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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老房有鬼-第102部分

小说: 老房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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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面熟。”他回过头。英俊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你忘了吗?我是她的那个表哥啊!”

    “哐当”一声巨响,可怜一只新脸盆就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水泥地上摔得面目全非了!

    “天哪!怎么是你?!”葛虹地脸上红黄青绿紫,色彩变幻不定。

    她转过脸,惊异万分地望着我:“匪夷所思!他怎么可能成了我们的老师?”

    “世事难料!”我苦笑,“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呵呵!表妹,你这句话说得透彻!”云腾蛟微笑,“其实人生的际遇,往往只是随缘二字就能概括。悲欢离合,无不是因为缘生缘灭。既然相聚,就当做是一场缘分吧!”

    他虽然和颜悦色。轻描淡写,但我和葛虹对视一眼,却是各有隐忧。

    “别是孽缘才好呢!”旁边的高燕兰低低嘀咕了一句。

    “云老师,那我们还去不去呢?”闵雨耸了耸肩提醒大家,“时间可不早了呀!”

    “哦,当然。快走吧!前面就是。”他用手一指,学院老师宿舍楼的最右边,有个“浴”字的小平房。

    这小平房虽然陈旧了点,位置偏僻了点。但重要的是没人,对比刚才火爆、拥挤的场面,显得很清静,适合慢慢享受洗浴地乐趣。

    张绮欢呼一声,第一个冲了进去。

    “这里很少有人来,不过干净舒适,你们可以……”他淡淡地微笑着介绍。

    “啊!怎么还有浴池?”张绮忙不迭地退出来。

    “MyGod这是……男浴室?!”我们个个涨红了脸用利刃般的目光凌迟着他。

    “是啊!”他对我们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居然理直气壮地反问“不然哪会如此清静?”

    “或者,需要我提供免费站岗看门地服务?”他转着眼珠问。

    “不必了。”我和葛虹一齐摇头。“我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他朝我们潇洒地挥一挥衣袖,走了。

    “男浴室呀。这咋洗?”张绮问。“里面也有莲蓬头的,照样洗。”葛虹拿过我的脸盆(她的脸盆已牺牲,东西移到我这儿了),勇敢地走了进去。

    “那面人这么多,还是将就吧!”闵雨和胡霞紧跟其后。

    高燕兰看了看我,我淡淡地说:“你们先洗,我留在外面看着。”

    哗哗的水声响起来。

    我靠在门边,出神地望着单调的水泥小道和低矮的树丛。

    宿舍楼道里出现过的那只诡异老鼠是什么呢?它就是五通神吗?

    其实,我曾听人说起,“五通”可能是多种动植物精怪的泛称,它们或显鼠、猪、猴、蛇等形。既可即时祸福于人,亦能预测吉凶,集散钱财。听上去,类似于魅。

    可是,疤面女生和它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最奇怪地是。它为什么可以显现出多种颜色来呢?这可是所有传说和记载中没有的呀!

    恍惚间,低矮地树丛里有什么一窜而过,黑乎乎的一大团,隐约还有蓝光闪烁。

    我悚然一惊!

    老鼠?

    我一步跨出,立刻觉得不妥,因为想起我正守着门呢!

    如此一个迟疑,树丛边就没了声息。

    月亮躲在大树旁,倾泻在地上的光辉散发着阴冷的寒气。

    背后有人拍了拍我。来不及回头,我猛地向前一跳:“谁?”

    “怎么了?守着门这么紧张?”是葛虹的声音。

    “哦。没什么。”我苦笑,恐怕是疑心生暗鬼。

    “我来看着。你去洗吧!”她捋了捋湿漉漉的长发,姿势优雅。就像在舞蹈。我点点头,放心地进去了。

    张绮是个急性子,此刻已经在穿衣服了。高燕兰却慢条斯理地犹自涂着肥皂,闵雨和胡霞都在冲洗,看样子也是快好了。

    见我进来,张绮笑着说:“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在男浴室洗澡呢!感觉蛮不习惯地!”

    “那你怎么不在女浴室那儿乖乖地排队等?”高燕兰哼了一声。

    张绮瞪起眼睛:“怎么我说啥你都要臭我两句?”

    “你们两个前世是冤家!”闵雨边关上莲蓬头边摇头叹息。

    “是啊!老是针尖对麦芒地,迟早要决斗!”我打趣道。

    “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我出去陪葛虹了。”她甩掉头发上的水珠出去了。

    闵雨和胡霞随后也走了。

    浴室里剩下我和高燕兰。我冲着热水。心里无由地涌起了不安的感觉。

    “干嘛?你洗个澡也心事重重的?”

    “没有。可能是不习惯。”

    “你觉得胡霞看见的老鼠是什么?就是所谓的五通神?你也见过,对不对?”

    她出其不意的问题害得我呛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看你对我们有所保留,所以很好奇。”她把热水开得最大,哗哗的水声充满了不大地空间。

    “我……不敢肯定看见地和胡霞是同一种……东西。”我边洗边说。

    “你有阴阳眼?能看见……那些东西?”她停下来问。

    “不是。”我斟酌了下,“我以前有过一些……奇怪地经历,不过,大多数情况是那些东西找上我地。”

    “那结果呢?”她很感兴趣地追问。

    结果?我默然。

    失去地永远不再回来,现在拥有的徒然只是回忆。伤痛远多于幸福的追忆,紧紧伴随着的悲哀和无奈。就像白布上浓重的黑墨,任凭清水冲刷,总是无法洗去。我无法掩饰住怅惘和苦涩,面上滚滚而下的,不知是水还是泪!

