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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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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俏非凡。因为现在是下午时段,所以大厅里除了打扫的杂工倒还没有客人光顾。
  走出大厅正门斜对着靠近舞台那边的侧门,走进了一个回廊,回廊左侧是墙壁,在回廊的中间位置有段延伸,直至右侧中央的八角亭。以八角亭为界,北边是人工池塘,南边种植着各种娇艳的花卉。
  穿过回廊,左拐看到两个拱门,从近的一边走进,便看到一圈都是两层楼的房子,两个拱门之间安置了一些假山做装饰风景。正对拱门的房子是一层6间房间,左右两边分别是一层5间房间。三排房子的交接拐弯处搭了两个楼梯。
  从左边的楼梯上了二楼往左手边拐进最里面一间房间,高问早已在里面等候。看到他们进来,“我已经封锁了这里,尸体在里面,我没让他们乱动。”
  阿才点了点头,环视整个房间,这是一个姑娘的闺房,外面一个小厅,里面是卧房,中间用帘子相隔,现在帘子被拉开挂在两边,整个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凌乱。
  阿才直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哇,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容貌直逼现代的林志玲。这么年轻就死了。。。。
  阿才看了高行一眼,示意开始记录。
  “死者女,年龄十七八上下。。。。”
  “她十八岁。”旁边一个中年女人说。
  阿才看了她一眼,“我是张妈妈,这丽春院的老鸨。”张妈妈自我介绍说。
  “你在这干嘛的?”高行皱着眉头问。
  “这位官爷说有话问我,让我在这呆着。”张妈妈指着高问说。
  “她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高问说。
  “是啊是啊,晌午的时候我让春丫头叫容姑娘起来,丫头回我说没人应,我当她还睡着了,就没叫她。不过这晚上要做生意了,她可是今天的主角,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她,我就让春丫头再来唤,说还是没人应。我就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然后就自个过来看看了,这门锁着我也进不去,就让人把门给砸开了,进来一看她就躺在那,我唤了几声都没反应,走到跟前,这才发现她没了气。”张妈妈边说边假意的用帕子拭眼角。“今晚可是她拍卖初夜,都发了帖了,现在人死了,我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鄙视的看着这老女人,人都死了她竟还想着别的。
  那边阿才也没有停下动作,掀开被子,“这个蓉姑娘衣着穿戴整齐,身上无明显伤痕,无挣扎迹象。”凑近看了看死者的唇齿,并检查了死者手指,阿才边说边指给土豆看症状。“唇色灰蓝,指甲呈青蓝色,这是中毒的反应。”土豆频频点头,高行不停记录。
  “中毒?”张妈妈惊呼。“怎么会中毒呢,她吃穿用度都是我们院里的,为了防止她这种姑娘寻死寻活的,任何危险的工具或毒物都不可能在她房里出现的。怎么就中毒了呢?”
  “她这种姑娘?她不是自愿在这里的?”高行问。
  “官爷,你真是说笑,谁会自愿来这里啊,大家都是迫不得已的,大多都是卖进来的。她啊,之前还是个千金小姐呢,她爹之前是个当官后来犯了事,家里男的都被砍了头,女的嘛都被卖做官奴,我看她样子不错,就买来我院子里了。”
  “她全名叫什么?”高问突然问。
  “容紫苑。”张妈妈说。
  “她就是容紫苑?”高问诧异说。
  “是啊,就是过去那个大官容昌的女儿啊。”张妈妈说。
  
  




又遇故人

  又遇故人
  
  “是啊,就是过去那个大官容昌的女儿啊。”张妈妈说。
  阿才初步验完后转过脸,“小心。”他惊呼,土豆向后退时因踩到放在床边的鞋子,没站稳向后倒去,高行眼疾手快,丢下纸笔接住了他。
  “没事吧?”高行感受到怀中的人就像只有一把骨头, 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瘦?
  土豆摇了摇头,高行把他扶了起来,叮嘱说,“小心点。”
  土豆低首点了点头。
  阿才蹲下身看着那双被土豆踩到的鞋子,鞋尖整齐的对着床。他捡起一只鞋子穿在蓉姑娘的脚上刚刚好套了进去。
  “尸体带回去吧。”阿才对一旁的衙役说,安慰的拍了拍土豆。“会害怕吗?”
  土豆抿着嘴摇了摇头。
  阿才胡乱摸着土豆的脑袋,弄乱了他一头短发。那次案子结束后阿才就给土豆剪了个“帅气”的短发,虽然在别人看来乱七八糟。不过至少阿才和土豆都很满意,并寓意一切从头开始。
  
