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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妃常难搞-第2部分

小说: 妃常难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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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见过殿下、娘娘。”
  姜良娣乃是江南才女,生得又美又玲珑,一双大眼睛好似会说话,看着太子的时候,眼睛里好像能伸出一只手来,勾住太子的脖领子。
  给我夫妇请过安,她就站起身来,欲语还休地望着太子,大眼睛眨来眨去,像是要眨出一首歌。
  太子却很专心地看书,翻一页,再翻一页,又翻一页,还翻一页。
  我看得很乐,一时失察,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来姜良娣也是倒霉,太子爷宫里的美女,也有那么五六个,个个都有一身的本事与抱负,有皇贵妃牵线搭桥塞过来的,有皇上看得顺眼赏下来的,有我向娘家要进来的,有地方大员进献上来的,偏偏就只有姜良娣,是选秀选出来的,家里是寻常农户,在朝中一点根基都没有。
  也只好凭着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在太子身上做功夫了。
  太子呢,又是个会喘气的死人,身若槁木心似死灰,在女色上只有冷感两个字可言。姜良娣的那双眼就算再水灵,他看来也如死鱼眼珠子一样,有时候搭理姜良娣,好像不是因为她可爱,倒像是因为她可怜。
  我这一笑倒坏了。
  姜良娣面皮薄,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看向地面,活像上头有金子。
  太子也冲我挑眉毛。
  你别说,太子挑起眉毛来,那还真相当的好看,他这人虽然寡寡淡淡,但也有几分寡淡的风韵,眼角眉梢带的那股凌厉,在我看是冷漠,说不定姜良娣看来,就是风流。
  “今晚是姜良娣侍寝的日子?”我连忙弥补。
  我前生虽然恶贯满盈,但却肯定还是做过好事的,今生这个太子妃,虽然有以上七大苦相伴,但唯独有一点,令我很是满意。
  
  【第一乐:看戏看得很乐】
  太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太子,我们自小相识,从小看不顺眼,勉强结为夫妻,不过怨偶。
  也正是因为我不喜欢太子,才能贤惠大度,为他广纳天下美人——要不是东宫实在太挤,我还真想再纳个十多二十个美人进来,戏才唱的精彩。
  哎哟,别这样看我,我知道,太子妃当光风霁月,统领东宫,为太子爷采选良人开枝散叶……
  不过我姑姑还说了,她说,“苏世暖,你就是个泥地里爬出来的小无赖,看谁不顺眼就是一掌,打得不痛也要蹭他一脸泥,苏家怎么就养出了你这样没良心没脸皮的孩子!”
  这是真事,第一次见太子,我才五岁,双手捏了泥拍他脸上,不痛,却拍了太子一脸的泥。
  打小我就这么没脸没皮,长大了我还能稍停?
  姜良娣眼睛一亮,“今儿……是马姐姐侍寝的日子呢!”
  我掩唇一笑,“哦?”
  新妇进门,头一年要忍气吞声,这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我和太子去年三月成婚,截止如今,已有一年两个月余。戏已看了不少,皇上领衔主演,皇贵 
 1、工作心得 。。。 
 
 
  妃倾情出演,后宫众美人众太监,都是跑龙套的。
  看得我很乐,也折腾得我很累。
  如今嘛。
  是时候让这场戏演得更精彩一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新文来打卡啊~
小白欢乐向,大概三十来万完结,不苦逼,爽文,宫斗有一点爱情有一点,日更保证。
求个入坑评论XD




