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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惊魂六计:卧谈会-第20部分

小说: 惊魂六计:卧谈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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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还是那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喉咙没动,嘴唇没动,眼睛也没动,但新郎却真的说话了,声音极为深沉,像是在讲一个故事。
  新郎说……
  二
  新郎姓周,单名一个之字,青宛市人。
  半年前,周之出了车祸,醒来后便失忆了,医生说是因为车祸时碰到了脑袋,能醒已经是万幸,至于记忆,就得慢慢恢复了。
  其实周之也并不是完全失忆,他记得高中之前的事,也记得大学以后的事,唯一忘记的,就是在大学里的几年时光。这段被遗失的记忆对于周之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出车祸之前,他一直想自己干点啥,跟朋友合计、找家人商量,最后他决定在青宛市安胜街这条路上盘下一个洗浴中心。
  安胜街在青宛市还算出名,它有个学名,叫“花枝醉一绝”,这名字听起来挺优雅,其实这一整条街都是风流场所,光是按摩院,大大小小就十几家,洗浴中心就更是数不胜数,所以当地人给这条街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周之经过调查,最终选定了这条街一家名为“沐浴人生”的店面,这店不大,而且就要黄了。周之用很低的价钱将其收购,又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最后他把店名也换了,改成“叶桦林”,这名字跟这条街很匹配,是周之偶然想到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周之找了个算命的先生,测了个吉时,在当月的十三号开业,可就在开业当天,周之大早上开车去洗浴中心准备开业庆典时,路上遇了车祸,连人带车整个翻了。
  伤愈出院后,周之在家养了将近半个月,伤势好得差不多后,他便又开始张罗“叶桦林”开业的事了。这天,周之又找了个算命先生,又测了个吉时,又是本月的十三号,周之的心里开始打鼓了,他觉得自己与“十三”这个数字犯冲,经过思考后,最终他把开业的日期定在了本月的十四号,也就是一周后。
  开业前的这段时间,周之找了家当地的小报纸,在上面打了个广告,广告词是这样写的:招夜班服务员,月薪过万,要求长相出众,青春靓丽。落笔是“叶桦林”的地址,联系方式留的是他的手机号。
  其实懂行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夜班服务员其实就是“小姐”。
  广告发出的三天后,周之接了个电话,对方是个女孩,说要应聘这个夜班服务员。女孩上来的第一个问题是:“请问夜班服务员,主要做什么工作?”
  靠,当然是陪客人睡觉了。当然周之不能这么说,他是用一种不反感的方式诉说了一件让人反感的事:“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做些男女该做的事。”
  “能把地址告诉我吗?我想去……”女孩还在电话里说。
  电话里女孩的声音,有点甜,有点哑,有点弱弱的,周之幻想女孩的样貌肯定是那种小家碧玉、小鸟依人的,这样的小姐最吃香,也最受欢迎。
  周之把店的地址告诉了女孩,两人约定的时间为下午三点。电话挂断后,周之看了看时间,便打车先去了“叶桦林”,此时离开业时间仅剩下两天了,他得一一打电话告诉之前招上来的员工,让他们准时在十四号的早上来报到,开业当天人肯定会不少,到时候人不够,忙不过来,可真是悲剧。
  等周之一一打完电话后,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他想女孩可能不会来了,于是穿好衣服,打算回去,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女孩的。周之有些不满,语气显得有些愤怒:“你来不来了?不来我可要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正在路上,堵车。”女孩急忙解释,“您能再等会儿我吗?马上就要到了,估计也就十几分钟。”
  “那你快点。”周之不耐烦地说。
  电话挂断后,周之重新回到店里,随便找了间临近厅门的客房,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中,他竟然睡着了。
  窗外,天渐渐地暗了。
  周之感觉耳边有些动静,他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猛然发现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一件红色的礼服,不对,确切地说是一件婚纱,身上的颜色艳红艳红的,甚至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女孩的脸上也化着浓浓的妆,头发高高盘起,十足像一个即将要出嫁的高贵新娘。周之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有些紧张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女孩幽幽地说。
  周之打了个激灵,他并没看见女孩开口说话,甚至喉咙都没动一下,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腹语?
  “那个……你……多大?”周之结巴地问完,眼睛死死盯着女孩的嘴唇。
  “十八。”女孩说。
  没错,女孩根本就没开口,那声音的确来自四面八方,前、后、左、右,声音如洪水般袭来……周之咽下口唾液,胆战心惊地问:“你……叫什么?”
