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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第108部分

小说: 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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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咣当”一声,新房的门被人大力地一脚踹开。 
   脑后微风飒然,一条人影已如闪电般急扑而来:“小越,你没事吧?” 
   我只觉身子一轻,已被南宫澈象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甩到了一边。 
   方越仰躺在床上,微微蹙眉,朝我呶了呶嘴:“我没事,先替萌萌解穴。” 
   “真是麻烦!”南宫澈不耐地撇唇,瞧也不瞧我一眼,曲指一弹,解开了我的穴道。弯腰去抱方越:“我瞧瞧,有没有伤到哪里?该死,居然敢威胁你!” 
   窗下,已传来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而纷乱杂沓的足音,仍在陆续地传来。 
   我跳起来便往屋外跑——该死,云书桐那死书呆,千万不要挂在这里! 
   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中,两条颀长的人影,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分分合合,缠纠在一起。不时扬起漫天的银光,清脆的撞击时叮叮咚咚不绝于耳。 
   刚开始,还能分辩得出那两个人谁是谁。 
   渐渐的,他们犹如奔雷惊电,越打越快,越绕越急,只能瞧见那一片森森的剑气了。 
   四周已集满了拿刀带剑的侍卫,他们鼓噪呦喝着,把场中两个人团团围住。 
   “怀彦!”我被人潮阻挡在外面,无法接近,只得踮高了脚尖,焦急地大叫。 
   “别急,怀彦不会有事。”有人从身后轻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大喜过望,拉了季云涛走到一边:“云涛,他是云书桐,你快想个法子,帮他逃走。” 
   “嘿嘿,小雪,你这不是难为我么?这又不是在大周,连怀彦说了都不算,我有什么办法?”季云涛嘿嘿冷笑,两手一摊,摆明了不肯帮忙:“放心,他既然有本事进来,自然也得有本事出去才行。” 
   “他是为了我才冒死闯进来的!”我急了,恨恨地瞪着他:“别耍嘴皮子,快去帮他!” 
   “他想逞英雄,就让他逞个够好了。”季云涛索性背靠大树,仰头望天。 
   被我瞪得发毛了,这才不情愿地撇了撇嘴角:“放心吧,他就算化成了灰,怀彦也认得出来。肯不肯放过他,就看他的造化啦!”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帮了?”我气呼呼地瞪着他,突然瞄到南宫澈冷冷地站在新房门口,远远地观望。 
   猛然听得一声惊呼,我扭头一看,打得激烈的两个人突然跃到空间,双剑相交之际,伴着“铮铮”之声,火星迸发,云书桐与君怀彦一前一后跃上了屋顶。 
   底下众人惊呼,弓箭手执着羽箭却不敢擅放,只紧张地看着屋顶上移动的身影。 
   只听乒乓之声渐低,那两个人纵高跃低,竟是渐渐去得远了。 
   “刺客跑了,追!”王府侍卫发一声喊,齐齐追赶。 
   “住手,”南宫澈嘴角微弯,目光若有似无的从我身上掠过,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不能让区区一个小贼扰了喜气,就由他去吧。” 
   我松了一口气,恨恨地瞪了季云涛一眼。 
   他向我轻轻眨了眨眼睛,露出雪白的牙齿,痞痞地笑了。






