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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黄水到蓝水的过渡-第14部分

小说: 黄水到蓝水的过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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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难倒我的,为什么要担心出错,担心被罚更呢?不会的,这又是新的开始,一个新的起点,这不是我想要的新东西吗,这样我就能进步,我能做好的,专业我都入门了,还怕站岗放哨,我能做好的,但是绝对不能做第一个,我比他们强,可是我被批的好像最多,不,那是过去,只是过去,而且那是因为我的不一般,我是大学生,要求当然要更高了,我也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包括技师,也不行,他们是我战友,有许多地方值得我学习的,这位承认,可是……猛然的一惊,心脏使劲地往下落,掉进深渊一样,恐惧弥漫全身,两手本能的四处乱抓,想做最后的一点努力。我在哪?两手一把抓住床边,后背紧贴在穿铺上,腿伸的僵直,心底才稍稍着地,不必担心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大脑还是几乎空白,没有位置感,不知道身在何方,我在哪?我在哪?心底在不住的叩问,可是记不起来,茫然不知所措,像是在一个完全不知名的空间,这导致了新的恐惧。我在哪?我在哪?大脑反映应过来,确实没事,心里也在慢慢地告诫自己,要冷静,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我很安全,在床上,还躺在床上,对,我还在540,我的540,没有落进深渊,没有跌入不明空间,自己吓了自己一下而已,我太紧张了,没事的,现在不是很好吗,我紧张什么呢,真有趣,哪有这样自己吓自己的,会好的,该死的过去,这该死的乌云,这里没有叔本华的乌云!对,我在540,在床上,在8兵舱!我朝向哪一头,哪一头?是个问题,新的问题,睡的时候是朝向舰尾的,对,我敢肯定,是朝向舰尾的,头这边是舰尾,旁边是内务柜,记起来了,对,我是朝向舰尾的,对,没事了,我在床上,还是朝向舰尾,而且安然无恙,没有摔下深渊,那只是幻觉,谁让我想象力这么丰富呢,真是的,什么事过了都不好,没事了,没事了,该睡觉了,该睡觉了,睡了。

  下铺是班长,对面是钱佳,对面下铺是杨班,对,没错,我还在。

  1、2、3、4、5、6……。

  1、2、3、4、5、……。

  1、2、3、4、……。

  我会,我会睡着的,会睡着的,该死!

2
条令考试得了第一,终于让我有个机会表现一下,有个理由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应该还可以改变一些人对我的看法,这不得不让我在乎,这是与过去的大不同吧,我必须试着融入这里,虽然我觉的自己有天赋也更能合理地在这里存在,可我不想再成为一个异类,和别人不一样,要是可以,连大学生这个身份也不要,我要和他们一样,大声说话,围观着看别人打牌,也可以轮着抽一根烟。白云龙几乎得了一张和他脸一样白的卷子,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报复的欲望,这家伙在海上还和我作对,为什么一个世界总是生物多样化,不管多么大的圈子,总是什么鸟都有,这就是显而易见的合理性吧,尤其是对于不喜欢的人,我要尝试和他友好相处,也许我应该借鉴对手内阁的做法,让一个使自己不爽的人,随时保持存在。出海回来后,这家伙并没有拿海上的事取笑我,这让我担心了好一阵,班长也没提起这件事,也许他们觉得这不是我的错,但对于我来说,又得花上一通功夫让自己心安理得起来。

  意外的是从枯燥的条令里读出了发霉的味道。关于海军的使命,说的是很泛泛的东西,舰艇部队的任务是这样表述的:巩固国防,抵抗侵略,维护国家海洋权益,保卫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和安全,全是正确的废话,等于没说,具体的内容同样让人失望,基本还停留在防御层次,进行反潜护航作战,遂行登陆与抗登陆作战,还要掩护陆军濒海一侧的作战行动,顺便还要保障国家的海上科研,全是老拐棍,还抓着大陆这救命稻草不放,天生的进攻性军种被当成了看家护院的篱笆,甚至更惨——只是绊脚石!如果把潜艇的作战使命与之相对应,水面舰艇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只能是节日里挂着满旗的豪华陪衬品,半个世纪前赫晓鲁夫就说过这样的话,这家伙枪毙了红色帝国那一时期的许多大型舰艇,接替的是令人生畏的核狼群,残存下来的水面舰艇的合法依据是为这些潜艇提供保障与掩护,换句话说,水面舰艇只是潜艇的仆人!而红海军呢,还称得上海军吗,一只只夸张的红色猛犸滑下船台:“莫斯科”、“基洛夫”、“基辅”、“奥斯卡”,一连串令人恐惧且敬畏的怪物。在核大战背景下,红海军几乎称不上海军,是的话,也是一支变态海军,一个从属于核战车的附属品,这是海军的悲哀,也是作为海军主力的水面舰艇的悲哀。

