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红妆之绝代妖仙(完结)-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当日他们为我找来的女子是一个青楼女子。”显然,慕容长琴说的那事确实发生过,而凌青云也记得很清楚。
“你那愚蠢的手下弄错了,虏来的是一位良家女子。你吃干抹净后拍屁股就走了。她却怀孕含辱嫁人,生下一个女儿,对女儿百般虐待。这个女儿,就是你刚才差点杀掉的人。”慕容长琴伸出手,轻轻为完全呆滞的沐荣华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这个时候的沐荣华已经傻了,彻底傻了。她任由慕容长琴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傻乎乎的张着嘴巴看着更傻乎乎的凌青云。
“什,什么?”凌青云的嘴巴张的很大,完全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他傻傻的看着慕容长琴,手上的宝剑都要拿不稳了。
“你不信可以滴血认亲。再不济,你可以想想你们家族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记号。”慕容长琴轻轻捏了捏沐荣华的手,让那个沐荣华回过神来。沐荣华在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然后是震惊。如果慕容长琴说的是真的,那么让沈碧莲怀孕的人是凌青云?!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是这样么?沐荣华的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十七年前,那时候凌青云多大?还不到二十吧?噢,天啊,这事实在太让人不敢置信了。沐荣华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僵了。
凌青云嘴巴还没有合上,还是傻傻的看着慕容长琴。直到慕容长琴静沐荣华扶起来,让沐荣华靠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挤开慕容长琴,抱过了沐荣华,不由分说就开始脱……脱沐荣华的靴子!
“你,你干什么!咳,咳……”沐荣华恼火的吼起来,但是一吼却牵扯到了伤势,五脏六腑痛的要命,咳嗽起来。
凌青云不理会沐荣华的反抗,慕容长琴则站在一边,稳如泰山。
很快,凌青云脱掉了沐荣华右边的靴子,扒开了她的袜子,在沐荣华的脚踝处看到了一颗红色的痣。朦胧的月光下,那棵红痣显得那样的妖冶,那样的显眼!然后,他整个人完全呆掉了,手不自觉的放开来。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怀疑慕容长琴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深信不疑。十七年前,他是被心仪他的一名女属下下了药,他命人找个青楼女子解毒。但是事后回想起来,那女子分明是个处子。只是他以为属下为他找的是个清倌,就没在意。可是现在看到沐荣华右脚脚踝上的那颗红痣,他已经深信不疑。他,他的父亲,他的爷爷,在同样的地方,都有一颗红痣!
“啊!”沐荣华失去支撑,整个人就要往后倒去。
慕容长琴眼疾手快,一把将沐荣华捞在了怀里。沐荣华靠在慕容长琴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慕容长琴那让人心悸的男子气息。一时间又羞又窘。
还没等慕容长琴开口问沐荣华的伤势,凌青云已经一把将沐荣华抢了过去,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是我的!”凌青云抱着沐荣华,瞪着慕容长琴。
“可是你刚才差点杀了你女儿。还有你女儿现在身受重伤,也是拜你所赐。”慕容长琴怀中一空,心里有些失落。嘴上毫不留情的驳斥凌青云。
“啊!”凌青云一声惨呼,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沐荣华,“女儿!你没事吧!女儿!爹不是有意的!”
“我……”沐荣华刚想开口。
凌青云又在惨叫:“女儿,你可不能死啊。都是爹的错,爹不该下那么重的手。不对,爹就不该对你动手啊!爹该死啊!爹不是个好爹。爹让你流落在外,没管你,没尽到当爹的责任,现在还打伤你,爹真是该死啊……”
“好吵……”沐荣华痛苦的说完这两个字,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昏迷过去。昏迷前耳边都是凌青云的惨呼声。
------题外话------
设定的凌青云34岁,木荣华与沐荣华皆是16岁。凌青云在17岁的时候被一个女下属算计,意外有了木荣华。
感谢亲的礼物:
钻石52012—12—252:34:00anyongjuan
鲜花12012—12—2420:48:00姜曦含
第35章 女儿乖啊
更新时间:2013…1…14 7:02:26 本章字数:4327
当沐荣华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已经舒畅很多,五脏六腑再没有之前的灼热感,伤势居然已经去了七八成!睁眼就看到头顶精美的床幔。你
“你醒了?女儿你终于醒了,吓死你爹我了。”凌青云那喜出望外的声音从旁边激动的传来。
沐荣华转头,就看到一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凌青云,他坐在床边,激动的看着沐荣华。
“啊……”沐荣华张口,却发现声音很沙哑。
“先喝点水。”这个时候,慕容长琴端着一杯温水出现在凌青云的后面。
凌青云挪动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将沐荣华扶了起来,再转头瞪了眼慕容长琴,慕容长琴露出个苦笑,将手里的杯子递到了凌青云的手上。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夸张?从昨晚开始,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切事情都亲手过问,不允许别人插手一点。
沐荣华瞪大眼睛看了看慕容长琴,又看了看一副慈父表情的凌青云,瞬间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好凌乱。
“来,女儿乖啊,先喝点水。”凌青云的声音里有些疲惫,却充满了关切。
这是怎么回事啊?沐荣华用眼神问着慕容长琴。慕容长琴眨眼,以后再告诉你。
沐荣华喝了一些水,这才觉得喉咙不那么干涩了,开口就问:“锦溪呢?她人呢?”
