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定国王妃十三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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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汐嘴角噙起一抹笑容,拿着手里的碗,将水不留痕迹的泼在了自己的身上,萧梓哲自然察觉到了异样,转过身,看到洛汐身上湿湿的一片。而洛汐假装脚底一滑,向前一倒,扑向萧梓哲。洛汐嘴角扬起一抹笑,她就不信,她如此美人要滑倒,萧皇会没有一点怜惜,不去扶住她,更何况,那个什么定玉王后又不在!
但萧梓哲接下来的举动,再一次让洛汐失望了。就在洛汐以为自己要倒在萧皇怀抱中的时候,嘴角一扬,向后退去。萧梓哲听到了另一边的脚步声。
结果就是,洛晋到场的时候,就看到洛汐趴在地上,而萧皇站在船边,看不出面上是什么表情。而另一边,洛皇搂着一个妃子,也走了过来。
“汐儿,怎么趴在地上?”洛皇见状,眉头微皱,说道。洛晋赶忙走了上去,将洛汐扶了起来。却看到洛汐的身上,湿湿的一片。
“呵呵,”洛汐压下心中的怒气,面上嫣然一笑,“是萧皇,向汐儿泼水,汐儿为了躲晋哥哥,脚一滑,摔倒了…”洛汐说着,面上还浮现一丝娇羞。未等众人开口,“父皇,既然萧皇向汐儿泼水,就是心系汐儿。汐儿身为公主,不能破了顺昌的风俗啊……”
洛皇闻言,眉头微皱,望向萧梓哲。顺昌的祝水节,对青年男女,可是有讲究的!若是男女一方对对方有意,可以向对方泼下姻缘水。
未等洛皇说话,萧梓哲突然开口,“公主看错了吧,朕的碗,还在手上。”萧梓哲嘴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从身后突然拿出一碗水来,又道:“而且,公主的身上,又没有水……”
洛晋听了萧梓哲的话,又看到洛汐的表情,已然已经明白洛汐的心意。但顺昌早晚是要和永乐为敌的,父皇怎么可能把洛汐嫁给萧皇?再看向洛汐的衣服时,刚才的湿漉已然不见!一边的洛皇,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洛汐摸向自己的衣服,入手冰凉,却不见一点湿迹。心下大惊,“怎么…可能!晋哥哥!你刚才看到的!你给父皇说啊!”
洛晋望着一旁没有说话的萧皇,还有脸色已经发暗的父皇,已然明白,洛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好了!洛汐你身为公主,言行举止皆有失得体!朕罚你禁足半月在自己的宫中!来人啊!还不将公主带回宫!”洛皇突然开口道,面露不悦。
洛汐没想到一向疼她的父皇,会突然这样。“父皇!你怎么……”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洛晋拉住。
洛皇瞪了洛汐一眼,转头道:“哈哈!萧皇,朕带你去前边看看!”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萧梓哲淡淡一笑,跟着洛皇离开。
“公主…”一旁的宫人奉命来带她回宫,低声叫道。洛汐狠狠的瞪向那人。
“晋哥哥!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汐儿!”转头,洛汐对洛晋说道。
洛晋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没想到她也会利用自己,轻叹一口,“汐儿,真是长大了!”说完,对着身后的宫人道:“带公主回宫!”
洛汐望着离开的洛晋,愣在原地,晋哥哥如此聪明,一定看出了自己在利用他,洛汐紧紧捏住拳头,暗暗在心中发誓,“萧皇!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拜倒在我的裙下!”便跟着宫人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白瑜才凝气现身,出现在甲板上,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在船顺着环城河到了城内的一家酒楼前时,洛晋找到了白瑜,邀她去那酒家喝酒。但白瑜却叫上了张良一起。洛晋见状,虽没有反对,但心下却有一丝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
“瑜弟病前几日都闭门不见客,是在读书钻研么?”进了酒馆,洛晋没话找话。
其实这两天他一直想来找白瑜,倒不是有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见到眼前这个俊逸淡薄的人儿。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总想见一个男人?所以忍着没来找她。但却派家丁查探过,白瑜这两日都没有出府,定是又在读书了。看着白瑜,洛晋暗骂自己变态的同时,心里又说不出的高兴。
白瑜见洛晋如此,心中暗暗疑惑。洛晋一向算是孤傲,怎么和自己这么聊得来?
