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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破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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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29

  29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能看出,信王的心情很好。
  
  因为他状态非常好,办事干净利落,手段拿捏得恰到好处,该施恩的施恩,该严苛的时候严苛,处起事来简直是滴水不漏,叫人拿捏不住他半点把柄。
  
  原本就是非常英挺俊俏的青年,现在那张脸上不自觉的就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样子,连武帝身边的内侍也会在武帝问起来的时候说:信王殿下,倒是有皇上年轻时候的风采呢。
  
  要知道武帝身边的人都不是随便乱说话的,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这帮子奴才们比朝堂上的大臣们还精细。
  而且武帝听了虽然没说别的什麽话,但眼睛里明明还是有欣慰的神色。
  
  所以说,信王怎麽能心情不好?
  
  大臣们都觉得经历了大半年风雨如晦的日子,如今朝局倒似迎来个小阳春似的,太子虽然废了,信王又这麽快就崛起,众多大臣们就开始注目了,於是信王府突然就忙了起来,多了许多前来拜见结交的大臣,他一个武将出身的王爷,居然连诗会这类事情也有贴子下过来,请他前去对酒当歌。
  
  信王就觉得好笑,这些人心里打的什麽主意,他清楚得很。无非都是为将来找找靠山,他面上倒是一团和气,谁来都笑脸相迎,越发得到许多好名声,赞誉声把两只耳朵都灌满了,他也只是挥挥手罢了。
  
  这一日回到府里,下轿就是一脸笑容,王府的管事看他笑得几乎站不住,忍不住道:“王爷今日驾前又得了嘉许了,这般地开心。”
  
  信王笑出声来,在他腿弯上轻轻踢了一脚笑道:“正是,皇上跟我说,你府里的那个管事,听人说生得伶俐,几时剁只爪子来给朕瞧瞧呢。”
  
  管事地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笑道:“皇上要小人这爪子,王爷就只管剁了去,那是陛下瞧得上小人呢,一只爪子有什麽要紧。”
  
  信王哈哈大笑,一面快步走一面问:“四殿下在哪里呢?”
  管事的跟著他,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衫,一面道:“四殿下在花园里看书呢,不要人打扰,小人吩咐人坐在园子角门上,预备著殿下要茶要水。”
  
  信王嗯了一声道:“这事儿办得不错。我回来了,你把门上的人都撤了,等叫人再来。”
  
  说话间已经走到花园的月洞门边,果然见两个小厮守在门上,管事的挥了挥手,那两小子对信王行了个礼都退了下去,管事的自己也跟著下去了,信王早已经进了门,花园里树木葱郁,桂花开得正好,满园子的香,他穿花拂柳一路过去,就见园子里最大那株丹桂树底下搁了张躺椅,刘檀手里拿著书搁在胸前,闭著眼,人却似睡了过去, 
  
  刘栩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只见桂花落了他满头满脸,睫毛上都挂著碎金似的花瓣,他凑上去嗅了嗅,也不知是他身上香呢,还是桂花香,一股子浓郁的香气醉人,他轻轻拈了刘檀睫毛上的一点花瓣,刘檀却仍是睡著,睡得甚是安详。
  
  他脸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憔悴,面颊也丰润起来,鼻梁高挺,嘴唇却异常柔美,额头饱满光洁,真个是十分颜色,但半点不见娇媚,却是一种极为男子气概的漂亮。




破镜 30(又是H)

  30
  
  看著看著,就有些动情。
  趴下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刘檀却没动静。
  
  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手也就跟著摸上去,隔著衣服摸索了几下,刘檀的眼睫就颤动起来,仿佛要醒似的,他连忙凑上去,将他的唇牢牢堵上,这下刘檀就当真醒了,张开眼来看他,挣扎著想说话,刘栩偏不许他开口,堵著他就是一阵密不透风地吻,刘檀微微地抽气,唇上又被堵著,吻不了几下,呼吸就重起来。
  
  信王是个调情高手,单只是吻,就已经吻得刘檀满面通红,喘不上气来,看得他刘栩自己就更是情动,身子压上去,手伸进衣服里面,搓揉著那粒凸起,搓得一阵,刘檀喘地气道:“。。。。。青天白日。。。。。。。。。。”
  
  信王便笑,心想正要青天白日才好,想到白日宣淫,虽然荒唐不堪,但那种淫糜场景,想想就已经不能自制,这里是他家, 又有什麽好怕的?
  
  若是他在家里这些事都能传出去,那他就不是信王了。
  
  一面想著,一面压了上去,刘檀本就已经喘气不匀,被他一压,呼吸更是沈重,听起来,就更有些刺激人,刘栩是个浪荡成性的人,手伸向他底衣内,摸著那腿侧,果然已经是湿了,便凑到他哥哥耳边道:“哥哥,是不是想得厉害?”
  
  刘檀本来已经闭上眼,喘息不止,听了他这话,张开黑亮的眼睛,腰微微抬了一起,触到信王涨得发硬的欲望上,刺激得刘栩险些叫出声来,不由咬牙道:“好,看我怎麽捉弄你。”
  
   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去,埋在刘檀双腿间,一口便含住他性器,舌尖灵巧地打了几个转,逗弄得刘檀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僵,脸上透出一片红晕,嘴唇都颤动起来,一只手伸进刘栩发间,低呼了一声,信王不理他,只管埋在他身下,上下逗弄著,数下一过,只听得刘檀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信王嘿嘿一笑,扒下他的底衣,自己跪在他腿间也解了下裳,抬了他的腿,也不管大白天,就在树下颠倒交欢,那秋风起来原本是凉的,此时吹来到真是爽利,一下下地撞击中,竹躺椅便吱呀叫成一片,夹杂著他们的呻吟声,生生将个清静花园弄成了个淫糜胜地。
  
