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妖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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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眼前这人,是个男子“美”字用在他身上似乎不太恰当,可我绝想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他,他有股阴柔的美,面容冰冷却凸现俊秀。
望着他我微愣,他的目光移向我,好冷的目光,好利的目光。我顿时醒悟下来,静退出他的怀抱,向他轻轻俯身。脸不由得烫了起来,蝶忆啊,蝶忆!你两世为人,又怎么会看人看得痴了。
“公子相救,蝶忆在此谢过。”我回头看了看呆立在那儿的薰衣。
“薰衣,回阁。”
“是,小姐。”
风雅阁内,
月色美人……
凝望着这十五的月色,到真是又圆又大。现在应是家人相聚的时刻吧!“咳!”不由一声轻叹。而我的家人又在何方呢?
不禁……
怀抱琵琶,悠悠的弹了起来……
“想不到蝶忆姑娘的筝奏得好,琵琶也弹得出色。”语气平平。从门外传来。
“公子已到门外,何不进来?”
“是啊!这位爷,请进……请进。”老鸨厌恶的声音传入耳中。
“吱。”的一声木门开了,果真是他。一身青蓝色长袍,映着清冷的月光更显孤僻。
“蝶忆你可待好生伺候着。”
“妈妈,您先下去吧!”
“这是赏钱。”随手一挥,一定银子已掉入老鸨怀中。
“诶。谢爷了。”看着老鸨退下,心里一阵恶心。
“今日台上多谢公子了。”微微俯身。
“蝶忆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他的眼神也和换了许多。
“要想报答,就让爷看看。”眉头一皱,便知是他。
刚才台上的那个男子,真是活宝啊!
“三弟。蝶忆姑娘既不愿意,你又何苦为难于她?”
“二哥何必做作?难道你就不愿见见她?”果真活宝。
眼见得,被叫做二哥的俊美少年眉头缩成一团,面上也由于怒气胀的微红,煞是好笑。被活宝拆台的滋味,一看就不好受。再看那活宝,面容英挺,一脸正经的样子,竟一点没发觉。
强忍住笑意,理理情绪,命薰衣放下纱帐,坐于帐内,揭下面纱,放筝于木桌上……
“说起来你也金贵,见你一面就要花个百八十两银子。”看他一连心痛的模样,不觉好笑。
“公子说笑了,蝶忆本是贱命,曲调也只是平庸,姿色更入不了二位爷的法眼,那么就请二位爷出去吧!我蝶忆不送了。”我语气凌厉。
“你,这……罢了,倒是我的错。”被闷的滋味不好受吧。
“请问公子贵姓?”
“我叫殷……”
“靛世。”生生的被旁边的二哥抵了回去。被叫做靛世的活宝,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在下靛笙。”
饮食,饮酒?他以为他家开酒馆的吗?
“公子想听什么曲?”
“随便。”有没有问你???靛世一脸不耐烦。
“就刚才那曲吧!”靛笙一脸平淡
“是。”
我也正有此意,刚才的曲被他们打断,也有些恼。惜琴之人便知,最忌曲未终了。
曲又想了起来,偷望了靛笙一眼,见他正在闭目养神,不知在思索什么,而靛世却在喝茶,意并不在曲。
曲毕……
“不知蝶忆姑娘此曲名曰何?”
“是蝶忆自谱的,一时还未取名。”
“那我取个名,蝶忆姑娘不会见意吧!”
我怎么不会,我非常会!!!可面上仍说
“劳请公子赐名。”
“就叫《思》吧!”
“《思》?”
“思念”他竟听出我是为思念家而作的这首曲,此人不可小嘘啊。
“这张银票你拿着,如诺蝶忆小姐有什么不愿见的人,请不要勉强。”老鸨双手接过银票满脸推笑。
“那是,蝶忆可是我从小代大的,心疼地不行了,比我亲生的还亲,自然不会勉强。”老鸨笑嘻嘻的说。
从小代大?比我亲生的还亲?她也真是敢说。
“蝶忆啊,被这公子看上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要好好珍惜。”老鸨眯着眼,笑盈盈的望着我,眼里净是算计的目光。
想来,那靛笙定是个人物,因他的一句话,自然银票也起到了些作用,我却真的未见任何客人。他每次来,只是静静的坐着品茗,而我也只是静静的弹着曲子,中间隔着纱帐,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的心情却是平静的,我是这样感觉的……偶尔,他的三弟靛世也会来,还是会想去掀开纱帐,但都被靛笙呵退。每当这时,靛世就会大叫:“二哥,你怎么这样,胳膊肘向外拐,你的心都被蝶忆偷走了。”我的琴声依旧悠扬,他喝茶的动作依旧连贯,似乎靛世说的与我们无关,靛世,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吵吵闹闹的,没个正经,每次进门前总会大喊:“亲爱的小蝶蝶,我来了”。一直以为古代人是保守的,但靛世总会让我觉得其实自己还在现代,在家里。所以对于靛世的出现我并不反感。至于靛笙,他就如空气般安静,只是每到曲终的时候,总会点评一二,他说的从来我都是赞同的,我曲中的意思他都猜得到,和他相处感觉像知己一般随意。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其实,我是应该感谢他的,像花满楼这样的地方,我还指望有人会成为我的知音吗?这只是奢望,如果不是他,我也许会被个自命风流的公子欢好,好一点,也只是对各色的人强作欢颜,老鸨又会让我任性多久呢?花魁又怎样?还不是个歌姬,充其量是个好一点的歌姬罢了。
精灵雁儿
滔滔向东去,
月光似水泻。
微风轻拂动,
佳人立江边。 赠蝶忆(原创)
时间似流水,恍然即逝。
晨起,
“小姐。”
“嗯?”