正文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是!”侍卫齐声答应,渐渐散去。 
   当中有几个曾见过我一面的,不时向我投来惊疑的目光。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来?”南宫澈面有愠色,冷淡地瞟了我一眼,转身大踏步地进了新房。 
   “我不放心姐姐。”我垂下头,假意整理头发,借以避开众人打量的目光。撇开季云涛,跟在南宫澈的身后,快步走了进去:“你瞧,才一个晚上,我姐就让你弄得不良于行,让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哼!”南宫澈轻哼了一声,面色阴郁,冷傲地睨着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嗟!这人好傲的口气!明明没有照顾好姐姐,居然还有理了? 
   “好,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要紧,我倒要看你打算怎么向我爹娘交待?”我凛容,冷冷地睇着他。 
   南宫澈一呆,面上终于现出尴尬的暗红:“小越还有爹娘?我怎么从没听她提过?” 
   “废话,没有爹娘,难道我们姐妹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我横了他一眼,绕过他,直奔方越身边:“姐,你真的要跟这个自大狂在一起?”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澈跟了过来,带着懊恼和受伤的神情,轻轻瞟着方越:“小越,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还不相信我?” 
   “这是两回事。”方越淡淡地转了话题:“昭王去追蒙面人,应该不会有事吧?你要不要去帮他一把?”* 
   “哼,姓君的摆明了包庇他,能有什么事?”南宫澈冷冷地瞪着我,仿佛我是那个罪魁祸首:“我敢打赌,他们是一伙的。不出一刻钟,他就会回来。” 
   “那就好,”方越不理南宫澈,伸手拉我坐下:“萌萌,坐这里等一下,别太担心了。” 
   方越此话一出,我顿时感觉到南宫澈投在背上的目光象钢针般尖锐。我尴尬莫名,如坐针毡——呃,这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杵在这里,不太好吧? 
   “姐,袭击你们的都是些什么人,查到了吗?”我清了清喉咙,伸手轻按方越的膝盖,一丝疼痛渐渐地泛上心头:“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医生给你?” 
   “医生?”南宫澈狐疑地挑眉瞅了我一眼,随即傲然地摇头拒绝:“你指的不会是无名吧?不用了,小越是我的人,自然有我晋王府来负责到底。” 
   “暂时没查到。”方越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别太担心了,只是掉下去时,撞击力太大,一时气血受损罢了。没伤到骨头,调理几天,应该没有大碍。” 
   “姐,小病不医成大患。”我撅唇,不满地瞪她,忍不住开始念叨:“每次都这样,哪回不是说没事?瞧瞧你身上,到处是伤,小心老了,痛死你。” 
   “呵呵,萌萌。”方越望着我,温柔地笑:“这么爱唠叨,你真的越来越象王妈了。” 
   我鼻尖微酸,泪意涌上眼眶,只得抬头望天,拼命忍住——那个善良温柔,做得一手好菜,二十几年来与我们朝夕共处,一直把我们当亲生女儿看待的王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比老妈更象我们的妈妈。 
   “好了,就不能说些高兴的事吗?”南宫澈轻拧着眉,脸有不悦,语气微微不耐,试探地瞧了瞧方越:“真要是想她了,你说个地址,明儿个派人把她接来不就得了?哪值得淌眼抹泪的?” 
   方越不语,只伸手把我轻轻地揽进怀里。 
   “哼!还是不信我?”南宫澈自觉无趣,悻悻然地走到一旁,正要落坐,门吱呀一声开了。 
   “打扰了。”君怀彦大踏步地朝我走来,见我偎在方越怀里,拧了眉毛,讶然地朝南宫澈投去探询的目光:“出什么事了?” 
   “昭王爷来了?”方越微笑着向他点头:“请恕我行动不便,不能招呼你了。” 
   “大家都不是外人,还是叫我君怀彦吧。” 
   “谁跟你自己人了?”我脸红,坐直了身子。 
   “南宫兄,君某改日再来拜访。”君怀彦边向南宫澈告辞,边伸手拉我起来:“小雪,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我们留下多有不便,还是走吧。” 
   “既如此,君兄请慢走。”南宫澈大喜,唇角微弯,向君怀彦投了感激地一瞥。 
   “君怀彦,我家萌萌就交给你昭顾了。” 
   “姐,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他照顾?”我哇哇大叫,不满地抗议。 
   君怀彦轻瞟了我一眼,郑重地向方越承诺:“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萌萌的。” 
   嗟,他改口倒改得挺快,萌萌两个字,昨天他还极之不宵,今天居然叫得那么顺口? 
   “喂!萌萌不是你叫的!”我气鼓鼓地瞪他:“那是只有家人才有的权力!你懂不懂?” 
   “后会有期!”君怀彦恍若未闻,含笑瞟了我一眼,托着我的腰,飞身上了屋顶,踏着蒙胧的月光,飘然出了晋王府。 
   风吹动树梢,春虫在草丛中低鸣,天上的星子眨着眼睛,那一弯清月温柔地撒着淡淡的银辉。 
   夜,是那么的宁静。 
   依在君怀彦的怀中,胸口象裂开了一条缝,心神恍惚得厉害。 
   一直被压抑着的思乡之情,似决堤的水,忽然之间就席卷而来,包围了我,撕裂着我…… 
   南宫澈的狂傲无礼,姐姐的受伤都让我的心隐隐不安。 
   张剑那英俊帅气的脸突然掠过眼前——姐姐若是真的嫁人了,剑哥怎么办? 
   况且,以南宫澈的臭脾气,我不相信他会对姐姐好。 
   “怀彦,停下来,我们回去!”我喉咙发干,忽然揪紧了他的衣衫——翠羽!我怎么忘了告诉她关于翠羽的事?






正文 不要走,留下来



“再拐个弯就到客栈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不肯停,只温柔地拥紧了我的腰,淡淡地安慰:“放心,南宫澈嘴硬心软,不会对你姐怎么样。你难道看不出来?他非常喜欢姐姐。” 
   谁管南宫澈是不是真的喜欢姐姐,关键是姐姐喜不喜欢他吧?* 
   再说,如果不跟姐姐事先商量,约定,我们远隔千山万水,到时怎么带她回家? 
   我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要回,一起回! 
   可是,以翠羽的能力,它能一次带两个人回去吗?我茫然了…… 
   “你相信我,只要给他们时间相处……”君怀彦低沉的嗓子淡淡地响在耳边。 
   “时间?没时间了,只剩两个月了,我怕来不及……”我恍惚地苦笑,感到焦灼万分又惶然无措。 
   为什么一想到离开,心口突然闷闷的,象被人打了一拳般难受? 
   “两个月后,你想做什么,偷跑回家?”君怀彦忽地勒马住鞍,手腕一翻,握住我的腰肢,按在他的怀里。 
   他紧绷了脸,俯视着我,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清冷的眸光犀利如刀,冰冷的字一个一个从齿缝里迸出来:“还是,永远……离开?” 
   我心一颤,眸光瞬间黯然——他,竟然如此精准地猜出我的心思。 
   “是不是?”他伸指,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眸光暗沉,声音轻柔,却让人冷入骨髓:“你以为你是谁?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该死的,”他压抑而愤怒地低吼似巨锤,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口:“既然来了,为什么一定要走?难道我对你不够温柔,还不够怜惜,还不够纵容?!如果打定了主意要走,为什么硬要挤进我的生活,扰乱我的平静,牵动我的情绪?” 
   我能说什么? 
   说我的心酸,我的无奈,我的不舍,我的挣扎……不论说什么,都会是借口,是逃避,是不负责任,是伤人的双刃剑,刺伤他也割伤我自己…… 
   “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你是心狠不屑说,还是心虚不敢说?别告诉我,你是心痛不能说……” 
   我垂下眼帘,掩住眸光,却掩不住心底的哀伤。 
   泪,一颗接一颗缓缓地滑了出来,似断线的珍珠,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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