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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三国]小民之计-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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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喝道:“听不见?”
 
   孙权伸出两根指头,把那粒黑子夹起来,刘协指头按着那,道:“许你补一子,朕不欺负你。”
 
   “……”
 
   好刁的猪……
 
   没那个位置,孙权满盘皆输,就是把空都填满,有什么用?
 
   刘协还一脸朕好大度,朕自己都受不了怎么会如此大度的样子。
 
   得意洋洋,毫不掩饰地耍赖。
 
   孙权捏着那粒黑子,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刘协指尖的温度,本来平息下去的,又一点点翻涌起来。
 
   “猪儿,我……”
 
   门外忽然跑进来一人,高喊:“皇上,看!”
 
   孙权只得咽下后话。
 
   刘协看过去,甘宁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足有五、六尺长!被他提着还不停地摇头摆尾挣个不停。
 
   刘协大喜:“哪里来的?”
 
   好大的家伙,太够吃了!
 
   甘宁笑道:“有百姓踩碎了冰层落下江里去,臣叫黄头郎把人救了起来,不意发现这个家伙,撒了十几网才抓住!!皇上想怎么食?臣叫厨下收拾去!”
 
   吕布在门外,不像这几个侍中在刘协面前随便惯了,每天跑进跳出不需通报,温侯好生站门口道:“皇上若想,臣去收拾,果真好大!没点力气还弄不下来!”
 
   刘协笑起来:“在白帝城还没杀够鱼?还有瘾了?”
 
   吕布傻笑。
 
   孙权温声道:“皇上若不嫌弃,那条九牙战船,草民愿献与皇上。”
 
   甘宁这才看到孙权,一听,知道这人是谁了,更知道孙权说的船指哪一条,顿时满脸放光,脑袋上雀尾都抖开了!
 
   刘协只听过五牙战舰,那还是隋朝的,九牙?什么船?
 
   他一不应声,甘宁急了:“皇上、皇上……皇上!”要啊要啊!千万别不要啊!!!
 
   刘协一肚子疑问,挠挠脸道:“大风雪天的,上船去用膳?”
 
   甘宁猛点头,刘协明明是问句,他居然把刚刚还宝贝得不得了,提来邀功的鱼丢给吕布,撒蹄子跑了,把问句当肯定句……
 
   刘协觉得丢人,对孙权道:“仲谋……你那什么船?”载了一船罂|粟?惹得甘宁毒|瘾发作……
 
   孙权道:“船楼里,比这里还暖些。”
 
   襄阳郡府太简陋,刘协自己不当事,孙权看不下去了。
 
   因他亲自前来,所以那船楼里的布置依照江东能有的最好的来,俨然像是侯府王宫一样奢华舒适。
 
   孙权不注重,那班老臣却不许他亏待了自己一分半点,也许比不了皇宫御制,到底也比襄阳郡府强得多。
 
   其实,曹操的大帐也比郡府舒服……
 
   完全不讲生活品质的,除了刘备兄弟三个,再也找不出来了。
 
   被甘宁弄得好奇,刘协还亲自出城看了看,果然是这个时代的“巨无霸”啊!每船载五百兵士的荆州水师船队,乌压压围在它周围,那个寒酸瘦小、惨不忍睹,活脱脱就是一群杂毛鸭子围着只仙鹤~
 
   刘协到时,甘宁早把这船上的明的暗的舱室全部检查过,只差把刘协可能会扶到的扶栏上都给摸一遍,找根刺出来。
 
   黄忠调了两千禁军上船,别说刘协想上船邀几个人烫个鱼头火锅,就是大宴群臣都管够地方和排场。
 
   不过刘协还是回府来用的膳,不为别的,曹丕要是知道了,那醋劲真不敢想象。
 
   只是用膳时瞅着孙权,刘协忍不住感慨——你们这些三国的富二代!真不是盖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曹丕还是醋了。
 
   这小气鬼足足一年不肯吃鱼!
 
   要是可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愿意上船以示抗议,但那个不现实,于是选了一年不吃鱼。
 
   不能全怪曹丕小气,刘协没了他的监管,吃上火了,去茅厕都痛苦万分,不要说是那啥了,曹丕血气方刚,怎会有好气?
 
