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第1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羹汤,为他算计一切,可是他依旧是那副样子,见到谁都是嘻嘻哈哈的笑着,对谁都温柔的紧,却从不见他对哪个女人真的上心。
她原本以为他就是那样的性子,对哪个女人都是一样,他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可是在他认识了楚晶蓝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对楚晶蓝不但温柔体贴,还关心备至,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有心的!只是他的温柔并不属于她,她又如何能不恨?
纵然千百次她对自己说她已对他死了心,这一生再不对他存任何指望,今日里见他这样对自己依旧觉得心痛的紧,而自己以前对他所做的一切,竟全是错的!
她看着安子迁冷笑道:“安子迁,我俞凤娇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我恨你!恨你!恨你!”说罢,她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陡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狠厉的朝他扑了过去。
安子迁站在那里不动,楚晶蓝的眼里有一抹担心,安老爷怒喝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拖下去!”
那些护院伸手就来拉俞凤娇,而俞凤娇已扑到安子迁的怀里,死死的拉着他的衣领道:“安子迁,我一心为你,可是没料到你竟如此待我!今日里为了楚晶蓝那个贱人竟如此陷害于我!”
俞凤娇拉得太紧,两个护院来拉竟都没有拉开。
安子迁任凭她死死拉着,也不去阻拦,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俞凤娇,那双眸子里已没有半点温度,眼光里却有一抹深重的失望。
楚晶蓝知道安子迁做出这样的选择来心里只怕也不好过,不管他和俞凤娇之间的感情如何,可是两人必竟已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她站在一旁厉声道:“姐姐又何苦如此执迷不悟,这些苦果全是你自己种下的,你若是没有害人之心,又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俞凤娇闻言冷冷的看着楚晶蓝道:“都怪你!都怪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这一切一定都是你安排的!你故意装做很可怜的样子,想引起别人的同情,然后置我于死地,楚晶蓝,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说罢,她居然松开了抓着安子迁的手,狠狠就朝楚晶蓝扑了过来。
楚晶蓝的眸子微微一眯,俞凤娇还未靠近,她已陡然伸出了手,扬起一掌便扇到俞凤娇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四周荡开,众人都微微一惊,似没有料到那个素来冷静的女子竟会出手打人。
俞凤娇原本是要找楚晶蓝拼命的,只是她的一支手已有被乐辰景给折断了,另一支手显然不是楚晶蓝的对手,才一伸过去,就已被楚晶蓝抓住了。
而楚晶蓝这一巴掌打的有些重,直打的她有些发晕,而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打过,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只听得楚晶蓝冷着道:“这一巴掌是替俞老爷打的,他平时教女无方,竟让你生出了如此恶毒的念头!”
她说罢,又扬起手来,反手又给了俞凤娇一巴掌,咬着牙道:“这一掌是替五少爷打的,他平日里待你不薄,在我的面前处处维护你,可是你却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
俞凤娇直被打的晕头转向,一时间竟是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楚晶蓝又扬起手来狠狠的打了她一掌道:“这一掌是为我自己打的,你三番五次想要害我的性命,又欲毁我名节,嫉妒心如此之重,当真让人发指!”
安子迁就在她的身边的也没有拦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她平日里甚是清冷,说话都鲜少大声,更不用说这般打人了,他见俞凤娇的脸已高高肿起,那模样已是惨不忍睹,想起他自将俞凤娇娶进家门之后,虽然对俞凤娇并不差,但是那些也只是明面上的事情,对她倒也真不算好。
他的心底一片暗然,当下低低的道:“安府五房俞氏,心肠恶毒,七出之条先占妒之条,凶悍嫉妒,无事生非,令家不和,其心恶毒,实不能留,我安子迁今日休妻,从今往后,男婚女嫁,再无相干!”
此言一出,俞凤娇的眸子一翻,登时便晕了过去,她倒在地上,竟无一人相扶。
安夫人的眸子微微一眯,看了楚晶蓝一眼后咬了咬牙道:“来人啦,先将五大夫人拖下去!”
两个粗壮一些的婆婆子闻言便来拖俞凤娇,她被扶起来的时候刚好对上了楚晶蓝的脸,她的眼睛陡然睁开,里面满是狰狞之色,楚晶蓝的眸子微微一眯,她的眼睛却已再次合上,已由两个婆子架了下去。
楚晶蓝看到俞凤娇的眼神微微一愣,那双眸子里的恶毒之色让她的心里也生出了一分寒意,她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口气,那俞凤娇只怕事到如今还没有完全人弄清楚她为何会有此下场,竟是至此都无一丝悔意!她不禁叹了一口气,她留了俞凤娇一条性命,俞凤娇竟是一点都不领情。
她现在已经是洛王的义女了,俞凤娇这般害她远不是被休这么简单了,只要她一句话,俞凤娇就得被送去官府,依着许知府的性子,只怕俞凤娇连命都会没有。她方才打俞凤娇那几巴掌,便存了留俞凤娇性命之心,她留下俞凤娇的性命,却也是存了些许想法的,也不想让安子迁太过为难,再则这种家丑真要传出去了,只怕安府也会失了体面。
洛王的眸光落在楚晶蓝的身上,原本他见楚晶蓝打俞凤娇的举动觉得她做的不是太妥当,而听到安子迁的休弃之语之后,他便明白楚晶蓝的善意了,他的心里更加的欣赏楚晶蓝了。她不但进步有度,举止大方,而且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他心里也不禁有了些感叹,只觉得那安子迁当真是好福气!
