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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河下情事-第29部分

小说: 河下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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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春看完点头认为可以,于是用朔料包上了黑板,防止雨浇。

    大春在附近又做了一些记号,挽了一些草咎咎,领着张老师走了。

    张老师往回走,可不像来的时候了,她的力量好像走没了。大春拉着她的手,也感觉她的手沉沉的。这时张老师“哎呀”一声。

    “怎么了?”大春问

    腿被划了。”张老师蹲下,撸起裤腿,一个很长的口子,往外冒着血。大春赶紧蹲下,用手擦掉血,他瞅了一眼张老师,张老师微笑着,很平静。张老师这时掏出手绢,把伤口包上。

    大春说:“老师,来我背你。”

    张老师说:“不行,你的腿。”

    “我的腿没事了。”说着硬把张老师放到了后背上。

    大春往前走,觉得背上的张老师不重,也就四五十公斤。张老师此时像有意的紧紧趴在大春的身上。大春已经感觉到了,同时也感觉到张老师的前胸热乎乎的,还感受到张老师那两个高高的东西在摩擦着他,大春感到有些幸福。
第四十七章 草多情
    小惠的长大,模样也越来越好看了。她往那儿一站,身材窈窕、玲珑,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细白的皮肤,笑起来脸上酒窝深深、眼睛弯弯。一身浅蓝色的衣服紧紧地裹住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是瓜子形,白净的闪着亮光,两条细眉弯弯,又活又生动。

    自从她的妈妈大膘子嫁给了王麻子,小惠就从舅舅家回来了。王麻子也无儿无女,他把小惠看成了亲闺女,穿的、吃的样样都不亏她。

    小惠第一天上任村妇女主任,就看着大春笑,第一杯水她倒给了大春,第二杯水倒给了赵书记。赵书记很奇怪地看着小惠。

    小惠能当上村妇女主任,多亏王麻子。王麻子这个杀猪匠,经常给乡领导家杀猪,凭着一点小关系,他厚着脸皮就托人家让小惠当村里的妇女主任。

    王麻子自从救了大膘子两人就登记结婚了。大膘子从她的哥哥家把小惠领回来,王麻子很想显示显示自己的身份,也好在大膘子跟前提高一下自己的形象。她见村妇女主任的角色正缺人,就和乡领导说了,然后乡领导报到了赵书记这里。赵书记和村委会一研究,觉得小惠也很泼辣,村妇女主任,就需要有点泼辣劲,于是就通过了。

    小惠长得比妈妈大膘子漂亮,有人说她像大甸子上百合花,红艳艳、俊俏俏。她担任了妇女主任后,人们议论纷纷:妈妈大膘子都破鞋,把丈夫大牛气死了,妈妈养的闺女还能好啊,百合根还能开出马兰花啊?一天和当官的混在一起,她这支花早晚让人给采了。美孩咋样了,气死了爸爸,被大十来岁的铁子领跑了。

    小惠还小,十八、九岁,以后她这支百合花能开放的咋样?谁也不知道?但是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看法,现在大膘子变好了,还有王麻子支撑着这个家,小惠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六月的天气很热,天上的每一块云彩从人们的头上飞过,都雨星星的。赵书记的养子浩亮,没事在村办公室的院子溜达,他见这院子长了很多草,他就蹲下薅那绿悠悠的草,薅得满手都绿糊糊的。

    浩亮这孩子不实傻。有时一着急大脑划不过来弯,就好出傻事。平静了,慢慢的想,有时才能想明白。浩亮眼睛有活,在那儿见到活都干,干起活来,不知道歇一歇,有时给人家干活饭也不吃,他说:“爸爸不让在人家吃饭。”

    浩亮这时正薅着草,爸爸赵书记走过来了:“小亮,你去小惠家替爸爸找一趟小惠去,让他到村上来。”

    浩亮往衣服上蹭了蹭手:“就是那个长得好看的女主任吧。”

    赵书记说:“对,快去吧。”

    浩亮走进小惠的院子,他见到院子有两个砖头,给放到了墙根上。他来到门前,窗户都挡着,他以为没人,刚要走,却听到屋里有哗哗的水声。这时他发现门上有一条缝,于是他把眼睛贴上,想瞧个究竟。一瞧不要紧,他的脑袋一忽悠,只见小惠yi丝不gua地洗着身子,她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在雪白的肩上,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流着,小惠拿着毛巾来回地蹭着水济济的身子。

    浩亮看到小惠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的大脑有点天旋地转,有些失灵,可是他也有些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小惠的身子好像走进了他的心里。这时小惠转过来,浩亮不太明显地发现,小惠的身子变了,前面好像长了两个包包,这两个包包,不大,圆圆的,好像两个馒头,浩亮这时有点饿了。这时小惠又把身子转过去,后背又冲向了浩亮,接着她哈下腰,擦着前面的腿,屁股冲向了浩亮。这时趴在门缝上的浩亮,突然看到小惠的两半屁股像个大口子,他的大脑又是一个大翻个:不好小惠受伤了。他想到了这一点,大脑就转不回来了。于是他离开门缝就往村里跑报信去了。

    浩亮推开门大叫:“不好了,小惠受伤了,在家擦那口子那。”

    这时村里只有大春和民兵连长宋二,俩人一听:“是真的。”

    浩亮说:“是,我看到的。”

    俩人走的很快,不一会就走进小慧的院子,俩人见挡着窗户,好像没人。

    这时浩亮跑了过来,指着门说:“往里看,往里看。”

    俩人以为屋里有什么,趴在门缝往里一看,小惠光着身子在洗澡,两人:“哎呀”一声,眼光立即被撞了回来,俩人看着浩亮,什么都明白了。

    在半道上,大春和宋二都问他:“小惠哪里受伤了?”

