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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巴族迷魂·刑官-第33部分

小说: 巴族迷魂·刑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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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躺了两个月。那段时间,你哥没事就来陪我,什么事都跟我说了。”     
  楚雁点点头:“大哥肯定没跟你说过荀草。”     
  秦歌愣一下,摇摇头。     
  楚雁解释道:“父亲以前跟我提起过,巴族族地里生长一种荀草,《山海经》里说这种草开黄花结红果,吃了果子可以让女人变得美丽。但实际上,荀草还有一种功效,就是焚烧后会有种香味,香味有很强的催眠作用,人闻了,很快就能睡着。”     
  “你就是闻了荀草的味儿?”秦歌说。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荀草,但是每次睡着前,似乎都能闻到一股幽香。”楚雁又沉默了一下,“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秦歌想了想,就把昨天晚上,跟马南一块儿去星宿台后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至于为什么去星宿台,他只说是跟马南发现了巴族人留下的火焰菊花图。     
  楚雁的神情黯淡下来,她说:“那个图案,其实是父亲留给我的。”     
  半年前,桃花山上,巴图与众多族人尽皆死在迷宫里。楚雁最后关头带着马南离开,就在马南问楚雁为什么要救他的时候,父亲巴融终于现身。巴融一生谨慎,但谋局十多年的计划终于成功,一举击杀了巴图和他的族人,心中未免有些得意,所以,根本没有提防巴族杀手郁垒随后的致命一击。     
  巴融倒下,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将自己的双手分别伸向马南和楚雁。马南知道老人的心意,终于上前握住他的手,颤声叫了声:“父亲。”     
  巴融终于闭上了眼睛,似乎听到马南的这声“父亲”,他虽死而无憾。     
  其时,楚雁已经握住了巴融的另一只手,她察觉到父亲的掌心好像有些东西,正要低头查看,父亲忽然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似是要阻止她的动作。     
  父亲临死前留给楚雁的,是一张小纸片,上面,便画着火焰菊花图。     
  “父亲死后,我不愿意再留在大哥身边,告诉他红棉姐的下落后,便悄悄离开了这里。”楚雁低声道,“我知道大哥肯定会找我,所以就在外面飘了好长时间,最后,实在没地方可去,就回了上海。我在上海生活了那么多年,至少那里还有些认识的朋友。”     
  秦歌不说话,静静地听她讲。     
  “我本来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我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但没料到,两个月前,巴族人忽然再次找到了我。”     
  秦歌叹了口气,虽然这些都在他和马南预料之中,但现在听楚雁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要为楚雁叹息。她是巴融的女儿,所以,她的生活注定要比别人多许多波折。     
  “我知道巴族人要为巴图和族人报仇,肯定不会放过我。要知道,如果没有我,父亲的计谋也不可能成功,所以说,我也是杀死巴图的凶手。”楚雁沉默了一下,好像回忆是件让她非常伤心的事,“为了帮助父亲实施他的计划,我出卖了四位跟我一块儿长大的哥哥,致使他们都死在郁垒的手上。我就是因为这个,不愿意留在大哥身边。在这世上,我已经再没有什么亲人,死在巴族人手上,我就能再见到父亲和几位哥哥,那对我来说,也许是种解脱。”             
  “但巴族人却没有杀你,最后还放了你。”秦歌疑惑地道。     
  “我也以为这次我肯定得死了,但最后,巴族人对我说,只要我帮助他们找回父亲盗走的圣物,他们便会放过我。”     
  “所以,你就把那个火焰菊花图交给了他们。”     
  “我根本就不知道圣物在哪里,就算知道了,对它们也没什么兴趣。甚至,我还有些痛恨它们,要不是它们,父亲这一生,也许会过得很平安,我们这些孩子,也许此刻还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所以,我想,如果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那张纸条,真的跟巴族圣物有什么关系,那么,我就交给他们好了。”楚雁说。     
  “你说巴族人两个月前找到了你,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一定还发生了些别的什么事。”     
  楚雁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只知道,当我把父亲留下的纸条交给他们后,我就昏昏沉沉的没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间非常简陋的房子里。房子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出去,是一个圆形走廊。走廊里还有其他几道门,但全都关着。我就在那里过了这么长时间,直到今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这么长时间,巴族人再没找过你?”秦歌皱着眉头问。     
  楚雁摇头,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被囚禁的两个月,没有人跟她说话,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发时间。而且,她不知道巴族人最后究竟要怎么处置她,所以,空虚与恐惧,让她每天都生活在噩梦中。     
  幸好,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又回到了大哥的身边。     
  “大哥。”楚雁忽然想到了马南,急切地问,“你说昨晚跟大哥一块儿在星宿台发现了我,大哥为什么没来,难道他还在怨恨我出卖了几位哥哥的事?”     
  秦歌眉峰皱得更紧,目光怔怔地盯着楚雁,半天才说:“马南失踪了,我们相信,巴族人带走了他。”     
  “啊!”楚雁惊呆了,连目光这时都有些呆滞。     
  “现在,我们确定巴族人就在这城市里,所以,想让你再好好想想,看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巴族人除了要找回他们的圣物,好像还打算干点别的事。”秦歌想想巴族人杀人的手段,也是忧形于色。     
  “巴族人会不会伤害大哥?”楚雁似乎根本没理解秦歌的话,惊恐地道。     
  “我想马南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秦歌说,“巴族人既然能够放过你,那么也必定不会伤害马南。我猜很可能他们需要马南为他们做些事。”     
  “你刚才说,你们去星宿台,是大哥从那幅火焰菊花图里得到的线索?”     
