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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河下情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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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我走了,爹对不起你。走的原因:一,你得罪了张所长,我没脸再见到他了。二,我见到你妈妈,我心里难受,那种滋味往下我就不说了,你也许会明白。孩子不要惦记我,爸爸不够格,但你一定要做一个好孩子。另外孩子,我见张老师那人很好,最好不要和她有二心。

    大春看着爸爸的信眼睛发潮了。

    张老师这时过来了,她接过这封留下的信,看完后,眼睛已彻底湿润了。她知道大春此时的心里非常难受。特别她看到信上说她的话,她的感觉好像很沉着、又好像有一种幸福感。她深深地夹了一下眼睛说:“大春你不要怕,你跟前有美孩还有我。”

    美孩也哭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她擦了几下眼泪说:“我回家了,告诉玲子婶去。”

    张老师说:“你还没吃饭呢。”

    “我不吃了,不饿。”说完美孩推门就走了。

    大春这时说:“老师我想通了,爸爸走或许是一件好事呢,爸爸好像不是过去的爸爸了,在外兴许干出一番大事业呢。”

    张老师这时擦泪笑了:“大春你说的很对,李叔叔确实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想李叔叔以后一定会有喜讯的。”

    大春和张老师说来说去,都认为俩人的观点正确。

    大春说:“咱们吃饭吧,就让爸爸在外面闯吧,我们还年轻,在今后的生活中,努力就是了,也要做出一点样子来。”

    张老师也从悲哀,泪水中彻底地走了出来,她嘴一笑说:“大春我问你,昨晚谁闯进了你的梦里?”

    大春说:“张老师,说句实话,你时时都闯进我的梦中。”

    说完大春握住了张老师的手:“你知道我这是在为什么吗?”

    张老师的脸红了,但笑着说:“我昨晚去摸美孩的手,谁知美孩换地方了,却摸到了你的手。”

    大春说:“所以我要重温一下。”

    张老师脸红着,但看得出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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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心情
    再接着说张所长,张所长想了一宿,第二天还是给哥哥李毅打过去了电话。

    张所长说:“大哥,我这里出事了,他们要调查我,你看、你看怎么办?”

    李毅说:“兄弟,你做得不是很好吗?怎么还要调查?你发生什么事了?这样吧,你说一下。”

    张所长略一沉思:“大哥是这样,县里要调查我罚嫖娼的事,我没给挨罚的人开罚款收据,你看怎么办?”

    李毅说:“那些罚款呢?”

    张所长的额头有些冒汗:“都用在招待上了。”

    李毅说:“兄弟,不管怎么说,罚款不开收据就是错,而且错误还很严重。兄弟,说句心里话,哥哥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张所长有些站不住了,拿着话筒的手颤抖着。他半天没有言语,而不是没有言语,是他实在没法说下去了,但是不往下说也不行,他吭哧了半天:“大哥那我咋办?”

    李毅在电话里长叹着,半天才说:“唉,这样吧,我的命是你给的,他们咋处理你,你就怎么接受。完事以后,你再来找大哥。兄弟你放心,我想这事他们也咋地不了你,是坐不了牢的,有大哥在,就饿不着你。”

    听到李毅的话,张所长感动的眼泪差点掉出来:“大哥、大哥。”李毅的电话放下了,张所长也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掏出烟,心乱如麻的点着了烟。他的这一颗烟还没有抽完,门一响,进屋一个矮胖胖的人。张所长一看这不是杜林所长吗,他“唰”的下站起来:“杜所长,你回来了,你的病好了吗?”

    杜所长的脸很沉着:“嗯,好些了。”

    杜林就是百花乡派出所的正所长,由于他身体不好,到北京疗养去了。他从北京回来就被县公安局长黄大奎叫去,老黄很严肃地交代了张所长的一些情况。但黄局长也说到了张所长办了李二两的事情,黄局长说这也是他做的一件好事,我们不能忘记。

    接着黄局长和杜所长经过研究,做出了对张所长的处理决定。

    张所长见老杜的脸色不太好,他给老杜端过一杯茶水来。

    老杜接过来,嘴角一笑:“这一杯水看来是你给我的最后一杯了。”

    张所长很疑惑地问:“杜所长,这话怎么讲?”

    老杜说着喝了一口:“经过研究决定,你被撤职了。”

    张所长身子软软的坐在了沙发上,头低下了。

    老杜又接着说:“你犯的错误是、不调查就处理、罚款不开收据、奖励卖淫点嫖者,恐吓妇女大膘子。”

    张所长站起来:“好吧,执行决定。可我想问一个问题,那大膘子诬陷赵书记怎么处理的?”

    老杜说:“这个我们也研究了,她的错误是很严重,但她最后醒悟了,她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表现,精神很可嘉。再者说,没有她这个过,还考验不出你这个所长的素质来。”老杜又喝了一口水:“实际大膘子是应该拘留的,但考虑到她的精神不好,这你也知道,对精神不好的人所犯的刑事责任,是应该酌情考虑的。”

    张所长没有说出什么,头低着,好像在想着什么。

    杜所长说:“你还要立即返还赵书记的五千元罚款,还要返还那些没有开收据的罚款。如果做不到这些,就不只是撤你职的问题了。”

    张所长的脑门出了汗,低了半天头说:“我的工资几个月没开了,就给赵书记吧。那些没有开收据的罚款,都招待来访的人员了。”

    杜所长说:“这钱不管花到哪里了,你都要把它弄回来。”

    这时门又开了,王麻子来了。王麻子见到杜所长,上前握住他的手说:“听说你今天回来,我就来了,杜所长你的身体好了?”

