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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诡面天后-第157部分

小说: 诡面天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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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秦天展、萧玉儿、小安和柳问天的状态都不怎么样,柳问天受伤自不必说,而这个时候的小安,居然也捂着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看着就要跌倒下去。

    我赶紧抬手扶住了她。

    小安却把我推开,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我不由得心头一沉,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而小安自顾自的向楼道口走去,没走几步,却一个趔趄,扑到在了地上。

    。。。

 ;。。。 ; ;    被拽出门的刹那我脑子一片空白,那家伙的速度很快,估摸着萧玉儿和秦天展都没看清楚,我就出溜出去了。

    当时。我看见,走廊的椅子上正躺着几个人,我被人拽出去的时候,那几个人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当即把手伸进了口袋里,看样子就是要发难。但这个时候,我看见我身旁的人手一抖,居然抖出一把小刀子来,那刀子看着不像匕首,倒像是普通的水果刀。

    不过,随即我看的是,我身旁那家伙,在短短半分钟内,把走廊长椅上站起来的几个人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有一个被扎了两刀,一个被雷公符拍了脑门子。还有一个是直接被一脚揣进了旁边的病房里头。巨庄见扛。

    之后,那人继续拽着我向前跑,转过楼道的片刻,又放倒了一个迎上来的高大男人。

    这医院到底有多少和我有关的人,我不知道,但我身旁这个人下手的狠辣程度超过了秦天展、萧玉儿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的心越来越不安,但还是被他拉着走,完全没有自主权。

    这人的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冲出住院大楼,下头停车场上当时一片寂静。

    那人拉我跑了一段,才缓缓转过脸来看着我。

    我呆住了,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分明带着一个木制面具,脖子底下还有一块淡淡的斑纹。

    像胎记一样的斑纹。

    和我父亲一样的斑纹。

    “是你!”我大叫一声。疾步后退。这家伙闯进医院如入无人之境,一下子放倒了五六个壮实的、有些道行的男人,还轻松把秦天展和萧玉儿都给晃了,不是那位“幕后真凶”又会是谁?!

    我话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来,那人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换换伸进我的口袋里,说:“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拿我的鸡心玉。

    我也不觉得鸡心玉是什么好宝贝,但却本能的身手按住了口袋。而他则掐得更狠,我当时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

    他冷冷说道:“虽然‘他’命令我们不能伤害你,但你实在太烦人了,这次连梁医生也毁在你的手上。我不得不采取点儿行动。”

    ‘他’是谁?

    这个人嘴里的‘他’,似乎是个很有地位的存在?

    这个人不就是在九宫岭和二叔决斗,还把二叔打败的家伙么?难道他还不是幕后黑手,他的背后难道还有别人?

    当时,我的身体其实已经快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了,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脑瓜子越清醒。

    思量之间,我还在斜眼看旁边,想着秦天展和萧玉儿这两个傻缺怎么还没有追下来,没想到,我的心思很快就被眼前这面具男人看穿了,他冷冷说:“别看了,他们不会追下来的,那栋楼里,至少有十位我们的人,否则你以为我怎么敢这么大胆的跑进去把你带出来,啊?呵呵……”

    我心理咯噔一下。

    这下看来我是凶多吉少,那人拿出我怀里的血魄鸡心玉来,握在手中,我发现,那鸡心玉暗红的色泽,似乎在慢慢消退,停车场上的灯光很暗,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

    但是,随着那颜色的消退,我感觉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越掐越紧,我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感觉有一阵风从旁边划了过去,是那种很锐利的风。我猜到应该是一张符纸从不远处被人掷了过来。

    接着,我看见,我面前那个带面具的家伙手居然一抖,握住的血魄鸡心玉直接掉落下去。

    我本能的身手一接。

    与此同时,面具人掐住我的手也松了开来,我顿时感觉一股空气灌入脖颈之内,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咳得嗓子生疼。

    那面具人当时已经怔在了原地,等我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一张符纸正贴在他左腋窝下。快准黑,居然正好贴在那个刁钻的地方。

    我环视四周,停车场上依旧空无一人,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而我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面前的那个家伙,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面具也脱落了下来。

    他倒地的时候双眼依然是圆睁的,满脸都是恐惧,我不认识这个人,唯一让我感到熟悉的就是他脖子下方的那块斑纹,那块斑纹和父亲的一模一样,也和之前出现的几个面具人一模一样。

    这人绝不是父亲,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之前一直如影随形的面具人,又或者无脸人。

    我在原地呆然了好一会儿,却听见了秦天展的呼唤声。

    我扭过头,他和萧玉儿从不远处跑上前来,看见地上那人也是一阵讶异。

    萧玉儿蹲下身去,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检视了一下他的身体,当看见左腋下的那张符的时候,低声惊呼:“这……好厉害……”

    “好深的道行。”秦天展也低声说道。

    “怎么回事?”我当时只觉得诡异。

    秦天展说道:“雷公符贴在左腋下,这是引魂一脉中的绝技之一,五雷催心。”

    “啥意思?”

