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在三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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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典韦,虽惊不乱,急切间将大铁戟猛地向砖缝中插去,可是墙壁上又湿又滑,如何能插得进?
说时迟,那时快,韩然又抛下了一根长索,正好被典韦抓个正着。
张绣yù再shè时,不想一把扯断了硬弓,等他换了张弓来,典韦已经宛如猿猴般攀上了城头。
这一番较技,张绣shè得jīng彩,典韦守得漂亮,引得城上城下喝彩声不绝于耳。
“洪飞,没伤着吧!”高干担心典韦受伤,急忙过来问候。
“公子放心,某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典韦躺在城头上,大口喘着粗气,一袭棉袍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当年做游侠时,也遇到过危险,但与方才的命悬一线相比,好像只是小儿玩耍而已。
张绣怒火中烧,驱动着西凉军再次兵临城下。而正是借着这一刻难得的喘息之际,高干已经令人将帐幔张开了,如同给城墙披上了一件斗篷。
“一二,撞!”西凉军又喊起了号子,cāo纵着巨木撞向了城墙。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巨木撞过来的时候,帐幔受到冲击立即悬空,纵是那些巨木携带着数千斤的力道,却如同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根本伤不了城墙分毫。
李景大感欣慰:“此番得遇高公子,实乃梁县之幸,百姓之幸,我等之幸也!”
“文德兄说哪里话来?小弟适逢其会,只是自保而已。”高干并不居功,又令县丞去准备上百把锋利的钩刀,绑在长杆上,拿到城头备用。县丞虽然猜不出高干要这些长杆钩刀何用,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土丘上,贾诩等人在一队亲兵环卫下,席地而坐,临风把酒,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可是当看到高干祭出帐幔抵挡攻城撞车之时,贾诩的偏将脸sè已经大变:“陈留高干,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也!不知文和先生可有破解帐幔之法?”
就这么一呼一吸之间,贾诩已经拿定了主意,微微一笑道:“方才我军已经点了一把大火,如今不妨再点一把小火。”
“小火?”偏将不解其意:“文和先生,属下愿闻其详!”
贾诩抿了一小口酒,咽进肚内,方才慢条斯理道:“你可令军士找一些干松枝、麻秸绑在长杆上,再蘸上膏油点燃,去焚烧帐幔。帐幔乃是易燃之物,一点即着,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连梁县北门的城楼也能一并焚毁。”
“有道是,火不在大小,而在功效也!”偏将哈哈大笑道:“经文和先生妙手一点,一把小火照样能办成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偏将急忙吩咐左右准备好了上百根长杆火把,然后贾诩亲自送到了阵前张绣那里。
张绣喜出望外,令一批军士继续用攻城撞车撞击城墙,令另一批军士手握长杆,去烧帐幔。
谁料想高干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儿,见西凉军举起火杆来烧帐幔,便令军士拿起长杆钩刀,把正在燃烧的松枝、麻秸全部割掉。双方如此僵持了大半个时辰,由于梁县守军占了居高临下的便宜,那些火杆都被割成了光秃秃的木杆,对帐幔再也构不成威胁了。
贾诩见所众气势已竭,知道难以讨得好去,便对张绣言道:“玉楼将军,没想到今rì一战,高干竟然处处占得先机,着实是辱我太甚!眼下我军征战半rì,已成疲劳之师,再战下去只能是徒增伤亡而已,不如暂且收兵,等明rì再做道理。”
“收兵?我没有听错吧?”张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文和先生,我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破了敌军的泼水成冰之法,如果此时收兵,必将前功尽弃。再说那些攻城撞车怎么办?如果想推回来,那推车军士就成了城头弓箭手的活靶子,可是如果留给高干,我着实是心有不甘啊!”
“自从高元才亮出帐幔之后,攻城撞车已经没有大作用了,纵是推回来也只是能做取暖之物而已,玉楼将军又何必耿耿于怀呢?”贾诩轻叹一声道:“某何尝不知今rì是我们攻破梁县的最佳机会?因为到了夜里,高干必定会令人仍以泼水成冰之法加固城墙。如此一来,在天气转暖坚冰消融之前,我军便再也无法将对梁县城墙产生实质xìng的威胁。可是两军对阵,进退有度方为上策,我军此时纵然死战不退,也于事无补,这样僵持着又有何意义呢?”
“文和先生言之有理。”张绣无可奈何,纵然是心有不甘,也只得只得撇了攻城撞车,收兵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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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亲一个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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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西凉飞熊军败退,有一个大嗓门的军士惟妙惟肖的学起了张绣的声音:“看来,我与文和先生要在梁县城中吃午饭了。”
而典韦也不早不晚地凑起了热闹:“张玉楼,你远来是客,不必这么着急走呀,最起码也得吃了午饭呀,免得传扬出去,说我梁县人不懂得待客之道!”
一时间,梁县城头上欢声雷动。
张绣本来已是气急败坏,听典韦等人这么一挖苦,反而想开了,回头大笑道:“尔等休要得意忘形,我们来rì再见分晓!”
