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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268部分

小说: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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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可能是觉得相府与各亲王府应该南宫澈亲自前往,若只遗仆前去,似乎有些不敬,所以,夜枭才没有去吧? 
   看来,正如南宫澈所说,这些年他人虽然在隘州,却也并没有闲着,该做的准备一样也没少。 
   “恩。”南宫澈轻哼一声,再问:“府里的事呢,可安排好了?” 
   “玉粹轩已收拾停当,让福婶先选了八个伶俐的丫头候着,只等王妃回府亲自过目后,再挑四个近身侍候着,另四个就派在院里。” 
   “八个?会不会太多了?”方越吓了一跳,急忙拒绝。 
   在隘州时身边总是有吉祥和如意跟着,她已觉得多了,现在变成八个,那岂不是完全失了自由? 
   “王妃,在京里不比隘州,多少眼睛盯着呢。再说您还是大周国的公主,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废。”夜影急忙在旁边解释。 
   “南宫……”方越把目光投向南宫澈。 
   “别嫌烦,过几天就习惯了,”南宫澈不以为然地笑着安抚她:“放心,她们就在内院里侍候,跟着出门的也就四个,你当她们不存在就是,该干啥还干啥。” 
   明明四个大活人,怎么可以当她们不存在? 
   “王妃,是现在就传那几个丫头进来让你挑,还是明儿个白天再来挑?”夜枭征求她的意见。 
   “也不用挑了,你看着办就行。”方越叹一口气,不想为了这种小事在进京的第一天就跟南宫澈发生争执,忍了下来:“你们先谈着吧,我累了,先去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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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属下这就去安排,王妃若是使着不顺手,日后再换就是。”夜枭暗暗松了一口气,垂着手退了出去。 
   王妃为人虽有主见,却似乎没什么防人之心,他还真怕她要自己挑人。 
   不多会,进来四个精灵俏丽的小丫头,梳着一色的双丫髻,穿一色湖水绿的衫子,曲身向南宫澈和方越问好:“奴婢侍琴,侍棋,侍书,侍画,见过王爷,王妃。两位主子万福金安。”