“呵呵,我是听说了玄武擂,就在家里练习一下拳脚功夫。”
“小白兄弟,你是想去参加玄武擂?”一旁的张良闻言,问道。
洛晋也望向白瑜,眼底闪过一抹幽深。
“呵呵,我是想会会这天下的英雄,跟师傅学了那么久,却没有和别人比试过,心痒!”白瑜回到,看向洛晋。
洛晋微微皱眉,“瑜弟原来是想切磋武艺…”
“哈哈!若是侥幸,能得个第一,拿到紫兰盛鼎,也能精进武学不是!”白瑜故意将话题扯上了紫兰盛鼎,单颌旌突然跑了,没有碧血玉莲的下落,至少也得捞点什么,再离开啊!更何况,白瑜还想试探洛晋,看看那个司老,究竟是何人!
果然,洛晋在听到紫兰盛鼎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很快,但还是让白瑜看到了。“呵呵,喝酒,喝酒!”洛晋似故意转移话题,开口道。
白瑜见状,也没有再多说,和张良一起端起了酒杯。一杯过后,窗外楼下,传来一个小孩的哭声,在这样热闹的节日里,异常突兀。
洛晋看到后,问道雅间外的随从,“怎么回事?去看看!”一个小厮赶忙下楼询问。
片刻后,回来禀告,原来是路人撞掉了那小孩的糖葫芦。
洛晋闻言,开口道,“赶紧去买了一个,给那个小孩。”白瑜和张良在一旁看着洛晋做这些事,心里啧啧称奇。没想到洛晋身为太子,会亲自做这些事。不过后来,心头又浮现一丝了然,顺昌子民对洛晋的评价很好,想来,他倒却是个心系百姓的人。
洛晋回头一笑,“呵呵,我小时候也很爱吃糖葫芦……”
白瑜淡淡点头,欣赏外面的夜景。百花齐放的街道,百姓各个身着新衣,奔跑着,泼着水,一幅欣欣向荣之景。
洛晋见状,幽幽开口。“瑜弟,我十分欣赏你的那句‘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说的真是太好了,就连太傅大人也是常常夸赞啊。”
白瑜喝了口酒,淡笑道:“我以为太子会更喜欢‘宁为百夫长,胜过一书生。”一旁的张良,看着两人,低头没有说话。
顺昌一直有吞并天下的野心,洛晋身为太子,自小也会受到洛皇的影响。白瑜这样的话,让洛晋微鄂,复又笑了。
“瑜弟知道,我顺昌一直有一统天下的壮志,我也一样。但我和父皇不同,我之所以想天下统一,是不想百姓再受战祸的苦难,天下三分太久,总要有人站出来,为天下苍生谋得一片安宁。”洛晋这话说的很认真,没有一丝的冠冕堂皇和造作之意。
白瑜闻言,对洛晋倒是有了新的认识,和洛晋相处了几天,他为人是机警,足智多谋。但心地倒是不坏,不善阴谋诡计,不然也不会在白瑜面前露出破绽了。这也就是白瑜一直对赤玄碧玉在他手上,存有怀疑的地方。而他对实事和百姓的关心也不是装出来的,若不是他们立场对立,倒是个值得一交的推心置腹的朋友。
“太子心系百姓,是社稷之福。在我看来,不论是谁做皇帝,百姓最关心的永远是那么一亩三分田地,只要幼有所养,老有所依,平安富足便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一旁的张良,突然开口道。
白瑜闻言,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张良还真不是个迂腐的文人。
“小白兄弟,你说是不是?”张良见白瑜望着自己,开口问道。
白瑜淡淡一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简单的一句,概括了历来朝代变革的一切本质,这,也是百姓历史以来的心声。
洛晋和张良闻言,眼睛放出异彩,沉思片刻,张良突然开口:“小白兄弟说的精辟!好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来,为兄敬你!”