    “简单说吧。”秦天展也检视着那尸体,腋下这个位置,非常不好用符箓来打,而且这里的人体结构也很复杂,要冲破人体固有的层层防御直抵心脏最是难办,需要极强的力道和高深的道行。这个人,看起来是远程直接动的手……一击毙命,呵呵,我看,即便是我师叔,都不一定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有这样的力道,也不一定有这样的精准度,就算有这样的精准程度,也不可能在面具人这样的高手面前悄无声息的偷袭成功。”

    我没说话,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但很快萧玉儿就提议我们赶紧走人了,留在这里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一会儿若是这尸体被人发现了,难免我们要被警察抓去做笔录,到时候大家都说不清楚。

    但如果只是单纯发现这具尸体的话,大概警察用普通的调查手段,也就只能查到他是心肌梗塞而死这一点了。

    我当时连病房都没回,就直接被萧玉儿和秦天展带走了。

    这两个人刚才还互不相让大打出手,这下居然暂时性的握手言和了。

    只是,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我打破沉寂,问秦天展黑衣人去了哪里,现在我们又要去哪儿。

    秦天展继续开车,说道:“我师叔还在医院,那边总要有人来善后。我们现在先去找柳问天和你的小女朋友。”

    “找小安?”我本能的问道。

    “承认了?”秦天展还是一脸玩世不恭。

    我真佩服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却赶紧说:“别瞎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和好了吗?”

    我又看了看萧玉儿。百度嫂索|…—诡面天后

    萧玉儿摇了摇头,说:“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但现在我们的共同敌人已经浮出水面了,而且他们很明显已经按捺不住了。”

    “是啊。”秦天展也说,“从娠祭之术这案子我就看出来,他们是想大干一票了,呵呵,这下可倒好,直接把目标锁定到了你身上。”

    我还想问下去,但是秦天展已经不准备回答了似的,而且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萧玉儿带着我们进入了小安他们所在的宾馆。

    可是,我们来到楼上,无论萧玉儿怎么叫门,怎么打电话,都没有人回应。

    柳问天和小安好像已经出去了。

    但萧玉儿却有些焦急地说:“不可能,说好了在宾馆等消息,他们不可能擅自行动。”

    萧玉儿这一句话,让我顿时感到紧张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不远处的电梯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

 ;。。。 ; ;    第二天早上,郭静远就带着她的“小女儿”离开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和我互换了联系方式。她好像有些怕黑衣人,而又不怎么爱搭理秦天展。所以也没跟他们俩告别。

    郭静远走之后,秦天展还满脸不爽的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命格?怎么走哪儿哪儿桃花,看你也没哥哥我长得帅不是?”

    我没理会这货的逗比言论。

    我发觉,自从真正的秦天展出现之后,这位“假秦天展”算是连高冷都不装了,彻底流露出他慢慢的逗比风格来了。

    而且,第二天我又不得不回到了医院继续住院,头天晚上的那一场审问,居然让我腹部的伤口再次迸出了鲜血,第二天处理了很长时间才算是缓过来。

    医院的日子很无聊,从前住院,还有二叔陪着,时不时的给我说点儿道门的事情,还有神棍的故事,现在秦天展和黑衣人都要调查。他们也难得来一次。

    不得不说,那段时间,我开始有点想小安。

    不知道这货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跟柳问天越打越火热了,连想都不想我一下了。

    没准这货终于告别处女之身了呢……

    不知道咋的,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感觉自己被一个多年的好朋友抛弃了似的。那时候我特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特委屈,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特矫情。

    无聊之际,我只好去翻手机玩,但是很快我发现,小安的手机号居然在我手机电话本的黑名单里!

    我确定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仔细一看,萧玉儿、柳问天的电话也是如此,那两个电话还是我之前刚刚才存的,居然也出现在了黑名单里。

    这很明显是秦天展的杰作。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深知。无论他目的是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还是根本不信任我。

    我把那些电话全部重新调了出来,把手机扔在一边,默默的坐在床上。还有无数的谜团没有解开……无脸人、带着木质面具的人、那张老照片。其实我这个时候更加在意的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些木质面具和图腾的来历。要知道,二叔临走之前,曾经把一个蓝布袋子交给我,那里头装着的正是三个奇怪的木质面具,那三个木质面具最后因为六个灯笼的熄灭也变得粉碎。

    我记得,当时秦天展对我说了一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随着对秦天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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