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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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吧。”微笑着目送他小小的身影灵活地在树林的缝隙间穿梭,很快没入密林之中,消失不见。这才向林外走去。
刚拐过一道弯,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下意识地回头观望。冷不防有一身材高大的男人打林间小道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我拼命挣扎,然而那人的力量大得惊人。浓烈的酒气混和着男人的体香,萦绕在鼻间。
奇怪的是,那气味并不难闻,是类似于汾酒的一种香气——真好笑,卖酒的时间长了,在这种危急的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去分析酒的种类。
抢劫?杀人?强盗……流氓?心底瞬间掠过无数种猜测,最后定格在“流氓”上——呃,在古代这叫什么来着?采花贼?有白天作案的采花贼吗?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里是国子监,堂堂大周国的最高学府,一般屑小又岂能进来为非作歹?
“雁儿!”男人一双健臂似铁箍似的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俯下头与我耳鬓厮磨,喉间发出低哑而满足的叹息,浓烈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
倒!这男人是云书雁本尊的旧情人!怪不得她誓死也不肯嫁。最糟糕的是,此时此刻的我,明知道他认错了人,却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份!
“放开我,有话慢慢说!”察觉到他的力道微微有所松懈,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极力想平复他激动的情绪。
“不放,我再也不放你离开!”他声音嘶哑暗沉,饱含着痛楚与深情。迷蒙的醉眼里有火花在跳跃,狂乱地俯头试图捕捉我的红唇。
我的心怦怦狂跳,偏头躲过他的袭击,他濡湿而温热的唇擦过我的发丝,印在了我的耳垂上。慌乱中我伸手握住他的腰,一咬牙,抬腿,曲膝,狠狠地撞了上去。
正文 看好戏
“啊!”他吃痛闷吼一声,双手捧着小腹,痛苦地蜷曲着身子蹲了下去。
乘机脱开他的掌握,跳开一米多远。侧着身子,掀眉斜瞅着他,一脸尴尬:“你不要紧吧?”
这招是从姐姐那里学来的防身术,想不到在现代晚晚走夜路都没遇到鬼。跑到古代这民风淳朴之地,在朗朗乾坤之下,反而有了用武之地。
“雁儿?”身后传来低嚷,夹杂着阵阵低低地闷笑声。
我惊讶地回头——狂晕!不远处竟然站着四名神情各异的男子。
云书桐尴尬讶异,君怀玉兴味盎然,君怀彦面无表情,季云涛一脸的坏笑。
很好,明明看到我被人欺侮,四个男人里,居然一个伸出援手的也没有!全都呆在一边凉凉地看好戏?如果我是真的云书雁,或者我一个情不自禁,被他吸引,那不是什么丑态都被看光?
我恼怒的目光从这四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君怀彦那波澜不惊的俊颜上——就算我不是他心之所爱;就算他娶我情非得已;就算他有一百个理由憎恨云书雁……但是,当一个男人,目睹自己的妻子受辱。
好吧,我承认,说受辱可能太严重了一点。不过,总是一种骚扰吧?他,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再怎么装萧索,孤寂,漠然……都改变不了他骨子里的冷血无情!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凛然无惧,毫不退缩——君怀彦,你完了!你这只死沙猪!就连阿桃那种女人,你都不配拥有!男一号?做梦去吧!我要写死你!我一定要写死你!!且必需受足满清十大酷刑,死得其惨无比!
“雁儿,雁儿……”那男人蹲在地上,嘴里勿自发出声声痛楚地低喃。
“子枫,你不是告假了吗?在这里发什么酒疯?”云书桐尴尬地瞟一眼君怀彦,又惊又怒地喝斥着他——原来,他就是江子枫!淮南王世子,云书桐的得意门生!
忙仔细看过去,却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强健,发丝浓黑而紊乱,好象很久都不曾好好地梳理过。眼色浑浊,嘴唇上乱生着青髭,浑身散发着颓废的味道。蓝色的长衫皱巴巴的,领口敞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象个中世纪的骑士,一点也不象我想象中温文尔雅,才气纵横的浊世翩翩佳公子。
“雁儿,你为什么要嫁人?”江子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醉眼蒙胧,冲着我嘶哑着声音狂吼:“虽然我江家日渐势微,好歹也还是个世子。你嫁给我,总好过嫁给一个马贼!”吼完,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只得扶着头,又蹲了下去。
“嘿嘿,他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当着你的面,调戏你的娘子。”季云涛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斜睇着君怀彦,揶揄地道:“怀彦,你打算怎么办?”
君怀彦紧绷着脸,面沉如水,冷厉的目光似寒冰掠过我投向君怀玉,一字一字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这就是你替我赐的好姻缘。”
正文 犯糊涂
“咳,”君怀玉尴尬地轻咳一声,求救的目光向云书桐瞟了过去,被他低头避开,便又绕回到我的脸上:“这,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怀彦,你也看到了,都是江子枫一厢情愿,二嫂可没有犯糊涂。”
哼!什么叫犯糊涂?难道顺应圣旨,违背心意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就不是犯糊涂了吗?
冷然一笑,嘲弄地睇着他,将他迫得掉开视线——猪,一群沙猪!