2

2、东宫要领 。。。 
 
 
  我这东宫,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除了我这太子妃担正女主角,与太子分居正殿左右两侧之外,东西偏殿,后院开辟出的小花园里,共住了五个美人,同本宫一起凑了个吉祥六宝。
  说来也有意思,太子和我,也曾度过只有我们二人的日子,刚成婚的三个月,东宫空空荡荡,只有我对着他,他对着我。
  那段时间我们都瘦了,我尚未习惯新妇身份,只要看着太子,就愁眉苦脸吃不下饭,太子恐怕亦是很难对着我加餐。
  成亲三月后,太子代天巡守去了南方,第一个美人郑宝林进门了,皇上亲口赏赐下来的功臣之后,郑宝林的出身虽不如我,却也决不会比我差多少。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皇贵妃很快赏了李淑媛进门,外头的穆阁老不肯示弱,又送了马才人进宫。这三个美人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成日里拈酸吃醋,不是你嫌我多吃一口饭,就是我嫌她多摘了一朵花,闹得我日夜不得安宁。
  一恼火,从家里把我最宠爱的小侍女柳叶儿要了进来,抬举为昭训,不到三个月,三个美人儿服服帖帖,在柳昭训手下称了臣。给了我一段难得的安宁日子。
  四个月前,太子终于回了宫,却又带进了姜良娣——这是江南地方选秀选出的美人儿,在当地素有才名,皇上想起太子在江南差事办得辛苦,一高兴,就把姜良娣赏给了他。
  后宫里一下就有了五个美人,如何安排侍寝,也是恼人的事。好在太子凡事都讲规矩,我这太子妃,也就跟着讲规矩:后宫五位美人雨露均分,一人两天,太子妃有特权,一月三天份额,刚好凑足半月。太子隔天宠幸一个也好,前半个月奋力耕耘后半个月在东殿睡大觉也好,随他安排,只是这每人应得的福利,是只能多不能少。
  这规矩一出,东宫顿时为一股祥和之气笼罩,五个美人,谁见了我都是眉花眼笑,话里话外,都夸我是第一等贤惠的太子妃——或者柳叶儿例外,不论什么时候见了我,柳叶儿都是眯着一脸的大褶子,笑得好像个包子。
  这丫头从小就长得福相,脸儿像包子,身子也像个圆圆的小包子,她去参见皇上的时候,皇上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御膳房当天就加做了好几笼包子,分赐后宫众妃。
  我公公有时候也很有幽默感。
  只是太子虽然讲规矩,却最受不了我跟着他讲规矩,每次我讲规矩,他都必定要气得嘴歪眼斜,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他气胀了一张俊脸,拎着我的脸颊晃,“你把柳昭训弄进宫,我姑且先不说你什么,可就她长那个样子,你、你、你还……”
  太子很少被气得连尊称都忘了,你你我我起来。我心情大好,笑,“太子爷这就不知道了,面目圆润,乃是福相,生儿育女,特别相宜。您身为国之储君、龙章凤彩,按理应当不好女色,只为传宗接代行那周公之礼。柳昭训珠圆玉润高洁贤淑,实乃国之良配……”
  在宫里生活久了,我觉得我说话都特有文采,反正什么话拿四个字串着说,就显得很庄重、很深思熟虑,也很能把太子逼疯。
  “够了!”太子怒喝,一边狞笑一边解盘龙扣,“本王今日就先拿你开刀,上/床!”
  我待要说不,又假了些:好说也做了几个月夫妻,敦伦之礼又不是全不熟悉。可要说好,又好像太轻浮,所以我就不说好,也不说不,只是默默地帮着太子褪掉了明黄外衫。
  事后,太子起身拿过茶,一边啜一边哼,“以后柳昭训的两日,就归到你那里——苏世暖,要是你敢说一句不,我就废了你这张嘴!”
  我可不信太子有能耐废了我的嘴。
  “殿下这是以貌取人,柳昭训贤良淑德温文尔雅,并不比别的美人儿更差……啊啊啊啊啊太子爷你干什么——”
  结果我的唇上就带了一圈牙印,肿得两三天不能见人,从此后柳昭训的两日侍寝,也归到了我名下。
  太子为了报复我,还特地从太医令那里调了我的档来,把我的侍寝日子,排到了两次小日子中间的五天。可见得此人用心十分险恶,并不想让我早日怀上皇家子嗣。