“小姐,薰衣不明白。”边说着,细细为我梳着长发。
“不明白什么?”
“小姐,您长得那么美,为何要带着这东西?”薰衣单手扯过放在桌上的面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直直的盯着手上的面纱,恨不得上去把它咬碎了。
“你太小了。”
“小姐,薰衣不小了,薰衣已经16岁了,和小姐一般大。”说着嘟嘟起粉嫩的小嘴,一副我是大姐大的模样。
“男人生性贱得很。”
薰衣帮我穿衣的手顿了顿。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显珍贵,他们会去争取,不惜一切,只是……为了圆了他的梦。而一旦得到了,梦实现了,就会发现他们之前的种种都不值得。”
“啊?”薰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们就不会珍惜了。”
“薰衣啊,薰衣……快来。”门外传来老鸨献媚的声音。
“是,妈妈,我这就来。”说罢向我伏俯身,放下梳子离开了。
呆呆的望着铜镜中的我,美丽的不真实,可,这究竟是谁的皮囊?这不是我的,是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确又离奇般的换了个肉身,以另一种身份活下去,这种俗套的剧情也会砸到我叶馨儿的身上。是的,我穿越了,(其实是借尸还魂)一睁眼,一群身着古装的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没有看到希望看到的摄像头,于是,俗套的剧码再次上演“装失忆” 。没想到,这一穿,就穿到了没听说过的太平盛世——岳龙皇朝。真是俗中之俗!不过,既然上天再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那就应该好好珍惜,在那个世界,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那么,就在这个世界得到应该得到的一切吧!这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蝶忆小姐,妈妈说待会儿有贵客到,要我们好好准备。”
“嗯。”我轻轻点点头,云淡风轻……我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不多时……
“蝶忆啊!我说蝶忆……贵客到了!薰衣,你这死丫头,还不快迎着。”
“是。”薰衣连忙要去开门。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才怯生生的止住脚步。
“妈妈,小姐不舒服,先睡了。”薰衣在我的示意下壮壮胆子朗声说道。
“你这死丫!这王公子是什么人,也敢当在门外?你说说……”老鸨气红了脸。“人家是这殷城里有名的才子,那学问是一等一的好……”
“好到来逛窑子?王公子的才学,还真是令小女子刮目相看。”我一口堵了回去,跟我斗!哼哼,你晚生了100年。
“在下只是仰慕蝶忆小姐的才华横溢,昨日那曲《望秋月》令在下回味良久,小姐的确文才出众,今日前来只是想讨教一二,不想确招致小姐误会,打扰小姐休息,小生在这厢赔礼了。在下该日前来,再向小姐请教。” 门外的人回答的恭恭敬敬,倒好似是我无中生有。
“我看王公子定是个知理的人,既然是讨教琴艺,倒也未尝不可。但小女子今日身体欠安,还望公子见谅。那么,公子请慢走。”强忍住笑意,我语气平静。既然你是正人君子,我也不好妄作小人。想用激将法让我开门?哼!没门!什么学问是一等一的好,怕是这老鸨顾来的吧!说是不勉强我,知道我喜好乐曲,变着法想进来的人,总是什么风流才子,新科状元,真的假的,也无从考证,反正现在还有靛笙撑着,不见客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苦了那个老鸨,天天才子佳人的叫来,都被我挡在门外。不过,她也没什么大的动静,看来靛笙给他的银票,她还是较满意的。
“蝶忆小姐正在休息,你不能进去。雁儿小姐,您过2个时辰再来吧!”
“不,我偏要进去。我上次来,你就说过两个时辰,这次又使这句话,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可是……可是小姐在看书,不让人打扰。雁儿小姐,你要不然改天再来。”薰衣轻声细语的劝说着。
“薰衣,怎么回事?那么吵?”我有些烦躁,由于不了解这个朝代,所以特地叫薰衣向妈妈讨了本史书来看,毕竟也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总不能坐井观天,什么也不做吧!了解些总是好的,本也不抱多大希望,想这恶俗的青楼又怎会有史书?没想到,薰衣还真拿回来几本。翻开一看,天啊,大家不要误会,不是字太密看不懂,也不是由于繁体字,由于爷爷喜好古典文学,所以繁体字我是认得的,而且也由于自己也喜好古典文学,所以从小弹的不是钢琴而是古筝,从小练的不是钢笔字而是名家书法。还真是要感谢爷爷,要不然,今日我在这儿就不是献艺这么简单了。这些所谓的史书,竟都是些什么宫中情爱的野史,就这样,薰衣还说是老鸨要龟公去书铺买的。早就知道,他会买什么好书?即使说是要史书,人家看他的那幅色相,也不由得想歪了,还以为他难以启齿。咳……
我在这郁闷着,门外就传来吵闹,哼!要是老鸨,你就死定了。
“小姐,是雁儿小姐来找你。”门外传来薰衣的声音。
雁儿?心中疑惑顿生。在这花满楼里,我似乎没什么伙伴吧!好象,除了红棉(如果她也算朋友的话)偶尔来挑衅,再也没什么姑娘,小姐的来我这风雅阁了吧!虽心生疑惑,却没什么生戒备,连任五年头牌的红棉都斗不过我,更何况是她的手下败将?
“薰衣,让她进来吧!”
“是。小姐。雁儿小姐,请进。”吱的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个穿红色衣裳的小姑娘。
啊?原来是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本来就对她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