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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老房有鬼-第91部分

小说: 老房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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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

    “让灵石完好如初!”

    我低下头认真思忖,灵石碎成这样,用什么东西能把它粘好?就算有耐心一小块一小块地粘上去,“完好如初”的可能性又能有几分呢?

    我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着。

    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饕餮连连冷笑,斜睨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白痴。

    “咳咳!表妹,既然我都没有能力让灵石完好如初,你就不必再白费精神地想了。死生由命,强求不得的!”云腾蛟轻叹一声,温和地劝慰道。

    我的脸上一片漠然,只是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表妹,灵石已经破碎,再没有原来的作用了。不如,就把它送给我吧!”云腾蛟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我的神情变化。

    我心中一动。

    因为我发现,不管是饕餮、云腾蛟,还是围在我四周的那些一直敛声屏息的异类,或深或浅都流露出一种跃跃欲试的……贪婪气息!

    原来如此!

    我的心本已被悲恸和愧疚焦灼得千疮百孔,此时不吝于再插上一把刀。

    我环视四周,神情木然,心里却暗暗冷笑,绝不会如了它们的愿的!

    “唉……好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了!”我叹了口气,装作心灰意冷的样子,把灵石伸向云腾蛟,声音渐低,“不如就……彻底毁了它吧!”

    毫无预兆的,我猛地将手中的灵石碎块狠狠地砸在旁边坚硬无比的花岗石上!

    这一砸,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结果可想而知。

    耳边一声怒吼!是饕餮,它被气得又露出本相,红光一闪,一张硕大无朋的嘴巴朝我当头压来。

    我懒得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

    云腾蛟也露了本相,不同的是,它在半空飞速盘旋,从嘴里吐出一个半透明的水团,莹润剔透,宛似水晶。

    这水团波光莹莹,光芒十分柔和,一下子就罩住了我和粉碎的灵石。

    饕餮的大嘴被水团一阻,无法压到我,又发出一声怒吼,带着颇多威胁的意味!

    云腾蛟似不理会,五爪在虚空轻轻一吸,水团里散落在花岗石旁的灵石碎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收拢,缓缓升起。

    我注视着升起的灵石,思绪如潮,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然痴了。

    眼看它越升越高,越来越接近云腾蛟。

    一个尖细的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你就这样看着灵石落进渔翁得利的他手中?”

    我一凛,不及细想,举起右手重重拍向灵石。尚未碰到,我的手心居然飞出一大簇金色的火焰,犀利地击碎了已合拢的灵石。

    火焰的余势未衰,又勇猛地一头撞进了晶莹剔透的水团里。

    半空中的云腾蛟诧异地“噫”了一声。

    我也吓了一跳。

    火焰似钻头一般穿过水团,拉长的样子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金蛇。

    水火不容,它们本是相生相克的。火焰撕开水团的同时,自己也缩小了一圈。

    我并不知怎样收回那火焰,只得在一边发愣。

    围着我的那些翘首以待的异类,等的却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光影飞掠,妖魅的气息空前高涨。

    我略略侧头,正好把它们各显神通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一马当先的是那道绿光,它飞速地擦过缺口,伸出的一小团果冻样的东西裹住了一小块灵石,速度不减地没入夜空。

    紧随其后的是那个圆球,它像炮弹一样射过来,扑到缺口时猛地一滚,裂开一个大洞,一小块灵石落进了洞里。

    这时,饕餮低下头一甩,顶上的羊角卡住了它。

    圆球倏忽扭曲成了麻花的样子,哧溜一声钻入了泥土深处。

    最后飘来的黑影,便趁这个机会,在地面上一沾,吸起了几块灵石的碎屑,极快地贴着水团溜过,一晃没入了野花丛中,不见了!

老屋鬼话 第五十七章 灵魂契约(三十三)

    为了得到灵石,哪怕只是边角、碎屑,这些异类还真是不畏艰险、煞费苦心、孤注一掷、全力以赴啊!

    突然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它们都是目标明确,得失了然,我呢?

    在这场热热闹闹、精彩纷呈的争夺中,越发突出了我的孤独和悲戚。失去了孙安宁,没有了陈仇,灵石也已经彻底碎了,也许连齐震都无法救回。

    从此,我就要孤零零地面对这纷繁杂喧的冷酷世界了!

    很想痛哭,但也许是悲痛到了某种程度,哭泣已经无法表达,脸上的肌肉挣扎了几下,竟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你怎么了?”站在水团外的常青扑过来十分担心地问。

    “常青!……它们争来抢去,很有趣,是不是?”我神情飘忽,答非所问。

    “别泄气……还有我呢!”他急急安慰我,“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找陈仇的!还有齐震……别忘了,还要救齐震呢!”

    我微微苦笑:“嗯,我没忘记。”

    “咳,你们两个谈完心否?如果好了的话,表妹,麻烦你把你的这条‘金蛇’收回去!”依然是龙形的云腾蛟眨了眨龟眼,半真不假地叹气说。

    “我……我不知道怎么收。”我望着那簇“火焰”回答。

    “那你是怎么放出地呢?”

    “不知道。它自己出来地。”

    “什么?”

