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科幻恐怖电子书 > 灵界警察 >

第265部分

灵界警察-第265部分

小说: 灵界警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抹红霞,只见上面写着:
  “你的心乱了,菲弥斯。”
  “对不起,大神,我……”菲弥斯急忙俯首,致歉道。
  “呵呵,你的祈祷词每次都一样,实在是无趣,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大神的语气轻松,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抱歉,大神。”菲弥斯微微有些脸红,“大神,您先前的神喻菲弥斯已经带给天帝陛下,相信很快便会有回音。”
  “呵呵,想必亚伯也非常奇怪吧?为何我会插手这件事。”
  “是因为您与魔皇的关系吗?”菲弥斯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其一,另一方面是因为魔族很快会有重大变故,地府是维持人间界平衡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必须在事情变糟糕以前,做一些准备。”大神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魔族的变故为何会与地府有关?”菲弥斯不明白大神的意思。
  碑上没有出现任何文字,似乎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菲弥斯,过了好一会儿,碑上才有文字浮现:
  “其间缘由复杂,不便说明。”
  “若是酒神回人间界,两界的结界还肯请大神开启。”菲弥斯知道大神虽然是创造世间的神,但他并不能亲自干预世间之事,这有违自然之道,此事他也只是代为转告。
  “这是自然。”大神道,接着他话峰一转,问,“菲弥斯,差不多亚伯该大婚了吧?”
  看到出现在无字碑上的字,菲弥斯全身一震,心跳也不由快了起来,她不知道大神对这事知道了多少,但她清楚,若是他想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住他的,她想了想,回禀:
  “是的,新娘是傲龙族的公主芙琪雅。”
  “是傲龙族的公主啊——”大神有一点吃惊,“亚伯是想借此提高傲龙族的地位吧?”
  “天帝陛下用心良苦。”菲弥斯完全可以理解亚伯的想法,而且当初在推举未来天后人选时,她也觉得芙琪雅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却被她逃婚了,哈哈哈!!”大神突然狂笑起来。
  “大,大神……”菲弥斯被大神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她明知道大神的性格就是这样,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在她心中,大神应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在她继任白龙王,与大神接触后,才发现他的性格爽朗,喜欢说笑,与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抱歉抱歉,这事实在是好玩,真是千百万年都没有遇到过。”大神拼命忍住笑,“不过你有什么打算呢?每天来陪我说话,你也会觉得闷吧?”
  “能够侍奉大神是菲弥斯的荣幸。”菲弥斯急忙俯身。
  “我不是说这个。”大神有些无奈地说。
  “菲弥斯想规劝芙琪雅回心转意,”菲弥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她只是与傲龙王堵气而已,待她与天帝陛下接触过,便知道能够嫁给陛下是多么地幸福。”
  “菲弥斯,你没有体会过永远失去挚爱的滋味。”无字碑上出现了这行字后,便没了影像。
  “大神?大神?”菲弥斯轻唤道,可是碑上没有任何回音,就在她细细咀嚼着大神最后的话,却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亚伯登上了祭坛:
  “菲弥斯。”
  “天帝陛下,”菲弥斯有些心虚地叫了一声,“您,您怎么来了?”
  “似乎打扰你祈祷了。”亚伯看着菲弥斯有些惊惶失措的样子,浅笑道,“酒神决定回地府接替余王之位,但此事不能再告诉第四个人,我们必须秘密行事。”
  “菲弥斯已经报告了大神,待一切准备妥当后,结界便能开启。”菲弥斯禀报。
  “你辛苦了。”亚伯说着就要俯下身扶起她,却被她躲开了:
  “天帝陛下。”她看着他,用眼神提醒他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亚伯无奈,只得收回了伸出的手:
  “你随我回天宫吧,酒神也会在天宫等候。”
  “请天帝陛下先行一步,待菲弥斯随后便到。”菲弥斯微微欠身。
  “那,好吧。”亚伯知道菲弥斯是在躲着自己,她用被自己亲手撕碎的心筑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冰墙,将它生生地挡在他们面前,但亚伯也知道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想她为自己承受任何压力,所以他装作不知。
  “谢陛下。”菲弥斯知道亚伯能理解自己,她也无数次地告诉过自己应该做一个合格的白龙王,应该忘掉他们曾经的一切,可是对她来说依然很难,所以她总是用戴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具,好似他们是不相干的路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送给自己的定情物,她依然舍不得丢掉。
  亚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祭坛。
  看着亚伯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下方层层叠叠的白云中,菲弥斯有些崩溃地跌坐在地,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戴在左腕的手镯,这是他们曾经爱的见证,如今却只能独自浅尝她的心伤。