  “叶桦林。”女孩的脖子像是断了似的,突然倾向一侧,然后面无表情,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这女孩太奇怪了,周之想尽快打发她走,于是说道:“我……我想,我想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谁说我是来找工作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女孩的声音在笑,但女孩却面无表情。周之这次彻底害怕了,他打算起身朝外跑,可身子却动不了了,周之只能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惊恐地看着女孩。
  女孩的双手拎起裙摆,脚下露出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然后她抬起左脚,落地,又抬起右脚,落地,动作如机械般僵硬。
  “不是来找工作,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周之盯着女孩子,身体颤抖地问道。
  “我是来……呵呵……呵呵。”笑声来自四面八方,女孩用机械的步伐走到了周之身旁,随后弯腰凑近周之。脸贴着脸,周之发现女孩的那双眼睛里竟没有眼仁,看起来空洞洞的。
  女孩说:“我是来……取你命的。”
  周之倒吸一口凉气,从梦中惊醒。
  四周,是雪白的墙壁,床单也是雪白雪白的,房间的门开着,却没见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周之这才舒了一口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恐怕他是又被女孩耍了,想到这里周之有些来气,心想如果有机会见到这个女孩,非得出了这口气不可。
  周之起身,伸了个懒腰,穿好外套,打算再次离开“叶桦林”,就在走出房门时,周之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依旧是那个女孩的,这下周之可火了,他接起电话,大吼道:“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个准信儿?我可等你半晚上了,你是不是耍我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正在路上,堵车。”女孩急忙解释:“您能再等会儿我吗?马上就要到了,估计也就十几分钟。”
  “你刚才也这么说的,堵车能堵四五个小时?”周之狠狠地说,“你是不是堵在去阴间的路上了?”
  “刚才?刚才我没给你打电话啊,我这儿的确是堵车,前面好像出了车祸,马上就要过去了。”女孩说完沉思了几秒,又说:“况且我们不是约在十一点吗?我现在也才迟到几分钟而已,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听到这儿,原本一肚子火儿的周之有些糊涂了。
  “才打电话?那刚才的电话是谁打的?再说我们不是约在下午三点吗?”周之的语气由怒气冲冲转变成了疑惑,“我怎么可能把时间约在晚上十一点,真是的。”
  “可你的确是说晚上十一点啊!算了,我马上就到地方了,见面聊好不?你再等等我,十分钟,就十分钟。”女孩说完急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周之看了看手机,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门外,一脸的茫然。
  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约女孩下午三点见面,可为什么女孩偏说是晚上十一点,还有女孩明明打过电话,她又为什么说没打过呢?一连串的问题后,周之想起了那个梦,难道梦还没醒?还在继续?周之这样想着,伸手掐了掐胳膊,不疼,他又使劲掐了一下,这才疼得他差点就叫了出来。
  不是梦,绝不是,梦里怎么可能疼呢?周之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邪了门了。”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周之再次来到了之前睡觉的客房,躺在刚才躺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边想着下午发生的事边等着女孩的到来。
  女孩,始终没来,十分又十分,最后周之等到将近凌晨一点,也没见女孩过来。这次周之坐不住了,他掏出电话,按照那个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拨了过去,然而电话里却传出一段让周之恐惧到极点的话语。
  这句话,我想每个人都听过,但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异常诡异,甚至足以瓦解掉周之的神经。电话里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这怎么可能,周之挂断,随后又拨了过去,电话里依旧说是空号,周之仍不死心,又拨了过去,还是空号,又拨,空号,再拨,空号,周之整整拨了将近一个小时,数百次,对方的话语都是一样。
  周身变得恐惧万分,周之感觉房间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息,电视、墙壁、房门、挂在床上的画以及吊在棚顶的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之想他得赶紧离开这儿,于是他再次披上外衣,打开客房的门。
  电话,又响了。
  三
  主持人说:“新郎,此时此刻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新郎整理了一下礼服,语气低沉地说:“今天的这场婚礼,我要感谢很多人,首先我要感谢父母,要感谢亲戚朋友近几日来的奔波忙碌,要感谢各位来宾能在炎热的夏天来到这里参加我的婚礼,谢谢你们……”
  主持人说:“难道你对新娘没话说?”
  新郎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皱起眉头想了想,说:“有这么美丽的新娘,我自然有千言万语要说,不过我想留到洞房时在新娘的耳边说。”
  主持人调侃:“恐怕到时你就没时间说了。”
  新郎扭头看了眼主持人,问:“这话什么意思?”
  主持人解释道:“恐怕到时你只想着洞房的事,忘了说……”
  新郎吐了吐舌头,回答道:“就算忘了说,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主持人刚想接茬儿,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伙,打断了主持人跟新郎的对词。看见小伙子过来,新郎急忙跑过去问:“什么事这么急?”
  “出事了,出大事了。”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说,“新娘子……新娘子……”
  “新娘子怎么了?”新郎赶紧追问。
  “新娘子……新娘子她……她跑了。”小伙子吃力地说道。
  “跑了?”新郎一听傻了眼,也没时间细问了,扔掉手里的麦克风就朝外跑。新郎一路跑,一直跑到新娘的家中,没人,又询问了新娘那边的亲戚朋友,没人见过她,新郎急坏了,他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找着找着,新郎终于找到了新娘。
  新娘穿着一身鲜红的婚纱,蹲靠在一个小胡同里哭着,眼泪已经染花了脸上的浓妆。新郎走过去,站在新娘面前,语气生硬地问道:“为什么跑?”
  新娘摇了摇头,哭得更加厉害了。
  新郎蹲下,搂起新娘,安慰道:“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先举行完婚礼好不?宾客都在等着呢。”
  新娘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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