洛王这样想,安老爷和安夫人却交不这么想,都只觉得这楚晶蓝当真是恶毒的紧,明明已经将俞凤娇扳倒了,竟是还下毒手!她当真不是一般的凶悍,安府娶了这样的媳妇,当真是安府的祸事,而如今她又有洛王撑腰,日后若是在安府里横着来可如何是好!
安老爷和安夫人这般想,府里的那些个下人更会如此去想了,都在心里暗暗担心,他们今日里做下的事情,不知道楚晶蓝会如何对付他们了,有些胆小的,已吓得两腿发抖。
楚晶蓝扫了众人一眼,见他们的眼里满是害怕和担心,心里便知道他们只怕是误会她了,她已担了好些年的悍名,此时的悍名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担了,当下回过头缓缓的道:“父王,姐姐行事虽然嚣张了些,做下的事情也实属过份,可是方才女儿也教训过她了,如今她也被相公休了,还请父王就不要再追究了!”
洛王听到她的话,虎目扫了屋子里的众人一眼,见众人的眼里满是担心之色,他顿时明白她方才做的那些事情若是男子做下,便无关紧要,可是整个社会对于女子的要求要远远高于男子,她方才做下的事情只怕已足以产生误会了。
他当即淡淡的道:“蓝儿知书达理,胸襟过人,为父开心的紧,一切便依了你!也是蓝儿为那悍妇求情,否则本王才不管她是什么人,这般设计我的蓝儿,就断断不能轻饶!”
楚晶蓝听到洛王亲呢而又关切的话语,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又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暖意,她微微笑道:“多谢父王!”
众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聪明一点的已经明白过来她方才打俞凤娇的举动不过是在保她一命,安老爷和安夫人也微微点了点头,见洛王如此宠楚晶蓝,心里又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安府从今往后是有靠山了,忧的是日后楚晶蓝在安府只怕是没有人能管得住她了。
洛王微微一笑道:“父女之间无需那些虚礼,只是那俞凤娇那样处理,蓝儿又打算如何处理这些犯了事的奴才?”
楚晶蓝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我现在是安府的媳妇,这安府的家是母亲在当,自然该由母亲来处置他们。”
安夫人原本担心洛王宠着她,她只怕会由此生骄,日后在安府里胡作非为,没料到她竟还是如以往一样进退有度,而此时俞凤娇的罪名也算是坐实了,她就算是站在俞凤娇那一边也没有用了。当下微微一笑道:“他们今日是对晶蓝做下的错事,要如何责罚就由晶蓝来定吧!”
“这怎么行!”楚晶蓝恭敬的道:“他们虽然得罪了我,可是终是母亲在当家,这些纲常是断断不能乱的!所以还是由母亲来责罚吧!”
安夫人闻言却有些犯了难,若是往日是,奴才们欺主,她自然是要重罚的,可是这一次牵涉到的人太多,若是全部重罚的话,只怕安府里近日里都没有太多的人做事了,可是若是不重罚的话,洛王在这里看着,只怕会以为她是处事不公。
安老爷自是知道安夫人是怎么想的,便在旁解围道:“晶蓝如此识大体,为父开心的紧,只是今日的事情,若是由晶蓝来处理,又当如何?”
楚晶蓝在心里暗骂老狐狸,他这样问她便是把皮球往她的身上踢了,而他这样问她,在洛王的面前却显得极为尊重她,尊重了她也便是尊重了洛王,如此一来他既然讨好了洛王也能将事情处理好。
她当即浅浅一笑道:“我只是晚辈,又哪里敢在父亲和母亲的面说指指点点,只是觉得他们今日里虽然犯了错,可是也全是受俞凤娇的鼓吹,倒大多不是他们的本意。所以今日里想在这里替他们向父亲和母亲求个情,从轻处罚他们!”
她说的话正合安老爷和安夫人的心意,有她这一句话,他们就能放心大胆的罚人了。
安夫人沉思片刻后厉声道:“今日里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自己去刑房里领十个板子!再罚两个月薪俸!”
众人忙跪地谢恩,安夫人看了楚晶蓝一眼,见她端庄大方,那分气度是她所没有的,心里又不禁有了三分羡慕,却又有几分担忧,楚晶蓝方才给了她面子,此时她自然也要给楚晶蓝几分面子了,当下眼睛一沉后又道:“你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五少奶奶,若不是她方才替你们求情,只怕你们的小命全没有了!”
众人忙又朝楚晶蓝行了一个礼后道:“多谢五少奶奶!”
而这一罚,却并没有细说要如何处置琼宛和春分。
因为方才安子迁已经休了俞凤娇,此时的五房里只有楚晶蓝一位少奶奶了,所以众人对她的称呼便也有所改变,前面的二字终是省去了,她现在就是五房的正室了。
楚晶蓝听到众人的称呼,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一转,从今往后,她的名称前再也不用冠上那个二字了,很好,她以后也不是二了,她也再也不要做二了!只是这个念头漫进心里时,又莫名的觉得有了三分苦涩,当日里若是苏连城没有在洞房里闹那一出的事情,那个二字也许从不用冠上她的身上。
她最初嫁给安子迁的时候,有太多的权宜和无可奈何,对于安子迁身边的妻妾一直想要无视,可是她们却又都生生呆在那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和其它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安子迁的感情也一日深过一日时,她才知道她在嫁给他之前存的那些无视他的妻妾之事,竟是越来越难。
她也曾觉得或许她这一世的名称都会和那个二字脱不了干系,可是没有料到她竟如此之快就摆脱了那个二字,她原本以为她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称呼她,可是此时听到别人叫她五少奶奶时,心里竟也升起了一抹悸动。她不是那种求虚名的女子,可是此时才知道那个二字是时时刻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