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下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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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百米河实际是引嫩工程的一条人工运河,它的宽度没有一百米,但人们都叫它百米河,它的水日日夜夜不知疲倦地、缓缓地流着。它像一把利剑,不可阻挡地穿过村屯、草原和树林,一直流向大庆。
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河东河西两家的故事
这河东,叫河东屯;这河西,叫河西屯。河东屯住着老贺一家,河西住着老李一家,这两户人家在河下为人们演绎出了一个情深意切、又悲又喜的故事。
且说老贺长得膀大腰圆,干起活来像条牛,人家扛袋子装车都扛一个,他扛了一个非得再摞上一个,人家往车上扔一个袋子都费劲,可他两个袋子一起往车上扔还显得那样轻快、灵巧。
老贺肩膀上时常搭着一条手巾,好像马上准备干活,马上准备擦汗一样。老贺快乐、开爽,一天笑哈哈的和谁都不计较。老贺全屯子第一个盖上了砖房,大家说,那是他的汗水换来的。
可老贺也有苦恼,老伴多年就撒手离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身体又那么健壮,怎能不思念人间的美事,他一但思欲难忍的时候,就打开电视看节目,想分散一下那不鬼的情绪。可是电视里的那些个半罗、半露的大美女更让她情绪激发。实在忍不住了,就闭上电视,哼上几段东北小调。
却说一天老贺去河西办事,距公路五百多米的百米河下,一个女人站在车后向他摆手。老贺的眼尖,一看是老李的女人玲子。
老李外号叫李二两,见酒就要喝二两,一天拎个酒瓶子东走走西窜窜,一时喝不到酒,心痒的都能从肚子里掉出来。可他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妻子。他的妻子叫玲子长得即白净、又红润,脸有点略长,但长的适度,男人爱看,女人也羡慕。男人说她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见了就想啃一口。女人说,玲子的脸像一块糖,早晚得让男人给含化了。还有的说,玲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拍子上了,玲子这时也说话了:“插就插上了,想拔也拔不出来了。”说得大家一阵笑。玲子活干得多,累得腰疼、腿疼、她平时也想让李二两能心疼她,可李二两心疼的是酒,酒落在桌上一滴,他都要伸出舌头舔起来。可玲子躺在炕上累得直哼哼,他瞅都不瞅一眼。
此时玲子穿着半袖碎花小衫,焦急地站在那里,在阳光下很诱人。她的脸淌着汗水,脸上被擦抹得像一张不规矩的地图。老贺过来了,她抹着眼泪,指着被红小豆压瘪了的车胎:“贺大哥帮帮忙吧,车胎瘪了,走不了了。”
“这点活不用愁,一会就粘完。”老贺傻看了一眼玲子,真的有点瞅不够。就是玲子那汗水的味道,被风吹过来,他闻着都是一股香气。
老贺是庄稼院里好手,你是修车啊,还是木匠活他都会,样样活干起活来一点不惧手、不打怵。
他在四轮车的工具箱里拿过千斤顶,对准位置放在车下,一点点地按着千斤顶,车顶起来了,车轱辘离开了地面。
玲子站在她的屁股后,想伸手,又不知做啥好。
老贺卸下车轱辘,拽出车里带蹲下,开始用锉锉胶皮里带表面上的赃物。玲子在老贺面前也蹲下了,两眼专心地看着老贺两手的动作。
“贺大哥,你的手真巧,手也有劲。”
老贺看了一眼玲子,他的眼光一下子碰上了玲子的领口,玲子那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两个又高又白的大胸,老贺看到这两个好看的东西,心一紧张,神经一颤动,那锉一下子锉到了手上,血顿时冒了出来。
玲子慌了,立即拽住老贺的手,她略一沉思,哈腰抓了一把土,按在老贺的手上,接着她掏出手帕,撕掉一块,擦掉老贺手上的土,然后小心地把老贺的手包扎上。
老贺笑着说:“没事,我的皮厚,不疼。”
玲子说:“瞧你真像个汉子,怎能不疼,你就是不说。”说完她的脸有点泛红。接着她又说:“你也真不容易,你一个人,还要拉扯一个女儿。”
老贺笑了,用眼又斜了一下玲子那高高的胸脯:“那咋整,牛一样的身子,没人疼啊。”说着老贺很快粘完了车贷。
玲子听了老贺的话笑了,笑够了,她又蹲在地上,双手托着嘴巴,看着修理好的胶皮车贷,味道有些甜丝丝地说:“贺大哥,你的手真快。”
老贺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傻笑。
老贺安装好了车轱辘,接着就往下卸千斤顶,可千斤顶卡住了,怎么也拿不下来。
老贺的眼光瞅向玲子,玲子知道老贺示意让她帮忙,玲子像猫似的钻进了车下。
玲子听老贺的指挥,老贺的手在下,玲子的手在上,俩人的手在千斤顶上压在了一起,这一瞬间,老贺突然觉得好像碰到了一股电流,一种舒适感、幸福感涌进了他的全身。自从老伴去世,这些年来,老贺只是想女人,还没有碰过女人,玲子的双手软软的压住了老贺的手,使老贺感到了是那样的柔情、那样的亲切。老贺真的不想使劲拿下千斤顶,他想让玲子的手在自己手的上面多放一会,于是老贺假用力气,实际他一点都没使劲。
玲子有些急了:“大哥使劲、使劲啊。”
“使劲了,怎么没使劲啊?”老贺发出的声音好像有点变。
“使劲、使你妈了逼的劲。”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火爆的声音。
老贺和玲子慌忙的从车底爬出来,一看大吃一惊,李二两一身酒气站在车旁:“好个狗日的,敢玩我媳妇。”说时迟那时快,李二两操起洋叉拍在了老贺的脑袋上,老贺“哎呀”一声倒下了。。。。。。
第二章 两个苦孩子
这一洋叉,老贺虽然捡了一条命,可造成了小脑萎缩,一个刚毅、像牛一样的汉子再也支撑不起这个家了。
李二两这一洋叉也把自己打进了监狱,法院判他伤害罪六年,还要拿罚款两万元。
虽然李二两满嘴是理,他说老贺玩了他的娘们,他打老贺是正常防卫。可敬玲子没有丧良心,她不承认老贺玩了她。玲子也知道如果她的嘴一歪歪,说老贺襁坚了她,老贺也许就白挨打了。可是玲子没有这样做,她说:“我手中的一碗水,要端平,不能让它偏。”
但有的人的嘴也真损:“玲子是恨李二两,才设套把他整进了笆篱子。”
但也有说公平话的:“这么说可不对,那老贺都要成植物人了,设套也不能这样设啊?”
