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禛不过黛玉心-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旁的嫣然上前,拿出丝绢,轻轻放在了飞镖上,然后拿了起来,只见这飞镖表头有暗黑发亮的色彩,明眼人看了就知道这飞镖上有剧毒,嫣然回头看着黛玉:“姑娘。”
黛玉淡淡开口:“龙清,人呢?”
这话才落,龙清就扑了出去,只眨眼功夫,就好似抛球一般,一个物体被抛了进来,看清楚了,却发现竟然是个青衣人。
青衣人的装束很平凡,唯一一点不平凡的,大概是他袖口上绣着唐字。
“唐门的吗?”黛玉的声音不响,却让在座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此次来恭喜诸葛鸣金鹏洗手,唐门中人自然也来了,因此听黛玉这么一说,唐门中人走了出来,直接看了看那人,然后对诸葛鸣抱拳道:“诸葛庄主,此人非我唐门中人,还请庄主明鉴。”
诸葛鸣自然抱拳回答:“唐掌门不用在意,可能是一些小人冒充的。”
黛玉对一旁锦瑟道:“锦瑟,你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锦瑟能够知道吗,当然不是,但是锦瑟有一个特长,是记住了天下所有门派的特征,包括一些暗杀组织的,因此要锦瑟去,就是要弄清楚来人的来历。
锦瑟过去,到了那人面前,那人哼了一声,撇头,直接打算来一场抵死不承认的戏码,奈何锦瑟根本就不问他,而是在看了看那人后,对一旁龙清道:“他带了假皮面具。”
龙清点头,直接过去,手在那人脸上摸索一阵,然后斯的一声,扯下了那一层的面具,出现的却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薛诺,竟然是你。”这个时候一旁的宝钗倒是叫了起来,黛玉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宝钗:“薛姑娘认识这个人?”
薛宝钗忙道:“香玉阁主,这人叫薛诺,说来还是我们薛家远方的亲戚,自小就被送去西域毒谷做弟子,不知道为何今日来还冒充唐门的。”
黛玉微微挑眉,看着那薛诺:“本座不管你为何来,本座看的出,你针对的是诸葛庄主,因此此人就给诸葛庄主处理啦,至于结果如何只要告诉本座一声就好了。”
诸葛鸣称谢,诸葛**早已经让人押了这个薛诺下去了。待人走了,诸葛**才对诸葛鸣道:“爹爹,吉时快过了,还请金鹏洗手。”
诸葛鸣点了点头,好在一旁的金盆没被打翻,要是金盆被打翻,那么今日的金盆洗手就算失败。
诸葛**让人将金盆重新放在了高脚几上,诸葛鸣再度过去,伸出双手,轻轻往水中去。
“不可,水中有毒。”有人喊了一声,诸葛鸣一惊,其他人都一惊。
唐门中人迅速上来,查看金盆,然后直接道:“果然有毒,只是这毒竟然能够避过这金器,这样的毒,我还没有见过呢。”看来这位唐门掌门也是很佩服这个下毒人的。
这一下,众人联想起了那薛诺的行为,难道他要打翻这金盆,就是为了阻止诸葛鸣中毒吗?
众人心中有疑惑,而一旁的诸葛**早已经派人去审那个薛诺,而诸葛鸣对四周看了一眼,才道:“不知道刚才是哪位同道,这般好心的提醒。”
然后除了那一声提醒,并没有人出来应声,就好似刚才的声音其实也不过是大家的幻觉。
诸葛鸣微微皱眉,如此被打算,他看来要金盆洗手不容易,而诸葛**过来“爹爹,我让人重新准备水。”
诸葛鸣点了点头:“去准备吧。”
诸葛**忙让人再度准备金盆水上来,这次预防万一,还是让唐门中人检查了,确定没有毒,诸葛鸣才洗手。
好在第三次伸手入水,没人再阻拦,诸葛鸣手进入水中,轻轻擦洗三下,才出来,一旁的丫头赶紧递上手巾,诸葛鸣擦干了手巾,然后才对中人道:“老夫今日金盆洗手虽然有点挫折,不过最后还是蒙各位的帮忙顺利度过,从此江湖恩怨已经跟老夫无关,而诸葛山庄的一切事情将由小女**执掌。”
诸葛**这时候上前对中人抱拳:“方才一切让各位前辈同道都受惊了,诸葛山庄已经备下薄酒,当做给各位压惊,来人,请各位入戏。”
众人自然都纷纷对诸葛**抱拳,毕竟如今的诸葛**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不同了,不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女子,而是一方一庄之主。
黛玉对于这一切依旧沉默,也许是根本不想管,本来参加金盆洗手就是为了冷绝心的命令,如今这金盆洗手算是成功了,黛玉想的是准备告辞了,她对一旁嫣然道:“吩咐一下,一会宴会过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出发回宫。”
“是。”嫣然忙答应了下来。然后就和锦瑟对视一眼,就自己下去准备东西去了。
此次的宴会,倒是没有男女分开,不过为了避嫌,除非是夫妻江湖情侣,一般还是会分开坐的、
黛玉这一桌子,倒也是清净,因为黛玉是贵客,所以做的是贵宾席,这桌人,除了黛玉,南宫明月,诸葛**,诸葛鸣外,就是几个在武林中有威望的掌门人,所以这一座其实也是最清净的,不会有人随便来敬酒,毕竟是畏惧各方掌门。
☆、043 意外之人
总算接下来的酒席吃的还算安心,不过黛玉早点想离开,因此一用完宴席,就告辞了。
诸葛**见黛玉要走,不禁忙急切道:“香玉阁主,你还没见上次我提的人呢?”
黛玉看着诸葛**:“诸葛姑娘,有一点本座需要提醒你一下吗,本座好像没有答应你要去见什么人吧?”