  钱佳对水面舰艇同样失望,虽然他对这并不是很感兴趣,而且认为不如别人,而我一直想有一个信服的解释,为自己的理想佐证,也增强他们的打赢信心,并且我不得不面对这个新问题,我的信仰不仅要在意识领域做出合理性的解释,同样要在技术和专业层次做出合理性的解释,否则他就已经过时了,显然我不可能承认,要是那样,我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在公平的技术进步面前,潜艇、航空兵几乎让水面舰艇抬不起头来,在二战中后期,大舰巨炮时代的战列舰只能充作高射炮阵地,悲哀,航母是霸主,可是除了航母意外的水面舰艇呢,充作航母的护卫舰吧,鬼子就是这样给舰艇分类的,一万吨的驱逐舰他妈的非要说成是护卫舰,航母说成驱逐舰!我的最具合理性的答案应该能从美国佬那里找到,强大的舰载航空兵、两栖战兵力和巡航导弹的成功使用,我必须承认,美国海军不同于任何一支立足于海洋的海军,即便是以远洋为目的的其他海军,在他面前,所有观念都是过时的,连黄水海军与蓝水海军的划分法都过时了。美国海军的作用不仅影响着一场战争的开局和进程,甚至对战争进程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冷战结束之后的“由海向陆”的海军战略,代替了冷战时期以大洋作战为主的海洋战略,这个新战略的基点是对付地区冲突,而不是像冷战时期在远洋与苏联展开对抗,并注重海军的远征作用,强调从海上方向支援陆上作战和海陆空的联合作战能力,同样是陆上,却不是本土的陆地。美国海军的目标是组建一支高效、快速反应、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能够“由海向陆”发起联合作战的全球性海军,“能够在世界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从海上直接地、决定性地影响陆上发生的事件”。这一战略后来又调整为“由海向陆,前沿存在”,与之相对应美国海军又提出了“海上打击、海上盾牌和海上基地”这些概念,真的非常有借鉴意义,而在这种大战略下,水面舰艇的存在变得名正言顺,因为水面舰艇能够跨越海洋的隔阂,而在大宗物资的运输方面,海运的优势显而易见,由海向陆符合战争的本质目的:物质掠夺!而对于要掠夺保护的海外利益,水面舰艇再适合不过,派一艘潜艇去干嘛用,很嚣张地航行在海面上以显示存在?

  事实证明作为海军传统兵力的水面舰艇,并没有被核潜艇所替代,也不是只会在节日里挂满旗的陪衬品,通用型和专职型的大中型水面舰艇仍是各海洋大国的主力,存在就是合理的,哪怕它有一天消失也不是现在,因为不存在终极真理,所以也就不存在完美的武器平台,包括水面舰艇!但先进的社会意识还是会影响未来的社会存在的,“由海向陆”这新的海军战略亦在重新定位水面舰艇的使命和地位,在“由海向陆”大潮带来的冲击下,海军的职能和使命亦在发生着变化,强化对陆打击能力,发展对陆型水面舰艇。而之前同水面舰艇的反舰、反潜和防空能力相比,对岸打击一直是水面舰艇的软肋,而且手段单一,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舰炮唱主角,更过分的是,“大刀”型舰的早期型号干脆取消了舰炮。诚然,以当时控制大洋、舰队决战的大背景来看,导弹无疑是更好的选择。可现在,新的需求催生了新的理论,水面舰艇也发生着一场革命,水面舰艇的对岸打击能力不仅重新得到重视,而且在手段、战法也在丰富发展,就当人们还在讨论母是否过时、建造航母有无必要的时候,“由海向陆”不仅已被普通接受,而且此种理论已经贯彻到具体的作战平台上,甚至催生了新的舰种。从这些悄然登场的新舰种看,无一例外地都强调对陆打击,由此不难看出强化对陆打击能力将是水面战斗舰艇的一个发展方向,同专职的防空、反潜舰一样,专用型的对陆型水面舰艇将是水面舰艇家族中的重要成员。那条老旧但是另类的516舰,一不小心站在了时尚的最前沿,成了对岸火力支援舰,缩水版的DD-21!?

  所以我不用悲观,不管从感情上,还是从理论上我都可以为我的信仰找到佐证,我的现实困惑是源于还没有走的太远的现状,就像我一样,处于成长中的一个过渡期,成长的烦恼在所难免,成长的路上肯定是要教学费的,不同的是,学费教的多少问题,也许我应该勇敢的承认过去,那是我自己的过去,虽然现在的理解让我会觉得成长是踩在过去的尸体上,但这样的描述太惨,我是站在过去的肩膀上,而因此站的更高,而看的更远的。对于未来,我应该从我信仰上找到更好的寄托,眼花缭乱的新舰不仅令人兴奋,而且应该更让我确信自己的选择,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我同我的信仰一样,已经忍耐的足够长,现在是厚积薄发、享受发展成果的时候了,而我还在质疑自己信仰的合理性,完全没有必要!

3
“考的不错啊!”雷头笑嘻嘻地搓着手进来了!

  我打完汤,顺便捞了几个贡丸在吃,这几天还不错,没有喝海军汤——钱佳的说法,他也说这是540的舰汤,其实就是紫菜鸡蛋汤!现在是餐桌值日准备餐具和进行小扫除的时间,雷头今天来的比较早了,有点反常,以往总是拉铃开饭的时候他才过来。

  雷头一落座,倒是沉默了,没有逗趣,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一言不发。我和雷头对坐着,雷头的沉默让我感到很不自在,我对沉默有本能的抵触,可是没有一句可以合适地打破沉闷的话语。大仙在背后也一言不发,这老根今天也反常了,也没话了,我扫了一下四周,都是我们几个,挂在肤浅的一根拐!

  我真想着这几天有什么事,又迅速地检讨了一下自己,没什么事啊。这下丸子也美味了,碗里还有好几个,伙房真搞不清,有时候放几个,有时候放的太多,吃着到没劲了,大仙也不和我抢。可手里的筷子并没有停下来,捣鼓着贡丸,夹起来一使劲又弹了出去,自己都觉得无聊,可心里老是有点害怕,两眼止不住地偷瞟着雷头的筷子,再往上一点都不敢,有现代视野里筷子上下游动,和碗里的饭若即若离,就是没有碰上。

  突然筷子横卧在腕上,伴着一声脆响,我下意识的一抬头,雷头轻台的右手落了下来。“咚”一声,横卧的筷子猛然一抖,并在一起的筷子散开了,成了剪刀状,一个贡丸从空中落了下来,弹了一下才落地顺着桌面滚起来,滚向了雷头那一边,我手里的筷子紧紧地夹到了一块。

  “丁源,你小子给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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