高干见此,不由脱口赞道:“原以为张绣只是个对贾文和言听计从的可怜虫,没想到也可以如此能屈能伸,倒是让人不可小觑。”
此一战,西凉军在梁县城下至少撇下了近千具尸体,而梁县守军只有二十余人被流矢所伤,可谓是大获全胜。更加难得的是,西凉军耗费多rì打造的攻城利器撞车毁于一旦。但是高干心中明白,己方虽然连赢两阵,但是并没有伤到西凉军元气,有妙计迭出的贾文和在彼,也许对自己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让高干庆幸的是,梁县城中,他还有甄洛、韩浩、夏昭以及骁勇善战的七百勇士在,那是他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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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张绣请贾诩到中军帐中商议。
张绣皱眉道:“我军连败,士气低落,梁县又称得上是坚城高垒,极难攻破,再加上军中余粮已经不多,若是等到粮尽再退兵,军中必然大乱,到那时梁县军趁机掩杀,我军必然大败。还不如连夜拔营而去,回转渑池去见我家叔父,等他rì再与高干那厮计较。”
“胜负未分,玉楼将军为何轻言退兵呢?”一个名唤杨胜的偏将与胡车儿一向交好,闻言不由朗声道:“若是就这么走了,不说胡将军生死未卜,庞羲以及刘范的几个儿子又没有捉到,我等又有何面目去见张将军?想我西凉飞熊军进入关内以来,大小数十仗,就是当年与江东猛虎孙文台对阵,也是互有胜负,何曾输得这样憋气?不如末将明rì一早就率一旅之师前往陈留郡筹集粮草,七rì内必回,玉楼将军与文和先生只管将梁县城围严实了,休要放走了高干!那厮欺我等太甚,不擒而杀之难消我心头之恨!”
张绣见杨胜如此说,倒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而一旁的贾诩也不言语,只得依了杨胜之意。
等偏将走后,张绣不禁问贾诩:“文和先生辩才过人,方才为何不说服杨胜呢?”
贾诩正sè道:“某刚刚不做声,是因为理不直气不壮也!况且,说句心里话,某也不想撤军!”
张绣恍然大悟道:“原来文和先生也是想与那高干见个孰高孰低了!”
“有幸遇到像陈留高干这样的对手,我若不能倾尽胸中所学与其较量一番,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贾诩说着,一双眸子中焕发出了别样的神采。
“好好好,我与文和先生相识已有十余载,还从来没有见过先生这般与人较真?我若是不能趁了先生之意,那岂不是辜负了先生数年来的鞍前马后的辛苦?”张绣倒也痛快,当下将印信捧到了贾诩面前道:“从现在开始,西凉飞熊军就交给先生统筹指挥,这样才不至于让先生有掣肘之感!”
“知我者张玉楼也!”贾诩毕恭毕敬的从张绣手里接过了印信,一时间不禁心如狂cháo。他不是不知道张绣嗜杀成xìng,名声不好,但是他还是一直追随,不离不弃。别的不说,就冲着张绣对他的这份知遇之恩,他也懒得计较那些身外的虚名了。
第二天一大早儿,典韦又去找被囚禁的胡车儿吃酒去了,高干与李景忙里偷闲,在县府之中玩起了六博。
高干原本是个六博高手,他的后世又是个象棋高手,如此融会贯通之后,在濮阳时连典韦都输给了他,李景哪里是他的对手?接连输了七局。
李景这个人虽说在对阵西凉军时有过畏首畏尾的先例,但是在玩六博上却有着清末曾国藩那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劲头。他一把拉住了高干的衣袖,非要与高干再战三局。
就在这时,韩然急匆匆而入,深施一礼道:“县君,高公子,今rì清晨,西凉军一部往陈留方向去了,看旗号应该是偏将杨胜。”
“难道西凉飞熊军要退兵不成?”李景心中大喜,一把推开了棋盘。
“文德兄此言差矣!”高干一边寻思,一边道:“恰恰相反,西凉军不但不会退兵,而且要与我们打持久战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杨胜应该是到陈留郡掠夺粮草去了。”
“什么?”李景傻眼了:“高公子,照你这样说,西凉军是不攻下梁县不罢休了。”
“的确如此!”高干点了点头道:“一来我们生擒了偏将胡车儿,二来他们没有抓到逃犯庞羲,三来西凉军若是无功而返,毒士贾文和的面子挂不住,所以,他一定会与我们周旋到底的。”
李景摇头道:“西凉军没了粮草,可以到周边掠夺,而梁县城中若是没了粮食,我们就只能等着被活活饿死了!”
高干忽地笑了:“文德兄莫急,小弟倒是想出来一个退兵之策。”
“高公子请讲。”李景的一颗心忽上忽下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文德兄,张绣、贾诩二人乃是受骠骑将军张济节制,我等可派遣得力之人携带重金潜入渑池,贿赂张济身边之人,放出兖州牧曹cāoyù兴兵攻打渑池的风声。张济实乃贪生怕死之辈,而渑池留守兵马不多,如此一来,他必定星夜驰书,勒令张绣等人回守新安一带。张绣得书之后,自然心慌,他担心渑池大本营有失,必然会即可撤兵。”高干喝了一口酒,继续道:“西凉军若退,便给了我等可乘之机,只要策略得当,必可大破贼兵。”
“高公子使得好绝妙的一招釜底抽薪!”李景赞不绝口。
高干又道:“如今之计,守住梁县不失方为重中之重。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要守到张绣、贾诩撤军,否则,一切皆为空谈。”
李景惊问道:“以高公子估计,我军大约要守多少时rì?”
高干道:“从梁县到渑池,纵是快马赶路,路上一切顺利,也得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