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下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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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膘子虽然变得僵硬了,可她的脑子里还在萦绕着张所长的话。张所长的话好像死死地缠住了她的大脑,在她的大脑里转来转去,怎么也钻不出来,渐渐地她的眼前昏花起来,眼前的人和物也都变了模样。她瞅着走到外面的张所长和小王立即都变成了黑无常和白无常。她瞅了一眼柜台上的暖壶也立即变成了一条黑狼,向她威武地抖擞着威风。她坐在自己的屋里,屋里也变得漆黑漆黑的,头上像有一朵乌云向她重重地压了过来。
大膘子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你们不要逼我,我疯了,你们不要逼我,我疯了。。。。。。”
大膘子喊着,一跳下了炕,向外面跑去。
张所长和小王的车已走远了,谁也不知道大膘子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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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抓走张老师
县调查组很快就来到了河下村。
调查组首先找赵书记谈话,赵书记把大膘子如何勾引他,又如何被他踢了一脚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
调查组组长房维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大膘子要是确确实实冤枉了你,就可以给你退款、回复名义,当然大膘子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调查组和赵书记、张所长一起到大膘子家求证。
走进大膘子破破乱乱的院子,打开已经掉了下巴的门,大膘子散着发,眼睛半闭不闭坐在炕上。屋里空空的,冷气袭人,那个热闹的场面再也没有了。可能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又犯疯病了,所以南北二屯的人也不来她家看病的了。
调查组的人,站在大膘子的眼前,大膘子还若无其事地坐在炕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她的脸无表情,有点麻木了。
老房平和地说:“你就是黄翠华吧,大家都叫你大膘子,我是调查组的,我来核实一下,你和赵书记发没发生过兴关系。”
大膘子一惊,身上一哆嗦,下炕就往外跑,边跑边喊:“你们不要逼我,我疯了,我疯了。。。。。。”边喊着边跑出了屋。
老房一看这不是一个疯人吗,她说话怎么能信?
老房对老赵说:“老赵啊,黄翠花点你的时候没疯吧?”
张所长抢过来说:“那个时候她好好的,以后疯的。”
老赵也点点头,但他也知道,这话说不明白了。
老房握着赵书记的手说:“老赵,大膘子疯了,这事现在就别往大了闹了。你是啥样人,谁都知道,只有大膘子的病好了,你的事才能水落石出。”
老赵苦笑着。
这时老房长叹一声,随着张所长走了。
张所长回到乡里,请房维翰吃一顿饭。老房没有想到,这顿饭这样丰盛,盘子都罗了盘子,都是一些贵重的菜。
老房不乐呵了,他板着脸说:“这不是浪费吗?我们够吃就可以了呗。”
张所长笑了笑说:“这没什么,吃吧老房,这钱是我自己的。”
老房说:“谁的钱也不能这样啊,这不是在糟蹋钱吗?”
张所长又笑着说:“那咋整,菜都要了,也不好退回去?”
老房硬着鼻子拿起了筷子。
张所长不一会就喝得有些醉了,他自己端着酒杯晃悠着说:“河下村必须严厉治理,大队书记跑破鞋,教育学生的老师还跟着瞎起哄,依仗自己的老子在纪检委,就可以妨碍公务了?”张所长又举起酒杯一仰而尽,两只红红的眼睛瞅向老房:“你没听到大膘子说吗‘你们不要逼我’,有人在逼迫她什么,很明显逼迫她的就是赵书记和张老师。大膘子反悔,就是她们逼迫的。老房,我不能就这样完事了,我要杀出一条回马枪。”
老房说:“这个,遇事不要莽撞,要多加思索,老赵给我的印象,他老实、务实,是一个好书记,大膘子以后病情好转了,我们还会来调查的。”
张所长听到老房的话,一口酒呛到了鼻子里。
老房只是吃点素菜,一口酒没喝,他对张所长的话,感到有些不顺耳,但他对河下村的一些事情还不了解,所以他也不能多言。
老房很快就吃完了饭,大家都散去了。
送走了老房,张所长躺在办公室内,越想这顿饭吃得越窝囊,点了这么讲究的上等菜,老房还不高兴了。唉,你老房高兴不高兴又能怎样,你老房也看到了大膘子确确实实是疯了。可是老房说的以后大膘子病情好了,他还要来调查,这句话真有点让他闹心。
他想来想去,把老房扔下了,又想到了在酒桌上说的一句话:杀出一条回马枪。他心里合计着,必须得打打张老师等人的气焰,张老师一定不是孤立的,他的后台就是赵书记。最后他决定以妨碍公务罪抓起张老师。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拿起电话挂通了市里的李毅局长。在电话里,他讲明了要抓张老师的决定。
李毅在电话里回答说:“如果她真的强迫大膘子反悔,逼疯了大膘子,说她妨碍了公务真的不过。可以抓起来教育教育。”
最后李毅在电话还嘱咐几句张所长:“多做有益于老百姓的事,做我的好兄弟。”最后,李毅还告诉张所长,李二两的事基本办完了,现在就差教养所的所长邢五哥去北京开会,他回来我就通知你接人。
张所长在电话里“嗯”着,张所长心里知道,大春和张老师都是同伙的,你李大春虽然对我张所长不义,可我张所长也要把你的爸爸要回来,让大家看看我张所长的为人?
