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妆,惑君一生-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真是这样该如何是好。
对美人儿,他可是下不去手的。
功夫,功夫,夜元澈的嘴里暗暗叨咕着这几个字。
忽地想到了什么。
“依红妆,依攻。”夜元澈灵光一现,都姓依:“会不会……”
他‘啪’的拍了下桌子,推开门朝依攻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
夜元澈摸黑寻到了烛台,燃了烛,探头望去,软榻上没有人,房间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跟往常一样。
“人呢?”夜元澈疑惑的想。
疑心愈发的重,夜元澈干脆出去寻他,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寻了一圈都不见踪影,反而遇到了那个被劫富的富人家,那家人吵吵把火非要报官找回这些银子,夜元澈恰巧看到,他板不住脚步的走了进去,自称自己是多管闲事想抓那个小贼的人,那富人家一听赶紧让他去把小贼抓回来,若是抓回来重重有赏,然后又领着夜元澈好一顿哭诉,让他看墙上依红妆画的血红色夜莺。
夜元澈浓眉一簇,伸出手指摸了摸墙上的夜莺,有一些粉掉下来,凑到鼻尖闻了闻,跟红色料子的味道一模一样,好像类似花粉似的物体。
“这是什么意思?”夜元澈问。
富人家哭丧着脸:“前些日子本来已经消停了,谁知道这个作死的妖精又出来了,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抢我们的银子,我呸,我们的银子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啊,死妖精,画个夜莺就代表,夜莺来袭,劫富济贫。”
整个元未县都知道。
“夜莺来袭,劫富济贫?”夜元澈默默的重复:“夜……又是夜……”
他有些笃定了一些东西,转身就走,不管富人家在后面哭哭啼啼。
他飞奔到了四合院后面的小树林儿里,还未走近便听到了练武的声音。
夜元澈快步走去。
铺满叶子的地面上,依攻握着一根撅折的树杈在那儿苦练自己教给她的功夫。
他一袭青灰色的素衣,挽着高高的发髻,露出干净清秀的脸蛋儿,怎么看也不像方才那妖娆的美人儿。
夜元澈伫立在原地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子,她的一招一式,她的步子功底。
约莫半个时辰后。
依红妆终于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夜元澈,她收起小树枝,朝他抿嘴一笑:“公子。”
“继续练。”夜元澈道,步子缓缓朝他凑近。
“嘿嘿,不练了,让公子见笑了。”依红妆腼腆地说,而后望了一眼月色,道:“公子怎的还不睡呢?”
立夏的夜有些温热,刮的风也让人不舒服。
“去你房间找你看你不在,所以来后山找你。”夜元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出来练功夫的?”
依红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早就出来了,看你们躺下我就出来了,怕打扰公子就没敢告诉公子。”
“喔。”夜元澈漫不经心的应着,而后又说:“方才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或是看到了什么人?”
这么一问,让依红妆的心有些哆嗦,但她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神情,佯装不知的环绕了一圈:“声音?什么声音?人?什么人?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夜元澈对这话抱有怀疑的态度:“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你真的不知道?”
依红妆吞了吞唾液:“真的不知道,公子你也知道,在这后山,周围全是树,风一吹,全是树的声音,再加上我专心练功夫,真的什么都听不到啊。”
一番话说的特真诚,特坦诚,说的她自己都快信了。
见她如此固执,夜元澈也就没在逼问什么。
忽地静了下来,周边的风声十分清楚。
“公子,我回了。”依红妆想离开,因为她感觉到夜元澈的眼神儿不大友好。
错过他的身边,夜元澈倏然叫住他:“等一下。”
依红妆顿住脚步。
夜元澈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直到与她并肩,他才停下,他倏然侧头,凑近她,再凑近她,就在离她很近很近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公……公子,怎么了?”依红妆紧张的问。
“嘘……”夜元澈作噤声状,修长的手指竖在唇边。
依红妆屏息凝神,不知他要做什么,心提到了喉咙口。
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上,搔弄的她痒痒的,直用耳垂蹭衣领子。
夜元澈伸长了鼻息轻轻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闭着眸子,很认真,有点像想接吻的感觉。
片刻后,他奇怪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没味儿?”