  “尸体已经僵硬,死亡时间应该超过六个时辰以上。”阿才触摸着尸体说。
  “那个老鸨说昨天最后见到她是亥时(晚上十点),现在是未时(下午两点),那死亡时间就是亥时之后到丑时(晚上两点)之间。”高行边计算边说。
  阿才将死者的内衣袜布全部退尽,上下仔细检查着尸体。
  “身体。。。。”阿才又确认的看了一遍,“身体完好。”
  “什么意思?”高行不解的问。
  “没有任何伤痕,没有淤痕,没有被□的迹象。”
  “啊?”高行感觉奇怪,“难道她真是自己毒死自己的?”不过想想也算合理,任何一个官家小姐经历这种事情,都很难能想的开吧。
  “不知道,帮个手,把她翻过去。”阿才看向高行。
  高行放下笔记和毛笔,走到阿才身旁,扶着死者的肩膀,尴尬的将眼睛别开。
  “扶好了。”阿才提醒说。
  “人死后尸体会产生一种尸斑,尸斑一般在死后一至两个时辰开始出现,用手压迫尸斑处可使之褪色;死后六至十二个时辰开始扩散,就像这样的。”阿才指给土豆看死者背部的斑块,高行也好奇的凑过脸。“这种状况说明死者死后没有移动过,是在床上至少是平躺着死掉的。当然若是坐着趴在桌上死掉的话,尸斑就会出现在臀部和胸前。所以尸斑还可以表明死者死时是站,是坐,是趟,是卧等等。”
  “人死后十二个时辰以上尸斑的颜色或位置将不再改变。这些时辰一定要准确的记住,不能有任何的差错,知道吗?”阿才严肃的对土豆说。接着转过脸对高行交待,“回头你一起记下来,给土豆学习用。”
  “为什么是我?”小心的放下尸体,高行问。
  “因为你的字比较好看。”阿才恭维的说。
  高行故意堆起笑脸说,“谢谢夸奖。”
  “不客气。”阿才毫不客气的收下他的感谢。
  “你。。。。”他怀疑自己跟这家伙相处的时间久了,会死的比较快,都是给气的。
  “等我识字了,我自己记。”土豆面无表情说。
  高行看着他,明显口气弱了下来说,“还是我想帮你记吧,等你学会识字再说。。。。”
  “不勉强?”阿才在一边故意问。
  “不勉强。”高行说。
  阿才挑了挑眉,“这才是好同志嘛。”
  “什么?”高行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这才是朋友嘛,互帮互助。”他笑着说。
  “师父,先生应该到了。”土豆说。
  “啊?把这事给忘记了。快走快走。。。”阿才扯下“围裙”,匆匆洗过手,拉着土豆就往自己院子里跑。
  “喂,你们。。。。”高行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消失在门边。
  
  一路奔回院子,看到展景岩站在吊床旁边,“呼呼。。。。”两人停了下来,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展景岩看着两人弓着腰双手扶膝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有。。有,有案子。。案子发生。。。所。。。所以。。。忙。。。”阿才努力解释清楚。
  “没关系,先歇歇。”展景岩让他们先坐下。
  待呼吸恢复正常后,“不好意思,今天忙的忘了时间。”阿才挠了挠头。
  “今天若是不方便,可以换个时间。”展景岩说。
  “没,没有不方便,刚刚已经做完了。”阿才摇了摇头说。
  “那进屋吧。”展景岩说着走进“书房”。
  “恩,你们去吧,我在这等你们。”阿才说。
  土豆转过脸看着他,“师父要是再睡着了,怎么办?我就坐在这,哪也不去,你从窗户就能看到我的。恩?”阿才用只有土豆听得见的音量说,并瞄了瞄展景岩,看到他径直走进了屋。
  土豆迟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展景岩,最后还是跟着先生进了“书房”,坐在正对窗户的位置上。
  展景岩看了眼窗外已经躺在吊床上的人儿,勾起嘴角收回视线,“今日来学习。。。。。。”
  
  被撇在一边的高行很快追到阿才的院子,看到在吊床上睡觉的人,这家伙不工作,跑这睡懒觉来了。
  “你挡我太阳了。”阿才眼睛眯成一条缝,却因背光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高行怒不可言。
  像是感受到对方的怒气,阿才坐起身,这才看到高行一副忍怒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劝导说,“情绪波动这么大,容易老的快,看你的眼角,啧啧啧。。。。年纪轻轻的,都长褶子了。。。”一脸嫌弃的说完,话锋一转,“是验尸记录哪里不清楚吗?”
  “你。。。。”高行深呼吸强压下怒气后说,“刚刚那就验完了?”
  “尸体是验完了。”阿才说。
  “啊?”什么意思?
  “就剩刚才退下来的衣物还没检查了。不过我要等土豆上完课才能去,总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吧。”阿才说。
  高行看了眼在上课的两人,妥协的说,“那好吧。”
  “恩?怎么一扯到土豆,你就这么容易点头的?”阿才问。
  “弱者是要受到保护的。。。他还那么小,却。。。你知道的?”高行别扭的说。
  “是啊。。。。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他。”阿才笑着说。他当然知道,阿行骨子里是个典型古代人,深具大男子主义,遇到恶霸他还可以以暴制暴,但是当面对像土豆这样弱小的人,心里只会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高行点了下头,可又觉得阿才的话哪里怪怪的。。。。
  “那个容姑娘是什么人?”阿才突转话题问。
  “我听我哥说,她是上任尚书大人容昌的女儿。”高行说。
  “尚书的女儿?那个容大人犯了什么事?”阿才又问。
  “听说是犯了贪污大罪。去年南河发大水,下游的十几个县全部被淹,皇上拨了一百万两去赈灾。当时的委任大臣就是容昌,据说到达的当天在下榻的驿站里,除了容昌外其他人全部中毒毙命,当地的县官到达时,在押运官银的车旁发现了容昌,并在他身上搜出了砒霜。”
  “那些人的都是吃了砒霜死掉的?”阿才说,心想这么狗血。。。
  “不错,而且那一百万两白银也都不翼而飞,容昌说他昨夜睡的很沉,醒来后发现所有人都死掉了,想起官银就到车旁去检查情况,却被当场抓获,他说的也没人相信他。而且案发后十几天,我爹他们收到命令要配合吕太师去容昌家搜查,当时他们主要守住外圈,后来看到吕太师等人押着一个木箱走了出去,后来才知道,那是在容夫人房里找到的一千两官银。”
  “那容昌的风评如何?”阿才说。
  “我爹说他为人刻板但正直,在朝中无党无派,所以这次事情发生后,也鲜少有人为他说情,而且余下的白银至今仍无下落,再加上罪证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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