置,让属下先过来招呼纳兰小姐。”
  荣烈脸一黑,心里磨了磨牙——老子让你过来看看,何时让你过来招呼了?
  只听那女人似沉默了片刻,语声清冷了些许,“既是事忙,小女子就不耽误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着,脚步声便朝外。
  布罗忙道,“也无甚大事,纳兰小姐还请稍坐,属下这就去看看。”
  听着布罗的脚步声出来,下一瞬,布罗抬首便看见了他,遂一呆,眨了眨眼,呐呐道,“主子——”
  他沉着脸,瞥了布罗一眼,提步从布罗身边走过。
  到了门前,一抬首,蓦地怔住。
  他抬首间,那厅中女子也正好闻声转身过来。
  见得他,也未露惊异,只将一双澄净之极的秋水清眸抬起,静静地朝他看来。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多塔为何要说是美人儿了。
  莫说是多塔,就连见惯了美人的他,也从未在初见哪个女子时生出过这样的一怔。
  在他过往的印象中,这个女人是狡诈的、恶劣地、坏脾气的、贪生怕死的
  无数个他能想到的词汇,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没想到此刻会看到这样一个女子!
  这样干净,这样舒服,袅袅静缓地站在那儿,明明不算极美,却让人一眼就被吸住!
  他不得不承认,一刹间,他的心又失跳了一下。
  如同上回在雪山中,看到那双犹如天湖般澄净的点漆乌眸时一般。
  眼前的女子穿了一件琵琶襟的月白小袄,襟边和袖口缀着蓬松的紫色兔毛。同色的月白裙上绣着数朵同小袄上一样的粉紫梅花。不同的是,衣襟上绣的是几只交错的梅花,而裙上绣的则是零散的碎朵。
  头上挽着民间女儿家常挽的双环髻,油黑的发髻上只得一只通体碧绿的祥云玉簪,几朵小小的梅花宝钿镶在双环发髻上。
  她的耳垂上也只有两只水滴形的翠玉吊坠。随着她转身顿住,两只青翠欲滴的耳坠还在轻轻颤动,似有波光在轻颤摇曳一般。
  无论发式还是衣着,还是首饰,都算不得贵气。她这一身,都是极平常的打扮。这样的打扮在大汉中等人家的女儿身上很是常见。
  可是,穿在她身上,却让人只觉眼前一亮。
  小小的一张脸,肌肤胜雪,似美玉有光,一双眸子宛若最纯净闪亮的黑宝石,却又清澈如秋日最美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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