第二天,河下村传出了一条消息,张老师被张所长抓走了。
大春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焦急万分。大春和张老师知道大膘子疯了,疯人做不了证,她俩知道这次信访失败了。
大春的心里也在嘀咕,大膘子怎么疯了呢?她的疯病啥时能恢复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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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杀猪匠王麻子
我们再说杀猪匠王麻子,说王麻子不是添枝加叶,我们的书里需要王麻子这个人物。如果没有王麻子救了大膘子,那赵书记的冤事一辈子也洗不清,张老师妨碍公务的罪名,也就成立了。
杀猪匠王麻子,是在以前章节里提到的,是大膘子的嫖客之一。
好吧,我们就说杀猪匠王麻子。
杀猪匠王麻子的手艺,是爸爸王二传给的。
王麻子小的时候,爸爸给谁家杀猪都带着他,爸爸每杀一次猪,他都要吃的满嘴流油,晚上回到家里,趴在炕上直喊肚子疼。
这时爸爸就要说他:“吃那么多血肠干啥?那是发泄的东西。多吃点瘦肉,不伤肚子。”于是王麻子记住了少吃血肠,多吃瘦肉。
一次给王五家杀猪,王五的媳妇小气,猪肉只煮了半分熟,切吧切吧就上去了。王麻子挑着瘦肉吃了大半盘子。晚上回家睡着了,半夜里肚子一阵疼,屁股怎么也收不住了,一泼屎冲了出来,拉了一被和一褥子。王麻子四岁就死了妈妈,他拉到了被窝里只好爸爸给收拾,那臭味熏得王二直恶心。从此王二再也不领王麻子吃肉去了。
王麻子大了,王二把杀猪的本事传给了他,王二说:“杀猪虽然都说不济,可能闹个饱肚子。”王二死了后。全屯子杀猪从此就落在王麻子的身上。
王麻子也不管杀猪好不好这些事,冬天到了,他腰扎着个麻绳,别着一把锓刀,一天抱着膀,今天给王家杀,明天给李家宰,有的排了十来天,也排不上号。王麻子看那些排不上号的人家很着急,就说:“别急别急,谁后杀谁合适,大家吃肉吃不动了,谁后杀,谁家的肉就省下了。”
王麻子说的虽然有安慰的意思,但细想起来,也不是假话。李江家有一年先杀猪,被大家吃的只剩了两个猪膀地。后来他再也不抢着杀了。
居住北方的人,都知道每家杀猪都要请几乎是半屯子的人吃肉,谁家请的人少谁家就没人情,以后就是有个大事小情,也没人愿帮你。
王麻子一晃为大家杀了十几年猪,年纪小的大多都把王二忘了,年纪大一点的,还记得王二。大家说,王麻子比他爸爸杀猪干净利落,王麻子露出两排黄牙一笑。
王麻子杀猪,很细心,他头天晚上就去杀猪家,看看准备的情况。他边给人家磨刀,边指挥着搓绑猪的绳子,他说,搓绑猪腿的绳要细,粗了容易缓扣,绑猪嘴的绳就不能细了,那样手插在套子里,往起拎猪嘴,就勒手了。
杀猪人人都爱吃血肠,家家都盼能多出些血,这也可能是杀猪最主要的。有时王麻子就失手了,一刀下去,猪嚎叫着没有死,再一刀下去,猪还是不死。王麻子自感手有些哆嗦了,最后只得用擀面杖打猪脑袋,最后猪总算不动了。猪血也没出来,主人很着急。他擦着满头的汗说:“这猪一定是心长偏了。”
王麻子给猪开膛的时候,他很惊讶地说:“看看,我说这猪心长偏了吧?”
大家不好意思不往他指的地方看,其实就是看了也看不明白。一家一年才杀一头猪,没法子研究它。有的爱跟他开玩笑,就说:“你说得对,这猪怕你的刀捅到它,它把心藏起来了。”说的大家哈哈一阵笑。
王麻子灌血肠也拿手,他扎着围裙,洗净手,把葱花花椒等作料,放到猪血里,他用手捏碎有些凝了的血块,然后他拿起碗,把血舀上,来回地上下翻倒着,他瞅着碗上挂着的血浆说:“窍门就在这里,看着这碗上挂的血是重还是淡,就知道灌出的血肠是老还是嫩。血肠老了不好吃,嫩了夹不上来。”你别说,王麻子真不是吹,他灌出的血肠,不老不嫩,味道又鲜又美,好吃着呢。
王麻子有一个最要好的酒友,他外号叫周大鼻子,俩人喝起酒来,你瞅他笑他瞅你笑,俩人说起话来,你捧他他捧你。俩人既然这样好,王麻子杀猪吃肉自然也忘不了周大鼻子。他和杀猪户合得来的,就直接说:“把周大鼻子叫来,没有他我喝不好酒。”有那抠搜的杀猪户,他不好直接说,就动动脑子,想想办法。到下午请人吃饭的时候,他和主人一起到外面,捂着小肚子去解手。他还没走进厕所,却看到了周大鼻子走在道上:“真巧,这不是周大哥吗?来,一起喝点吧。“主人不好意思了,连扯带拽把周大鼻子推进了屋里。其实这是王麻子和周大鼻子,定好的计。王麻子嘱咐周大鼻子在杀猪户叫人吃饭这个时间,出来多走几趟。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