    浩亮摸着屁股:“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她都变成两半了?”

    宋二拍了浩亮一下说:“你这傻小子,也太傻了。”

    大春说:“你摸摸你自己的那个地方是几半。”

    浩亮背过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呦,我的也是两半啊?”

    几个人笑了,大春和宋二扯着浩亮回到了村部。

    浩亮坐在村办公室,沉思者,好像他渐渐地明白过来了,于是他走出办公室回家了。

    不一会赵书记和小惠几乎是同时进屋的,赵书记还以为是浩亮叫来的呢。

    赵书记坐下,向小惠交代了乡计划生育办过几天要来村里处理几个超生户,告诉小惠要做好准备。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又到了下一个星期天。

    李家都惦记着挂在树上的那个小黑板,张老师也帮着惦记。

    大春说:“下个星期天我们再去看那黑板。”

    特别玲子最急,她听大春说,爸爸常站在树外,好像望着家乡的大架子,玲子的心不禁一阵酸楚。她这几天总是站在大架子近前望着东南方向的老林:二两走出那片老林了吗?见到那个黑板了吗?她站在大架子下面祈求着,那颗心也在翻腾着。二两过去不好,喝酒耍钱、不干活,一碗水不能把人看到底,二两或许现在变好了,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能不想念、惦记。他和老贺好像也就是这么长的缘份,这个缘份应该说是李二两给的,她玲子没有办法,是自己的善良才走出了这一步。玲子想到这些,眼泪总是流在大架子下。人们说今年的大架子特别新鲜,大概就是玲子的眼泪浇洒的吧?

    时间接着就又到了下一个星期天。

    张老师今天又来得很早,大春说:“你还去,你不怕树枝划破你的腿啊。”

    张老师见玲子没在跟前,娇媚地说:“我奉陪到底,腿划破了你背我。”

    大春说:“你喜欢背?”

    张老师噘着好看的小嘴:“咋?你不爱背啊?”

    大春说:“爱背啊,今天不去车了,我一直把你背到老林。”说完笑了。

    张老师又撅起了小嘴:“我才不呢,压坏了你怕玲子婶找我。”

    俩人说了一阵笑话,又回到了正题。

    张老师说:“咱们要做两手准备,李叔要是取走了那个黑板,咱们就要给李叔留个言。”

    大春说:“我也想到了。”

    最后俩人带了一些吃的放到车上,奔老林走去。

    俩人把车停下,跋涉过了这一段难行的杂草地,开始寻找留下的记号。

    一个草咎咎突然出现了,他俩顺着草咎咎往前走,他俩终于看到了那个挂黑板的老树,俩人欣喜地奔那树跑去。到树前,俩人一看傻眼了。那黑板的字迹一点变化都没有,两个人的头低下了。

    两个人回家以后,把情况告诉了妈妈。玲子偷着流出了眼泪。

    一天,玲子又走进了算卦先生胡生的家里。胡生见玲子那不太乐呵的脸说:“看来,还没有二两的消息啊?”

    玲子把大春和张老师去老林挂黑板的事说给了胡生。胡生摸着胡子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二两是喝酒做错的事,他现在一定非常厌烦酒,你拿一桶给他挂在树上,让你家大春写上几个字,如果那酒有了变化,就说明是二两弄的。”

    玲子一想这招也真不错,于是玲子要给胡生付钱。胡生摆着手说:“不用、不用,找到二两后,供我吃一顿饭就行了。”

    又到了一个星期天,大春和张老师又去了老林,他俩把酒挂在了树上。张老师又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是这样写的:“爸爸,你如果在老林里,就把这酒拿走吧,没事的时候,就喝两口。”

    又过了两个星期,大春和张老师又来到了老树前,一见那挂在老树上的一朔料桶酒没有了,那桶,被刀砍得稀乱。

    大春高兴地说:“好啊,爸爸真在。这一定是爸爸砍得,爸爸一看这酒就生气了。”

    张老师也笑着说:“别人看到这酒不能砍。”

    大春抱起张老师,俩人高兴的不得了。

    张老师也抱住大春的脖子,脸已经贴在了大春的额上,她也放声地喊着:“好啊、好啊。”俩人的笑声在老林里回荡起来。

    俩人不知拥抱了多久,谁也不想撒手结束这种拥抱的甜蜜。张老师的脸香味很浓,大春闻不够。张老师的脸,好像一块糖果,挂在他的嘴边,他想用嘴含住,又怕把她含化了。但大春还是无法控制地把嘴靠近张老师的脸上,频频地亲了起,亲的是那样的甜,又是那样的香,张老师的脸红晕飞起。

    大春说:“老师你怕我吗?”

    张老师说:“老师哪有怕学生的。”

    大春把张老师放到地上说:“老师,我吻了你,你不怪学生吧?”

    张老师脸泛红地说:“怪你你也吻了,你想让我再吻你吗?”

    大春说:“你要回报我?”说着,把脸伸到了张老师的额下。

    张老师湿润的小嘴吻在了大春的脸上,好像浇开了他心中的一朵花

    这时空中一声鸟叫,冲散了他俩这种忘乎所以的兴奋。

    大春和张老师又回到了老树前,大春把随身带来的黑板挂在树上,拿起粉笔,沉思了一会,在黑板上写道:“爸爸,我知道你就在这老林里,你的儿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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