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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诡面天后-第103部分

小说: 诡面天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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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随时跟你们保持联系,这事儿,光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你让小安在qq或者微信上候着,我随时可能让她检索信息。”

    我点了点头。

    秦天展走出门去,也没管其他几人诧异的目光,不过大家大概都知道他的性子,没人开口说什么。

    我们回到了楼上,我等着萧玉儿自己说关于那十几年前的案子的事情。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坐到我面前来,冷冷说道:“用本子记录一下吧,那案子在网上查不到。”

    “你说吧,我记得住。”我说道,“记忆力好着呢。”

    她哼了一声,说道:“那件案子和十几年前的傩教邪脉一事有关,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警方一直没有并案调查过。也是因为那件事,让很多圈子里的正派人士认为,傩教邪脉有着政府的背景。”

    “你是指,有人查到一半不敢继续往上查了么?”我问道,这种事情,很多电视剧里都发生过,我也不止看到过一次,大概现实里也确实是有的。

    “不是政府,就是有背景的富商、官方后代、地下势力。总之是圈子里很少有人惹得起的家伙。”萧玉儿说道,“那个时候,重庆、兰州、浙江绍兴、广东广州等地方,几乎同时,发生了八起命案,作案手法绝对都与邪教有关。包括断头、截脉、拘魂、夺魄等等手法,十分残忍。死去的人,用圈子里的话来说,有的被拿走了魂魄,有的被截去了神识,有的是圈子内的人,被夺走半辈子的道行后折磨而死,还留下一具满是怨气的尸体……”

    萧玉儿顿了顿,说,“不过这八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全都是水命,且是饮食阴日阴时生人,而且死亡的时候,都是身着红衣。所以当时圈子里的人都清楚,这是一种为某人续命的术法,但具体是为谁续命,甚至是不是为人类续命,不得而知。”

    “重庆……兰州……”我低声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

    “你能看到的只是人们夸大其词后的重庆案和兰州红衣案,但你却不知道其他六起案件,那六起案件,比重庆兰州两案更加残忍。”萧玉儿说道,“不过,秦剑鸣之所要从兰州开始查起,是因为,兰州诛杀目标的傩教邪脉凶手,是唯一一个,留下了重要线索的。”

    “什么线索?”我问道。

    “雁北路14号。”萧玉儿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吐出那么几个字,这几个字,竟让我感到一丝毛骨悚然。

    “就是那个信息……”

    “之前的线索,只到雁北路就断了。”萧玉儿说道,“但现在,秦剑鸣已经查到了14号。”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雁北路好像还不叫雁北路,但却是一条有名的断头路,在风水上说,断头路本就不吉利,交通上也并不便利,所以修道人士一般不会去那个地方。但是,却偏偏有人看见,圈子里某个有些名气的人,在案发前后,时常出现在那片住宅区附近。”

    萧玉儿抬眼看着我,说道:“以那片道路的情况,那人要么是无聊,要么就是在修炼一种不知名的邪术,要么,就是去踩点杀人。”

    “所以后来案子就发生在雁北路么?”我问道。

    “在那附近的郊区。”萧玉儿说道。

    我疑惑道:“那为什么不找那个名人?”

    “因为死的就是那个人。”萧玉儿蹙眉说道,“当年死的就是那个名人,宗教事务局的前顾问,每年的各个教派集会,他基本都是座上嘉宾……但充满疑点的死亡,当时却莫名其妙的被人压了下来,而且警方也不选择把它并案到傩教邪脉一案中来调查。所以,那个时候大家普遍认为,傩教邪脉之所以盘踞多年不可战胜,很可能是有更深层的背景,而那一次续命案,就是为了给某个大人物办事……”

    。。。

 ;。。。 ; ;    两人,一个傩教邪脉的门徒,杀人后死在了楼下,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刑警。zi死在了大厅门旁。被一刀割喉而死,我看得出来,这刑警没有任何道行,但那人绝对是用术法割了他的喉咙,因为那一刀并不深,但血却像喷泉一样喷溅而出,警方勘察现场之后,我们废了很大的劲儿才清理干净。

    或许是本市的警察一向来比较怕惹事,所以很快就初步判定了是犯罪分子仇杀,便把尸体带走,说有问题再联系之类的了。

    虽然说没有草草结案。但也离结案不远了。

    他们都走后,我们自然也只能关门,一群人站在二楼的厅里,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个带血的木牌。

    我现在知道这人送来的木牌我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了。

    这木牌就是我在旅馆地下室,和二叔、父亲已经洛乾坤的照片一齐找到的那块木牌。那个时候,怀疑我是犯罪分子的秦剑鸣把木牌当做物证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还给我。

    而现在,它出现了。

    是秦剑鸣让别人交给我们的。

    木牌上已经沾满了血迹。

    秦剑鸣凶多吉少。

    内蒙古赤峰市,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初秦剑鸣为什么突然临时离开,说要回一趟家乡,难道说东北那边有什么他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吗?

