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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庐山老相册1-第2部分

小说: 庐山老相册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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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僵持在那儿,周总理见状对我喊道:“老马,你干嘛?紧张什么,端上来。”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总理和演员们津津有味地吃着红烧冬瓜,把午餐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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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周恩来二三事(2)
无独有偶。周总理在庐山吃了这顿最开心的午餐一年后,偏偏遇上了一次最不开心的早餐。
  那天早餐,因采购不足,蔬菜调剂不过来,炊事员破例给周总理炸了一盘花生米。周总理一见桌子上油光锃亮的花生米,就把脸沉了下来,让服务员找我问个究竟。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前几个月周总理曾签发过一份在国家困难时期,国家公务员不准吃油脂类食品的国务院文件。
  周总理见我十分紧张,放缓了一下口气说:“国务院有文件不能吃油脂类食品,文件没规定总理可以特殊嘛。”
  (马库成:1959年、1961年庐山会议期间担任周恩来总理的警卫,中共江西省委接待处副处长任上离休。)
   。。

刘少奇在庐山眺望长江(1)
文/李敏贞
  “看见了,看见了,长江就在脚下!”我兴奋地在心中疾呼,却没有吐出声来,生怕影响了刘少奇同志登高远眺的好兴致。
  这张《在庐山上远望长江》的老照片,将刘少奇主席、王光美大姐和我们定格在1959年盛夏的大天池山绝顶。平时不苟言笑的刘少奇同志,也许是胸中涌动着的美好情愫溢于脸庞,他笑了,笑得那样的会心。阳光下,他头顶的银发与身着的银灰色中山装交相辉映,十分耀眼。一条腿自然地搭在前方的岩石上,静静地倾听陪同者侃侃介绍。
  陪同者向刘少奇同志介绍长江岸边古城九江名称的由来。相传远古时代有九条江在这儿汇流,是大禹将它们合而为一。听着介绍,他想起了毛主席7月1日上山时写下的七律《登庐山》诗中的颔联“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大概引用的就是这个典故。
  陪同者见刘少奇同志远望长江,心驰神扬,又不失时机地介绍了李白诗篇中描写登庐山、望长江的名句“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刘少奇同志听后频频点头。王光美大姐见刘少奇同志今天兴致那么高,也开怀笑了。看来她今天是有备而来,脚穿防滑鞋,手拄拐杖,头上还戴了顶大草帽。
  望毕长江,刘少奇同志的几个孩子就催着去看龙鱼。据陪同者介绍,龙鱼池实际上就是大天池,是山顶的两口大泉眼。相传文殊菩萨骑狮来庐山,见这儿灵山缺少秀水,便用双指插池并引来甘泉。刘少奇同志的孩子丁丁、平平、涛涛感兴趣的是池中的龙鱼。丁丁弓着背在黝黑的池水中寻找鱼影,平平若有所思,王光美一手拿着衣服,紧挨着刘少奇同志,另一只手依杖弯腰观看,涛涛紧护着爸爸,希望能发现一二条龙鱼的身影。陪同者见刘少奇一家对龙鱼如此感兴趣,让人从池中捞上几条置于桌上的大搪瓷碗中,便于大家近距离观赏。
