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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葬礼之后的葬礼-第12部分

小说: 葬礼之后的葬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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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女朋友只有一个表姐。”他还是不敢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是她。”
  高竞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不对头吗?”郑恒松盯着他的眼睛,虽然脸上帶着笑,口气里却添了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这并不是问题,高竞明白。
  “当然不是。”吃惊过后,高竞只想笑。这消息实在太劲爆,居然让他把失恋的痛苦都忘了,“我只是有点吃惊。”
  高竞仔细想想,乔纳也的确不能算丑,虽然眼睛大得有点像金鱼,但五官的其它部分长得还算端正,身材也高挑,至少也有170公分,总之,只要她不说话,从外形上看,跟郑恒松还算是比较配的。
  “我没想到会是她。”高竞又说了一遍。
  郑恒松回头看了他一眼。
  郑恒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很够味。”他道。
  “是吗?可是你才没来几天……”难道会是一见钟情?高竞觉得不大可能。。
  果然,他听到郑恒松平淡地说:“5年前,她救过我。”
  “她救过你?”原来两人之间还发生过故事。
  “你知道,在反黑组工作,被人寻仇很正常。”
  “是,我知道。”
  “有一次,我被人伏击,差点被打死,是她突然出现把对方打跑的。”
  高竞觉得难以置信,乔纳什么时候成了武林高手?
  “几个人伏击你?” 
  “5个人,后来3个人先走了,留下两个准备收拾残局,这时候她突然出现把这两人打跑了。她可真是个泼妇!”郑恒松叹息了一句。
  高竞发现,泼妇这个词,现在在郑局长的嘴里成了个褒义词。
  “可是,她那么能打?”高竞忍不住提到。
  “她说她老公教过她格斗术。后来她把我背到大马路上,又帮我叫来辆车,不是救护车,是她朋友的车,他们一起把我送到了医院。在车来之前,我们坐在马路边上,她拿着个苹果一边吃一边教育我,她把我当作打群架的小混混了。” 郑恒松注视着酒杯里的酒,嘴角浮起微笑。
  “她跟说了些什么?”高竞很感兴趣。
  “她说,”郑恒松喝了一口酒,侃侃而谈,“一个好男人,就该像苹果一样,闻起来香,吃起来又甜又脆,吃下去还能给人家营养,一个坏男人呢,就像一根香蕉,脱裤子就跟剥皮一样容易,可剥下来没三口就吃完了,而且吃下去还会拉肚子。”
  这是乔纳的调调,高竞想,因为她讨厌香蕉,喜欢苹果。
  “她那天说了很多,说话的时候苹果的汁水掉在我脸上,我一直想告诉她,但是我当时开不了口,我的下巴好像断了。”
  等一等,苹果的汁水怎么会掉在你脸上?高竞琢磨着,除非,你头枕着她的腿。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抬头凝视郑恒松的脸。
  “你躺在她腿上?”他开口之后才发现这真是个蠢问题,这关他什么事。
  不料郑恒松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说话的时候,我爬过去头枕着她的腿。”
  “难道你那时候就……”高竞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这次郑恒松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
  “她给我包扎了伤口,还用木头固定了我被打断的胳膊,走的时候,还给我付了医药费,同时,她大概从卡里还拿了几千块钱交给我。5年了,我估计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我的长相了,因为那时候我脸上都是血,也没帶证件。”郑恒松说到这儿笑了笑,“我找了她5年。”
  高竞沉默了片刻,等慢慢驱散心中的感动后,他才问: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呢?”高竞为乔纳感到高兴,他忽然好想打个电话给莫兰,他相信莫兰听到这事也一定会非常高兴。
  “我想知道她的兴趣爱好和她的地址。”
  “局里的人事档案里应该有她的住址。”高竞提醒道。
  “那是原来的,我知道她现在跟她表妹住在一起。”郑恒松看着他说。
  原来早就查过了。
  “是的,她们住在一起。”高竞想到自己和莫兰的事,心头就是一阵酸楚,口吻也变得低沉起来。
  “那好,你带路。”郑恒松利索地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币压在杯子下面,随后站起身。
  “现在就去?”高竞大吃一惊,局长大人还真心急啊。
  “兵贵神速!高竞。”郑恒松说着便朝酒保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高竞只得跟着也走出了酒吧。
  他们打了辆车,半小时后,就到了莫家楼下。
  “她住在12楼A座。”高竞站在西林花苑28号门前对郑恒松说。
  “你不上去吗?”郑恒松问道。
  “我不上去了。”
  “为什么?”郑恒松盯着他。
  高竞觉得对方的眼神很灼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我昨天跟女朋友分手了。”他说完,叹了口气。
  “你另有新欢了?”
  “当然不是。”高竞马上否认。
  郑恒松也不问他,也不进楼,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他不发话,高竞也不能走,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高竞真觉得左右为难,踌躇良久后,无奈他只能把自己跟莫兰之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叙述后,郑恒松看着他,一边微笑一边摇头。
  高竞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是在笑自己笨。
  “那你想不想和好?”过了一会儿,郑恒松才像个老大哥似的把胳膊搭在高竞的肩上,亲切地问道。
  “我想又有什么用,她不会理我的。”
  “你是直接说要跟她分手?”
  “那倒没有,不过很明显就是那意思,我说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高竞沮丧地说,他真恨自己说过这句话,现在是无可挽回了。
  “不见面也可以打电话、写信、发电子邮件,把你的头包起来,或者站在她背后,都是不见面。”郑恒松拍拍他的肩。
  听他这么一说,高竞心头一亮,但随即又沉了下去。
  “算了,没用的。她不会理我的。有一次我骂了她几句,她一年没理我。”
  郑恒松看了他一会儿。
  “先斩后奏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问。
  “就是先做了再说。”
  “不错,解释得很清楚。”郑恒松点了点头,“你就照你自己解释的去做,先做后说,先把该做的做了,然后把道歉放在最后。我担保你今天就可以挽回局面。”
  先做后说?他很想问,做什么呀,该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
  但想了想还是没问。他估计这些问题一出口,他就该被降职了,因为局长大人一定认为他的能力太差了。
  “真的有用吗?”但他最后还是问了个傻问题。
  “高竞,在男人提出分手后,没有哪个女人是不想对方来求和的。现在她肯定在正等着你呢。”郑恒松注视着他说道,“你不相信自己可以,但一定要相信我。”
  高竞不说话了。
  郑恒松用下巴往前一指,命令道:
  “带路。”
  