  皇贵妃知道这事,当天乐得多吃了两碗饭,连着几天见我,脸上都笑得很欢。
  我回头就把李淑媛侍寝的两日排到我后头,太子爷连着征伐五天,就是铁打的也该休息休息,所以李淑媛直到现在,见了我脸上都像是挂了两斤猪肉,这嘴角,是怎么都扬不上来的。
  太遗憾了,其实我非但不讨厌李淑媛,甚至还有点喜欢她。
  好吧,虽然我不喜欢李淑媛,但我也不怎么讨厌她。
  像李淑媛这种七情上面的泼辣小姑娘,我苏世暖是见得多了,想当年没进宫之前,哼哼,我拳打王府脚踢公侯,全京城谁不知道苏家小女儿飞扬跋扈,成日里打马冶游——嗳呀,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当时跟着哥哥四处游玩的时候,少不得与几个行事大胆飞扬跋扈的千金小姐对上,倒不是我自夸,还没有谁能消受得了我的手段。毕竟千金小姐,很少有我的随机应变……或者用我姑姑的话说,“谁有你这么无赖啊!”
  李淑媛呢,出身虽然也高,但一看就是深宅大院长出来的小姑娘,行事最重脸面,压她,我只需要一点心思。
  郑宝林的性子又孤高得很,虽然出身最高,但成日伤春悲秋,吹一点风就能感上半个月的风寒,自从入宫到现在,每逢侍寝的日子,必定告病。太子看她就像是看一个玻璃人,好像碰一碰就会碎。
  唯独马才人……
  哼!
  我掩袖一笑,就把球抛到了太子身上。
  “这侍寝的日子都是定好的,姜良娣想串个日子,也不是不行,就看太子爷的意思了。”
  太子爷放下手中书卷,名贵的蝴蝶装被压出了一道痕,他抬起一边眉毛,阴恻恻地看着我。
  “爱妃贤惠。”
  我早说过,我又不识时务,也不玲珑剔透,所以太子爷的不悦,我就当没看到。
  “谢太子爷夸奖!”
  我的寝殿已经打扫完毕,我拎起裙角,起身告退。“太子爷安心看书,妾身就先告退了。”
  才走一步,我的步子就迈不出去了。
  姜良娣本来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太子,忽然见我不动,她的目光,也跟着我往下溜。
  我们两人的眼神,就一起汇聚到了山河地理裙下。
  一只绣满银线云纹的黑顶云靴,稳稳地踩在金线绣作辉煌灿烂的裙角之上。
  我们又不约而同,抬眼去看太子爷。
  太子爷拿起书本,看得入神,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敲着小几,唇角含笑,像是完全沉浸在书中。
  “太子,您踩着娘娘的裙摆了。”姜良娣好心提醒太子。
  姜良娣啊姜良娣。
  我在心底摇头叹息。
  今晚侍寝的事,又黄了不是?
  太子爷轻咳一声,挪开眼神望向地面,做恍然大悟状。
  “本王无心,耽搁爱妃脚步。”他向我致歉。
  我只好笑,“太子爷说哪里话……”
  然后我们三个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太子爷的脚上。
  这只脚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姜良娣再呆也知道自己闯祸了,顿时煞白了脸,“臣妾忽然有些不适……”就匆匆地跑走了。
  太子这才收回云靴,又拿起书卷,邀我,“爱妃不再坐一会儿?”
  我很想婉拒,但山河地理裙——它也是很贵的,以我太子妃之尊,一年四季也就是按季有两条更换,洗濯就相当费事。
  唉,上峰真是不好伺候。
  我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到太子身边,冲太子龇牙笑,“既然太子爷诚心相留,那妾身就再坐一会。”
  太子也冲我亮出一口白牙。“爱妃体贴。”
  没多久,马才人到了。
  想必是听说姜良娣有抢她侍寝的意思,马才人是匆忙过来的。
  多匆忙呢?匆忙到她只在贴肉穿着的葱绿小坎肩外头,加了一条金线绣的披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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