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下情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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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孩想着,眼睛在黑夜里瞪得老大。这时她又想到了大春,她觉得大春的手又在摸着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这种感觉,让她浑身的根根神经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突然有一种渴望的感觉,胸前的那两个肉球球也有奇怪的肿胀感,她用手去摸着。可她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大春的那种感觉。大春此时要躺在她的身边,她一定还会去享受那种放肆和幸福。可是大春还会重来吗?
美孩翻过身来,狠狠地压住自己身体的局部地位,可不管怎样的去抑制,那种渴望的感觉也不愿离开这个女孩子的身体。
第十三章 大春救美孩
东北的初冬,冷风瑟瑟,雪花飘飘,几场降雪就把大地给变白了。
这个时节,也是粮食、甜菜等易储存时节,各种农家收购站开使活跃起来,等价的人们再也等不起了,都抢着卖自己丰收的的产品。大车小辆,路上一天川流不息。
美孩卖完了玉米,便开始装甜菜。装甜菜这一天,老天又扬起了雪花。
老贺、玲子把一个个枕头似的甜菜扔在了车上。玲子边装车边说:“咱大春娶不到美孩,没福分啊。”
老贺的手脱玲子的裤子脱不下,可是十个指头托一个甜菜还能办到的,这就叫各使各的劲。他听到玲子的话说道:“都是咱俩造成的,把俩个孩子给分开了。”
原来老贺已经和玲子登记结婚了。
这时美孩过来,老贺和玲子停止了说话。
雪还在下,这雪花挂满了老贺、玲子和美孩的头上、身上。
车终于装满了甜菜,装得高高的挂了尖。
美孩上车,一加油门把装满甜菜的四轮车开走了,车在大道上趟出一道雪印,烟筒吐出一串长烟。这时玲子喊着告诉美孩:“大春不到桥上,自己可不能过桥啊。”
美孩甩了甩头上的雪说:“放心吧玲子婶,我知道桥坡危险。”
百米河上的大桥很陡,高高地悬在河的上空,这桥上出过事,也死过人,据说县城的一个名嘴就在这里摔死的。
美孩的四轮车慢慢地走到桥前,虽然此桥她常过,看着桥坡上的雪,再加后斗上的甜菜很重,不禁也心虚起来。
她向四外看着大春,这时大春扛着一个檩子气喘嘘嘘地小跑过来,他向美孩招招手,示意她停一停。
美孩在车上向大春点点头,脚离开油门停下。
大春走到桥坡下,把檩子往地下一触,向美孩挥手,示意她往上开得猛些。
美孩加大油门,四轮车冒着黑烟,拼命地往上爬着、叫着。
快爬到桥顶时,车突然甩着雪花纺起滑来,马达的叫声更加拼命。不好,四轮车碾着雪花泛起了一团一团雪雾,车轱辘已经有些向下滑去。
大春急忙跑到车后,把檩子横在车下。车不往下滑了,可是车轱辘还是飞转着,美孩用尽全身的力气,踩着油门,可怎么也上不去这个桥坡子,一时间车轱辘下的路段被车轱辘摩擦得越来越光滑了,车又有些缓缓地向下拥去。
大春急了,看到这根檩子有些过细,很难挡住这沉重的载量。车轱辘一次一次地就要压过去,如果从上面压过,两面就是近三米深的壕沟,那后果将是车毁人亡。大春的汗立即出来了。危险马上就要发生,不能再犹豫了,大春不顾一切地钻进车下,在车往前一怂的时候,大春把那檩子压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檩子加高了,车终于稳定住了,美孩跳下车,车死死地站在了桥坡上。美孩跑到车下,见到大春的双腿垫在檩子的中间,被车轱辘死死地卡住了。美孩一阵天旋地转:嘶哑着喊叫起来:“大春哥、大春哥。”她疯了似地抱住大春的脑袋,倾盆的泪水流在了大春的脸上。
大春焦急地说;“快出去,这里危险,快到外面叫人。”
美孩那里还听大春的,抱着大春就是哭,不肯离去。
大春焦急地说:“这车太重,坡度又大,危险压过檩子,不能在这里,快、快走、、、”
美孩像失去了理智,紧紧地抱住大春就是不放。
这时桥上传来了四轮车声,车声停下,从桥上跑过来一个人,他原来是村长铁子。铁子看到车下的大春和美孩,立即把脸都吓白了。
美孩见到铁子,破着嗓子喊:“快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
铁子一见事情非常危险,急切地跑到自己的车前。这时屯长王五几个人也路过了这里,铁子赶紧把他们拦住,搬起自己车上的大檩子:“快,抬过去,挡住车轱辘,情况非常危急。”
王五几个没用细打听,就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迅速地把这棵大檩子抬到了车下。
几个人把大檩子顺着车轱辘放下,可大春躺在那里碍事,檩子怎么也靠不近车轱辘,王五让美孩扶起大春坐下,这才使这棵檩子靠近了一些。可就在这一秒或者两秒的时刻,只听大春腿上的小檩子“咔嚓”一声断了,车往后一拥,恰巧被后面的大檩子卡住了,大家都出了一身冷汗。
几个人和美孩把大春从车下抬出来,大家擦着冷汗说:“太危险了,这两个孩子的命真大啊。”
铁子这时已经拿过钢丝绳,拴在了美孩的车护栏上,铁子指挥着人们,他让王五开美孩的车,他开自己的车,两车一起往上拉,一阵轰鸣,车终于走上了大桥。
车安然无恙了,大家才去看大春。
大春已经起不来了,美孩抱着他,坐在桥边上就是个哭。
铁子这时回身冒着热气过来说:“美孩不要哭了,一会过来出租车,你赶紧把大春送进医院,你的甜菜我和王五给你送进收购站。”
这雪天,出租车很少过来,但还是等来一辆,美孩和铁子把大春抬到了车上,车临走前,铁子嘱咐司机帮助美孩把大春送进医院里。
第十四章 意外来客
在车上,大春瞪着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美孩流着眼泪问他疼得厉害吗,大春只是摇头。
车走进医院,美孩和司机把大春抬进了病房,护士把大春推进了急诊室。
司机说:“大夫要抓紧治啊,他是为救人腿才被压折的。”
戴眼镜的医生摘下镜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年轻的大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美孩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盼望医生早点出来,好知道检查的结果。芬子这时也来了,她坐在那儿一直抹眼泪。玲子也早就知道消息了,急的她心都要剜出来了。她出不来,她还要照顾老贺。
戴眼镜的医生终于出来了,他扫了一眼走廊的人说:“谁是大春的家属?”