“雁儿,你先回去。”云书桐皱着眉头,咬牙低声吩咐。
抿着唇,冷然一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走到江子枫身边,扶着他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堂堂一个男子汉,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有何出息?给我站起来!”
“那,怎么样才算有出息?”江子枫反手握住我,满怀希望地道:“你告诉我,雁儿!”
“振作起来,奋发图强。”转头,纤手一扬,直指君怀彦,在众人的一片吸气声里,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道:“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把他打倒!打入十八层地狱!”
“哇!好狠!”季云涛假意打了个冷颤,似笑非笑地睇着我,饶有趣味地调侃道:“怀彦,看来嫂子对你有很多不满。”
“哼~”君怀彦冷冷地瞥我一眼,不置可否——我这么说他,他竟然不生气?还是说,他已经气到无话可说?
“你闭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冷冷地瞧着他。
这人明明知道我跟君怀彦之间的协议,明白我跟他之间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老喜欢隔岸观火,摆出自以为潇洒的姿态,对别人的家事指指点点,典型的八卦男。
“……”季云涛不料我如此不给他留情面,在君怀玉嘲弄的眼光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知趣地闭了嘴,闪到一边去了。
“雁儿?”云书桐作势低喝一声,可任谁也听得出来,阻止的意愿并不强烈——显然,他老早看他们也不顺眼了,只苦于没有机会与胆量。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低声叹息,同情地瞧着那个神情迷惘,容颜憔悴的男子:“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忘掉过往吧,不值得的。”
“不,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江子枫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狂乱,声音急切而痛楚。
君怀彦紧绷着俊颜,轻抿着唇,冷冷的目光似X射线一样扫过来,毫无温度。
瞧着君怀彦与江子枫二人对待云书雁截然不同的态度,我忍不住感慨万千——明明是同一个人,有人视若珍宝,有人却弃如弊履。
“对不起,事到如今,许多事情都已无法回头。”轻轻地摇了摇头,怜悯地睇着他,缓慢而若有所指地道:“子枫,不管你怎么看,怎么想,怎么做,有些事情是早已注定了的,谁也无法改变。而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所以,忘了我吧。”
正文 你,不回家?
我无法对他说,云书雁已经香消玉陨,站在他面前的是方萌——一个来自未来的女子。
是我一手创造了他们的世界,却没来得及为他们规划未来,也没有给予他们幸福的结局,只能说太遗憾。
我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也许在小说里,你可以死一百次,但那毕竟是虚构。况且,那种优待也只有主角才有资格享有。所以,我也爱莫能助。
我习惯按人物的性格来编排故事,不想让私人喜好来改变情节——可话说回来,有几个作者写作时,是不带自己的感情的?相信那样的文字,既使写出来,也无法感动人吧?
当然,我回去后,还可以选择让云书雁起死回生。但那种不顾故事情节的发展,只随自己高兴任意安排人物的悲喜一事,我一般都尽量避免——毕竟在一本书里,总得有人牺牲。
“……雁儿,没有你,我会死!”江子枫悲愤地怒吼,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对着一个陷在过往情绪里,分不清梦想与现实,纠缠不清的男人,我渐渐有些不耐,也不知他是不是借酒装疯?
“怎么办?他会死哦?”季云涛不怕死地从君怀玉的身后探出头来,凉凉地插了一句。
“如果实在活不下去,那,你就去死!”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瞪着他,连怜悯都懒得施舍。说完,我不再理这群神态各异,却一样自私的男人,径直掉头而去——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们现代都会女子,失恋了了不起上街血拼一次,晚上找一群好姐妹,聚在一起,抱怨发泄一通,痛哭一回,再大醉一场。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又是一尾活龙,精神抖擞地上阵与男人在职场上拼杀——哪会象他这么没出息?要死要活的,脱线!
“你,不回家?”君怀彦淡漠的声音,仿佛不带任何情绪,低低而又突兀地传入耳中。
“我还有点事要跟大哥谈,晚点再回去。”按捺住心头的诧异,淡然地交待了一声——他说的是回“家”,而不是回“府”,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可大了。他既好言相对,我也没发疯,不必见人就咬。
没看错吧?君怀彦的眼角竟隐隐含了一丝笑意?他什么毛病——难不成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切,我才不信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与无关大局的事而挑起情绪?他从头至尾都很冷静的态度可作证明。
云书桐至少有一句话说对了“君怀彦此人城府极深”——他,果然不可以常理推断。
“要不要让二哥留下来等你?”君怀玉大送免费人情——不愧是一国之君,懂得看准时机再开口,好过某人,硬是要撞到南墙再回头。最可气的是,有时候撞到南墙还不肯回头,枉想撞倒那堵墙。
“不必了,我有坐车来。”再过三天就回去,不想节外生枝。跟他在一起,我怕管不住这张嘴,而惹恼他于我并无好处。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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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希望小学(一)
云书桐并没有让我等很久,听说我留下来的目的竟然是要委托他找一间校舍办蒙童书院时,那副又是惊讶又是敬佩的表情彻底地取悦了我。
先前在小树林里闹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