  天宫深处
  珊瑚站在那扇暗紫色的门前,右手握住神杖,左手放在离门尚有半寸的地方,吟咒道:
  “封印着万恶之源的光明之门,吾以神圣之名命你开启!”
  神杖的杖身开始散发着金光,门好似受到了神杖的召唤,暗紫色的门上浮现出淡淡的白光,白光下还能清晰地看到结界的界印。
  “开!”珊瑚喝了一声,白光从他左手掌心下发开始向两边褪去,最终消失了。
  珊瑚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门,侧身进入开启了他人生的房间。
  在珊瑚进入后,斜后方的一根天柱上开始出现斑斑水渍,水渍慢慢向下移动,渐渐汇集到了一起,然后向门边滑去。
  珊瑚环视着隐藏在自己记忆深处的房间。
  这里还和当初他离开时一样,房里除了一张大床外,角落里还有一个篮子,这就是他婴孩时期就寝的地方,里面凌乱的放着几块显得有些脏的布,与白净的大床形成鲜明的对比,好似睡在里面的是一只宠物。
  珊瑚走到篮子前,蹲下身看着自己曾睡过的“床”。
  他记得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这个篮子已经装不下自己了,可是床上明明很舒适,那个女人——应该被他称之为母亲的那个人,却不肯让他睡在床上,所以他每天都只能卷着弱小的身子曲息在里面。
  珊瑚拿起篮子里的一块布,放到鼻前嗅了嗅,上面居然还有自己小时候的乳香味,他冷笑了一下,将它丢回到篮中,向房间中间的大床走去。
  自他有记忆起,那个女人就没有离开过这张床,自他有记忆起,就没有在她眼里看到过憎恶以外的情感,她憎恶着那个把自己囚禁在此的男人,也憎恶着他这个不应该被生下来的孩子。
  “她是红眸,是高级魔族,”珊瑚一边回忆着,一边走到床边,试探着用指尖触了触柔软的床,“不可否认,她很漂亮,在魔族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珊瑚一边用指尖从床单上滑过,一边自言自语:
  “那个男人说她抛弃了孩童时的他,在阴差阳错下,他被当成是神族的孩子,然后继承了天帝之位。”他说到皱皱眉,“可是为什么?虽说魔族和神族的孩子在婴幼儿时期,外形分别不大,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力量的增强,会有很大的分别,为什么他竟然可以瞒过所有人,成为天帝?”
  珊瑚不知道前任天帝遇到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人,此人是他的养母,亦是那时代的天后,她帮助他隐瞒了身份,但代价也是非常残酷的。
  “问题的源头应该是那个女人为什么抛弃他?照魔族习惯性的作法,不是应该杀死他吗?”珊瑚走到床头,看着两个六合泰枕,冷笑道,“难道是她良心发现?不想亲手杀死他,只想让他自生自灭?”
  说到这,珊瑚想起她看自己的冷酷眼神,想起她那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的冷酷话语,心好似被一只魔手拽住了一般,沸腾的血液顿时冲上脑门,他用力将神杖的杖尾击在其中一个六合泰枕上:
  “哈?她会良心发现?!她根本……”珊瑚的话突然嘎然而止,因为他用力过猛,竟将六合泰枕击成两半,透过裂缝,他清晰地看到枕头里面竟然写着一些红色的小字。
  这是什么?珊瑚收起神杖,将裂成两半的六合泰枕拿了起来,仔细端详着。
  六合泰枕是由白瓷制成,枕头上有六个对称的小孔,而且各孔互通,代表了天地、东西、南北,寓意天下太平祥和,天宫会有这样精致的枕头不足为奇,奇怪的里面竟然有字!
  字似乎是用血写成的,仔细一看,枕的边缘还有一些不明显的血痕,看得出写字的人将枕头扳开写上字后,又用血将它黏起来,不想让某人发现。
  这明显是那个女人写的。
  珊瑚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大致浏览了一遍,有些不明所以,又急忙将另外一个六合泰枕扳成两半,果然,里面也有小字,在理清了前后顺序后,珊瑚开始仔细阅读那个女人留下的话:
  “吾乃魔皇之妻乌苏纳,替魔皇陛下产下一子,取名布鲁克,后因魔皇陛下迷恋神族女子欧蜜卡,又与之生下一子,吾母子也因此失去了魔皇陛下之庇护,灾疫之王萨麦尔与贪婪之王亚巴顿落井下石,欲对吾母子不利,万般无奈之下,吾带吾儿布鲁克逃离魔界。
  可萨麦尔和亚巴顿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吾力不足以与之抗衡,难以保全吾母子二人性命,幸而吾儿布鲁克年纪尚幼,未成魔形,逼不得已,吾只得将他暂留于人间界,若吾命尚能保得周全,日后必将与之相认。
  谁知命运弄人,吾儿布鲁克并不知晓自己为魔族,更不知晓魔皇陛下便是他的父亲,他加入神籍,为神族而战,他继承了其父之骁勇与英慧,为神族屡立奇功,后被天后收为义子,最终继任天帝!
  吾知此事后,冒死前往天宫,欲告知他事情之真相,亦想带他回魔界,与陛下相认,谁知布鲁克在天后的告知下,早已得知自己的身份,对吾亦恨之入骨,竟将吾囚禁于此,百般凌辱,最终吾与之产下一子。
  身为妻子,吾始终得不到陛下之关爱,即使替他诞下子嗣,也无法将他的心留下;身为魔族,吾力量孱弱,连自己的命尚无法保得周全,更何况是吾儿布鲁克之命;身为母亲,在长子年幼之时将其抛弃,在次子出生后,甚至未曾抱过他,亦不敢对他说一句好话,唯恐布鲁克为了羞辱吾,会对其百般折磨。
  如今吾写下此血言,望有人发觉,将次子带走,以防遭布鲁克之毒手,吾罪恶滔天,死不足惜,只求次子平安健康,吾心愿已矣。”
  看完六合泰枕里的血字,珊瑚的心好似被抽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来,珊瑚对生下他的两个人只有无尽的怨恨与憎恶,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母亲背负着怎样的过去,又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生下他。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只记得她看着自己的怨恨眼神,却从来没有注意到她那眼神后面的悲切与忧虑;他只记得她从不让自己靠近这张大床,却不曾注意她自己也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他只记得她说过的残忍之言,却不曾留意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却在发抖。
  珊瑚闭上眼,嘴唇却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悄悄写下这些话,也不知道她是抱着多么渺茫的希望,等待着有人能够发现这里面的血字,期盼着有人能够将尚且年幼的自己带离这个魔窟,也不清楚他被救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8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