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法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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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好象走错路了。。。。。。
第六章 教堂凶灵
第一节 天鬼树画
听说走错路了,众人都停了下来,阿索不发一言下了马,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地图,仔细看了看后摇摇头,低声咕哝:没搞错呀,只有这一条支流啊……
你们听!叶箩忽然惊呼道,那边好象有动静!
众人全部支起耳朵,过了半晌却都茫然相觑,是不是有老虎?菲然脸都白了。叶箩却微微摇头,路剑沉心想叶箩家里世代以来听力都异于常人,忙问她听到了什么声音。
叶箩歪着脑袋,右眼半睁着,上下眼皮不停抖动,似乎那声音非常刺耳,只听她缓缓说道:
竹蔑声。。。。。。有人在吹竹蔑。。。。。。就在西北方向。。。。。。
路剑沉见情况有异,忙翻动那张羊皮地图,同时询问阿索西北方向有没有什么村寨?不知道,阿索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跑到这里来,你看地图上也没标。。。。。。咳,咋会走错呢。。。。。。
看着天色渐晚,大伙聚到一块,路剑沉面色严峻:我算了一下,从我们渡河的地方到高黎贡山的山脚大概也就是二十六里地,照我们的速度现在应该早就到了,至少也应该望见大山,可你们看周围。。。。。。
我感觉我们好象越走越远了,眼镜道,阿索你确定方向走对了吗?
方向肯定没问题,阿索很坚定,我们一直沿着河在走!
那从何时开始走错了?路剑沉皱着眉头,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脱口而出:白加尼!没错,一定是她!
她?她怎么会让我们走错路?菲然奇道,她只不过是一副画在树上的鬼神像!
不,我越想越觉得那女人画像有问题!路剑沉低声分析,阿索叫我们渡河的地方应该没错,我们一直沿河走上去,直到遇上这个怪异的画像,之后嘛……说老实话,我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朝前走……不对……我想想。。。。。。我知道我们哪里搞错了……
路剑沉几个箭步窜到河边,众人也纷纷跟了上去,但见河水依旧缓缓流动,不过流动的方向不知从何时起竟悄悄发生了逆变……
这下只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太可怕了!菲然张着嘴,一条河流居然有两个方向!
哦,我知道了!眼镜忽然叫道,河流一定是在天鬼树画的地方发生了改变!不过太不可思议了,一幅树画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路剑沉忙问阿索附近其他地方有没有这种天鬼树画,阿索告诉他象这种天鬼白加尼的画像倒是到处都有,不过刻在树干上却是第一次看见,因为这样会侵犯树鬼的领地,不知那绘画之人是何居心。
说话间林子里已暗了下来,大家商量了一下,认为再走回去一是时间太长,肯定要走夜路,目前情况不明应尽量避免,二呢也没人愿意再次面对那诡异的天鬼树画。既然叶萝听到西北方向有人吹竹蔑,说明那里应该有村落,干脆将错就错,先往那里走找到住宿的地方,明日再作打算。
商量停当,叶萝取代阿索在前面带路,走了不到半个钟头忽听佤家女人叫道:
你们快看,那边有一大栋木头房子,屋顶还有一个标记,好象是……十字架……
第二节 守夜人
居然在深山老林出现了一座天主教教堂,众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菲然极力反对大伙儿进去,说咱们在外扎营不好吗?空气清新,你们看这教堂阴森森的。。。。。。叶箩妹子,来,跟着姐姐去找个好地方,晚上咱们还可以开个篝火晚会。。。。。。
路剑沉却皱着眉头,在这种山野老地突然出现一座教堂是很奇怪,不过我总觉得它和那天鬼树画有某种关系,你们想想,几十年前瓦塄村的教民不也是沿着今天我们行走的路线去厉摩地吗,说不定也被那诡异的树画所惑走错了方向。。。。。。你们瞧那教堂的破旧样,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了,说不定当年他们。。。。。。
你咯是说当年那些教民也经过了这里?阿索很紧张。
老路分析得很有道理,不枉认识我这么多年,扬眼镜点点头,也许那些教民误认为这里就是厉摩地,不明不白就闯进去了。。。。。。
路剑沉忽然想起一事,忙问叶箩刚才听到的竹蔑声是不是从这座教堂里发出的?