“她没事,你放心。没事的。”凌青云急忙保证着。心中暗暗庆幸听了慕容长琴的话叫人给那丫鬟疗伤。女儿果然很看重那个丫鬟,醒来开口第一句居然就是问她。
沐荣华动了动身子,推开扶着她的凌青云,皱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身上的伤,好像好多了。”
“昨晚凌教主倾尽全力为你疗伤,耗费了不少内力,也把最好的药材全部用上了,所以你的伤势才好的这么快。”慕容长琴开口了,“而且,昨晚凌教主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沐荣华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凌青云则冲慕容长琴丢了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小子对我女儿有意思。要想得到我女儿的心,先过我这关吧。虽然我自己这关还没过去……但是总归会过去的不是?
“谢谢你,瑞王爷。”沐荣华明白过来了。
“我有名字。”慕容长琴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沐荣华:“……”
顿了会,沐荣华才道:“谢谢你,慕容长琴。”
“我有名字……”慕容长琴还是幽幽的坚持着这句话。
凌青云在旁边磨牙,恨不得一巴掌拍飞这个碍眼的家伙。这个家伙,明显就是在调戏自己女儿啊!可恨啊!若不是自己还没和女儿相认,自己非得把这个碍眼的家伙……
“长琴,谢谢。”沐荣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来。
“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人叫我的名字……”慕容长琴轻轻一句,眼神里有着淡淡的哀伤。
沐荣华一愣,忽然想起来慕容长琴的身世和他现在的境况,瞬间明白过来慕容长琴这惆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了。旁人不敢叫他名字,能叫他名字的,一个因为要保护他不能叫,还有一个已经再也无法开口叫了。一个是当今病重的皇上,还有那个再无法开口叫他名字的人,就是慕容长琴已经逝去的母妃。
凌青云看着沐荣华眼神中浮起的心疼,恨的牙痒!他恨恨的转头瞪了眼慕容长琴。这个臭小子,等着吧,以后有你好看的!
“女儿啊,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凌青云急忙插话,顺便挪了一下身子,挡住了慕容长琴的视线。
“谁是你女儿。”沐荣华没好气的回答。
“你就是我女儿!”凌青云非常肯定坚定的语气说道。
“有差点杀了自己女儿的父亲?”沐荣华白了一眼凌青云。
“凌教主并非有意。”慕容长琴插话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是我爹?我爹是木丞相!”沐荣华见慕容长琴开口,出声相问了。之前慕容长琴捏她的手暗示她,她当然明白慕容长琴的意思。木荣华确实是凌青云的女儿,但是她沐荣华不是啊!不过,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说,又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他确实是你亲生的父亲。木丞相并非你的亲生父亲。”慕容长琴显然已经把这件事查的很清楚了。而慕容长琴对沐荣华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暗示她,现在她就是木荣华。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多说无益。
凌青云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纠结啊。自己晃悠着过了三十多年,原本以为自己无牵无挂,却忽然多出来一个女儿。女儿还没认,旁边就有个虎视眈眈的超级讨人嫌的男人。自己对这个男人吧,说讨嫌,那是肯定的。可是这个讨嫌的男人又一直在出声帮他。原本下定决心之后好好的揍他,可是人不能忘恩负义吧。这状况叫他情何以堪?刚刚当上爹的凌青云心情非常的微妙。
“你娘一直那么恶劣的对你,就是因为她未婚先孕。因为你不是木丞相的亲生女儿。我已调查的很清楚。”慕容长琴很笃定的说道。
“什么!那个女人虐待我女儿?我去杀了她!”凌青云听到这里,脸色骤冷,杀意瞬间弥漫着他的全身。
沐荣华抽了抽嘴角,这“爹”完全没有抓住慕容长琴那几句话的重点啊!还有,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好像就是你女儿的娘啊!有鸡蛋就不要母鸡了啊?!(这是什么囧囧有神的比喻?)
“不准杀!”沐荣华头疼的喝止。
“好,女儿说不杀就不杀。女儿说杀谁就杀谁。”凌青云浑身杀气瞬间消散,殷勤的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沐荣华。那样子就差身后来一条大尾巴使劲的摇了。冷酷的呼风化雨的堂堂魔教教主和眼前这个一脸讨好的男人,沐荣华实在没办法将这两个身份重叠在一起。
“凌教主,你现在有何打算?”慕容长琴出声问道。
“当然是带我女儿走了!”凌青云回答的理所当然,接着又有些歉疚的说道,“这十多年来,我没有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
“可是,你没问过荣华她愿意和你走不。”慕容长琴一针见血。
凌青云听罢,紧张的看向沐荣华。
沐荣华轻轻叹气,才缓缓道:“忽然冒出来一个爹,我没有办法立刻接受。在我的记忆中,教我写字,教我画画下棋,教我骑马的人是木丞相。他对我真的很好。而且,我现在也走不了。”沐荣华轻声说着,她没有撒谎,在她接收的那些记忆中,是木英涵将木荣华视如己出,尽心教育她成长。而木英涵得知她是沐荣华以后,对她也确实不错。
凌青云听着沐荣华的话,脸色越发的愧疚和失望。
“不过,我想终有一天,荣华会接纳你。人都是有感情的,木丞相的情谊我必然会偿还。现在,我还是朝廷命官,无法即刻脱身。”沐荣华斟酌着,将心里话说出来。她不是木荣华,终有一天凌青云会知道。那么,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刚才的那些话,既表明自己的立场,安慰了凌青云,又没有承认自己就是木荣华。
凌青云的脸色果然好了起来,点头道:“是,是我太过心急。十几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断。那么,那个女人呢?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