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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嫁夫-第189部分

小说: 嫁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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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汐看不见处,紫茹唇畔露出一丝淡淡的得意。
  自己这么卑贱的人,如今能入宫,能守在那个人身边,已经足够了。
  原先也许也曾有过些朦胧的别的奢望,可而今能远远地望着他,能同他同一片宫墙围着,这心里已经是满足了。
  走出寝殿,紫茹稍稍停住脚步,余光朝后一扫,眼底浮起讥诮。
  纳兰笙走到太子寝殿前收住脚步,抬首朝内望了一眼,一时踌躇。
  脚尖朝内转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自己是知道真相的,即便去见了太子,又能说什么?
  太子肯让明汐入宫,何尝也不是给了纳兰家的脸面?
  正在犹疑间,玉兰走了出来,看到纳兰笙便是一笑,微微福身一礼,“殿下正遣奴婢去看看,不想纳兰少爷就过来了,还真是同殿下想到了一处。”直起身子笑了笑,“殿下在书房等纳兰少爷。”
  纳兰笙怔了怔,“哦”了一声,玉兰一笑转身,纳兰笙顿了顿,跟着玉兰进去了。
  走到书房门口,便听见太子幕僚之一的丁先生有些急迫的声音,“殿下,这般万万不可!若是取消举荐制,只怕会大乱!”
  另一个幕僚程先生却有些针锋相对的抬高了嗓音,语声中正气凛然,“这举荐制正是这吏治混乱的祸根之所在!所谓结党、任人唯亲,都是这举荐制之弊!殿下要整顿这吏治,这举荐制便不可不废!”
  纳兰笙听得心里蓦地一惊!
  太子要动举荐制?
  举荐制在大汉传承了几百年的,几成铁律。
  无论寒门子弟还是贵族官宦子弟要做官,无论参加了科举与否,皆需朝中大臣或是贵族向皇帝举荐,列证种种,而后才能录入。
  纳兰笙自然也知这其中的弊端种种,可太子若真的动了这个,那定是一场大风波。
  玉兰在书房门前站定,恭声道,“殿下,纳兰少爷来了。”
  “你们先下去吧。”只听太子对两位幕僚缓声道,“此事你们再好生想想,可有折衷的法子?这吏治须得从根源上改,否则便是空谈。如今且先放一放,先把襄王府的事拿个章程出来。”
  两位幕僚恭声应了,然后门开,前后走了出来。
  纳兰笙避过一边,等两人走过,玉兰门前含笑,“纳兰少爷请。”
  纳兰笙走了进去,玉兰将门带上。
  司马陵正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着金镶玉的狻猊镇纸,淡淡地朝他一瞥,语声随意,“都听见了?”
  纳兰笙只能点头。
  “你怎么看?”司马陵挑眉。
  纳兰笙噎了噎,这等大事岂是他能参言的,遂摇了摇头,“臣才智浅薄,不敢妄言。”
  司马陵淡然一笑,“让你说就说,错了也不会罚你,有何不敢说?”顿住,斜看他一眼,“还是碍着纳兰侯府,不好言说?”
  这举荐制一动,无论朝中重臣还是勋爵世家,但凡能有这举荐资格的,定然都会受影响。
  四大侯府更是首当其冲。
  大汉祖制规定四大侯府男丁不可从军,也不可位列三品之上。
  很多的关系网便靠这举荐制来建立把控。
  相较于其他世家重臣,这举荐制对四大侯府更为重要。
  看着司马陵,纳兰笙叹了口气,“臣是什么样的人,殿下还能不清楚?臣向来是帮理不帮亲,只要殿下觉着好,臣自然无异议。只是臣担心,若动了这个,只怕朝堂间便不能得安宁了。”
  看他一眼,司马陵笑了笑,将镇纸往书案上一放,“坐下说话。”
  纳兰笙在一侧坐下,并未开口,眉宇间却有些心事的模样。
  司马陵自然猜到他三分心事。
  纳兰笙素来重情,心肠又软,经那纳兰明汐一番哭诉,想必是心里难受了。
  垂了垂眼睑,司马陵轻笑,“你可是有话要问我?”
  依纳兰笙的性子,只怕是忍不住不问的。
  虽说往昔两人都有默契地从不提及过这些私事,但如今自己纳了纳兰明汐却置之不理,他如何能耐得下?
  只见纳兰笙身形一顿,竟然未抬首,只声音有些闷,“臣无甚要问殿下。”
  司马陵心里轻“咦”了一声——竟然不问?
  这倒是奇了!
  眼底异色掠过,司马陵定定地看着纳兰笙。
  他不问,那只能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已经知晓纳兰明汐的所为,他张不了口。
  司马陵望着纳兰笙淡淡一笑,“你不必多虑,若是她能安分,我总要给你几分面子。”
  纳兰笙一怔,抬起头来,“殿下,你为何要迎我五姐入宫?”
  明汐至少有一句话是对的,若是真不喜,那为何要大婚?
  司马陵却垂眸复抬起,眸色平静而深邃,可那话却是石破天惊,“娶不到想娶的那个,娶你五姐既能稳了局面,我也勿须心生愧疚。”
  娶不到最想娶的?
  纳兰笙张嘴有些呆愣,呆望了司马陵半晌,司马陵却一直淡笑似云淡风轻,半晌后,纳兰笙有些呐呐,“殿下,殿下想娶哪家女子?”