    杜所长说:“好也好不到那去了,年纪大了。老大,我正要找你们。”

    王麻子说:“这事我媳妇都猜着了。”

    杜所长问:“猜着啥了?”

    王麻子说:“我媳妇知道他有错误,她哭着说应该把赵书记的五百元钱,还有那每人的一百元钱送给派出所,可她没有钱,我就掏腰包给弄来了。”说完,王麻子掏出钱给了杜所长。

    杜所长很高兴:“我祝福你和大膘子成为夫妻。”杜所长的脸又变得很严肃:“不过老大,你们都有错误,以后可别再犯了。对于你媳妇大膘子的事,我们也研究了,她本应该受到处分和拘留,但考虑到她精神不好、有疯病也就酌情考虑了。但还有一个,以后你媳妇不要看病搞迷信。”

    王麻子很感动:“杜所长,我媳妇病好了,她的神也就没了。”说完王麻子一笑。这时王麻子见张所长很蔫地坐在那里,觉得他们好像有事,于是点头说:“好了,我的事办完了,走了。”杜所长也向他点点头。

    王麻子刚要开门,杜所长说:“老大,现在是腊月了,那天我家杀猪,你还得去帮忙。”

    王麻子回头说:“只要你知声我就到。”说完一笑走了。

    杜所长的眼光又落到了张所长的身上:“老张,要把你的事情办好,看人家王麻子和大膘子,人家是一个农民,知道自己错了都知道改正。”

    张所长点着头,他握住了老杜的手。

    老杜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吧。”

    张所长又是一阵点头。

    据说张所长走出派出所后,人们再也没有看到他。除了他的工资返给了赵书记五千元以外,还剩一些钱,但不够补回那些没开收据的罚款。老杜没办法,最后掏腰包给补齐了,交给了上级。

    再说美孩回家把李二两走的消息告诉了玲子,玲子屋里的东西还没顾得收拾,就顶着凌厉的寒风往家走。

    这时外面早晨清新的空气还没有散去,玲子走在满是冰雪的路上,一哧一滑的。她走到桥头上,停了一下脚步,一眼看到了披着满身霜雪的大架子。

    这个大架子竖立在在屯东头的大岗子上,它有些破旧,高高冲向天空。这个大架子有多少年了,谁也说不清,但有一个故事一直流传下来:据说多少年前,有一个阴阳先生带领村民经过打造,竖起了这个五十多米高的大架子。竖起它的原因,是为了辨别方向。谁知这个大架子越来越神奇,开始的时候,有人看到它夜间不见了,可是第二天它又回到了大岗子上。还有的说,你如果站在大架子下,闭上眼睛,想你所想的人,就能出现在你的眼前。这个传说是真还是假,谁也说不清。可有一个是真的,如果你去大甸子上打柴或游玩,遇上阴天或雨天迷路了,你就可以往远处望,看到黑乎乎的影子,那就是大架子,你奔这黑乎乎的影子一直走,就会走到河下村。

    天气很冷,玲子看了一眼大架子,又想起了李二两,于是她又迈起脚步,大步地往家里走。

    她推门进了屋,只有大春自己。

    她看到孤零零的大春,眼泪又在眼圈转起来。

    大春见妈妈回来了:“爸爸走了。”

    玲子说:“他为啥要走?”

    大春拿过爸爸留下的信给妈妈看。

    玲子接过看了起来,第一,你得罪了张所长,我没法见他了。玲子没往心里去。可她看到第二:我见到你妈妈,我心里难受,那种滋味往下我就不说了,你也许会明白。玲子的心理一酸,这很明显是说的是自己,看来二两心里不平静、无法说出口,只能装在心里。

    玲子看着大春,心里好像有一把刀在刺着她,她说:“孩子,咱家多惨啊,现在咱家又剩你自己了,你恨妈吗?”

    大春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我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再说爸爸好像不是过去的爸爸了,他虽然走了,也许能走出一些名堂来。”大春停了一下:“妈妈的事自己做主,妈妈的一生不容易,儿子啥都知道。”

    玲子说:“你爸爸是有些变了,他好像在琢磨着事,给他酒也不喝了。”

    大春说:“我爸爸走妈妈想不开吗?”

    玲子说:“他不关心儿子我不能理解,可我、我对不起你爸爸,可我不嫁给你贺叔我怎么办呢?你贺叔没人照顾病情就会严重。”

    玲子说完,大春在哪低着头不语,她仔细地观察起儿子来,大春竖起的平头不见了,他的头发微长,可能躺着的时间多,头发滚得很乱。他本来就不胖的身体,现在更显得瘦小了。玲子强忍着眼泪说:“美孩对你咋样?”

    大春立即抬起头来:“美孩的心让人猜不透,他这个人也很飘。”大春想了想:“要说他对我还行,但我总觉得她是勉强的,有一种报恩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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