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新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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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喝地突然,众士卒们一愣,只有少数几个反映过来,迅速的四肢伏地,全身平趴于地上,却不足百分之一。
“很好,趴在地上地各赏金饼一张。”吕布满意的看着趴于地上的那些士卒,有潜质啊。
低下士卒哗然,一张金饼足够他们花天酒地几年啊,只要服从就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各个妒忌的看着还趴在地上的那些听话的士卒。
“至于站立者。”顿了顿,吕布冷然道:“午饭就免了。”
“将军,我等不服。”有十余个长相粗犷,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兵头头的大汉桀骜不驯的大喊大叫。
见有人带头,士卒们个个提起大叫不服,场面乱成一团,高顺想
止,却被吕布一把拦住。
“我还觉得甜枣太甜,棒子不够大呢,你们却送上门来。”嘴角上翘,冷酷十足,“阎明何在?”
“末将在。”阎明大步跨前,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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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之人,当场诛杀。”吕布脸上的冷酷遁去,现出微微的笑意,眼都不眨道,杀惯了人,就不把人当人了。
“诺。”对于吕布的命令,阎明当然是不打折扣,说当场便杀,就决不拖拉哪怕半分钟。
几十亲兵分开周围的普通士卒,如狼似虎的奔向还在那闹腾的十余人,不由分说就拔剑诛杀了几人,剩下的人倒也彪悍竟然提刀就想反抗,却哪是这些精锐亲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给杀了个精光。
飞溅飞鲜血,无头的尸体,这些东西在场之人是再熟悉不过了,但也没想过有那个将军能如此果断,不由分说就当场诛杀闹事的士卒。
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服,但吕布迅捷的铲除不服者,当中的果断、狠辣,使得他们不敢再造次。
吕布一一扫过前排的士卒,他们脸上如何神情自是看在眼里,心下得意,却也有些着急,杀手锏怎么还不来啊。
“来了。”等待了片刻,吕布眼睛一亮,张辽正慢吞吞的朝这边走来。
慢吞吞的走到点将台后,再慢吞吞的上台阶,那类似老太婆般的速度,看得吕布有点心酸,多好的将军啊,为了主上唯一的女儿,连命都不要,真忠将也。
“主公。”张辽刚要鞠身,却被吕布一把拦住,并轻声道:“文远伤势未好,可不必行礼。”
“谢主公。”眼中感激之色一闪而过,张辽谢道。
“径直,战场之上不听军令者,当如何?”吕布突然转头对高顺道。
“杀。”丝毫没有犹豫,高顺断然道。
“数日前,张辽带兵马踏袁营,吕玲绮不听号令,擅自行动,致使损兵千余,守城大将重伤,理应如何?”吕布不顾众将惊骇的表情再问道。
“这。”绕是铁面无私的高顺也不竟愕然,帐下士卒哪个范这事都得死,但那是吕布唯一的血脉,三个字,杀不得、
“主公,那晚是辽不查,几乎使大小姐陷入死敌,望主公责罚。”张辽反映迅速,立时把全部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文远不必替那丫头狡辩,本将就一句话,该怎么办?”吕布丝毫不见退色,像是一定要问个究竟。
“最低也是杖责百棍。”高顺迫于压力,但却说出最低的限度,杖责五十就能另一个壮汉躺上个把月,这杖责百棍其实就是个死刑,但还有丝丝希望能活着不是。
“好,绮儿还年幼,要怪也是本将没有教好她,这顿打就由本将抗了。”吕布再次说出了让众将冷汗直流的话。
“主公万金之躯怎可?末将替主公受了。”高顺大急,做手下的怎么可以杖责自己的主君。
“拿长凳和棍来。”吕布大声喝道。
却没一个人敢去,“难道还要本将亲自去拿吗?”吕布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无奈,阎明只好亲自前去营地拿了张长凳,两根木棍。
吕布解下佩剑,脱下上衣,趴在长凳上,另阎明、高顺手执木棍一左一右而立,二人面面相视,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打,重重的打,本将要见血。”吕布咬着牙,下令道。
“主公忍着点。”高顺趴在吕布的耳边轻声道。
“碰。。碰。。碰。”之声,听的下面的士卒狂咽口水,默默的数着,1一。。二…。
吕布咬着牙,留着汗,硬撑,心里大骂高顺,就不能少点吗,就是八十下也好啊,幸好身子棒,不然真就挂了。
但挥棍的高顺二人更苦,这打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主君啊,在他们心里以下犯上可是大罪。
终于这难熬的一百棍总算是过去了,高顺看着吕布血肉模糊背后,担心的大叫道:“快去请随军郎来。”
“送本将回府。”吕布摇了摇满是汗水的头,苍白的嘴中吐出几个字,妈的,这次玩的确实大了,真疼啊,才不要那些老郎中照顾,他们哪有自己女人温柔啊。
“快,快备车。”高顺的神经大受打击,说起话来也没了往日的从容。
张辽只是用他还很是虚弱的身体默默的扶着吕布,没有什么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了,唯有知遇之恩这四个字。
吕布就这么赤着上身,在一众士卒敬佩、心服的神色中,趴在马车之上,大是后悔的回了下。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传国玉玺(下)
更新时间:2008…7…16 21:05:01 本章字数:3216