  莫兰坐在乔纳的房间里听她大骂郑恒松和他的姘头张小桃。
  “他给你念《人民日报》的社论?”莫兰忍不住要笑,心想这郑恒松可真厉害。
  “对!”乔纳气呼呼地啃着一个苹果,“我一边吃套餐一边听他在那边念经,真他妈的倒胃口,不过我还是硬撑着吃掉他两份套餐。”
  “不是跟你说吃饭的时候,把张小桃也帶上吗?”
  “哈,她一到那儿,郑恒松就叫她回去了。她二话没说就走了,听话得像只狗!”
  “然后呢?”
  “他叫我到对面咖啡馆等他。”
  “咖啡馆?”莫兰一惊。
  “就是上次我们两个跟高竞一起吃饭的地方。”
  “那里很安静呀。”莫兰的眼珠转来转去,心里活动开了。
  “他想读社论,当然得找个安静地方。”
  可莫兰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说后来开会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她问道。
  “他突然兴出来要点名,结果发现我不在,我当然不在,我从来不去开这些劳什子的大会,可这次我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人叫去了,妈的,这还不算,你是没看见,这头猪开会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那个得意啊,还一个劲地笑!”乔纳气得眼睛喷火,接着狠狠咬了一口苹果。
  “他为什么针对你?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莫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表姐,然后笑嘻嘻地猜测道。
  哪料她话音刚落,耳边就爆出一声巨响。
  “去你妈的!”
  “轻点!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莫兰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嚷道。
  “我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他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整我,好我主动辞职,这样他的小姘头张小桃就可以顺理成章坐我的位子了。妈的,真希望他出门被车撞死。”
  可是我觉得不像,如果他真的要整你,有更多的好办法,根本没必要花钱请你到咖啡馆吃饭,莫兰心里嘀咕。
  “吃饭的时候,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小乔同志,请尽管吃,爱吃什么点什么。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叫我到这儿来?为什么不在局里饭厅吃饭?他反问我,你到现在还没领会领导的意图?我马上戳穿他,是不是为了张小桃?他朝我阴险地一笑,说,小乔同志,你为人民工作了那么多年,你的位子谁敢动?哼,我他妈的,他打起官腔来,可真像那回事!”
  这话可真暧昧啊。莫兰想。
  两人正说着话,只听到外面响起门铃声。
  “这么晚了,谁会来?”乔纳说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莫兰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难道是他来了?
  

她走到客厅,却发现乔纳瞠目结舌地呆立在桌边,接着她马上注意到门口出现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高竞。
  他居然还有脸来见她!一想到他昨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那句“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她就又伤心又气愤。
  她转身奔进了自己的房间。
  难道他是来道歉的吗?她不想听!
  可她刚进屋,高竞就紧接着跟了进来,动作快得让她吃惊,他顺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随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就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他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一直抱着她,好久好久都不说一句话,她想挣脱,但很快,他火热的体温和浓重的男性气息就让她丧失了反抗的力量,是的,这就是他,那个有时候喜欢依偎在她怀里扮作她孩子,有时候又会像大男人一样发脾气的他,她是那么喜欢他。想到自己对他那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她真想大骂他,你太没志气了,高竞,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呢?你真是个大笨蛋!但是她愤怒的喊叫却淹没在了一片轻轻的喘息中,她感到心里的愤怒正在一点点消散,最后只剩下了伤心和委屈。
  “你放开我。”后来,莫兰终于开口道。
  他仍然抱着她一言不发。
  “你不是要分手吗?还来干什么?”她回头看着他。
  “我没说过要分手。我只说过不要见面。但不见面也可以打电话、写信、发电子邮件,我现在在你后面,也算不见面。”他说。
  “哈,还会狡辩了。谁教你的?”她用力推开他,回头正视着他。
  “是他教我的。就是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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