诸葛**一窒,的确黛玉是没答应她,只是她眉间有一丝的急切:“香玉阁主,不管如何还请你先见见人吧。”
黛玉微微摇头:“诸葛姑娘,本座再说一次,本座没有兴趣,如果有人要见本座,就让他来傲绝宫吧。”
“难道堂堂冷香阁主还怕见人吗?”诸葛**开始用激将法。
黛玉看了诸葛**好一阵,才缓缓开口:“诸葛姑娘,本座再说一边,本座从来不喜欢被人这样威胁,你明白了吗?”
诸葛**还想说什么,黛玉挥手制止了诸葛**:“诸葛姑娘,多谢这几日照顾,本座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黛玉走的这般的潇洒,这诸葛**还真的是急了,只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制止黛玉,只能眼睁睁看着黛玉离开。
黛玉上了马车,嫣然才对黛玉道:“姑娘为何不见见诸葛姑娘口中的那个人。”
黛玉微微一笑:“没必要,她要我见无非就是有求于我,见不见那人在我,何况如果她真认为非要见我不可,那么自然会让那人来,你我何必多此一举。”说到这里,黛玉回头看了一眼嫣然:“嫣然你一项不喜欢多事,今日怎么反而为那诸葛**说了?”
嫣然轻笑道:“姑娘,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少佩服一个人的,除了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佩服什么人,只不过今日看见了那诸葛姑娘,一个女孩子以后要支撑一个山庄,不禁有点佩服,所以就忍不住为她说上两句话吧。”
黛玉歪头看着嫣然:“真的这样简单?”
嫣然似乎被黛玉看的有点急促:“姑娘,您放心,嫣然是您的丫头,绝对不会做危害您的事情。”
黛玉的眼睛微微闪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其实嫣然,我一直也信任你们,你曾说过,你们都是孤女,如今我算是知道,其实虎魅还是有亲人的,因此如果你们有亲人也要告诉我,不管如何,我不希望你们变成孤家寡人的。”
黛玉的话让嫣然低下头,好一会才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姑娘,您放心,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黛玉微微朝后一靠,靠在车中的软被上,才缓缓道:“好了,既然如此,你冒充嫣然来,如今马车也已经动了,你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吧。”
嫣然一惊,似乎想不到黛玉竟然能够看穿自己,因此看着黛玉好一会,才深深叹了口气:“你是如何发现的?”
黛玉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马车在动,明珠等其他三人没有来,而嫣然身为我的婢女,从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简单几句话已经说明白了一切,原来黛玉上了马车不久,马车就开始动了,其实那一刻黛玉心中就有了疑窦,因为马车中一直以来,侍候她的是两个丫头,没道理人没到底马车就开的。
再来就是这个假冒嫣然的人不了解嫣然,嫣然作为几个丫头中的老大,从来都是稳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有些侍候根本就不需要黛玉去吩咐,所以这个嫣然在问黛玉为何不见诸葛**要她见的人的时候就已经让黛玉确定这个人是假的,不过黛玉艺高胆大,何况人也到了这个份上,因此去见见那个要见的人也是应该的。
马车没有走多久,不过是到了一个八角亭就停下了,黛玉缓缓下车,轻轻扯了一下身上的薄棉斗篷,依旧蒙着面纱,扫视了一眼八角亭,早已经有人在,一身黄色,一脸威武,高高在上的气息永远萦绕在他周围。
黛玉走了过去:“如果是您要见我,有必要这样费心思吗?”谁能想到要见黛玉的人竟然是康熙。
康熙坐在八角亭的其中一张石凳子上,指指一旁石桌上的棋盘:“这是我随身带来的,坐下,下一盘。”
黛玉微微挑眉,也不推辞,坐下。
康熙开始贴目,黛玉见他不语,自然也不语,只贴目,康熙看着黛玉好一会,才道:“你跟了老四多久了?”
“好几年了。”具体的,黛玉并不想多,因为一旦说了,就会让黛玉想起,当日自己的孤寂和无奈。
康熙微微点头,继续贴了一目:“这棋子在走,有些结局都是我们定的,其实人生也一样。”
黛玉没有接口,她知道康熙见自己,自然那有康熙的目的,因此并不多言。
康熙看着黛玉:“我要你为我做事。”
这语气倒是一代帝皇语气,冷漠,威力十足,奈何黛玉却在听后,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康熙,然后才道:“要我为你做事,除非是主爷吩咐的,我的主子只有主爷。”
“大胆,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康熙的语气有点危险,但是手下却没有停,也许康熙是想通过下棋让黛玉服气。
黛玉瞥了一眼康熙:“您要我做什么,做细作?我别的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年轻,我没有见识,但是我知道一点,如果没有主爷,就没有我,所以我的主子只有主爷,即便你是主爷的父亲又如何,对于我来说,其实你不过是个陌生人。”
“你!”康熙想不到这黛玉竟然这样冷漠,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帝皇就是帝皇,也不过是一窒的工夫,直接了当:“耿佬,你出来。”
康熙喊声落,只见一个驼背人悄然出现,且落地无声,黛玉心中惊觉,这康熙叫来了这个驼背人,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说什么。
康熙看着黛玉:“你可知道他是谁?”
黛玉打量驼背人,确定自己不曾见过,淡然摇头:“不知。”
------题外话------
没票票。没钻钻,没花花都没关系,为何没留言呢,凤好郁闷啊
☆、044 再遇十三
康熙自然知道黛玉不曾见过这个人,他之所以这样问,不过也就是为了后面的话。
“他叫耿佬,是老四武功上的授业师父。”康熙看着黛玉,想看看她的神情。
黛玉眨眨明眸,不看康熙,只看那耿佬:“耿佬原来是我们主爷的师父啊。”似乎有点夸张,但是却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