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诡面天后 >

第177部分

诡面天后-第177部分

小说: 诡面天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剑鸣没有说话,我抬眼望着黑衣人,说道:“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我知道凭我自己的力量,或许什么都做不了,你如果愿意帮我,我谢谢你。你如果不愿,我自己去,我倒不怕死,反正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黑衣人似乎笑了笑,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往外走去,同时说道:“秦剑鸣,麻烦你开车送我们,路上再查姓顾的住处。”

    没有人反驳黑衣人的命令,我也赶紧跟了上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的手机竟又响了起来,我一愣,怔在原地,拿出手机,当我看见手机来电显示的一刹那,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二叔?!”

    。。。

 ;。。。 ; ;    我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迎来的却是一声冷冷的嘲笑。

    身后传来一个女音:“呵呵,两具皮障就把你吓成这样?”

    我猛地一回头,萧玉儿居然就在我身后。她走路就像猫一样轻,根本听不见声音。

    我瞪眼望着她,问:“什么皮障?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玉儿一句话没说,直接走上前来,不知从那儿拿出个打火机来,点燃一张符纸,扔在小安的尸体上。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大吼了一声,但是想扑灭那团火已经来不及了,我怀里小安的尸体像烟花似的焰光四射,我本能的跳了起来,而小安的整个身体也迅速在焰光之中化作了乌有。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对萧玉儿狂吼。

    萧玉儿依然不说话,蹲下身来,捡起地上一样东西来。冷冷盯着我。

    我定睛一看,她手里拿着的居然是一截稻草。

    刚才焚烧小安身体的地方,这个时候散落了好几扎稻草,稻草有些地方已经烧焦发黑,但是仍然可以辨认出人形来。

    “这就是你的女朋友?”萧玉儿似笑非笑地说。

    “这,这是假的?”我又看了看身后那个直挺挺的人,还有躺在一边的z。

    萧玉儿挥手又用符纸把z烧成了灰烬。说道:“皮障之法,是从古代的剥皮实草演变而来的,人皮捆上稻草,以尸油和符水做引,便可以化出人形来。只不过化出来的也不过是障眼的躯壳而已。没想到你连这个都不懂。”

    我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说:“我不是圈内人,我当然不知道,你的意思是,这不是z和小安,那她们可能没有事?”

    “哼?没事?”萧玉儿说道,“你没听清我说的话么?这是以人皮和稻草做成的。”

    “人皮?!”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往下想。

    “你祈祷你的女朋友没有被人活剐了吧。”萧玉儿淡淡的说。

    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而且一下子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去哪里,线索仿佛又断了。

    萧玉儿又缓步走到那直挺挺的尸体前头,搭眼一瞧,回头看着我,说:“你不觉得奇怪么?既然是针对你,为什么凶手不直接联系你,而要联系你那位朋友,所谓的秦天展?”

    “你什么意思?”

    萧玉儿伸手探了探那个僵直的人,说道:“没别的意思,不过据我所知,皮障之术和咒杀这个人的术法,都是梅山引魂一脉的术法。虽然我不知道炼化怨尸的手法来自哪门哪派,但整个梅山教旁支之中,除了西南的鬼脸子外,就只有引魂一脉最常和尸体打交道。”

    “闭嘴!”我吼道,“小安已经失踪了。你不要再妄图引导我与自己的朋友反目,你算什么,我们认识才几天?”

    “不信无所谓。”萧玉儿说,“不过,我估计,你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既然会来,就应该是料定了我拿她没办法。沉默了一会儿,萧玉儿又说:“现在你站在这里也没用,我劝你先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回去?”我瞪大眼睛,“我怎么可能回去?小安还在那人手上!”

    “呵呵,你已经错过时间了,你的女朋友,这个时候要么毫发无损,要么可能已经……”萧玉儿抽出一张符,在自己脖子下方划了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满脸都是戏谑的微笑。

    我知道她说的没错,现在即便在这里踟蹰,也毫无意义,最终,还是选择返回了医院,而我们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里却又多了两个人。正是那个穿着连帽衫的黑衣人和秦剑鸣,他们什么时候联手了?他们不是不对付的嘛?

    而秦天展,这会儿居然跟个乖孙子似的坐在沙发一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走进诊厅的时候,那个黑衣男人转过身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伸手指着里屋,说:“你,跟我进来。”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完全在被人推着走,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跟着那黑衣人到了里屋,黑衣人指着床上已经成了褐色的血图腾,说:“你果真不认识这个嘛?”巨东记才。

    “不认识。”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黑衣人又说:“你二叔离开之前,真的从来没有让你接触过傩术?”