  “没错,马南在星宿台上,好像还发现了什么。”秦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我已经打电话让我一个朋友去星宿台了,他是考古和民俗专家,星宿台上如果有什么线索,他一定能够发现。”     
  楚雁怅然自语:“难道父亲留给我的那幅图,里面真的藏着巴族圣物的下落?”     
  “你先别考虑什么巴族圣物了,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找到巴族人囚禁你的地方。”秦歌说。     
  楚雁沉默不语,凝神细想,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她面色苍白,而且看起来异常憔悴。现在知道马南被巴族人带走,她更是满脸惶然。巴族人放她回来,必定因为她对他们不构成威胁,她又怎么能说出被囚禁的地方呢?     
  “我想去见一个人。”她忽然说。     
  “谁?”秦歌问。     
  “红棉。”     
  秦歌犹豫了一下。按说楚雁要见红棉也挺正常,红棉跟马南都是巴融收养的孩子,楚雁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几乎都是跟他们在一块儿度过的。现在,马南被巴族人掳走,那么,这城市里只剩下红棉,算是楚雁的亲人。     
  但是,秦歌想到楚雁曾经出卖过几位哥哥,而且,这番突然出现,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多少让人有点怀疑。让她去见红棉,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好吧,你呆会儿再让医生检查一下,如果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就跟我一块儿回刑侦队,晚上我陪你一块儿去找红棉。”             
  楚雁点头。这时她看秦歌跟身后的女孩点点头,两人就要往外走,忍不住道:“你去哪儿,我呆会儿怎么找你?”     
  “你放心,外面有我们的同志在保护你。”秦歌站在门边回过头来,“我也得趁这工夫去打一针,警察也会生病,我这儿正发着烧呢。”     
  “我们秦队昨晚为了救你,大冷的天,从悬崖上跳到海里,肯定被冻出毛病来了。”边上一直沉默的贺兰这时插了一句。     
  楚雁呆住了,再看秦歌的眼神里,便多了些歉意。     
  秦歌这时转头盯着贺兰,他从贺兰刚才那句话里,听出了贺兰似乎对楚雁有些敌意。他想问,但当着楚雁的面,先忍着。后来直到医生给他挂了瓶吊水,他坐在输液室里,才向贺兰说起这事。     
  贺兰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她说:“我就是觉得这楚雁有点可疑,你也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原因,纯粹就是种直觉。”     
  秦歌沉默,他心里,何尝对楚雁没有戒心?     
  输液室里人很多,春节期间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看病。秦歌和贺兰百无聊赖之际,有人进来卖报纸,30多岁,挺胖的女人,看模样像是下岗女工。秦歌让贺兰买了份晚报,抽了几页过来,漫不经心地看着。     
  报社春节期间休假,报纸停了四天,今天是新年的第一份报纸。     
  晚报一半都是些鸡零狗碎的社会新闻,秦歌对那些小道消息八卦新闻没什么兴趣,除了社会新闻版,他就喜欢看大写真这样的栏目。大写真几乎每期都用一整版来讲一件事情,案件居多,这也跟警察的职业有关系。     
  翻到大写真版,秦歌瞪着上面套红的标题,半天没反应过来。     
  边上的贺兰看到他有些异样,探过头来,也立刻呆住了。这期写真特稿的标题是这样的:     
  杀人录像再现古代酷刑     
  连环杀手留书警示世人     
  这篇报道里,记者声称两天前收到了一张光盘,里面有两段影音文件,都是一个自称刑官的人,分别用古代酷刑中的“斩首”和“绞缢”杀人的录像。光盘里还有一个文本文件,是刑官给记者的一封信,里面不仅详细地讲述了他杀人的动机,还对受害者的情况做了介绍。     
  文章分析凶手必定曾经受到过伤害,因而对这社会充满怨恨,这才采取极端手段,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在谴责了这种杀人行为的同时,记者又引用了凶手信中的一些观点,来让读者相信凶手是一个患有心理疾病的人。     
  “这社会就像一个传染病人,已经病入膏肓,但仍然不停地向空气中散发着致命的病毒。每个生在这社会中的人都是不幸的,每天呼吸着肮脏的空气,吞食着动物和植物的尸体,用文明来装饰自己丑陋的生命。活着是件无奈和痛苦的事,但既然已经生在了这个世界,我们必须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让这个世界变得干净。所以,我用自己的方式来清理这世界上的一些病毒……”     
  凶手清理病毒的方式就是杀人。     
  信件中对受害者的情况也做了介绍,被斩首而死的人是名律师,遭受绞缢之刑的是名房地产商人。刑官声称,被杀的律师惟利是图,早就弃法律的尊严不顾,连做人起码的诚实都不具备。但就是这样的人,偏偏要站在神圣的法庭上,拿着法律的武器,去获得自己最大限度的利益;对于房地产商的痛恨,更是成为大多数公民的共识。他们将房价炒高,为自己创造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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