白瑜也不多做扭捏,拿起酒杯。一旁的洛晋,也拿起了酒杯,“敬瑜弟!”
三人端起酒,一饮而尽。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多年后,当他们做出抉择的时候,便是出于这一天!
这一夜,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城中一座高楼楼顶,站着一个紫衣男子,栗发,面带金色面具,翘首望着城中热闹非凡的景象,不知什么表情。
在他身后,突然飞跃而来一女子,女子一身妖艳无比的红衣,连束发的发带也是红色。女子皮肤白皙,容貌妖魅。落在男子身后,也朝城中望去,开口道:“少舵主也要参加玄武擂?”
男子没有说话,微微点头。
“可是,少主何须如此,这样一来,不是会被人发现……”女子皱眉,满脸疑惑不解。
“我自有打算,你去吧。”金面不欲多做解释,跃身消失在了女子面前。
一夜欢腾,第二日便到了由武林门举办玄武擂选拔赛的日子!这几日,在顺昌京都出现了许多的江湖术士,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武功身手,高低皆有!有些高手,不仅仅是冲着紫兰盛鼎,也是因为想要和天下的高手切磋武学。至于那些身手一般,又抱着侥幸心理,想打紫兰盛鼎的也不在少数。
今天是玄武擂初赛,所有人都可以去擂台上分组比试,获取进入真正进入玄武擂——高手和高手真正交锋的资格赛。毕竟,这场擂台,是由武林门承办,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进入真正的擂台,若是对手层次不同,那么对于武者,尤其是武者中的高手,那就是一种侮辱!
而白瑜,必然是要参加这玄武擂的,一来是为了紫兰盛鼎,而来也是为了弄清手持赤玄玉佩人的目的!最终得到赤玄玉佩,去唤起嗜雪。
这一大早,京城延续昨夜祝水节的热闹,围满了百姓和商贩,还有不少赌坊皆设立了赌局,在初擂的三个选拔点外,已然有要借机大捞一笔的架势。
初擂的人数众多,三个擂点,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还有一个擂点在城中偏南的地方。白瑜来到城南擂点的场外,看着围满的人,眉头微皱,散气分身,暗暗消失在了人群中。
初擂的比赛规则是所有参赛的人,都站在打擂台的沙堆上,每过大概是五分钟的时间就会撤去一圈,而擂台的面积就会变小,以此类推。所以想一直在擂台上站到最后的人,就要将多余的人赶下去,只要参赛者落地,便失去了再打擂的资格。
在擂台上站着的人,因为身手高低不同,所以,皆不可用武器,不可伤人性命,只要将他人赶下擂即可。若是有人伤了人,也没有资格晋级。
武林门想是害怕有人借此乱开杀戒,而且毕竟高手无惧小喽啰,也没必要初赛就闹出人命来。这样的赛规,自然令所有武者心服口服。
此时,在一声锣响后,预示着比武正式开始。擂台上高矮胖瘦站着大约有一百多号人。
才开始,白瑜隐在空气中不欲现身,反正自己的身材娇小,不易被人察觉,等差不多了,再混到擂台上,等着晋级就行。就在空气中看着擂台上的人开始你推我搡,已有好几人被挤下或是推下了擂台。
片刻后,果然有人隐在擂台下开始撤台子,擂台变小了大约四分之一。一些高手自然提气跃身,在落地前又跳到了擂台上,继续守擂。而一些资质较差的,就掉了下去,失去再赛的资格。
擂台又拆了一回,变得只有起初的一半大,而台上也只剩了六十余人。白瑜觉得是时候出现了。趁乱凝气现身在擂台中央,白瑜也不欲动手,左躲右闪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