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随笔-用思维的乐趣解构历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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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教授,见了面我也管人家叫老师,不过人家的研究生名单里可根本就没有我这一号人。也有一些人管我叫老师,但我根本就没有学生。所以苗训这样描述他和陈抟的关系,从理论上讲一点错误都没有。
赵普对苗训说了流鼻血的事,苗训觉得自己已经冻在了冰窟窿里。
赵普实在是个高手。我觉得摊牌这种事就得这么干,一下子拿住对方的要害,让他没有还手的余地。否则摊牌就变成讨价还价了。对苗训而言,他的要害就是半神科学家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是赵普的陷阱。这对我很有启发,我跟她摊牌的时候也得这么干。不过她的要害在哪我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赵普的话对苗训有两种含义,一个是好的,一个是坏的。她有的时候问我:“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的一个是坏的,你先听哪个?”我总选择先听好的,因为我是个悲观的人。钱钟书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吃葡萄时,从最好的葡萄开始吃的是悲观主义者,因为他没有希望。
我们先看好的一面。苗训可以相信自己了,至少在半神科学家这件事上。自从苗训发现自己是S之后,就越来越不自信,甚至越来越自卑。因为变态并不是件光彩的事,就像ED一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准受歧视。除非别人也是变态,还得是个M。基于这个前提,苗训总是觉得他的想法全都是错误的,因为变态不能有正确的想法。比如苗训本来认为自己不是半神科学家,但大家都说他是,所以他就只能认为自己是。而现在赵普告诉他其实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也许不是变态。这个结论让苗训很兴奋,他觉得如果眼前的这个娘娘腔真的能证明自己不是S的话,就是让他占点便宜也无所谓。不过他倒没想到,他岂不又变成Homo了。
坏的一面是,苗训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乐观。大家都认为苗训是半神科学家,而且是陈抟的徒弟。当大家发现这是假的时候,就会觉得苗训实在愚弄所有的人。他们才不会想到这其实是赵普和赵光义在捣鬼。也就是说,苗训是因为不敢反社会而成为了半神科学家,但其实他是在愚弄社会。这可比反社会严重多了。这样一来,无论苗训是不是变态,他所有的梦想都要泡汤。这个结论又让苗训很沮丧,他觉得只有眼前这个娘娘腔能帮他,如果这个娘娘腔能让他继续做半神科学家的话,就是让他占再大的便宜也无所谓。
我觉得赵普确实是个Gay,但根本不会对苗训动手动脚。虽然赵普也听说苗训是Gay,但他看不上苗训,而且就算看上了他也没这个胆子。因为赵普的partner是赵光义,谁知道那个没毛的家伙是不是也在帐篷里呢。这样一来,我觉得那些百姓开封城里的买卖也是赵光义开的,赵普只是个经营者而已,要不以他的地位哪弄那么多军用物资去。
赵普说完话后,咯咯嘎嘎的又乐了一阵,然后扭扭捏捏的站起身,离开了苗训的帐篷。在离开之前,又说了一句话:“太尉不信命。”
6
我终于要说摊牌的事了。这件事是这样发生的。
我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檀香和香烟混合的气味。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色迷迷的看着我。我在办公桌前,埋头于一堆文件。其实文件里的字我一个都看不进去,因为我的脑子乱糟糟的。我想等到员工们都下班回家以后,就跟她摊牌。这件事实在不能拖了。
我一直没正眼看她,但余光已经把她觊觎了个遍。
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在脑袋后面拖了条马尾巴。好多女孩子都喜欢在脑袋后面拖条马尾巴,也不知道她们看没看过《十日谈》里马尾巴的故事。要是看过的话,我觉得那就是在告诉所有的男人:马尾巴我已经有了,就不用您再效劳了。我还看出她涂了眼影并画了口红。这很正常,女人都愿意往脸上画这些东西。但我要提防待会亲热的时候别蹭到衣服上,因为那些东西实在太难洗了。
我还对她的穿戴进行了研究,这和我摊牌的计划是息息相关的。我的计划其实挺简单的,就是把手往她的衣服里伸,等她把我推倒一边后就摊牌。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开头的话:“咱们做人不能这样!”基于这个原因,我必须设计好怎么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穿的是件T…Shirt,而且比较宽松。这很不错,从衣服下边把手伸进去一点也不费事。不过我觉得还不够好,因为吊带比T…Shirt更方便。她的手上没戴戒指,这点也很重要。挨嘴巴的时候,手上有戒指和没有戒指的差别是很大的,只有你在两种情况下都尝试过之后,才能体会。
在研究她穿戴的时候,我的员工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办公室。我早就盼着他们赶快走人了。有几个女孩子在走之前还隔着办公室的门向我挤眉弄眼,并且一脸的坏笑,好像她们知道我一会要干什么似的。对此我只能假装没看见。其实我心里已经烦透她们了,她们离开的最晚,而且走之前还每人都去了趟洗手间。
她还在对面色迷迷的看着我,好像对我的计划一无所知。
那件事的经过是这样的。办公室终于就剩下我和她的时候,我已经激动的浑身发抖了,而且还觉得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我并没有马上走到她身边,因为我不想让她以为我踩了电门。等到情绪稳定了一些,我就深吸了一口气,朝她走去。我对朝她走去的过程很满意,因为走的很自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就连我坐在她身边的动作,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跟着我们不咸不淡的聊了会天。对这段聊天我很不满意,聊得很不自然,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因为她说的话我根本听不见,全被我嗵嗵的心跳声掩盖了。这对我很危险,一方面我可能会突然死于心动过速,另一方面她可能认为我是在敷衍了事。为了摆脱险境,我就不管不顾的朝她的嘴上吻去。虽然这个吻来得有些突兀,但她并没有拒绝,而且吻得还很热烈。这让我觉得运气还不错。接着,我的手在她胸前乱摸了一阵之后,就从T…Shirt的下面伸了进去。然后,我就把眼睛紧紧闭上,等着她把我推开,再给我一个大嘴巴。