   郡府没黄门,刘协去茅厕尽是陆逊进去提衣服,曹丕来了,换曹丕。
 
   曹丕没怎么做过下人做的事,但他对刘协有耐心,做什么都可以,这天从曹营回来,陪着刘协去茅厕,两人进去后,陆逊他们就听里边说话:
 
   “曹子桓,混蛋!”
 
   “臣有罪。”
 
   “曹子桓,混蛋!”
 
   “臣知罪。”
 
   “曹子桓,你混蛋!!”
 
   “臣愧悔难当。”
 
   “呜呜……”
 
   “陛下……回屋哭,这不是哭的地方。”
 
   “要你管!!!呜呜……”
 
   “请陛下纳谏,回屋再哭。”
 
   “不纳!呜呜……”
 
   曹丕突然发火:“纳不纳!?不纳臣出去了!!!”
 
   刘协的声顿时小了:“纳……呜……虎狼之臣……皇叔……呜……先帝……呜……高祖……爱卿!回来!!!”
 
   “还哭么?”
 
   “朕,纳……”
 
   君臣吵架搬茅厕去了!外头那几个差点内伤。
 
   打那后面,甘宁看曹丕的目光就有点崇敬了。
 
   在襄阳迁延了三天,刘协的“风寒”才好起来,在重兵护卫下回转江陵。
 
   刘表、荀彧率百官出迎天子。
 
   刘协一路看,看到的都是欣慰的笑脸和喜不自禁的泪水,忍不住百感交集:
 
   十年多前,不到十一年,走在辇车旁的是死胖子董卓,路两边的大臣不是在哀哭就是在忍气吞声,现在,走在辇车旁的清一色——呃!无视后头车里的曹操和左边的刘备的话,清一色的帅哥啊!哈哈哈~高祖当年绝对不能让百姓这么拜服!至少,没这种视觉效应!
 
   人生,就是要活在帅哥堆里才有意思!
 
   至于刘协自己怎么弯的?扭曲了的某人已经选择性忽视这个问题了。
 
   光武帝有云台二十八将,个个画了画像展出!跟光武帝一比,刘协还是很含蓄的。
 
   曹操仍是丞相,就如曹丕对曹休和夏侯尚所言,刘协不仅不杀曹操,还要替曹操把他以前干的坏事抹掉。
 
   曹操这种乱世枭雄,如何会不辨时局?挂着丞相的头衔,一概称病,到江陵后就缩在刘协拨给他的府邸里,闭门谢客,养病不问政事,一切事情,交给两个儿子。
 
   有了曹丕做比较,曹操只让曹昂跪了一个时辰,就放他进去了。
 
   刘协论功行赏,各人封赏不提,曹昂不必再用化名,升任议郎,授广陵侯,曹丕仍任卫尉,授安平侯,两个儿子都位列县侯,曹操自然也要提升,直接做了魏侯。
 
   而早年孙策自封的吴侯,这次,刘协下旨正式加封,算是给孙策正名,孙权也因“勤王救驾”有功,授了安乡侯。
 
   过了半月,上元节,天子夜宴群臣,避不过去,曹操才露了面。
 
   既是丞相,便是天子之下首座。
 
   曹操也懒得装,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到底有病没病,虽然没红光满脸的,但也精神抖擞地来赴宴。
 
   本来气氛便很奇怪——江陵“新”朝廷和许都那边赶来的“旧”朝廷官员,只有少数能互相说说话,孔融、刘表、黄忠这三人领头,为一派,瞧不起曹操那方的,姿态傲然;曹操帐下的,程昱、曹仁等不敢多事给曹操惹麻烦,几乎话都不说,保持低调,这又是一派;然后荀彧、曹昂两边和稀泥,荀彧拽着陈宫、刘晔,曹昂拽着吕布、魏延,还有一群一直没有明确倒向曹操,赶着节前从许都来拜见天子的老臣,这边说说,那边笑笑,这是第三派,幸好有他们,殿上气氛才没掉到冰点以下。
 
   结果曹操一到场,生怕满殿大臣看不见他,扬声笑道:“众位都比曹孟德来得早啊!”
 