    我更加疑惑,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傩术,如果秦天展不对我说那两个字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样东西。我第一次接触术法,就是二叔给z整容这件事,而且当初我们是真缺钱,要不然也不会干这缺德事儿。”

    黑衣人好像点了点头,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他竭力隔绝你和傩教的关系,但你却还是阴差阳错的趟了这浑水,呵呵,刘宏啊刘宏,你说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继而,黑衣人又转过身来,看着我,说:“你的朋友还没有找到。”

    “秦天展告诉我,刘宏……二叔把她和z带走了。”我说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若他们的目的果真是你,那现在,你的朋友应该是安全的。”

    我当时心乱如麻,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的状态,也顾不得谁可以信任谁不能信任,抓到个高人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说:“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而且现在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我一股脑儿把刚才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向黑衣人说了一遍,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你眼前,没有别的办法。”

    说着他扭头想着那张满是血污的床。

    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整件事的起因都来自于这次诡异的怀孕,如果不是那个叫程筱洁的女人怀孕,所有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由得问道,“再诡异的术法,总有个原因吧。”

    “这是一种古老的傩术。”黑衣人说道,“傩术七门凶术中的一门,不过,这女人怀孕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正等黑衣人继续说下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我顿时警觉起来,那黑衣人也率先一步冲回到诊厅内,我跟在他后头,这时候,我看见秦剑鸣和萧玉儿一左一右站在门边,秦天展也扶着墙撤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死死盯着那扇门。

    黑衣人赶紧一步撤回到里屋,我也不敢怠慢,贴着里屋的门向外张望。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外头绝对有人。

    我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接一切可能看见的东西,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嘭”的一声,一个人影从外头直直的冲了进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一瞬间,我呆住了。…#~妙♥笔♣阁?++

    小安!

    冲进来的人居然是小安。

    我大喊一声:“别伤她!”

    随即便赶紧冲上去把她抱住,小安倒在我怀里,这回我抱着的不再是那一具没有体温的皮障了,可我宁愿这是一具皮障,因为这一刻,小安大片的衣服都已经被鲜血染红,嘴角、额头、手臂,到处都是伤痕,她双眼微睁,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但我清晰的记得,当她看见我的时候,嘴角居然露出一抹很淡的笑意,但随后就开始颤抖起来。

    我大声叫她别说话,别睡过去。

    但小安却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拉住我的肩膀,翕动着嘴唇说出了两个字:“二叔。”

    我顿时僵在原地,小安却并没有再做更多的解释,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

 ;。。。 ; ;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打颤,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我没有丝毫办法,大门紧锁。两位“高人”还威胁着我,我似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就在我们僵持的片刻,我身后的门忽然发出“嘭”的一声响,那一声撞响好像让整个房间都震了一下。

    这个时候秦剑鸣和萧玉儿的表情也变了。

    “谁!”秦剑鸣大声问了一句,但是回答他的却又是“嘭”的一声响,伴随着第二声撞响,我身后的房间门背直接踹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上衣的男人踏步走了进来。

    这人不就是另一个“秦天展”吗?

    那人走进来,二话没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我看到秦剑鸣的枪口立刻对准了那个人,但那个人的速度更快,我甚至看都没看清。那人已经到了秦剑鸣面前,一张符纸直接贴在了手枪的枪口上。符纸上的“文字”我根本没见过,好像不是我手上那七种符纸中的一种。巨东住号。

    而秦剑鸣显然有开枪的动作,但扳机好像是被卡死了似的,根本连抠都抠不动,瞬间就被连帽黑衣的男人一脚踹翻在地上。

    一边的萧玉儿反手一切,带着符纸的右手灵活的向黑衣男人后颈袭去。但那男人轻轻一抬手,就扼住了萧玉儿的手腕,接着粗暴的往旁边一拉,直接把萧玉儿甩到了墙边。萧玉儿一手在墙壁上撑了一下,接着反作用力,再次向黑衣男人冲去,可刚塌了两步半不到三步,甚至就跟触电似的停了下来。

    因为那时候,黑衣男子已经抬手,以一张符纸指住了萧玉儿的脑门。

    “我不打女人。”男子冷冷说,“别让我破例。”

    “你是什么人?”

    “秦天展。”那人冷冷说。

    “不可能,秦天展已经失踪了近两年,这两年来出现的秦天展都是冒牌的。”萧玉儿说。

    “连出了两年的冒牌货。本尊总该出来管管的。”那人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直接将符纸插在了萧玉儿的领口,速度还是特别快,就像是魔术师一样,但这个动作显然侮辱到了萧玉儿的人格,萧玉儿当时脸简直一阵红一阵白,窘迫无比,但是又不敢发作。

    我估摸着,她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剑鸣都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黑衣“秦天展”的对手,所以两人都丝毫未动。

    而那黑衣秦天展则瞥了我一眼,说:“现在打车去诊所。抄近路勉强还来得及。”

    我顿时明白过来,也不管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转身就跑。

    我当时根本弄不清状况,不知道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