正文 105 疯长的青藤



方越见她们四个高矮胖瘦一致,口齿清晰,伶俐之极,似乎不输吉祥和如意那两丫头,不禁暗暗称奇。 
   短短两天时间,也不知夜枭上哪里弄来这么些人? 
   还是说,这晋王府虽然没有主子住着,但王府的架子,却一直端在这里?* 
   这么大一座宅子,一年到头得多少人打点着? 
   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维持的却只是一个虚名,真是无法理解。 
   “起来吧。”方越从怀里掏出些碎银,每人赏了一锭。 
   “谢过王妃。”琴棋书画四个小丫头齐声弯腰道谢,大大方方地接过赏银,退到一边候着。 
   这还是临行时方萌把她初入昭王府的事当做一个笑话讲,点醒了她。 
   她的身上才一直备着散碎银子,留着打点下人。 
   用方萌的话说,就当是她们提供服务,她给小费罢了。 
   问题是,她在现代也只知道部队和学校,给小费这种事情,只是耳闻,未曾亲历,实在是不太习惯无缘无故给人钱。 
   所以,那银子拿出手,别人还没啥反映,她自己却先红了脸。 
   那种感觉,仿佛,她是在刻意讨好什么一样? 
   果然,见到这种情形,南宫澈立刻靠到她身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低声调侃:“呵呵,还以为你除了打仗,别的什么也不会,原来你也懂恩威并施之理。怎么,怕在晋王府被人排挤,想要笼络人心?放心吧,凭你的实力,不用这一套也没人敢轻视于你。”* 
   “哪这么多废话?”方越白了他一眼,把他从身边推开,脸红过耳,微微气恼地吩咐:“前面带路,我要回房休息了。” 
   早知如此,索性不听方萌的话,被丫头们笑抠门,也总比被他讽刺意有所图的好! 
   “是。”四丫头齐声回答,两前两后,簇拥着方越,挑着四盏宫灯,犹似风摆荷叶,袅袅亭亭在曲榭回廊之间迤逦前行。 
   “哈哈哈!”南宫澈纵声朗笑,目送着她走出后堂,向玉粹轩走去。 
   她脸红了,就是心虚了。 
   难道,他无心的一句戏言竟然说中她的心事? 
   这些日子以来在方越手里吃的瘪,总算在此时扳回一城。 
   象方越这么一个优秀,冷静,淡漠的女子,他并没有奢望她一下子就接受他,喜欢他,从而爱上他。 
   但起码,上天给了他机会,让他接近她,守护她,从而才有可能进一步征服她,不是吗? 
   一路上她总有各种理由与借口跟他保持距离,现在回了京,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之下,就算是为了堵悠悠众口,她也不能再拒他于千里之外了吧? 
   想到这个将要来临的幸福的夜晚,他一阵激动,怦怦怦,胸腔里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方越被四个丫环簇拥着,很快地从内堂走到玉粹轩。 
   穿过一个内花园,过了几道拱门,总算是进到了主卧室。 
   她环顾了一下,卧室里外共分三进,回廊左边紧挨着一间耳房,估计是给近身的婢女们住的。 
   外面是间起居室,中间是厢房,隔着一道珠帘,是位于最里面的主卧室。 
   掀帘而入,淡淡的白烟袅袅飘浮,香气弥漫,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毡,踏在上面,声音几乎完全被吸去。 
   靠墙摆着一张巨大的红木雕花大床,维幕低垂,雪白的纱帐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飞舞,一块白玉的屏风摆在右侧。 
   左边立着一排红木衣柜,右边一溜排开四只樟木箱子;窗下摆着两张太师椅,房间正中是一张圆形的桌子,桌上是一只描金洒花的青漆托盘,盘中一把白瓷青花茶壶,周边扣着几只同色的茶杯,几只鼓形圆凳均匀地分布在桌子四周。 
   还好,房间布置得大气雍容,没有那种富贵逼人,教人喘不过气的堂皇。 
   走进卧室,绕过屏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除了有一个极尽华丽之能事的梳妆台,上面立着一面堪称精致的铜镜。 
   另外,角落上有道边门,旁边有个小隔间,摆着一只半人高的木桶,此刻烟雾缭绕,房里的那些香气与白烟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请王妃入浴。”侍琴说着上前便要伸手替方越宽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方越尴尬地捉住伸到颈下的纤纤玉手:“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谁知那四个人齐声应了一声,却并不出去,直直地立在门边,似乎随时打算推门而入,侍候她穿衣。 
   方越走进去,反手把门栓上,自嘲地笑了。 
   想不到进京第一天,就被四个小丫头吓住。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把身体放到最轻松,这才心满意足地踏出了浴桶。 
   四面一瞧,不禁尴尬了,她只想着摆脱那几个丫头,匆忙之下,倒忘了拿衣服了。 
   难怪她说不用侍候,她们都不动,静静地守在门外,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侍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衣服递进来?”方越贴着门,小心地询问。 
   不多会,门板上轻敲了两声。 
   方越小心地把手拉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臂,一套雪白的中衣递到了她的手上。 
   “谢谢。”她轻声道谢,匆匆擦拭了身体,穿上衣服,打开门踏出去。 
   “你洗好了?”南宫澈一身清爽,站在门口含笑望着她匆匆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正低着头系腰带。 
   初见时那头削短的黑发,此时正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听到他说话,方越呆住,抬起头匆匆拿眼一扫,才发现那四个小丫环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 
   晕了,刚才的衣服不是他拿给她的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南宫澈退后一步,靠在墙上,细细地欣赏着她难得一见的慌乱与羞涩。 
   “哦。”方越很快整理好情绪,绕过他,坐到妆台前,拿起叠在妆台上的丝帕准备擦拭还在滴水的秀发。 
   “我来吧。”南宫澈从容地按住她的肩,从她手里接过丝帕。 
   他微微弯着腰,笨拙却固执地挑起她的秀发,一络络细心地擦拭着,那认真的神态,似乎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 
   她张了张嘴,想要提醒他:不是这样弄的,太浪费时间。 
   可是,铜镜里他那温柔的举动,那专注的神情,那挂在唇边的一抹浅笑……都在让她坚强冷硬的心脏逐渐柔软,竖得高高的心墙,似乎正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剥落。 
   “你不累吗?”方越拗他不过,叹一口气,只得随他去了。 
   “累,所以决定早点休息。”他黑眸闪亮,从铜镜里笑觑着她。 
   刚健婀娜的身姿,高挑匀称的身材,蜜色的肌肤在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白色的中衣,湿透的秀发,冲淡了她的冷漠,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近看方越,真是越看越有女人味。 
   “你的意思,从今天我们要住到一起?”长期的相处,已足够让她了解他的言外之意。方越没有回头,在镜子里与他对视。 
   “是,京里不比隘州,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南宫澈嘴角噙着一抹淡定的微笑,并没有多费口舌去向她解说形势的复杂。 
   相信,以她的聪慧,不难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果然,方越并没有过多的追问,很爽快地答应了:“OK,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可以配合。” 
   想不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双眸一亮,几乎是冲口而出做出了保证:“放心,除非你同意,我绝不会碰你一根头发。” 
   态度那么急切,显然在他看似轻松的外表下,其实是担足了心。也肯定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想来说服她。 
   方越低头,抿唇一笑:“谅你也不敢!” 
   并躺在宽大的床上,各自拥着自己的棉被,聆听着枕边人传来的略略紊乱的呼吸,方越不禁莞尔。 
   真奇怪,他居然比她还要紧张! 
   方越翻了一个身,逸出轻笑。 
   “还敢笑?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南宫澈咬牙低咒。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他干嘛一时嘴快,把话说得那么满? 
   这下好了,明明她近在咫尺,他却无法碰触。 
   就算是只抓着她的手,也是好的啊。 
   “闭上眼睛,睡吧。”方越忍住笑,伸出手象拍婴儿似的拍了拍他的头。 
   没有用,他都试过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她姣好的身体曲线,闭上眼睛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离远了舍不得,隔得近了,又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 
   “别管我,睡你的。”南宫澈仰望着雪白的帐底,瓮声瓮气地低语。 
   他真是没用,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钻在里面出不来。即痛苦又快乐地受着煎熬,象个初出毛庐的小伙子,轻易被她左右了情绪。 
   他说得轻巧,旁边突然睡了一个大男人,而且不停地碾转反侧,就算是换了方萌那粗线条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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