    我看了一眼作为秦剑鸣师姐的萧玉儿,她的神情,比我凝重更多,我想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弟,说不定已经死于非命,可是我们却没有任何线索。

    “来的那个人。道行应该没到达傩教十大死士的地步。”吴正荣挠头说道,“但是障眼法用的还挺娴熟的。”

    “死士也不是都那么厉害。”秦天展两手抱在脑后,也就他这个时候还能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那时候咱们遇到一个玩儿钉子的,也不算太厉害,还让刘洋放火烧伤一只手。”

    他们都看向我,我没开口,那次能伤了那家伙,明显是纯属巧合。

    我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想想该怎么调查这事儿吧,为什么秦剑鸣会忽然用着木牌传讯,他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他现在是不是也遇到什么危险了,内蒙古发生了什么。”我想了想,对萧玉儿说道,“你联系一下那边的警界人士看看,或者直接联系秦剑鸣的朋友。”

    萧玉儿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特么别以为是会长就能跟我发号施令”,但瞪完之后,还是转身去打电话去了。这时候,秦天展又开口了,说道:“我现在比较有兴趣的是,那个家伙杀这小警察用的是什么法子,用沾着阴咒的刀子割喉放血,这到底是做什么。”

    “拘魂咒。”吴正荣说道,“我猜是拘魂咒。”

    “应该是跟魂魄有关的咒法。”这个时候,小安居然开口了,我们都惊了一下,连那边打电话的萧玉儿也转过脸来看着小安,小安继续说,“按说人死了就该有魂魄脱离身体,但我没感觉到这小警察的魂魄,若是我能感觉到的话,他想要说什么,我或许可以找到答案。”

    要是换了以前,小安忽然说这种话,我估计会觉得她得了妄想症了。估亩欢划。

    但现在,我不敢小看她,她身上还带着鬼纹呢,那鬼纹是个什么样的物件,连洛乾坤都说不清楚。

    “对了!”秦天展一拍大腿,说道,“你们想想,那傩教的家伙是怎么攻击的。”

    “招鬼术。”我说道,“有这种说法么?”

    “圈子里很少这么说,但的确应该就是招鬼之术。”吴正荣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用那些符纸、纸人来招鬼,这么说,那货很可能用纸人把小警察的魂给吸走了。”

    “他如果没有烧掉那纸人的话,那魂魄应该还未消散。”秦天展说道,“我们从发现到上来不过十几秒,他应该没有时间杀人后就烧掉符纸,所以,他必然是带着符纸跳楼了,这个时候,符纸应该还在他身上,或者被警察发现,当成物证带走了。

    “要去找回来么?”我说道。

    “很难,”秦天展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分析这一情况而已,也不见得就是对的,何况,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们也没有理由去跟警察要尸体要物证,我们凭什么?我们的团体刚刚建立起来,做事更加要小心,免得到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那你这些话等于没说了。”我低声说道。

    “不是,我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他们把符纸、尸体什么的一股脑儿的都带回去,对他们来说很可能是一场灾难,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点儿神经过敏了。”

    “那跟咱可无关了。”一直没说话的林一忽然开了口,说道,“反正咱也不是圣母,不能啥都救啥都管啊,呵呵呵……”

    林一心里还是有气,这个我清楚,所以干脆无视了他,直接说道:“还是尽量查内蒙那边的情况吧,能查到一点儿算一点儿……”

    当天晚上,我们几乎都没睡,吴正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一个人躲在楼下喝闷酒,说是帮我们看门,其实大半夜的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秦天展,是真的焦虑了,一个人在楼下守门,坐在最靠外头的沙发上,狠狠的抽烟,一口接着一口。

    小安在用电脑,应该是在调查网络上的信息和看法,萧玉儿一夜都在用各种方式和别人取得联系,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睡了。

    至于林一,他在发呆,坐在沙发一侧,时不时的撇我一眼,似乎对我还有怨气。

    我当时在房间里溜达了一阵子,后来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刷本市的微博消息,本市有不少人说了关于“碎脸酒吧”有人跳楼的事情,但是警察对消息封锁很严密,大概没有对任何人说明真相,都只是说有人情绪失控,醉酒坠楼之类的,而且还说那人还在抢救之中,并没有死亡。

    直到,凌晨三点多,忽然我翻到一名本市刑警队小警员的微博。

    我记得,当时我和小安几乎是同时翻到那条微博的,我看那条微博的时候,被小安的一声低低的惊叫吓了一跳,后来我们一对视,就知道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了。

    那个小警员发的微博就短短一句话:已经要吓死了,刚拉回来的尸体,还没解剖,半夜自己不见了。

    直觉告诉我,失踪的尸体绝对是今天这事件中两具中的一具。

    我们俩正吓得大眼瞪小眼,忽然,楼下已经放下的卷闸门“嘭”的一声撞响,我和小安同时一个激灵,站起来就往下走,其他没睡的也同时跟着下楼,很快,除了已经完全喝醉的吴正荣之外,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了门前,都做好了应战准备,而外头的撞击声,变得十分有节奏,就像是有人大声敲门似的,但询问是谁,却无人应答。

    秦天展和我互使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抬着卷闸门,同时狠狠拉了起来。

    这时候,映入我们眼睑的,是一个跪在地上的身影。

    一具僵直的半跪在我们店门口,正是那名警察,他依旧瞪着眼,脖劲处依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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