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到蓝水的过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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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2000出头。
前面真的一下子豁然开朗,真有柳暗花明的感觉,连平日里浑浊的海水还透着蓝与绿,多么美丽的门帘,到家了,大驱又对了,他老是在迫使我改变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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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确实的来了,但似乎为了验证卡尔。*的观点,新的矛盾又产生了,这是新的混乱。该死,这难道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让我想到了历尽难险阻出埃及的西伯莱人,到头来只是换了个奴隶主,由残酷的埃及法老变成了全知全能而又睚眦必报的上帝,我的情况似乎也是这样,矛盾只是转移了,我依然是最低级,困扰我的矛盾只是转移而没有消失:身心的矛盾转化为身体的矛盾。我以为可以忽略的肉体需求,原来只是属于肉体自由时代的想法,现在的残余影响在所难免,惯性一样在向我乞讨,使我无法回避,这是我组成的二分之一,不幸的是我确实无能为力,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轻松起来,让敏感的情绪保持在让我不至于不断否定过去的水准上,想到这我有点对不住现状,信仰永远是高于物质的,包括我的肉体!这山望那山高,这是母亲在我做出参军的决定之后所说的,我曾否定这句话,现在又让我不得不再深思,是欲望,有机体的本能想法?这是个无底洞。是信仰的不坚定?我不愿承认,这是我的支柱,是至高无上的,胜过一切,并且不可亵渎!什么原因,是过去的经历,追逐信仰的过程?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凄惨,但也让我无法忘怀,至少我不愿回忆,也许经历了这些,我开始动摇。什么才能让这个麻烦的有机体感到充实并且能够轻松坦然地面对每一天,我老是在这样无休止的追问中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与精力,这是个老毛病,一直想克服的毛病,就如同其导致的烦躁一样,是潜滋暗长的慢性毒药,渗透到我的每根血管,直至大脑,让人陷入茫然与无助,并且丧失所有的欲望,懒得吃、懒的想,大脑只是在执行肉体提醒渴望继续存在的信号,睡眠成了习惯性动作,而且有很多理由让我养成这种习惯,生理的本能,制度的约束,并且我一直是个很守规矩的人,这也是我擅长的,唯一对社会不公的地方是我老是这样浪费生命。我还要承认的是在过去的20年里,我已经确实体制化了,剩下的不安分是我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这个不大的世界并没有解构,舍不得,放不下,这几乎是我的全部,并且是自己苦心经营了将近10年的宝贝,并且几乎是我拥有意识之后的全部历史,这是我的宝贝,是我继续存在的精神支柱,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战争,我就没有必要存在,可是我存在了,说明这个世界还有战争,那么我王致远就有存在的必要了,过去我这样论证自己信仰的合理性与自己存在的必要性,可是这与我的另一面又或者是新的想法是矛盾的,是我认为的不安分导致的,就那么一点,却很致命。我渴望自由,完全的自由,身心的、肉体的,还有其他必须得到尊重的人的基本需求,这我很早就知道,也正是因为深切地明白这一点,我知道这对于别人同样重要。其实我没必要老是抱住这种逻辑不放,因为现状已经不错,我不断对自己强调这一点,因为我想与过去决裂,可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是踩在过去的尸体上走到现在,不愁吃穿,不用为这些基本需求而浪费时间,不再依赖父母,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最为接近梦想,这是了不起的进步。可是现在,我又在过分地为难自己。这山望那山高,我需要一个新的山峰吗,这意味着我不仅要否定过去的血肉,还要解构贯穿前后的总线!很难,真的很难,这几乎成了一种惯性,一种习惯,小时候看到的兵器战技术我现在都能脱口而出,可是这些会要人命的兵器成了我无法心安理得的阻碍,矛盾就在此,新的混乱的发源地。这是我的信仰,矛盾的信仰,让我抛弃自己的宝贝,我做不到,这等同于放弃自己的生命。苦难的希伯莱人历尽苦难出埃及,换来的是什么呢?就是这样的结果,过去的他们是,现在的我也是,苦难从没有尽头。要命的是神还与摩西立下“十诫”,而“十诫”第一条就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也许我应该欣慰的是,这个世界从不缺乏想重创世界的人,在神六日创世外,有很多人越俎代庖,取代上帝职能,对世界进行重新洗牌,开始他们的创世纪,不仅是社会理想,除此之外的道德理想、生活理想、艺术理想、爱情理想、审美理想同样让人神往,但这也是痛苦的源泉。我呢,一个自卑的小人物,有时甚至又不可一世,我是谁?矛盾的集合体,矛盾的完美统一体?也许我能喊出比尼采更响亮的口号,在理想的实现程度上,我比他强。现在我更愿意把540比作一个女人,我的理想女人,但是尼采的话还是让我无法回避,每个女人心底都是一个*,我的理想是吗?她是战争机器!会要人命!而我又坚信纯粹的美是不会引起任何利害关系的愉悦与*!我的她不符合这个标准!我不想否定,这不可能,这是我的全部,孤零零的骨架,她的作用和我母亲一样重要,是我的精神支柱!除此之外,我和尼采不乏相同点,例如我们都不合群,这是我一直想克服的,相对于这个世界,我更愿意把责任归咎于自己,这是我自身的错误,而不是这个世界误解了我,虽然有时自己心底也这么认为,好在我还不至于这样张狂地讲出来,这不是我的性格,忍耐似乎让我更擅长,这样我可以让愤怒与不平内销或者转化为前进的动力,而且自我意识还没有判定自己心理变态,至多因为频繁的臆想有点脑神经衰弱。
