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天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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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你二叔是吧?才跟我混了多久你就穷得瑟上了?”二叔的口音也是南腔北调,谁叫他早年是个走南闯北的神棍呢,“我告诉你,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贸然行动的话,别说得罪了政府部门了,得罪了地府部门都有可能。”
“噗嗤……”我还真没想过地府也与时俱进,搞起部门干部制度来了。
“得,不跟你抬杠。”二叔恢复了他一贯的高冷,说,“去把我们买的公鸡杀了放血,鸡血端到我房间里来。”说完,他站起来就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操,你要在宾馆里杀鸡放血?”我瞪大了眼。
二叔根本懒得理我,我看了看小安,小安也摊开手,说:“他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在我手指上拉一刀,就能在宾馆里杀鸡,这有啥稀奇的。”
我吸了一口气,刚要无奈的去动手,来到门口的二叔却忽然返了回来,身后又跟进来一个大盖帽。
这个大盖帽和上次那一拨子人不太一样,这货年轻的很,而且长得还算比较帅气,总之我一直觉得比z那个参加个旅游节目就能闹绯闻的大嘴男友要帅一些,而且比较威严,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不过,关键不是这个,关键是,这个时候大盖帽又忽然造访,肯定没什么好事。
“刘洋,小安,我跟小秦警官有点事要说,你们没啥事先出去一下吧。”二叔的表情不大对劲,我从他脸上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对小安使了个眼色。
谁知道,那个叫小秦的家伙却冷冷的开口说:“都是案子的当事人,都别走了,一起坐下来说说吧。”
我看了小安一眼,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战战兢兢的坐下来,小安坐在我旁边,低着头,这货就这样,平时看着挺汉子似的,一到关键时刻就认怂了。
那个年轻的帅警察自称叫秦剑鸣,不知道为啥我这南方人总以为他叫贱民。
不过,虽说我总是在他名字里找笑料,还反复回味,但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好笑,甚至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秦剑鸣还是为了经纪人弟弟的那个案子来的。
那个案子现在基本上算是无头案,上头好像已经不太愿意继续查了,但秦剑鸣却还是不依不饶,他对我们说出了案子几个蹊跷的地方。
首先,那个女经纪人的弟弟死亡的时间据推断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否则不会烂成那副德行,但是那个电话却是几天前才打出来的,电话上只有死者一人的指纹。这意味着,给我二叔打电话的是一个死人。
第二点,那个手机据说是经纪人的而不是他弟弟的。
第三点,经纪人失踪了,至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家人也提供不了任何线索,也根本不愿意提供线索,都一心扑在自己儿子的死上。
第四点是,女经纪人的弟弟确认是自杀的,这也是为什么警方已经不愿意继续查下去的缘故。
秦剑鸣说着,忽然一眼扫过二叔和我,神神秘秘的说:“你们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秦剑鸣这冷不丁的一问把我们都问住了,连二叔都好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边的小安却忽然来一句:“我信,我都……”
我生怕那大嘴巴乱说话,急忙打断,说:“我也信,不过我知道人民警察肯定不信。”
秦剑鸣笑了笑,看着二叔,说:“你呢?你年长一些,见多识广。”
二叔低头一会儿,才说:“信不信无所谓,敬鬼神而远之吧,老祖宗说的。”
秦剑鸣保持着那种微笑,我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不过眼前这位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就像是他有种天生就让人感到心虚的气质似的。
“刘宏大哥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忽然来黑龙江啊?”秦剑鸣又问,“是不是来见什么人啊?”
“帮朋友半点儿事。”二叔简单地回答。
“那死者跟你打电话应该也不是巧合吧?明面上查,可完全查不出你和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秦剑鸣又说。
“不是巧合,我们做生意呢。”二叔胡诌说。
“哦?什么生意。”秦剑鸣不依不饶。
“不杀人不放火,不贩毒不倒卖人体器官,不走私不偷渡,合法交易你们也管?你们是工商部门的?”二叔开始不耐烦了,冷冷说。'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合不合法你说了不算。”秦剑鸣跟二叔开始争锋相对起来。
二叔往旁边望了一下,从内衣兜里拿了支烟点起来,吐了口烟圈,才说:“卖鸡,行了吧?”他指指被我扔在房间一角的大公鸡,说,“就那只。”
“大老远的从南方跑到黑龙江来卖鸡,你卖的是哪门子神鸡?”秦剑鸣冷哼一声。
二叔翻了翻白眼,说:“我吃饱了撑的乐意行了吧?我跟死的那个早就认识,他就爱吃我们南方的走地鸡,大老远带过来算礼轻情意重。”
我在旁边听得战战兢兢的,我是真没想到二叔会跟警察也杠上,不过我知道二叔的脾气,他一向来敢作敢当,但最讨厌被别人猜忌怀疑,我平常质疑他两句都难免要被他鄙视责骂。
秦剑鸣这个年轻的警察很愤怒,但是好像被这几句话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勉强笑了笑,站起来,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想到了什么,最好早点联系我,”他留下电话号码后,又说,“如果我发现了什么,呵呵,我也还会再来。”
秦剑鸣走的时候,二叔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妈拉个巴子”。
。。。
 ;。。。 ; ; 从z家出来之后,二叔这个大龄**丝立刻拉着我和小安去了一家杀猪菜馆吃饭。
吃什么我想我不用赘述了,关键是当时的我相当疑惑于今天见到的一切。
小安一直没什么胃口,捂着自己的手指做琼瑶状……
不过,这货真不适合这个状态,虽然她长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但我还是觉得她比较适合抠脚女汉子这个身份。
我记得那时候天还特别冷,我坐在门口冻得不行,有些坐不住,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便开始问二叔:“叔,今天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就不能跟我说说嘛?”