尤其这一洋叉更严重的是,两家的孩子都退了学。
老贺家是个女儿叫美孩,妈妈死了以后,是爸爸老贺一手把她拉扯大的。美孩名字是接生婆给起的。
接生婆说:“就叫美孩吧,叫的人多了,丫头就能随着名字长,就能成河下最美的姑娘。”接生婆的话还真的灵了,美孩小的时候脸长,长来长去变成了瓜子面,小小的眼睛现在变大了,而且光彩迷人,看起人来总是微微带笑。一个十八大九的姑娘正是发育的美丽时期,美孩的前胸挺起来,比同龄的姑娘都要高,她站在那儿凸凹有致,花开迷人,同龄的姑娘又有谁能比得上呢?
美孩在学校也是尖子生,在课堂上常常被张老师表扬。老贺常常吹嘘:“我闺女是大学的苗子。”
李二两家是男孩,名叫大春,与美孩同龄,他长得体型均匀,面相有点像他妈那不长不圆的脸。他头发又黑又硬,平时留着小平头,一根根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瞅起人来既和蔼又亲切。特别是那双大脚板,走起路来蹬蹬响,劲头鼓鼓的。大春的素质、人品都不错。那是在小学的时候,一次班级同学三孩子丢了一元钱哭了,大春受不住了,把妈妈给买饭的一元钱从兜里掏出给了三孩子,老师知道后表扬了大春。
美孩和大春是同学,他俩退学了,急坏了班主张秋老师。
班主任张老师比他们的年龄大不多少,二十三,四了还没结婚,她在学校也算得上一个美女教师了。她虽然是老师,可她和学生们相处的非常好,但谁要是不好好学习,那她是不会放过的。所以学生们说张老师,“损起人来吓人,笑起来稀罕人”。据说她和村长李铁的关系很友好,这是后话。
张老师来到美孩的家里,她想发挥一下自己的能力,有一线的希望,也不能让两个孩子退学。她来到老贺的床前,看到躺在炕上的老贺哼哼着,她趴在老贺的脸上:“贺大伯,你怎么样?”老贺两眼直直的瞅着她,嘴动着,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老师看了一眼美孩,美孩站在一旁抹眼泪呢,张老师想劝美孩复学的话憋回去了。
张老师走出了美孩家,又来到了大春的家里,正巧大春自己在家。
大惷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收拾着东西。张老师看到大惷光着赤luo裸的上身说:“穿上衣服,刚出学生们,就散漫起来了。”
说着张老师见大春的衣服在窗台搭着,随手递给了大春,大春慌忙地接过来,但手触到了张老师的手上,大春立即感觉张老师的手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为什么这样微微一挨就让他感觉那么美好,大春明白了,怪不得张铁村长总是偷偷地拉她的手呢。
张老师看来没有什么反应,很自然的切入了正题:“我说大春,你非得退学不可吗。”
大春还在瞅着张老师那纤细的手:“张老师,我妈妈实在是挺不起来这个家,再说贺大叔的病我们还得给花钱看。”
张老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大春这样吧,你要是还喜欢学习的话,有不会的地方,可以找我。”
大春的脸一红,用手抹了一把竖起来的小平头:“只要老师还惦记着我,我会去找老师的。”
张老师点点头,一笑走了。
张老师走出很远,大春还在望着她,一直下了桥,没了影,大春才想到院子还没收拾完。
再说老贺在病中,玲子常常来陪伴老贺,给他喂饭,接屎接尿。她有时在没人的时候,就流着眼泪对老贺说:“像牛一样的人,转眼就这样了,你都是为了我,我怎么报答你啊。”
老贺听着玲子的话,嘴角好像有些微笑。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出人意料的是老贺恢复的非常快,自己能起来了,吃饭、大小便自己都能自理了。医院的大夫说:“老贺身体好,再有一个好心情,锻炼锻炼以后或许会康复的更好一些。”
美孩对爸爸有了一线希望,心情愉快了不少。她躺在炕上不禁想到了李二两这一家。但她一想到李二两,心里就恨,恨李二两不弄明白就下狠手。但是,美孩一想到玲子,美孩的心里就模糊了,她和爸爸发没发生那种事,她也说不清。但玲子没有丧良心,在这一点上,美孩对玲子增加了不少好感。她和大春没说的,在学校是同桌,在学习上,俩人我帮你、你帮我关系还很好。
美孩特别看到玲子总是来看望老贺,流着眼泪,有时她什么也不顾,更不躲避美孩,攥着老贺的手:“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