有时半夜会从惊慌中醒来,不知身在何方,被心惊和恐惧所笼罩,强压自己爱上现状的努力老被心底的肺痨冲垮。我也想建立一个神话,一个以我为中心的神话,和古希腊的神话一样,有一个庞大的错综复杂的体系,有完整的神的故事,上至宇宙起源,下及人类的诞生,还有神的惩罚与救世等等,然后我把它记录下来,留给我的子孙,尤其是惩罚与救世,应该大书特书!也许这过于老套,随便一本很烂的玄幻小说都能实现这样的创世,柏拉图认为思想可以脱离人的身体而永恒存在,可这不是件易事,肉体的基本需求让你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鲜红的肾脏可以屈服于大脑的无聊和幻想,生的本能能够让大脑深信不疑,可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屈服这个想继续存在却又不按套路出牌的大脑。事实——说到底的困惑之源,也很简单:精力过剩导致的空虚无聊,是撑出来的问题。那我就是这样亵渎自己的信仰,还把自己折磨的十分难受,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幸福的平静,平静的幸福,幸福总是悄无声息,这不是好的属性,会让人误解,尤其意志不坚定与易受诱惑的人。对此,我更赞同儿子穷养女儿富养的观点,至少可以拼力奋斗并且不受诱惑,很多的时候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这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我只是个喜欢和自己玩游戏的忧郁单身,不同的可能是相比于同龄人我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还有更多的抉择。现在,我这个世界比起理想的只有两人的伊甸园强多了,而且物质极为丰富,但我还是要承认,这是心里的阴暗面,虽然我更喜欢把这称作自己的理想国。以前残留的一点反叛,导致我一如既往地对上帝及看上去像上帝的人没有好感,因为上帝变成了掌控一切的不容质疑的傲慢统治者,诱人犯原罪,让他的仿制品及仿制品的肋骨陷入苦修,生命的开始就被贴上了宿命的沉重标签。而我这样意志不坚定却不断又追求人性与道德完善的人,喜欢这样对号入座,所以现在我对上帝及一切看上去像上帝的人都没有好感,但一如既往的小人物身份,还有我没有选择出身的权利,现状是反正不够好,表现就是像这样不断证明自己存在的合理性。我不信任上帝,如果信仰自己也算是一种宗教的话,那没有办法,那我就是自己的上帝。的确,对我来说,我是自己的创世纪的创始者,可事实上一个深沉男人没有一个上帝的话,他至少应该有一个朋友,可是我没有一个上帝,也没有一个朋友,我需要一个引我入行的人,瑞德那样的人,温和、老到,钱佳是吗,是的话也太少了,我老是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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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得承认一个事实,我一直引以为豪的成长道路其实仅仅是重复着一条与前人大体相似的过程,真的很遗憾,我的成长历程也无法幸免——这也是一种重复,虽然有时自大地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可这样的证明一直在继续,大量的相似的案例同样在证明成长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几乎是一条真理,大家用各种方式证明他们的异曲同工之妙,在交了很多学费之后,虽然有很多人在过去已经通过各种方式提醒了我很多次。我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过去的三年记录了我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我的高三,我的大学,还有我的新兵连,比泪水还严重的颓废、荒唐、迷茫,可是我的敏感、偏执让我顽固地故作坚强,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还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自豪,坚信自己与众不同、特立独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现在的进步是,我更喜欢用男人这个称谓来称呼自己,可我要面对的是,我的成熟仅仅是法律意义上的,不仅如此,我还是个小兵,小列兵,几乎可以忽略,我又成了新手,虽然戴着眼镜,是540第一个戴眼镜的列兵,可大部分人都可以训我两句,说我怪癖,而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就像我小时候,十岁以前。20年后,我开始了新的成长不同的是我很难遗忘,相反记性出奇的好,虽然我努力学习忘记这一技能,我能做的就是忍耐、压抑,这是我的特长,可为什么压抑呢,为了我的信仰?
我否定了过去,没有一丁点的好感,现在成了空中楼阁,但这些只是大脑在作怪,它明明知道这办不到,而且现在还在享受过去带来的好处,这很过分:得了好处,还没有一句好话!这是大脑的过错,它需要一个替罪羊来发泄它的不满,大脑已经被浮躁折磨到这种地步,没有任何的激情,连记忆都无法连贯起来,像是被格式化一样,一片空白,连理想世界都空白了,因为缺乏想象力,而这一直是我引以为豪的特长,结果是这片不大的脑颅中空白太宽太大,如栖鸟飞过汪洋,使人描述起来难以言表,即便是在夜阑时分也不能清晰地想象,我的大脑需要一个有效的操作系统把肉体与灵魂集合起来,现在它完全处于混乱,新的混乱状态。在满足现状的面具下,欲望止不住地联想到了金钱、权利,还有女人,这几乎是俗套的劣根性,令我失望的是这些只是想象一下就足以引起心态的不平衡,让信仰处于很尴尬的境地,我能做的就是用道德的力量扼杀这些想法,并不断地说服自己:这不可能,也不必要。人的很多的问题就是源于这种能力与欲望的矛盾,据说欲望容易使人年轻,但对于我这样心无上帝而又在苦寻上帝的人是悲哀的,他能做的就是让俗套从后门溜入,并且还要说服自己睁一眼闭一眼,或者拿自己开刀,改造自己,逼迫自己不断地忏悔,好让有机体心安理得的继续存在。
压抑的结果就是浮躁,我的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