   刹时,整个殿堂上寂静无声。
 
   曹操昂首阔步入殿,高声大笑:“哈哈哈哈哈!难得四海高朋齐聚一堂,孔大夫,别来无恙?景升兄!你我一别经年啊!”
 
   那些怨恨的、鄙夷的、逢迎的、憎恶的、忌惮的目光,曹操竟视若无睹,言笑如旧,仿佛当年在洛阳赴宴一样,那份从容与坦然——
 
   张飞道:“哥哥,你看这曹阿瞒,真是个没脸没皮的丧家犬……”
 
   “住嘴!”刘备喝骂道:“你知道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殿中,唯曹孟德有此气概!”
 
   说完,一直坐着不动的刘备起身,向曹操走去,非是寻衅,反而笑着执礼:“丞相。”
 
   刘备这一举动,立即让很多人露出不解的神情,年前,曹操夺豫州,刘备跟曹操在那打了好几场血战。
 
   曹昂忙站过一边,让出位置,曹操把刘备看了好几眼,嘴巴张张,没说话,先拉住刘备的手:“玄德啊……玄德!”
 
   刘备道:“丞相好风度。”
 
   曹操附耳低声道:“一群池鱼,何堪你我计较。”
 
   刘备道:“兄之子,少年英雄。”
 
   曹操看看曹昂,故意装作听不出刘备所指,拍拍曹昂肩头笑道:“子修乃我失而复得,日后我管教他难免失于宠溺,还望玄德以后替我多多严加管束。”
 
   刘备道:“曹兄有命,弟自当遵从,只是我才浅德薄,恐怕误导贤侄。”
 
   曹操“嘿嘿“笑道:“莫要推辞了!”
 
   刘备躬身:“备,领命。”
 
   刘备乃仁义之表,刘备如此,刘表和黄忠的样子才缓了下来,只有孔融还满脸不高兴,气氛倒是好了很多。
 
   刘协还在后头,刚刚换了燕服准备赴宴。
 
   曹丕为掌握曹军,设计陷杀曹仁,又在营中杀了曹真等几十个将军,实在没法和曹操见面,以后虽是同朝之臣,父子间却已是水火不容。
 
   不是面子上撑不下去,曹丕面子功夫跟曹操学个十足,就是现在出去,跟曹操演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都不是问题,可此时,他更该做的,不是缓和跟曹操的关系,而是让刘协下面的群臣看到他的立场。
 
   最好的办法,就是根本不要现身,彻底避开碰面。
 
   满足于当卫尉的话,已经足够了,只要不去计较可以维持多久,完全能肆意而为。
 
   但……
 
   将刘协的手置于掌中,轻轻啃咬着刘协耳垂的曹丕显然不是那样易于满足的人。
 
   刘协低低抽气,侧头,指尖勾住曹丕下颌,拉近了,胶粘一般密密实实地吻过去,把湿热的气息轮换。
 
   手臂才想爬往曹丕肩上,不意阔袖一垂,肘臂露出来,腕子刮到了曹丕盔甲左肩的鹿纹带扣。
 
   “嘶!”
 
   曹丕忙拉开刘协手臂看,刮了一条两寸长的口子出来,要不是他已经系上了披风,带扣上只露出个尖角,恐怕伤得更深。
 
   “怎么如此不小心!传太医……”
 
   “嘘!”刘协道:“朕该去赴宴了,不好耽搁。”
 
   曹丕去拉抽斗,翻找可以给刘协简单包扎的东西,找出一块绢绸,“叱啦”撕开,一回头,刘协抬着胳膊,舔那口子,刚刚才被曹丕尝过的湿热的舌头吐出个嫩红的尖尖,顺着一舔……
 
   曹丕一身血液加速,忙看向别处,把绢绸递过去:“做什么舔它?”嗓子干哑了。
 
   刘协缺筋道:“舔了才舒服,要不疼。”
 
   接了绢绸,悉悉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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