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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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没有诚意和我进行这次交易了。”塞拉冷淡地看了布莱克一眼,高昂着头走回了客厅。
回到客厅之后,却发现韦斯莱夫妇和卢平等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斯内普和邓不利多两个人。
斯内普的脸色很不好看,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黑眸中隐隐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而邓布利多的表情却很平静。
塞拉狐疑的眼神扫过两人,老蜜蜂又跟西弗说什么了?难道……
她勉强压住想要立刻质问邓布利多的冲动——不能让西弗知道她和校长之间的事情——冲斯内普绽开甜甜一笑:“西弗,你们说完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回霍格沃茨了?”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塞拉,你先回去吧,我和西弗勒斯还有几句话没有说完。”邓布利多冲塞拉点了点头。
塞拉的眉毛拧了起来,心里越发忐忑不安,但转念一想,算了,除了打压利用西弗,邓布利多还能使出什么更狠的招数么?这种套路她又没少应付过,这次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这样想着,她心里略微平静了一些,点了点头,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西弗,早点回去。”
这一次,斯内普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塞拉抿了抿唇,心里又是不安又是疑惑又是疼痛,直接幻影移形了。
回到办公室,塞拉批改了一会儿巨怪学生们的论文,而后又洗了一个澡,直到她的头发都快自然干了,斯内普才回来。
“西弗,你回来啦——”塞拉早就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就起身推开门走了过去,一边冲斯内普微笑。
斯内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黑沉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脸上面无表情,但眸中晦暗难明的神色却让她从心底里感到了战栗。
“西弗……邓布利多跟你说什么了?”她咬了咬唇,担忧地看着他。
然而斯内普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凝望着她。
“西——唔——”塞拉心底越发疑惑难安,刚想开口,却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搂进了怀里,堵住了唇舌,带着地覆天翻的感觉近乎粗鲁地狂吻着。
斯内普紧紧闭着双眼,薄唇牢牢包裹着她娇小如花瓣一般的唇,舌头猛烈地缠住她的舌,不断地转动、研磨,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几乎把她的舌头扯得生疼。
这样冲动地吻她,开始时只是因为邓布利多对他说的那番话……然而一碰到她的唇,那些事情就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她,只是想着要狠狠地吻她、抱她、爱她……
他们就这样热烈地拥吻着,一路歪歪扭扭跌跌撞撞来到了卧室里,一起倒在了床上。
塞拉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斯内普猛地放开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子——不,那几乎不能说是吻了,而是咬啮,他的牙齿摩擦着她幼嫩的肌肤,在上面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紫紫的吻痕。
“唔——嗯——西弗——”虽然心里依旧不安,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隐隐的焦灼,但塞拉也没什么心情去考虑别的了,而是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如火的爱恋之中去。
……
过了许久,塞拉睁开了眼睛,看着脸上红晕犹存的斯内普,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她温柔地看着他,轻声说:“西弗,你睡了吗?”
斯内普很久没有答话,就在塞拉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天——那条蠢狗好讨厌呢,”塞拉把脸埋到他的怀里,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微微带了点撒娇的语气,“我在他的家养小精灵那里看到一个挂坠盒,看起来很像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就想问个清楚。可是克利切说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吐露关于这个挂坠盒的任何事情——喂,西弗,你在听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又哼了一声。
塞拉抿着嘴看着他笑了笑,继续说:“所以我就去跟那条蠢狗说啊,让他对那个小精灵下命令,结果——你猜蠢狗说什么?”
斯内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默默地望着她的蓝眼睛,没有说话。
塞拉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撇着嘴笑说:“他竟然要求我在今年的圣诞舞会上做他的舞伴——嘿,真是异想天开!说到这个我就有气。”
她说着,抿紧了唇,作出生气的神情,可实际上,像现在这样,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的。
良久,斯内普一直在沉默。
“西弗?”塞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
塞拉轻轻咬住了唇,不知为什么,那种不安的、不祥的感觉又来了。
“你——去做他的舞伴吧。”他沉着嗓音说。
只有一支舞 。。。
塞拉有一瞬的怔愣,似乎刚刚斯内普所说的话,她并没有听清楚,于是她浅笑着问:“西弗,你刚才说什么?”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坐起身来,抓过手边的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你去做布莱克的舞伴吧。”
塞拉半躺在床上,身边空荡荡的被窝里还留有他身体的余温,她怔怔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咔嗒”一声带上门,忽然就觉得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如此的荒谬,荒谬到——她甚至想要笑出声来。
西弗——她一心一意几乎用全部生命在爱着的人,让她去做另一个男人的舞伴。
刚刚才抱了她,一转眼就冷漠地离开了她,丢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并且——让她去做他最痛恨的男人的舞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塞拉突然就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就笑了,她用手背紧紧抵住嘴唇,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笑得肚子疼眼疼手疼心疼,笑得哪里都疼。
突然感觉——自己就好像中国古代男人的侍妾奴婢一样,是可以随意交换买卖赠送的。
渐渐地,塞拉止住了笑,眼角泪痕未干,心痛却半点也没有消减下去。
不过,她的心情却稍稍平静了一些,虽然依旧心痛,却可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西里斯?布莱克是西弗自学生时代开始就深深憎恨的人,就算——就算西弗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她,恐怕也不可能会让她去做蠢狗的舞伴。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而问题的焦点,当然就集中在斯内普回来之前,邓布利多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对他说的那番话上面。
然而,尽管塞拉绞尽脑汁去想,也始终想象不出老蜜蜂究竟对斯内普说了什么,以致于能让他对她说出这种话来。
与此同时,浴室里的斯内普呆呆地站在喷头底下,任凭冰冷的水流冲打在自己身上。他乌黑的头发和单薄的睡衣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体上,然而,他的心却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凉。
塞拉——他的女孩,他一直一直藏在心底深处温暖而美好的存在——让她去做蠢狗的舞伴?他怎么能够忍受!
