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语版冥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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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凑到了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那张大成殿的图片,问:“你们怎么找到关于大成殿的信息的?”
“多翻几页就会找到的,以前我们根本就没怎么细翻的!”我说,“但是找到的这些资料也不怎么有用,上面说大成殿的是在1979年进行的一次翻修,而且市里还拨款五十万呢!”
我又问:“你有在楼下见到那个李大爷了吗?”
他摇头,“没,值班室里没人影!对了,翻修的时候有说在大成殿里挖到了什么吗?许冬你奶奶不是说秀儿的尸骨就埋在大成殿的下面嘛!”
“只是说翻修,没说具体情况!”许冬表示遗憾。
“谢老师不是说大成殿是在原来地基的基础上进行翻修的嘛,这样的话,如果没挖出秀儿的尸骨,那秀儿的尸骨现在应该还在大成殿下面啊!”我说。
“那故黄河里的那副尸骨怎么解释啊?你不是还在那里见到过秀儿的影子嘛!”一语反问道。
“一语,告诉你啊,徐州二中这地方以前是个防空洞。”许冬说。
一语有些吃惊:“怎么又蹦出了个防空洞啊?”
“他是听他爸爸说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在旁边还是很质疑。
“我爸爸是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以前还在里面避过难呢,这还能假嘛!这防空洞也有年头了,抗日战争的时候就开挖了!”
“民国二十五年是几几年啊?”我问。
一语想了想说:“1936年!”
“那时候日本人还没打到徐州,这么也就是说,秀儿是在其之前埋在大成殿下面的,那开挖防空洞的时候会不会把她给挖出来啊?然后又给埋到故黄河里?”我推测道。
“这不好说啊!”许冬说,“不过为什么要埋到故黄河里啊?要知道那时候故黄河可不像现在似的这般模样,应该有很多水的,而且你们发现了没,那副棺材几乎是处在河的中央的!”
我们没有办法解释了。许冬又在键盘上敲了一番,一则新闻并且附加着图片出现在了屏幕上:一副黑色的棺材陷埋在黑色的淤泥里,棺材里很是凌乱,周围还聚集了很多围观群众。
今天下午两点半左右,我市故黄河整治小组在清理河道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副棺材,据市文化局专家称,这只是一座极为普通的墓葬,而且是近代的。小组职工也没有在棺材里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有很多人有疑问,为什么会有人不棺材葬在故黄河里呢,对此专家认为可能与故黄河的改道或扩张有关,也有人认为这是一种墓葬方式,即水葬。
“水葬?难道就是把死人放到水里嘛?”我问到。
“嗯,不过我觉得水葬好象是不需要棺材的,我记得以前在电视里看到就是把死人装到竹笼里,然后拴着石头沉到河里!”一语说,“中国各地有很多死人下葬的方式呢,五花八门的,有树葬,崖葬,还有天葬呢!”
“你要说树葬,崖葬倒还说得通,可这天葬该怎么葬啊?用火箭把死人发射到太空?”许冬说。
正文 第九章(2)
“天葬,就是将死者的尸体喂鹫鹰。这是藏族的一种入葬方式。鹫鹰食后飞上天空,藏族则认为死者顺利升天。天葬在天葬场举行,各地有固定地点。人死后,停尸数日,请喇嘛念经择日送葬。出殡一般很早,有专人将尸体送至天葬师首先焚香供神,鹫见烟火而聚集在天葬场周围。天葬师随即将尸体衣服剥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尸体,肉骨剥离。骨头用石头捣碎,并拌以糌粑,肉切成小块放置一旁。最后用哨声呼来鹫,按骨、肉顺序别喂食,直到吞食净尽。”一语说,“如果有谁的尸体不被鹫鹰光顾的话,那死者的家属会很伤心的!”
“啊,这也……”我感到很无语,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葬礼。
“哎!你们快看啊,这照片上还拍到了我们仨人了呢!”许冬指着一张图片说。
果然照片上有我们三个人,都在盯着旁边的棺材看呢!许冬点击这张图,观看大图。
三双眼睛盯着屏幕上的大图。
“一语?你发现了没?你的身上居然有一个人脸啊!”许冬说,他用鼠标的箭头在一语的身上划拉着,“不是很明显,看上去就像是水纹,但就是个人脸模样啊!”
我们又都把脸往屏幕前凑着,果然在一语是腰部有一个水纹状的人脸,不是很清楚,但要是细看就看得到,但看到的也只是个大体的轮廓,分不清是男还是女。
“怎么……怎么会有个人脸啊?”一语惊讶地说,“会不会是相机拍摄效果造成的啊?点击别的图看有没有这样的人脸?”
许冬将这张图片最小化,又点击旁边几张图片,但都有发现有什么水纹状的人脸。但是我在一张图片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李大爷。他脸色蜡黄,眼睛微微眯着,神态很严肃,他的左手还提着一个素蓝色的包袱。我指着他说:“你们看,李大爷他也在这里!”
“我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去楼下找这李大爷,他一定知道什么,要不他为什么会很巧的出现在这里呢?”许冬说。
我和一语点头表示赞同。我们又在网上仔细浏览了一番后,关上电脑,关上屋门,我们三个人直奔楼下。路过一语外公家的时候,一语对着铁栅栏门拍了一阵,但没有人来开门。“怎么了?”我问。
“刚才在来的时候,我也敲了姥姥家的门,想去找报纸,但没有人来开门,怎么现在还没人来开门呢?难道他们都出去了?”一语望了一眼铁栅栏门,又继续向楼下走。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各家个户也都打开了灯,不远处的小区大门上方的那盏高压灯也正散发着威力,它的光很亮,照得很远,引来了很多蛾子在灯下飞来飞去。不过门口那些摊子还未撤去,摊主正趁着这会晚归的时候多赚一些钱呢。
值班室里开着灯,我们三个见状快步向那里走去,但屋子里仍空无一人,我的心沉得要命,难道这李大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像那个脸上有毒瘤的老人似的?