  心似莫名地悬了起来,他紧紧地望着司马陵。
  司马陵瞟他一眼,忽地勾唇一笑,挑了挑眉梢,“你还当真了不成?”
  原来是玩笑
  纳兰笙心底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殿下真的是在同臣玩笑?”
  司马陵垂眸,“我识得的女子,你也都识得——你倒说说,有哪个值得我动心思?”
  纳兰笙很认真的过滤了一遍,不得不承认是真没有。
  当然明思自然是排除在外的,凭他对司马陵的了解,明思如今那张脸是绝入不了他的眼的。
  不知是该松气还是叹气,纳兰笙沉默了半晌,“那殿下对我五姐姐是如何”
  没有说下去,只抬眸看着司马陵。
  两人交情到了这般地步,许多话自然也不需要全说出来。
  司马陵似笑非笑,带了几分玩味,“若是你,你待如何?”
  纳兰笙一滞,顿时无语。
  似司马陵这种情形,换做是他,只怕也只能去问六妹妹拿主意了!
  罢了,既然五姐姐已经答应了改性子,而太子也允了自己面子,那此间的事,也不是自个儿能操持的。
  老祖宗不过也是嘱咐自己来看看太子的态度,如今也可回去交差了。
  叹了口气,纳兰笙垂下眼睑道,“我也知道我这五姐性子不好,她自小被宠溺太过,难免骄纵任性。我也无甚可说,只一句——”
  说着顿住,望向司马陵,“她若真有悔改之意,还望殿下能恕她一二。”
  “恕她一二”,此话宽泛。
  纳兰笙也不知自己希望的是什么。
  看太子这情形,五姐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只怕已是万幸了!
  司马陵抬眸,眸色似深海,“只要她安分,我自然会给她一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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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将军府这几日来,上下气氛皆睦。
  府中下人虽不多,但并不妨碍八卦和小道消息的传播。
  例如,“将军今日下朝刚换了衣裳就去了夫人院子”
  例如,“将军带夫人在府中散步呢”
  再例如,“将军又带夫人去看马了”
  方管家每每听见,也只是站定,轻轻一咳,见下人们噤了声,也就度着步子走开。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便到了休沐的日子。
  原本明思是打算同秋池纳兰笙一道,去温泉庄子看那桃李争春的早春美景,可头一日正巧是王老御医来复诊的时间。
  这一复诊却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替明思诊脉之后,王老御医道,如今明思的体质暂时还不适应外间的春寒料峭,最好还是在府中休养。
  明思问何时才可出门?
  王老御医道,待他下次来复诊之后看过再说,又劝她不必急于一时,需为长远打算才是。最好天气回暖些,自可无惧,还是稍稍耐心为好。
  到了末了,王老御医似带了深意道了一句,“寒气于女子之危害,可大可小,夫人还是多加注意为是。”
  明思微微怔忪,片刻之后,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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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七章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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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七章诗情画意(一更)
  不能去看山野桃李初开,明思心中淡淡失望。
  其实也不是非看不可,只是自去年回了纳兰侯府后,行动便受了限,纵使出门,也是趁夜色走后门,偷偷摸摸去,避人耳目回。
  明思实在是很怀念能正大光明出门的感觉。
  人总是会受心理的影响,即便是在同一处地方,倘若心情不同的话,连呼吸的空气也会觉得不同。
  可王老御医的话还含了深意,明思不得不重视。
  秋池见明思有些闷闷,便心软道,“若是真想去,我带你去。”
  准备工作做足些便是。
  明思摇首,“算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待天暖些再说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还是多注意为上。
  秋家可是数代单传,这上头出不得漏子。
  秋池爱怜地看着她,伸手拉过她的手合在掌心,轻轻搓揉,她这般的性子想必是打小形成的,真是让人心疼。
  这一场大病从来未听她道一声苦,叫一声痛,连委屈的神情也从未出现在她脸上过。
  那次自己逼她喝那虫草汤,她明知自己喝了之后会受不下,可还是喝了。
  吐成那样,连胆水都呕出来了,最后也不曾埋怨自己半句,连眼神中也无半丝怨怼。
  分明这般娇弱的一个小女子,从无道苦之言,也从无示弱之举,而今两人述情之后,每每看到这小人儿,每回都让他心尖子都软成了一团水,恨不得时时捧在手心,刻刻装在心尖。
  一看见她,总是情不自禁就能露出温柔笑意,同她说话,总是不由自主便用了最柔和的语气。
  将小手搓暖,轻轻包裹住,星眸间一片温润,“明思,过去的已是过去,再不用想了。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受欺负。”
  明思抿唇而笑,垂下长睫轻颤,“放心,除了我愿意的人,没人能欺负得我。”
  无干紧要的人如何能伤害得了自己,只有在意的人,才能造成伤害。
  秋池轻笑,这小女子总是嘴硬心软,却又总让他心怜,转首四处看了看,“在屋中呆闷了吧,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去花圃如何?”
  明思望了望外间,天色微阴,清晨的风还带着丝丝凉意,遂摇首,“过了晌午再出去。”
  秋池颔首,“那我陪你喝茶。”
  明思莞尔一笑,又摇首,“不,我要你给我做模特——”
  秋池一怔,“模特?”
  这是啥东西?
  想必是京中闺阁女子的喜爱的新鲜玩意儿吧,可自己常年在军中, 不理俗事,听都未听说,哪里会做?
  愣了愣,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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