    “不会都是以你的惨败告终的吧?”她大惊,随即笑道,“应该不是,不然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呢?”

    “嗯。那些已经过去了,不提了。”我垂下眼帘。用毛巾擦着头发。“那现在呢?”她冲了冲身子。关上了莲蓬头。

    “什么?”我不解。

    “你不想找它们,它们恐怕会找上你吧!”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出去穿衣服了。

    我呆怔了半晌。

    等到我们六个都弄妥当,走在回宿舍地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老屋鬼话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十章 鼠怪(七下)

    宿舍楼的灯灭了。

    只有琴房里亮着灯,估计还没超过10点。我们摸黑把洗好的衣服晾在晒场上。

    今夜特别静,明晃晃的月光,照的人心发慌。

    因为调换宿舍的事没解决,所以闵雨和胡霞依然挤在我们宿舍。

    推开虚掩的宿舍楼大门,走廊里一片漆黑。每个宿舍的门都紧闭着,除了还在琴房刻苦练琴的个别菜鸟,其他人都睡了。

    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忐忑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走过楼梯旁时,鼻间隐约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点熟悉。

    呃,是一股带着腐烂泥土气息的血腥味!

    我立刻停下了脚步。

    “干嘛?”高燕兰问。其他人已经走到114门前了,都停下来望着我。

    “哦。我想起晾地衣服里有把钥匙。我去拿一下。”我面不改色地瞎掰了个借口。

    “你一个人去?”葛虹接过脸盆。瞅了瞅黑咕隆咚地楼道。有点不放心。

    “没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睡吧!”我安慰她们。

    门阖上地一霎。高燕兰神秘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在黑暗中停留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才轻轻地向楼梯旁地108走去。走近后。味道更浓了。忆及那天晚上地噩梦。不安顿时如野草般疯长……

    无暇再细想。我伸手推门。

    吱嘎一声,门开了!

    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下,一张恐怖的疤脸阴森森地出现在我面前,好像她特意在门边等候我一样。

    我心跳如鼓,倒退一步,努力定下神来。

    “有事?”她冷漠地问。

    “就……你一个人在?”我边问边转动眼珠四面瞟,试图不露痕迹地查看一下室内的情况。

    “嗬嗬!你要找谁?”她的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那道疤扭曲成一片。我的心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也看不见人影。

    那股奇怪的味道突然消失了。

    “你们宿舍不是有四个人吗?还有一个呢?她在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胆气一壮。

    “她?不在。”她干脆地回答。

    “这么晚,她到哪儿去了?”我追问。

    “嘿嘿……总之,不在!至于是去了天堂还是地狱,我就不得而知了!”她回答得很恶毒。

    “我到里面去找找!”我担心剩下地那个出事。所以不顾一切闯进了门。

    由于白天来过,因此我轻车熟路地直奔床铺。她既不阻止也不关门,抱着肩膀,靠在门边,神色揶揄地任我乱翻。

    虽然光线暗淡,但室内仅有这么几张床铺,被我翻遍了,也找不到其他人。

    “要不要……给你找把铲子来?”她讽刺道。

    “呵呵!真的不在啊!”我尴尬地笑笑,“那我明天再来找她。”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她依然没动,只用两声冷笑为我送行。

    我懊丧地走回114,想着要问问闵雨她们。108剩下的一个成员是谁。

    不过开门进去,发现大家都睡了。噢,只好等明天了!

    事实证明我错了!错得很厉害!

    第二天是周一,一早就要去上操。我心里有事,天蒙蒙亮就醒了。洗刷完毕,我又躺回到床上,发呆。

    外面突然嘈杂起来,踉跄慌乱的脚步声,不时有重物倒地和压抑的呕吐声传来。

    我一跃下床。套上鞋子就奔出门来。

    我们斜对面的107、106、105宿舍住地都是二班的同学。现在,她们个个脸孔煞白煞白,身体颤抖地聚集在楼道里,有的扶着墙,有的互相搀扶,一副随时准备夺路而逃的神气。

    “出什么事了?”我问。“……有、有人……死……死了!”回答我的此君抖得太厉害,声音都好像破碎了。

    “谁?在哪里?”我的头嗡了一下,急忙抓住她问。

    “在……在……”她干呕了几声,随手指了指楼梯旁。

    “107。”另一个看上去较为冷静的女生代为回答了。

    我几步跨到107的门前。门大开着,只一看,我便傻了。那天半夜时地血腥噩梦重又展现在眼前!

    靠墙的下铺仍不断垂落着大滴大滴的鲜血,地面上满是血泊。半掀开地被子里露出了生命已然逝去的少女。和梦里一样,完整无缺、丝毫未损的脸,光洁的额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里面是凝固了的绝望。小巧的嘴巴痛苦地大张着,似乎还在竭力呼救。脖子左侧有两个洞。肩、腹、腿多处血肉不翼而飞。缺损处极不平整,好像被铁爪、铁钩之类的东西猛力撕扯过;大腿的伤口尤其深。动脉血管都破裂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多地血流出。

    我开始发抖,既因为恐惧又因为内疚。此时所见和梦中一般无二,她居然就是我隔壁班的同学。如果我当时能够下狠心去找,把整个年级的同学一个个辨认过来,也许可以挽救她无辜的生命。我怔怔地站在门口,慢慢变成了一尊石像。

    学院总务处的老师迅速赶来,控制了现场。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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