“怎么还没人啊?”一语说着走进了屋子里,瞅着桌子上的东西,“这桌子上的茶已经都凉了!”
我指着屋子中间的地面上的那个瓷制香炉说:“你看,这里还有一个香炉呢,刚才我们从这经过的时候就看到里面还少着香呢!”
“李大爷他去哪了啊?”一语此时有些担心,“要不我们去门口问问那些摊主吧,兴许他们知道李大爷去哪了!”
可我们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那些人都说没注意到。
“怎么办?”许冬悻悻的问,“难道我们还要分头找他嘛?”
这小区大门口向北也是有一条路的,直通这后面的大街,此时这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这热闹的场景和南面那黑咕隆咚的小巷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李大爷会不会去了你外公家啊?”我猜测着问。
“刚才我不是敲了我姥姥家的门嘛,他们家没人在啊!”一语说着抬起头看他外公家的窗台,旋即他又不解的叫道:“怎么我姥姥家的灯还是亮着的啊?”
“打个电话过去看看不就得了啊!”许冬建议到。
一语听罢,立即拿出手机,将他老老家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可等了一会后,他又失望的挂断了,“没人在!按理说只好我姥姥是应该在家的啊!”
“呵呵,没想到这小区门口还安装了摄像头啊!”许冬指着值班室上的摄像头说,“高科技啊!”
本来我以为这小区安装的这个摄像头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但此时却看到它机身上的指示灯在闪个不停,看样子还是管点作用的。
“从哪里可以看到这监控录象啊?在这值班室里吗?”许冬饶有兴趣的问。
一语摇头说:“不是,是在这小区的办事处才可以看到监控录象的,我爷爷以前就是在那里工作的,我记得以前还看过监控录象呢!”
“那你爷爷现在会不会在办事处啊?或许那李大爷他也在那了呢!”我说。
一语皱着眉头看着他外公家的窗户说:“不行,我得先去我外公家好好看看,如果家里没人的话,那灯为什么会亮着啊!”
我们三个原路返回,楼道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白炽灯上被蒙了一层厚厚地灰尘,楼梯拐角处还被很多人家用于堆积杂物。我们三个的脚步尽量放得轻一些,生怕打扰到别人。
“啪——”一声很清脆的响声。
我立刻愣住了,因为在中午的时候我也是在这楼道里碰到这事的,“停!”我轻声说,并作手势示意他们两听下来。
“怎么了?”一语问。
“你们听到了没有啊?刚才有啪的一声,很清脆,就像是玻璃球砸在地面上!”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啪!”又一声,这一声听得很清楚。
从他们俩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他们也是听到了这声音,我们三个顺着楼梯向上望去,可上面没有任何东西的影子,“啪!”又是一声,感觉这声音就来自不远处。
“走,继续上!”一语说着带头走在前面,我见状赶紧跟上,我们三个很小心的向上走着,极轻地踩着楼梯。
“啪!”这声音每响一次,就扣我们的心弦,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很快。
又上了一层楼,可还是没找到那声音的来源,再往上走就是一语外公家了,那声音会在在那里产生的吗?
“啪!”这声音又来了。
我感到头皮是一阵一阵的发麻,一语咬着牙走在最前面,回头看了看许冬,他也很是紧张。
终于,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来到了三楼,而且那声音也就不见了。
一语又对着铁栅栏门猛拍,但里面如死一样沉寂。“姥姥!你在嘛?”他喊道。
“你们看啊,里面的门是虚掩着的,一语,你推开里面的门,再伸手不就可以把这铁栅栏门打开了嘛!”许冬指着门说。
果然,栅栏里的木指房门是虚掩着的,一语外公家的门有两扇,外侧是铁栅栏,里侧则在普通的木门,我家的门也是这样的。
一语透过铁栅栏将里面的门推开,一边从里面开铁栅栏的锁一边向屋子里喊。
“喀嚓!”那铁栅栏门很轻松的打开了,一语快步冲进了屋子里,我们俩也跟着走了进去。一语满屋子的找人,可转了半天,这家里居然是没有人在的。“人都去哪了啊?”一语念叨着,拿出了手机,“喂,妈啊,我姥姥和外公有没在咱家啊?没有?哦,哦,没什么,好好,就这样!”
“他们也没有在我家!”一语失望的说。
一语外公家里的东西都几乎都是过时的,木制的老式盆架,八仙桌上放着一个白瓷茶缸,在门的旁边还有一个用来腌制东西的陶罐等等,不过这些东西虽然都很旧,但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而且还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注意到了墙上那很老式的相框里那一张张照片,黑白的占大部分,彩色照片仅仅几张而已。我看到了上面有一张黑白的全家福,一语的姥姥和外公坐在最中央,四周围着一些比较生疏的面孔,不过有两个小孩还是比较熟悉的,那自然是一语和她的姐姐张一茹,看他们样子也就七八岁。
还有一张是一语外公和外婆的结婚照片,一语的外公头发抹得油亮,脸上笑嘻嘻的。一语的外婆蓄着齐耳短发,样子有些腼腆。我注意到他们穿的都是中山装。一语外婆的钩住了我的目光:齐耳短发,穿着中山装!这不和我在大成殿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很像嘛,但我可以确定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