“啊?什么味儿?”依红妆装傻充愣。
夜元澈一挥袖子:“红烧猪蹄的味儿。”
依红妆笑了,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在他追上来的时候,依红妆就早已提前做好了善后的准备,又怎能让他轻易的发现自己呢。
他可真可爱。
神出鬼没的夜莺又出现了,家家户户好不安宁,不过,不安宁的是富人家,尤其是作恶多端的富人家,一些穷苦老百姓对这个夜莺是感恩戴德的,恨不得夜莺天天晚上出现呢。
新上任的县太爷在处理此事,不过一直没有眉目,这么一个美人只在夜里出现确实是让人无从查起,况且,这个美人儿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抢的只是那坏心富人家的银子来帮助穷苦百姓。
但那个富人家一直不依不饶的,认为再怎样那是自己的钱,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啊,她算什么东西啊。
县太爷只能跟富人家说审。
富人家没法子,也不能把刀架在县太爷脑袋上,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等信儿去了。
夜元澈现在没心情管这事儿,他还要去寺庙诵经祈福。
寺庙的老方丈和太后关系甚好,若是让太后知道他不去,下次肯定不让他出宫了。
两日。
整整两日,时间说长也不短。
两日的光景一晃眼就到,楚凌轩快马加鞭回到了北朔之国,北朔之国的子民们都欢呼雀跃,拥戴着他们最爱的大王。
威严的高椅在上。
楚凌轩一袭霸气的铠甲王服,发髻上挽着铁骨铮铮的图腾发簪,那张刚硬的脸颊染着让人惊恐的神色。
他的大掌‘啪’的拍下了高椅把手:“什么?没有的事?中原狗皇帝根本没有派人来?”
“是,大王。”
意识到自己被夜元澈戏弄的楚凌轩怒火腾腾,整个人如被熊熊烈火燃烧一般,他顺手握起旁边的酒壶,攥在手心里,而后奋力一捏,碎了。
他的手心里全是鲜血。
“狗皇帝!”
“大王请息怒!”
“滚,都滚下去,孤王现在不想见到你们,愚蠢的东西们。”楚凌轩暴怒,被人耍笑的滋味儿太不好受了。
他疯狂的砸了殿内所有的东西,殿内一片狼藉,他怒吼:“去,把密室打开。”
“是。”
楚凌轩的脾气十分狂躁,稍有个不顺心就会死人,所以大家侍候的十分小心翼翼。
密室是北朔之果专门囚。禁极大罪恶之人的地儿,其实说白了就是严惩重要中原人的地儿。
黑乎乎的密室伸手不见五指。
一股子发霉的潮气扑面而来。
“掌烛。”楚凌轩声音幽冷。
恰时,密室一片光亮。
其他人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楚凌轩的步子如磐石借着光芒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了下去。
这个密室有十几层的阶梯,很陡,很高。
楚凌轩挺胸抬头,如一只称霸森林的狮子。
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他浓眉一簇,加快了脚步走了下去。
他的视线凶狠残暴的落在了某一处。
那是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头桩,上面堆满了杂草。
一个衣衫破碎,头发凌乱,身材姣好的女子用粗绳绑在了木头桩上。
“溅。人!”楚凌轩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那个女子脸上。
那个女子被打的头歪在了一旁,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了,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抿紧了唇,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儿。
然而,楚凌轩却十分的不解气,抓起了那女子的头发,露出了她苍白憔悴的小脸儿,她的小脸儿瘦的只有巴掌大小,下巴尖尖的,但是却能看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柔之,中原的狗皇帝竟然敢戏弄孤王。”楚凌轩愤恨极了,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的。
柔之没有力气回应他,只能任由他摆弄。
“说话,说话。”楚凌轩摇晃着她,一言一语里充满了憎恶:“你们中原人就喜欢这样玩儿是不是?是不是?当初狗皇帝说要和亲,将你们中原的公主嫁过来,结果却让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冒充公主嫁了过来,来到了孤王身边,亏孤王待你这么好,没想到最后全是一场骗局!”
是的,这的确是一场骗局。
楚凌轩生性残暴,夜元澈心疼凝香,又怎能将自己的妹妹嫁到北朔受苦呢?所以就选了太后身边最漂亮,最伶俐的贴身宫女柔之冒充凝香嫁了过来。
但,楚凌轩十分聪明很快便发现自己被骗了,暴怒之下,他便把柔之关进了这个密室来。
柔之被他晃的头晕眼花的,咬着苍白的嘴唇,一滴眼里流了下来,流到了楚凌轩的手背上。
温热的感觉让他好生心烦,大掌伸出掐住了她的下巴:“柔之,你说孤王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柔之拼尽力气说出了一句话:“要……要杀要剐,随你。”
柔之是个有血性的女子,不怕死,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失去了楚凌轩对她的爱。
她坚信,楚凌轩是爱过她的,但是现在还爱不爱她不知道。
她爱楚凌轩,很爱,很爱。
“随我?”楚凌轩声音幽冷的反问:“你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楚凌轩如一头饥饿的狼,三下五除二的将柔之的衣裳撕的粉碎,现在只有她那姣好的身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柔之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不挣扎,若是他还愿意这样对待自己,那么,她也是欣慰的。
楚凌轩毫不温柔,疯狂的驰骋在柔之的身上。
最后,柔之累了,如一滩软趴趴的泥水。
楚凌轩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裳,裤子,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密室。
柔之哭了……哭的泣不成声。
出了密室的楚凌轩抻了抻胳膊和腿儿,一个下人递上来一个温热的湿面巾:“大王。”
他接过面巾擦了擦扔给了下人,声音阴沉:“这三天不许给水,不许给饭。”
“是,大王。”
楚凌轩打算按兵不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