  孩子们依偎在刘少奇同志身边,边观鱼边听陪同者介绍。所谓的龙鱼,乃四足、五爪、红鳞、黑质、金尾,形状有点似民间传说像龙的鱼,但长不过五寸,只有天池的水才能养活它。刘少奇同志听得很认真,看得很仔细,当陪同者说出龙鱼实际上是两栖爬行类动物蝾螈时,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游览大天池回到住处124号别墅,刘少奇同志显然累了,将疲惫的身子斜依在沙发里,听余兴未尽的孩子们谈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作为护士的我,知道少奇同志战争年代患上了肩肘炎,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他坐下前备好小枕头,垫在他的右肘依着的沙发档上。每次接送他上下车,为减轻其右肘疼痛,常请他将右手放在我的肩头上行走。由于我当时是一名尚未毕业的护校实习生,不满18岁,个头小,肩头的高矮正适合刘少奇同志右肘搭放。刘少奇同志身边的秘书、警卫见我护理挺到位,长得也挺像平平,每次外出都让我跟上。刘少奇同志、王光美大姐也把我当作女儿看待,对我各方面都挺关心。
  王光美大姐不仅关心我的政治进步,鼓励我这名共青团员早日加入共产党组织,还抽空教我跳舞、游泳,带我到舞厅见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等中央首长。在舞厅跳舞时,又鼓励我不要怕,主动请毛主席、周总理跳舞。王光美大姐见我游泳学得挺快,一次去庐山电站大坝水库游泳前,特地送给我一件漂亮的游泳衣。他们在休息室用目光和微笑鼓励我下水陪毛主席等中央领导游泳。
  记得1959年6月30日,我随服务人员在124号别墅等待刘少奇同志一行到来。大约上午9时40分,刘少奇偕夫人在江西省副省长方志纯陪同下进入一楼客厅,王光美大姐替刘少奇解下风衣,他刚在我垫好枕头的沙发上坐下,接待处的负责同志示意我上茶,我鼓起勇气给刘少奇同志送上一杯热茶,非常胆怯地叫了一句“刘主席好!”他接过茶和蔼地说:“同志们好!以后大家就叫我少奇同志吧。”他呷了一口茶,以一种郑重其事的口吻说:“我们党只有一位主席,那就是毛主席。”接着王光美大姐用柔和而标准的普通话又强调了一句。可见身为国家主席的刘少奇同志,对毛泽东主席是何等的尊重。
  刘少奇同志对毛主席的尊重处处都能体现。虽然他在国务之余抽空游览和参加文娱活动,但大量的时间用于参加会议、批阅文件,经常忙到凌晨才能入睡。一天凌晨,保健医生为了帮助过于忙碌的刘少奇同志获得一次深睡眠,建议他服下两片安眠药。没料到刘少奇同志服药后刚入睡不久,毛主席的秘书打来电话,称毛主席请刘少奇同志立即过来议事。保健医生建议不要叫醒刘少奇同志,担心药性正在体内发生作用会导致走路摔跤。王光美很为难,因为刘少奇同志早有交待,毛主席深夜来电话必有要事,必须叫醒他。她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叫醒了刘少奇同志,亲自为他披上风衣,请随卫和秘书搀扶脚下踉跄的他挪步前行,目送着他们出门,一直到听到汽车启动离去。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那年庐山会议结束后送刘少奇同志到九江十里铺机场上飞机竟成永诀。1980年2月,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作出《关于为刘少奇同志平反的决议》,目睹着王光美大姐站在运送刘少奇同志骨灰的专机舷梯上含悲肃立、源源手捧骨灰盒向前来送行的首都群众告别的场面,我顿时热泪盈眶。在21响的礼炮声中,刘少奇同志的亲人遵照他的遗愿将骨灰撒向浩瀚的大海。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他在身陷囹圄时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是啊!刘少奇同志有如此坚定的信念,有大海一样广阔的胸怀,不正是他同时具备“登高壮观天地间”的气魄么?他高瞻远瞩,看到的不仅仅是锦绣田野,长江大河,还有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李敏贞口述;梦龙撰文)
  

刘少奇在庐山眺望长江(2)
(李敏贞:1959年庐山会议期间系刘少奇主席身边的护士,现为江西中医学院退休干部)