美孩赶紧迎上来:“我是。”
医生问:“你是他什么人?”
美孩答得很快:“妹妹。”
医生把美孩叫到医生办公室,芬子揉着眼睛也跟进来了。
医生往上推了推眼镜说:“大春的腿伤得很重,一只轻微些,没有造成粉碎性骨折,另一只已造成粉碎性骨折了,如果那檩子不折,双腿就都粉碎了。这腿治好,最起码也得落个瘸子,弄不好就得截肢。你要同意在这里治疗,就签个字吧?”
美孩流着眼泪,不能等玲子婶决定了,如果不签字,就没有治疗的时机了。
美孩拿起笔:“医生叔叔,一定要救大春啊。”
医生说:“放心吧,我们知道大春是一个好孩子。”说完,医生走进了手术室。后来大春和美孩才知道这个医生叫王大为,这是后话。
美孩这时找芬子,芬子已经不见了。
美孩抓药、办住院手续,忙的有点懵。
时间不算太长,护士把大春推进了病房室,安置在床上,护士把点滴瓶子高高地挂起,向美孩交代了一些问题,推门走了。
屋里只有美孩和大春了,大春可能是用麻药的原因睡着了,美孩一会看看大春,一会抹抹眼泪,屋里很静,只能听到大春睡觉的鼾声。
突然,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张老师,张老师一脸慌张。
美孩一惊,立即站起来,上前仅仅地抱住张老师,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张老师看到睡觉的大春,摆手示意美孩不要说话。
这时大春醒了,他睁眼见张老师来了,不知为什么,他看到张老师,却有一种特殊的感受,在张老师的身上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感觉向他扑来,这种感觉好像一种母爱,但又不像。大春的眼泪流出来了,在车下檩子压在他的腿上,他都没有眼泪,疼的只有汗水。
“张老师。”大春在叫。
张老师来到他身前,见大春在流泪:“疼得很吗?”
大春发现了自己的眼泪,赶紧用手擦掉:“老师放心吧,我的腿一点也不疼,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
张老师似乎也在含着泪水:“坚持住,你是一个好孩子。”张老师在学校表扬大春时,也是用这个口气说的,实际张老师没大大春几岁,但她总觉得自己是老师,好像比人大多少似的。
这时张老师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玲子。原来张老师知道大春出事了,便跑到玲子婶家,玲子婶没有电话,也说不太清楚,但张老师听铁子说大春很严重,于是她决定来医院看大春。在没走之前,她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玲子婶,有事让她到小卖店的话吧去打。
张老师这时把手机递给美孩:“玲子婶的电话。”
美孩接过手机,手机里的声音听不清楚,但很急促,美孩的表情变得慌乱了。
美孩说:“这怎么办?这里没人啊。”
美孩放下电话,大春赶紧问原因。
美孩说:“我爸听说我们的事,一上火病情严重了,玲子婶说爸爸人事不懂了,让我马上回去,可是这里、、、”
大春看了看四周:“芬子不来了吗?”
美孩说:“早就不见她了。”
大春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阴云。
张老师这时上前说:“不要紧,美孩回去吧,我来照看大春。”
没有办法,也就只有这样了。美孩千谢万谢张老师,张老师说:“不能这样,别说你们是我的学生,就是陌生人,也不能不管啊。”
美孩把护士的嘱咐跟张老师说了一遍。
张老师说:“放心吧,你赶快打车回家吧。”
美孩向张老师打着招呼,含泪匆匆地走了。
这时病房里只有张老师和大春了,美孩一走,俩人好像都没了话,还是张老师先说了话,张老师问:“大春,你喝水吗?”
大春说:“喝一口吧。”
张老师端来一杯水送到大春面前,大春要坐起来,张老师赶紧制止:“这可不行,一点都不能动,用力气,会连累腿的。”说着张老师把大春慢慢扶起,把水送到了大春的嘴上,大春立即感到张老师身上有一种细腻沉郁的香气,这种香气让他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