第八十三章传国玉玺(下)
“温侯,陈登有话说。”快要被拉出这个小院外了,陈陈道,他虽然不怕死,但他们这些士族最重视家族,如今整个家族都有可能被诛杀,由不得他不服软。
“服了?”吕布笑眯眯的看着像四猪一样被拖进来的陈登。
“主公。”陈登不甘不愿的行了一礼,喊了声主公。
“来人,带陈先生下去洗漱一下,再吃一顿好的,给陈家的人也换个地方。”吕布唤过亲兵,吩咐道。
“陈元龙大才,却不能真心为本将办事,可惜啊,可惜。”吕布望着陈登那萧条的背影,摇头叹道。
“主公不必叹息,等以后实力强劲了,那些寒门人士自然会投效主公。”陈宫抱拳安慰道。
“实力强劲,这一州两郡之地倒是可以养活十数万大军,但奈何面积太小,纵深之地不够,加之一马平川易攻难守,非长久之地,本将欲南图东吴,不知公台可有何计策?”眼中大放光芒,身体前倾,问计于陈宫道。
吕布早就想图谋江东了,但奈何脑子不够用,本来是想等孙策死后孙权掌权时,再去接收。现在历史也改变了,连袁术都能大发神威,谁能保证孙策就一定会死。
陈宫低头沉思了小会,再抬头道:“现天下诸强林立,北方至公孙瓒败亡后,就只有袁绍、曹操、主公上的了台面。现今,曹操与袁绍不合,相邻之地更是小有战争。”
顿了顿。又言道:“主公不管出兵夺哪方之地。都会打乱现在的格局,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混战一起主公实力太弱。随时可能被灭,确实只有鲸吞东吴才有实力跟北方二雄抗衡,然主公帐下士卒都是北方之人,南方水网密布,加之孙策威望正如日中天,广陵城下虽然灭他万余人。但帐下士卒还有六、七万,战之难也,唯有…。”
“唯有如何。”吕布急问道,这些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巨头跟本就不能碰,上次败退曹操只是趁着他缺粮,才侥幸的保住了下,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就是真要动他。那也是鹬蚌相争,袁绍得利。
袁本初坐镇河北,雄踞四周,兵马数十万。实力最强,动他就更不可能。这徐州无险可守,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地动山摇。
“唯有募集靠近长江以打渔为生地良家子弟为兵,再找一个水师都督,勤练士卒,打造战船,一年之内就能初具气候。到时以水卒开路,步卒攻城略地,东吴可下也。”陈宫不急不缓地摇头晃脑道,显然是考虑了多时。
“水师都督?”吕布急忙在脑中搜索,周瑜当然是首选,但自己来的太晚,人家已经是东吴之人,蒋庆、吕蒙一一的搜索着还能挖东吴地那块墙角,突然眼睛一亮,甘宁,这时甘宁那家伙应该还在做他的水贼,派个人召他做将军,他总愿意把。
“来人。”吕布兴奋的大喊道,却突然捂着后背,表情痛苦,额,好疼啊,妈的,用力过度了。
“主公。”另一个守门的亲兵拜见道。
“告诉你们统领,叫他带上几十人,找一个叫甘宁的豪杰,他应该在长江地某个地方做水贼,很有名,叫什么锦帆贼,只要能把甘宁带回来就是大功一件,倒时不管是做将军、美女、金银、土地本将都给。”吕布最后简直是语无伦次了。
“诺。”这名亲兵倒是一丝不芶。
怎么就把甘宁给忘了呢,真是该死,那可是下水能做贼,路上能做将的超级两栖动物啊。
“主公这是怎么了?”陈宫见吕布如此兴奋,疑惑道。
“哈哈,公台去准备组建水师的一干事物,嗯。。。就招募个一万人就好,至于都督本将已经准备好了人选。”
“诺。”尽管还是有些疑惑,但看吕布的样子是胸有成竹,陈宫只好起身应是。
甘宁这家伙虽然没周瑜那样的才能,但打水战练水师却是一流。吕布已经在脑中构建他纵横江表时的威风了。
“主公。”良久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显得神清气爽的陈登走了进来,这一声主公倒是顺口了很多。
“嗯。”吕布点了点头,笑着拍
上的传国玉玺道:“这个是从袁术那缴获地传国玉玺要,命汝为功曹,用它去给本将换点实质性的好处。”叹了口气,真诚道:“汝一身所学过人,定也是努力过人,如此努力,无非是想功成名就,本将知道汝心中恨本将,然只要能办成这件事,汝就能名垂史书,对汝,对本将乃是两利,望汝能尽心。”
“传…传国玉玺。”陈登不可置信的望着吕布,不明白吕布如此势利之人,为什么能舍得把如此珍宝归还朝廷。
“哼,此物虽好,但也要有命来享受才行。”吕布见陈登表情就能猜到一、二,故而冷笑道。
“登,领命。”能成为护送传国玉玺之人确实能名垂史书,但那只是小名,不足以打动陈登,陈登也只是为他的老夫及妻儿不得不领命,陈登看得出来,刚才吕布想杀他全家,绝对不似玩笑之语。
“好。”到了声好,吕布把玉玺装进一个箱子里,缓缓地起身走到门口,陈登自然是尾随在后。
“汝去叫你们屯将过来。”对那个可怜连续跑了几趟,脸色通红的亲兵道。
“诺。”再次行礼,转身找他们屯将去了。
不一会,一路跑步地回到吕布身前,身后跟着个有点面熟,身穿铁甲的低级将领,应该就是他们的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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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此人低头抱拳道。
吕布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箱子郑重的放到他怀里,慎重道:“本将打算派陈先生去许都,一路之上要听陈先生的话,至于这件东西是打算送给当今圣上的,汝要用生命来守护。”
“诺。”屯将见吕布如此慎重,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元龙先去看一下家人,等下就得出使许都了。”吕布转头朝陈登道。
“诺。”拜了声,二人转身离去。
“唉,女儿也真是的,发起脾气还是这么厉害,连老子都不管了。”吕布苦着脸,慢吞吞的走回卧房。
陈登领着陈圭,妻儿搬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