二叔当时停了筷子,瞥了我一眼,说:“你真什么都没看见?”
“就一堆黑乎乎的冒烟啊。”我说。
二叔筷子一放,说:“你交过女朋友么?”
“啥?”我一时间被二叔问的一头雾水。
“你那体质,那猪油蒙着了的眼睛,不是交女朋友破了身了造成的还能是因为什么?”二叔说的话虽然让我一阵天雷滚滚,但他语气倒是镇定自若,依然带着威严。
这个时候一直摆出琼瑶状的小安却忽然来劲儿了,说:“我证明,我坚决证明这货从来没交过女朋友。”
“你又知道?”虽然小安说的是事实,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不免争辩一句。
“我当然知道,你要真破身了,至于晚上老起床洗内裤么?”小安这条汉子不负我所望,立马回了句让我差点喷饭的话。
而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二叔就凝眉看着我,又问:“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摇了摇头,说:“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二叔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是z欠下的阴债。按我的规矩,要让我施术者首先要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是面相不能过于极端,第二是体质不能纯阴或者纯阳,第三就是不能有阴债。z脸虽然偏方,菱角分明,但作为姑娘算是柔中带刚的面相,不算极端;她生辰八字我也查过了,没什么特别,所以当时一出问题,我就猜到她肯定骗了咱们。”
“阴债指的是什么啊?”我疑惑问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小安的血怎么一滴那黑色的东西就不见了?”
二叔撇了撇嘴,看了看小安,说:“你跟他说,你看见了什么。”
小安一下子又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来,说:“我看到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的脸。”
“小孩子?”
“嗯,准确的说是小婴儿的脸,就像是刚生出来的那种小婴儿。”小安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关于“婴怨”之类的恐怖片我看过不少,在现实里见过或是听说这种事情倒还是头一次。
我还在头皮发麻之中,想要继续问下去。
二叔却忽然开口说:“都吃饱了没有,吃饱了赶紧走,我们还有活要干呢。”
我一阵惊讶,问:“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二叔摇了摇头,说:“事情才刚开始呢。”
我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但二叔已经闭紧了嘴,一脸严肃,我想问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口。
二叔领着我们出了饭馆,却自己开口说:“z就是欠了阴债,所以用这种本生就阴邪的法术会激发阴气,染上脏东西,本质上,在整个过程中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事情里真正惹上麻烦的可不是她。”
“那是谁?”我脑筋一转,“你说的是z那经纪人么?”
“呵呵,看着吧,”二叔冷声说。
“那我们现在上哪儿去,去干嘛?”我又问。
二叔说:“准备准备,等那八婆给我们来电话。”
接着,二叔让我们准备了点儿最简单最基本的祭祀用品,什么香烛、纸钱、还弄了只大公鸡来,应该是想杀鸡放血,之后就让我们在宾馆里头呆着等消息。
要我说二叔是真沉得住气,南方都春暖花开了,他却让我们跟哈尔滨这“巨形冰窟窿”里死等,说是那个“八婆”肯定会打电话联系我们。
而实际上,我们先等来了一条娱乐新闻,却并没有等来那个经纪人的电话。
新闻是在我们解决了z事件后的第三天刊出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着就是一条简单的新闻,可对于咱们来说可谓意义非凡。
新闻表示,z在度假回到北京之后,即宣布与原先的经纪公司解约,签约了上海的一家背景更加雄厚的新公司,还因此将在今年之内再上两部大戏,当然,应该都是古装剧。
二叔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微微勾着嘴角看着我,一副“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德行。
不过,当时的我倒是盯着那新闻发呆,新闻里有几张z和她经纪人之前的合影,也有现在照片的特写,她经纪人的样子明显是憔悴了,哪里有那时候见我们那股子嚣张跋扈的劲儿。
要知道,经纪人毕竟是幕后,出名的也不是她,媒体也多半记不住她的名字,而她的价值完全体现在了明星身上,z这一走,我想对经纪人“琳姐”的打击是非常之大的。
就在我感慨和沉思的时候,二叔忽然说:“你瞧瞧那个八婆的照片,就网上登的那几张,发现了什么没有。”
我瞪着眼看了好半天,说:“眼眶发黑,样子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