    云腾蛟地爪子一抖。水团差一点碎裂。

    “表妹。那么现在我先收起我地法宝再说。”

    “喂,拜托你也把你的嘴巴移开吧!”云腾蛟又对饕餮说。

    饕餮气啉啉地哼了一声,终于还是移开了自己的大嘴向旁边退了几步。

    常青也退后了几步。

    云腾蛟稍稍升高了一些,爪子向下一吸,那个水团开始缓缓离开地面,向上收起。

    正在这时,我看见那簇火焰突然光芒暴涨,飞离水团,停在了齐震的身体旁边。

    难道齐震的魂魄在那里?

    我想也不想,直扑出去。

    “你干嘛?……我还没……”半空之中的云腾蛟失声叫道。

    我没有听见他的后半句话,因为我重重地撞上了还没完全收起的水团。

    鸡蛋撞上石头是什么感觉,我想我是亲身感受到了。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使我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呼唤着我,顽强但又微弱,丝丝缕缕的,像一大团丝线。

    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感觉影影绰绰的,似乎又有些什么一样。

    不是废园,也不像是我家。

    “谁叫我?”

    “是我。”

    一阵风吹来,我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瘦削熟悉的身影。

    他的面色异常苍白,神态安详,安安静静地凝望着我。

    “齐震!”我狂喜,扑上去,来了个熊抱。

    触手冰凉。

    嗯?他的体温似乎不太正常!

    我顿起疑心,退后一步打量着,他的神态也很反常啊!

    “你……你真是齐震?”

    “当然。我只想告诉你,我终于从那条巷子里出来了。”他平静地说。

    “是吗?太好了!”我非常高兴,同时也放心了不少,因为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他确实是齐震。

    “所以,我要回去了。以后,恐怕不能……这样来见你了!”他微笑,神色中却露出遗憾和无奈。

    心咯噔了一下。

    我紧张地四下张望:“齐震,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默然。

    “不对,不对!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能看见你,和你说话?”我摇头自语,随即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我也死了?”

    “唉!怎么咒自己呢?”他摇头叹息,“你活得好好的,不会死的!”

    我迟疑了一会,勉强点头赞同。

    但心里却依然在打鼓。

    异常苍白的面色,冰冷的体温,突然出现的身影,奇怪的话语……完全符合我们传统意识中的“鬼”的形象,他是生是死?

    “别胡思乱想了。”他大概看出了我的疑虑,“我是想在回去之前来提醒你,以后千万要小心……云腾蛟和那个饕餮!”

    “他们?”我骤然一惊,想了想又摇头,“你放心,灵石已经碎了!以前他们都是意有所图,现在没有了目标,我也就安全了。”

    他忧心忡忡地望着我,一副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温暖,忙笑着说:“还劝我别乱想呢!你也不要整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想得太多,要未老先衰,变成老头子的!”

    我自以为说得很风趣,眉角眼底满是笑意。

    他的神情怔忡,既怅惘又不安。

    我无由地感到心悸,手腕上划过一串刺骨的冰凉。

    眼前立刻模糊,仿佛蒙上了无数层稀糊的白纸一般。

    白色,铺天盖地的白,逐渐占满了我的整个意识。

    “你醒了!”惊喜的声音响起。

    我疑惑地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东西清晰而真实,一点也不模糊。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被子,明亮的窗户,和煦的阳光正洒满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医院,看来是鸡蛋撞石头的必然后果。我揉了揉犹自肿起的额头。

    “我在这里多久了?齐震呢?”我坐起身,无瑕扯闲话,直奔主题。

    “三天。他也在。”常青老实地回答。

    “他在哪个病区?”我推开被子,穿上鞋子。

    “今天就别去了。”常青神色很不安,“你才刚醒。”

    我收拾停当,才抬头望着他问:“怎么?为什么不去?我没事了。”

    他避开了我的眼睛:“……好吧。他在……在前面那幢楼上。”

    我跟着他,快步走下楼。我住在2号楼的二楼三病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楼外的走道上。前面一幢楼是5号楼,装潢很新,看上去很肃穆。

    “哪一层?”

    “三楼。”

    我们走上三楼,这里看上去非常整洁,医生、护士都很忙碌,神情亦很严肃。

    我越走越感到压抑,不觉忐忑,他……难道真的死了?可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太平间啊!

    “到了。”常青停住脚轻轻地说。

    我抬起头,墙壁上嵌着带箭头的指示牌,上面是醒目的“ICU”三个大写英文字母,下面是一行汉字。

    “重症监护室?他怎么了?”不祥的预感变成了现实,我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没死。不过,从送来医院到现在一直没醒。”常青的回答似有保留。

    “他哪里受了伤?伤得很重吗?”

    “……身上有些轻微的擦伤,其他肉眼所见的伤没有。”

    我瞪着他:“你的意思难道是他受了内伤?”

    这听上去更像武侠小说里出现的情景。

    “如果我说,是他的魂魄受了伤,所以陷入了昏迷,你是不是更好理解一点?”常青抬眼望了望周围来往的医护人员,压低声音说。

    “不可能的!”我猛然想起醒来前的那个“梦”,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冰凉的珠子正心安理得地缠绕着我。

    也许是我太激动,声音高了点,走过的两个护士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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