直到我把她的胸罩解开,也没挨上嘴巴。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左脸不停的抽搐,那是准备迎接击打导致的肌肉不自主跳动。直到胸罩“砰”的一声松开,我的脸才恢复正常。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全在我意料之中,而之后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让我倍感茫然,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样一来,我只能在T…Shirt里继续乱摸,同时觉得特别有必要清清脑子,理理思路。
我先想到了彩票的事。这很正常,我一直把摊牌的事和彩票联系在一起。所以我想应该去买张彩票了,这么好的运气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通过彩票我才想起了摊牌,但这件事已经进行不下去了。要是这时候我把她推开,先来上一句“咱们做人可不能这样”,再开始长篇大论,那我准是疯了。而且我确实舍不得把手从T…Shirt里拿出来。
不过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我虽然已经把手伸进了T…Shirt,但谁知道她让不让伸进裤子呢。要是当我把手往她裤子里伸的时候再把我推开,并补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岂不是更难受。所以,我觉得在她给我大嘴巴之前,应该先把事问清楚。要是她说可以伸进裤子,我再继续。要是不行,我就把胸罩的挂钩给她挂上,再好好跟她理论一下应该怎么做人的问题。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冲我嚷上了:“你给我闭嘴,做你该做的,别那么多废话。”这说明她对我还是很了解的。这句话的意思也很明白,所以我就认认真真的做完了我想做的事。我还知道,要是我再问她“你认为我该做什么”以及“是不是可以往裤子里伸”的问题,就真得挨大嘴巴了。
做完了我想做的事之后,她蜷缩在沙发上,默默的流了好长时间眼泪。而我就坐在她身边,猜眼泪是从哪个眼角流出来。这里有一点要补充,就是我对这件事的过程很满意。所有我不想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生。比如我从本质上并不想让她给我大嘴巴,而她也确实没有抽我。又比如我特别担心在脱下她的衣服之后,看到平坦的胸部和松软的小腹。事实上她有一双美好的乳房,丰满又有弹性。她的小腹很平,摸起来紧绷绷的。另外,对那件事本身我也很满意,面对着她的身体,我的脑袋因为充血一阵阵发麻,我的小弟弟也表现的很不赖,直翘翘的坚硬无比。
她哭了好一阵,然后对我说:“你就是个混蛋!”我想人家都哭成这样了,骂我混蛋也是应该的。而且我也确实够混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后来我问她那天为什么哭,她给我了很多种答案,但我归纳之后发现其实就一个答案。就是因为她觉得发生那件事之前,我应该有所表示,比如送玫瑰花,或者“我爱她”。总之,就是因为她觉得太便宜我了。我想这个答案是对的,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绝不能吃亏。在逛街的时候,她会突然不高兴起来,而且能持续很长时间,那是因为她发现了某样东西的价钱比她买的便宜。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理解了,因为她这次搭进去的是她自己。不过,有时候她会给我另一种回答:“就不告诉你,免得你臭美。”这个答案会让我如坠雾中,因为我实在不明白她哭我有值得臭美的。
还有一点要补充,就是我在做该做的事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笑着的,和我想像中的一样。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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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眼球都有个盲点,这是因为我们的视神经长在了视网膜前面。据说乌贼的视神经是长在视网膜后面的,所以它们的眼睛没有盲点。谣言也是有盲点的,就是说无论谣言的内容和造谣的方式是什么,至少有一个区域接触不到谣言。赵普谣言的盲点就是官人开封城。
官人开封城的城墙是活的。所谓“活的”并不是说它会四处乱跑,而是说它具有思维的能力。对于所有要穿过它的信息,它都会自动的比较分析一翻。对于一切正面的信息,比如粮食大丰收,或者当年税收提前完成指标等等,都可以畅通无阻的穿过它。对于一切负面的信息,比如发水灾或者闹地震等等,都休想穿过它。当然,城墙的思维还是有缺陷的,就是它只能判断信息的性质,但分不出真假来。所以穿过它的信息,谁也搞不清是不是真的。不过没穿过它的信息,通常情况下都是真的,因为负面的信息根本就不用造假。
我们知道,生活在官人开封城里的人都长着正方形的脸。他们的品行也和他们的脸一样,非常正派,而且他们都非常讲官性(大周朝没有党性可讲。这个词一定要在括弧里解释,因为如果不解释,你肯定不明白;如果不放在括弧里,我可能会倒大霉)。方脸的官人们不仅做人有板有眼,做事也规规矩矩。当然也有不规矩的时候,比如阴天的时候生火做饭,又比如在自家院子的地窖里藏着瓜子脸或鹅蛋脸的女人,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的人品有问题,这只是原则性和灵活性的有机统一而已。
方脸的官人们全都积极向上,对大周朝的未来充满了希望。而且他们觉得大周朝确实生机勃勃,每天都有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