不太清楚,叶箩秀眉微蹙 ,那声音很小,又断断续续的,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不过。。。。。。应该是这附近!
你们真要进去?菲然一副失望的样子,似乎又很担心。
几人翻身下骡,路剑沉吩咐眼镜他们在外等候,不过不忙卸下行李,自己和阿索先进去看看,一有异常马上开逃。
摸着黑,二人悄无声息绕过一片树林,就看见一座黑沉沉的高大木制建筑。路剑沉猫着腰窜到那扇三人高的拱形木门前,支起耳朵听了听,里面却无半点声响,打个手势,阿索趴在窗台前探头朝里望去,身子忽然定住,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路剑沉轻轻推了推破旧的木门,嘎吱响了一下,似乎没有上锁,正要用力,忽然感觉门板微微一顶,“门后有人!”念头一闪,倒纵了出去。
身形未定,木门竟自缓缓打开。。。。。。
但见一个矮小的黑影出现在门后,不发一声,只是静静站立。
“小兄弟,我们。。。。。。”路剑沉见是一个小孩,笑着打个招呼。
火光乍现,黑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蜡烛,路剑沉的笑容却忽然僵住了。。。。。。
火光跳动中只看到一张枯如树皮的老脸,一对乱糟糟的眉毛已成黄色,竟是一侏儒老人!
阿索跑了过来,看见那侏儒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大着胆子叽里哇啦的问了几句,那黄眉侏儒尖着嗓子也回答几句,阿索朝路剑沉招招手:他叫咱们不要进去,教堂年头久了,不知哪天会垮,你看大梁上全是山蚂蚁的窝。。。。。。
这黑天黑地的,叫我们上哪儿,路剑沉甚感疑惑,阿索你告诉他,我们可以给他点钱。。。。。。
不用不用!阿索摆摆手,忽的跑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提着那鼓鼓的羊皮酒囊。
那黄眉侏儒忽得眉开眼笑,伸出一只干柴般的大手夺过酒袋,只一下就咬掉皮盖,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喘着粗气:“进嗑进嗑。。。。。。拿给山蚁子叼着了莫怪我。。。。。。
路剑沉听他突然迸出几句汉话,心中大奇,也没多想,回头招呼叶箩等人在外栓好马匹,收拾行李点亮煤油灯进入教堂。
众人跟着那侏儒缓缓朝后走去,菲然掩着鼻子,叫你们别进来偏不听,闻闻这味道,可能几百年都没人住了。。。。。。梁子上黑黢黢的挂的是些什么啊,怪吓人的。。。。。。
路剑沉低声告诉她那是山蚂蚁的窝,还有不要大呼小叫什么几百年没人住,那老同志不是人吗?
不对啊,老路,眼镜伸着脖子东瞧西看,蚂蚁窝怎么会吊到了柱子上啊,云南的老山老水我可是。。。。。。
白加尼!叶箩突然一声尖叫。
众人都是一惊,路剑沉忙问叶箩看到了什么,叶箩蒙着眼睛,右手胡乱朝一处指了指。眼镜举起油灯,光影晃动中在教堂东首一面班驳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的白脸。。。。。。
第三节 圣母像的暗示
天鬼白加尼竟再次现身,众人心中都是一凛,不过很快发现墙上的女人画像除了一张大白脸和那对黑黑的眼睛,其余竟和那树画毫不相同,墙画身上从头到脚披着兰色长袍,双手合拢放在胸前,是圣母玛利亚吧!菲然长舒了一口气,不过那眼睛。。。。。。还是怪黑的。。。。。。
路剑沉拍了拍叶箩肩膀,转身便走,只听身旁眼镜眼神呆滞,自言自语地咕哝了几句:怪了。。。。。。她指着哪里啊。。。。。。
说话间黄眉侏儒已把众人带到后厅,又尖着嗓子跟阿索说了一大堆话,忽得吹熄蜡烛,隐入黑暗中直至不见。这位傈僳族的矮同志,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眼镜似乎有点忿忿不平,总得给我们找点吃的吧!