  (本文照片由李敏贞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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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朱培德在庐山(1)
文/朱维亮〔美国〕
    初上庐山
  我的父亲朱培德将军(1889—1937),字益之,是北伐时期国民革命军第三军军长、右翼总指挥。北伐军攻克江西后,担任了江西省政府主席。他与庐山的关系也开始于此时。
  1928年北伐告成。父亲长期戎马生涯,有严重胃病。他听说省内的庐山是疗养胜地,便决定抽空带家人登庐山稍息几天,当时我才6岁。
  我记得是那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们一家下榻在牯岭市区八福山路边的一家旅馆。进卧房后,忽然一阵浓雾从窗户漫入室内,我就被一团冷湿的“白茧”贴身裹住,连伸出眼前不到一尺远的手也看不见。我觉得非常新奇,挥手想去拨开无边际的“茧壳”。这时忽听到父亲笑着说:“这是庐山在对我们初来的人们表示亲切和欢迎。”
  庐山雾,是庐山给予我的最初印象和最深印象。
    江  轮
  1929年,因父亲调任参谋总长(后任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全家迁居到首都南京。每年初夏学校放假后,便阖家乘江轮从南京去九江登庐山避暑一个多月。父亲因忙于公务,不一定每年能一同去,去时每次也只能在山上逗留十几天。
  第一次从南京去时,乘的是太古公司的轮船。绝大多数的乘客是外国人,英国籍的船长、船员及多数的乘客知道父亲是“军政要人”,总是特邀父母亲与他们几位外国官员同进晚餐,表示敬意。父亲一路上与他们以礼交往。但抵九江后父亲就对秘书说,启程前他不知道是乘外国公司的船,中国人在自己国境内乘外国船是件耻辱的事,回程时及以后必须只乘中国船。后来我们往来南京九江间就乘招商局的船,尤其是“长兴”轮。它的设备及服务虽达不到外国船的水平,但父亲觉得愉快得多。
  父亲很欣赏长江水上及两岸的风光,喜欢在甲板上散步,常与其他旅客坐在帆布椅上谈时事或下象棋。有一次在回南京途中的傍晚时分,他带我去船尾看江景,那时落日红霞正映在水面上,几只白鸥翱翔在不远的江天,他知道我在学校的国文课刚读过《滕王阁序》,就要我与他共韵其中写景的一段。他那恬静的风采和深情,70年后犹如在眼前。
    登  山
  每次登庐山时我家总要雇十几乘轿子抬人和箱笼,还有几位挑夫挑较轻小的行李。乘轿的主要是我的祖母、母亲等女眷和年幼的孩儿们(通常坐面对面的双人小藤轿)。身体够健壮的男人及较年长的男孩们则和父亲一道步行上山。
  那时庐山的山路多是仅仅几尺宽的沙土或碎石铺的崎岖小道,顺着山势蜿蜒上去。当轿子行至极陡窄的拐弯处时轿椅常转到路外面,凭空下望几十尺的悬崖,十分可怕,我头几次很紧张,只好闭紧眼,但每次轿夫们总能很平稳地慢步转过,我以后也就坦然些。当行到这些看不见对方来轿的转弯角时,走在最前面的轿夫必先高唱“两靠”,后面的轿夫们就立刻和唱响应。唱“两靠”时有一定的抑扬节奏韵调。当几十乘上山下山的轿队在山谷内相遇时,双方前后呼应的短调歌声回荡在谷中,很雄壮动人。
  登山全程最难走的一段有大约100多级极陡的石级,叫做“好汉坡”。每次到达此处时,父亲总要同我们有一场比赛:谁首先到达坡顶可赢一瓶汽水。(父亲自己虽尽最大努力从未得过奖,获头名的多是十五六岁的堂、表兄们。)上“好汉坡”是轿夫们最艰苦,也是乘轿人最惊恐的一段路(其实下山时更可怕)。所以每次抵坡前时,我母亲、小孩和女仆们都下轿自己走,可是祖母及婶母们因为幼年缠脚行动不便和高年的亲友,只好缩在轿内度此难关。
    八福山
  1929年夏天,父亲在牯岭租下八福山顶端路尽处的一幢房屋给家人避暑。房前谷边建有七八座公共网球场,打球的多是外国青年。一天,有位中国网球健将在球场的表演非常精彩,父亲叹赏备至,马上开始学习,作为他健身养性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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