可是——
“西弗勒斯,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紧接着就是圣诞舞会。”邓布利多坐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客厅的沙发上,小口啜饮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巧克力,锐利的蓝眼睛盯着斯内普。
“我知道。”斯内普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说。
“那么——你找到舞伴了吗?”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毛。
斯内普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了校长一眼,就好像他刚才问了一个类似于“人鱼能在水里生活吗”的问题。
“如果我决定参加舞会的话,我的舞伴当然会是我的妻子。”他不大耐烦地说,但说到“妻子”这个词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柔软了一下。
“可是——这真的很遗憾,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放下巧克力杯子,瘦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虽然嘴上说着遗憾的话,脸上却一点也见不到遗憾的表情,“塞拉今年将不能成为你的舞伴。”
斯内普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乌黑的眼睛眯了起来,死死瞪住邓布利多,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年的圣诞舞会,塞拉将会是西里斯的舞伴。”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斯内普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黑眸狠狠盯了邓布利多一会儿,而后干脆利落地说:“不可能。”说完,他站起身来,用冷酷的语调说:“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和塞拉就要回学校了。”
“别急,别急嘛,西弗勒斯,先坐下。”邓布利多好脾气地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难道你不想听听这其中的原因吗?”
斯内普抿了抿唇,紧皱着眉头瞪了邓布利多好一会让,才又慢慢地坐下。
“西弗勒斯,你从少年时代开始就对黑魔法有着超乎寻常的浓厚兴趣,”邓布利多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所以,我想,你肯定听说过魂器这种东西。”
斯内普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
“是的,那玩意儿极其邪恶……分裂灵魂……”邓布利多似乎在深思着什么,眉头也轻轻拧了起来,“据我所知,伏地魔也……”
于是,邓布利多把魂器的事情告诉了斯内普,斯内普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脸色也越发难看了。
“黑魔王利用魂器成为了不死之身——这跟塞拉做那条蠢狗的舞伴有什么关系?”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低沉的怒火,不管黑魔头怎么样,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圣诞舞会的事情。
“当然有很密切的关系,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事实上,这座房子里的那个家养小精灵引起了我的怀疑,但是小精灵们只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之后,才能说出他们所隐瞒的一些事情——其实,现在塞拉正在跟西里斯谈判呢。”
“塞拉?”斯内普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又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给割裂了,钝钝的疼,“塞拉也知道魂器的事情?”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说:“是的,而且——或许是由于你的关系,对于塞拉提出的要求,西里斯不愿那么轻易地就妥协,所以……他想要塞拉成为他的舞伴。”
斯内普一下子攥紧了拳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当然知道,家养小精灵们有一套神秘而又强大的法则,他们的魔力比大多数巫师都要强,但却要世代听命于巫师……如果没有主人的命令,想要凭个人的力量去寻找一个被小精灵藏起来的秘密,恐怕是一辈子都找不到。
他也深深地明白,魂器,对于未来同黑魔王的战争来说,有多么重要。
可是——这一切,竟然真的都要用塞拉的舞伴归属权来换取么?
斯内普站在浴室里,木然地回忆着格里莫广场十二号邓布利多对他说的话,直到冷水冲在身上,实在冻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挪动已经僵硬了的身体,胡乱擦了几下,走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他就忍不住向床上看去,然而,看到的只是铺得整整齐齐的墨绿色天鹅绒被子,那个女孩——竟然已经不见了。
“塞拉!”斯内普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巨大的恐慌,塞拉她去哪里了?难道——因为刚才他说让她去做布莱克的舞伴,所以——她就离开了?
——离开他了?
斯内普不敢再往深里想这种可怕的后果,他苍白着脸,大踏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