  下人们早躲得远远的,偌大的花园里也没人来管他们,信王也就尽兴而为,到了完事收工,天都快黑了,刘檀闭著眼躺著,腿还大张著,腿间沾湿一片,全是刚才荒唐的痕迹,刘栩便替他收拾,又让他微微抬起腰,手指伸进去替他清理,清理一阵,就觉得下面又抬起头了,忍不住道:“这怎麽成呢,它就是不舍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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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又是H~~~~~~~~~~果然是没的写了,就写H~~~~~~~~~~




破镜 31

  31
  
  刘檀靠在椅上,低声道:“你自家荒唐。。。。。还说这种话。。。。。。。”面上神色倒是难得的示弱,刘栩便猴上身去笑道:“哥哥难道不想?”
  
  刘檀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做过太子的人,这一皱眉里头,就含了些不可亵渎的强势在里头,倒让信王心头一惊,停下动作道:“哥哥,你怪我不怪?这般。。。。。。。。”
  
  刘檀张开眼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道:“我做的事,我自己知道。又何必怪你?这种事,我若不情愿,难道你能强迫得了我?”
  
  他语气并不如何凌厉,话也说得不尖刻,但信王听了,心中默然,知道这个哥哥确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人,不是因为他现在失势就能任人糟蹋的,却又如何肯与自己这般放浪形骸般地欢好,一时有点想不明白,收了手怔怔地瞧他。
  
  刘檀看他半天没动静,觉得奇怪,伸手推了推他道:“你怎麽了,若是没兴头了,就起去让我穿衣服。”
  
  信王发了一阵呆,想著这个哥哥当初执政时,多少官员怕他,都说他是一颗铁心,手段狠辣得让许多人梦里想起来都要怕醒,性子从来都算不得忠厚,当年他的老师还说太子刚极易折,如今却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究竟是自己的福分,还是。。。。。。。。
  
  胡思乱想一阵,又看到暮色朦胧里,他那张脸端正俊美得让人都不敢正视,信王自己也是个相貌俊美的年青男子,但每每面对刘檀都忍不住自惭形秽,想来想去,罢罢罢,这般人物,就为他死了,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拉住正在整束衣裳的刘檀笑道:“谁说没兴头了?只是天凉了,你身上才好,再病了可不是玩的,咱们换个地儿玩。”
  
  说著就将他抱了起来,大步向正房去。
  
  这晚果然就是换了战场再战,中途累了,叫下人送饭食来,吃著吃著就又吃到一块去,到最後也不知是在吃什麽了,汤汁淋漓,弄得满屋都是。
  
  这样的日子是荒唐了一点,却是说不出地恹意自在,自在中又有隐隐的担忧,日子美好得都不像在过日子,倒像是在做梦,真怕哪天梦醒了,那才是情何以堪了。
  
  他心里这样那样的想法当然不是没有,但是他是个带兵的人,向来讲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什麽山头唱什麽歌。
  人生苦短,及时寻乐。
  那本来也是他的人生信条。
  有得受用且受用。




破镜 32

  32
  
  日子也就这麽飞快地过去了,这一日朝中有事,他一早就出门,到午後方回,照例换了衣服就往落雪斋跑,走到花园门那儿,却见紫藤架子底下站了个人。
  那紫藤正在发黄掉叶的时候,一地的黄叶子,架子还残留著些叶子,阳光虽然还好,但没什麽热度,发黄发昏的光照过去,更是一地的萧瑟,那个人就候在架子底下,看他过来了,微微地转过半边脸蛋来。
  
  眉目如画,薄唇带点浅淡的粉色,容貌清丽,正是他的头号谋士郦错。
  
  信王看到他,脚下就慢了。
  
  当初原是看中郦错的容貌,後来才取的才,但那分贼心可谓一日也不成死过,哪日碰见他不嘴里不说几句占便宜的话?
  却未料,这时候看到他,居然没来由一阵心虚。
  
  低头想了想,只得换了厚脸皮笑上去:“补之,到处看不到你,居然躲在这里。”
  
  郦错两只黑眼珠一错不错地瞧著他,脸上神色似笑非笑,点了点头道:“王爷,好几日不见了。”
  信王脸上就发烫,好在他这人向来脸皮厚,肤色也不算白,就算面红也没人看得出,跟著就嘻嘻一笑:“补之,这话透著亲热,敢是想我了?”
  
  郦错却没像往常那样啐他,在架子底下的石桌边坐了笑道:“正是。”信王定睛一看,石桌居然已经摆好了茶壶,两只有茶杯也搁在托盘里,忍不住笑道:“这是怎麽了,补之,要请我喝茶。”
  
  郦错嗯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栩看他神色不似往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郦错替斟上一杯,碧绿的茶水,一股香气直沁入人心底,刘栩便赞了声:“好茶。”
  郦错举起杯向他敬了敬,一口饮了。
  
  刘栩不明所以,跟著喝了,看著他一张俊秀脸蛋,笑嘻嘻地没有说话。
  郦错放下茶杯道:“府里几位先生有些话想和殿下说,可是殿下总是忙著,没功夫,想想又不是什麽大事,就委托我来和殿下说一声,这月底过了,我们几个没用的书生,谋划著想要归乡了,在殿下府里这几年,多承关爱,怎麽也要来说一声的,就请王爷准了吧。”
  
  刘栩听了这话,收起了笑容,胸色也变了,站起来道:“补之,这话从何说起?”他诧异到了极点,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郦错仰起脸道:“王爷莫急,我等去了,自然还有好的来, 天下这麽大,没用的书生可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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