他叫我们就睡那两间,阿索指了指身后的木头房子。
这儿就他一个人?路剑沉问道,你没问他教堂怎么会修建在这种荒山野地里?
他说这里原来是个村寨,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村民全部搬走了,只留下这座天主教堂。阿索道,原来的老寨归匹河怒族乡管,他是怒族人,几年前被乡政府派来守教堂,不过我看他也老糊涂了,多久来的都记不清了……
来的时候你们注意到周围有废弃的房屋了吗?路剑沉扫了大家一眼,又缓缓环视周围,发现后厅南厢有一座孤零零的三层高楼,盯着看了一会儿,心里突然出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块巨石压着胸口。
好象没有……不知谁说了一句。
今晚大伙可别睡得太死!路剑沉喘了口气,压低着嗓子,眼镜,阿索,我们仨轮流守夜……
天已漆黑,不过众人却睡意全无,阿索不知从何处找来柴火,菲然和叶萝来了兴致,三人噼噼啪啪生出一堆火来,早知道要开篝火晚会,还不如到外面去,菲然笑道,你们看这里到处阴森森的,连一只野兔都……
话音未落,就听那高楼底层木门嘎吱一声,一个尖利的声音吼道:灭掉火嘎!莫把山蚁子熏出来喽!
他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眼镜扑着火,表情诧异。
路剑沉打着手势,叫阿索领二位姑娘去看看房间,自己则和眼镜找一处墙角蹲了下来。我觉得这座教堂大有问题,路剑沉悄声道,那侏儒说这里原来有个村寨,可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教堂周围尽是些几百年的参天老树,哪里有村居的影子……那黄眉侏儒也象鬼魅一样,刚才明明看见他朝外走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对门的高楼里!还有这高楼也很怪异,才发现它时我就觉得不对,现在想起来,那石头楼房似乎没有窗户……不知道上面是否住着什么人……
你是说那矮老头在说谎?眼镜似乎很紧张,不过听他说的就没对,哪有吊在树上的蚂蚁窝!。。。。。。特别是那墙上的圣母画像,我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她那张白脸,还有脸上的那对黑眼睛,怎么老觉得那空洞洞的眼神跟天鬼白加尼一模一样。。。。。。
路剑沉忽道:我刚才看你痴痴呆呆的盯着墙画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可能是眼镜有点花,扬漠华说着取下那副破眼镜,掀起衣角擦了擦,那圣母不是把双手放在胸口吗,刚才有那么几秒钟,我瞧见她的一根手指似乎动了一下。。。。。。
第四节 索命食指
午夜的山野老林万籁俱寂。教堂里突然出现一个瘦小的黑影,但见它晃了两晃,瞬间忽又消失。。。。。。
路剑沉躺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几个小时以前,他和眼镜又去查看了一遍那圣母墙画,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回来的时候眼镜不小心碰翻了一个木凳,石楼里却无声响,黄眉侏儒似乎已经睡熟。妈的!这几天神经兮兮的,眼镜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还说去找人,老子自己都快走丢了。。。。。。
路剑沉却在反复琢磨那老侏儒的话,他说是几年前才被乡里派来守教堂的,岂不是不知道当年瓦楞村的教民是否来过。。。。。。不过像这种人迹罕至的山林,有必要派专人看护吗。。。。。。要不,他是守护着另外一样重要东西。。。。。。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