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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簪花落-第48部分

小说: 簪花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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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话刚落,我突然感觉一阵寒意,下意识地朝门口一看——大哥!
  黑丫儿吓得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复又抖着爬跪了起来,哆嗦着不敢说话,我也起了一身鸡皮,但还是镇定地抬头对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而那里现在正透着恼怒……
  我轻声对着黑丫儿道:“出去吧,药我会喝的。”
  黑丫儿应了声是,忙爬起来往外走,经过大哥身边时抖得很厉害,但大哥仍旧只是看着我,不说不动。等黑丫儿都出去了,他终于踏进了房内,步子仍旧很淡定。我蜷起身抱膝闷着头,我害怕,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害怕……
  “阿木是谁?”他仍旧温润的声音终是在床边响起,我仍旧埋着头,闷声答:“朋友。”
  顿了几秒他坐在了我旁边,伸出手摸到我的下巴抬起来,直视着我的双眼:“上次你被抓做人质时带你走的那些黑衣人又是谁?抱着你的那个,就是阿木?”
  我咬唇不答话,我看见他的双眼里腾升出熟悉的杀意,心头一颤,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我曾在那次月圆夜的密室里假紫浮真楚幽冥的眼里见到过,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蹬掉鞋翻身上床,一把抱过我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插进我的头发让我动弹不得,逼着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有事瞒着我……你现在害怕我,恩?”
  我反倒恼了,把害怕又丢掉了一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难道就没有事情瞒着我吗?我是怕了,只因为你越来越可怕!”这一说却有了要将压抑了许久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的冲动,眼睛慢慢雾湿,他的颜面也渐渐模糊,我抖着声音说:“以前我认识的大哥不是这样的……他大度、温和,对所有人都那么好……他还会和大家一起说笑……为什么?难道那个位置就真的可以改变人吗?现在的你仍然是心怀天下,可是这心怀天下却成了野心,不是为天下想,而纯粹是为自己想……大哥,我以前从没有想到过,你会威胁我,可是你威胁了……一次又一次……大哥你变了,变得好可怕……”
  泪水终于沿着眼角流淌了下来,我看见他的双眸里终于没有了杀意,而是满满的心疼与矛盾。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又霸道地吻上我,灵巧的舌头欲舔开我的牙关,但我却只是紧咬着不愿意松口,我感觉到他的耐心一点点在流失,动作越来越没有轻重,我的嘴唇被咬得生疼,他又紧紧一咬,我吃痛松了口,他如愿地搅着我的舌头,大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直到胸口一阵凉意,才离开我的唇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口,我喘了几口气沉沉喊:“大哥……”
  他顿住,抬起头看着我,我轻声说:“放了他们好?大哥……我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他的眸中又有了恼意,只沉声道:“你,是朕的女人,那就好好守你的本分!”
  我主动抱过他求道:“大哥……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
  他的表情终是松动了一些:“朕有数。”他又扯过我的头发直视着我的双眼:“你到底瞒了朕多少事?”
  我只回道:“我一向不是所谓‘本分’的人,你改变不了。不是我瞒了你多少事的问题,你又瞒了我多少?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了,原因就是你强要我和你如此之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要我,说我们从相认至今,也不过短短这几个月,即使你喜欢上了我,也应该没有多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似乎爱得很深,不惜一切要我留在你身边?到底为什么?而这一切,都在你登基以后暴发了出来,就像蛰伏和隐忍了许久一样,到底为什么?”
  他抿唇,额角的青筋跳起,双眼里满满的恼意,半晌憋出一句:“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然后疯狂地将两人身上的衣物撕光,我虚弱的身体承受着他惩罚般的狂野动作,他啃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淤紫的印记,最后拨开我的双腿猛地进入,发出满意的低吼,我刚刚流产的小腹一阵痉挛地抽痛,痛得我大汗淋漓,我咬唇哭喊:“疼!很疼!”他却并没有停下,只道一句:“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我拼命地推他,可是却是那样的无力……他的眼中竟渗出微微的紫色,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他——像一头邪恶的野兽……

  第三十三章 惊破一窗幽梦(上)

  我在剧烈疼痛中再一次晕厥,醒来时大哥一身敞襟的袭衣立在床边,胡太医正在给我把脉,双眉紧锁,一脸的纠结。
  “到底如何?”大哥问,他已经没了一身怒意,散着的一头墨发披在肩上,襟口健壮结实的肌肤纹理上细密的汗珠诉说着刚刚的疯狂。
  胡太医有些紧张地跪下回道:“回皇上,娘娘小产,身子过虚,又受了刺激,以后怕是……”
  “怕事什么,说。”大哥眉头微微蹙起命道。
  胡太医深吸一口气答:“怕事日后再无生育能力了……”答罢忙以头磕地谢罪。
  我看见大哥的眼中闪过错愕,随即狂怒地拎起哆嗦不已的胡太医,隐忍半晌后道:“朕要你尽全力调理好皇后!出去!”
  胡太医猛地松了口气,喏了一声忙出去了。我看着帐顶发着呆,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该难过啊,我为什么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像在电视机前听了一个与己无关的国际新闻……电视机?是啊,很久没看见电视机了,我是不是快忘了它长什么样子了?
  我任他打横抱起往浴池走,看着他歉然而抑郁的双眸喃喃道:“电视机……”
  “什么?”他顿住,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看电视……”我继续呆呆道。
  他显然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我说的应该是我原来时空的东西,只低声回我:“好。”便抱着我下了浴池。
  我一点都不想动,靠在他怀里坐在池中的台阶上。池水沾湿了我的发,长长的卷发在水面铺开,和他的搅散在一起,那样的自然而刺眼,身上好多淤紫的痕迹,我看着它们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贪玩沾在衣服上的桑葚汁……他一点点洗着我的身体各处,像是在洗一件精美的瓷器,那样的轻柔,跟之前判若两人。连脚趾头都洗过以后,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咬住我的耳垂道:“对不起……”
  我也听了没有感觉,又低声说:“桑葚……小时候常吃的桑葚……”
  他应到:“好,明天就命人去采来给你……”
  “我梦到了妈妈呢……”我接着说:“我肯定不是在做梦的,那是现实,这是梦……我睡了,睡醒了就又回去了……奶奶带来好多蛇,她说养蛇也不给我和妈妈住家里。好多好多蛇……我要回去给妈妈赶掉,有一条要咬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好不容易又看见了,不能再瞎了……我睡了……要赶紧睡……”感觉身后的臂膀越收越紧,我昏沉沉睡去……
  我独自在沉沉的黑暗中往一点光亮处走,走着走着那光圈越来越大,睁眼发觉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还是那金色的帐顶,柔软的锦被,自己仍然被他环在怀里。转过脸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有着些许血丝,一双墨色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淡淡的紫,成了我心底的疑惑。他伸手抚上我的面颊,说声“好好养着,明日便回京。”就起了身。
  我又问:“放了他们好,你会不会放?”
  他并不答话,只自顾自穿衣洗漱,出门前转过身威严地看着我:“朕说过,朕有数。”
  我无力地躺下,门又被紧紧栓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找不到出路……
  在碎碎念“大家平安”中挨过了一个白天,我看着窗外夜空中满圆的月亮问:“今儿已经是初几了?”
  一个婢女乖乖答:“正是八月半,中秋。”
  中秋……记得小时候喜欢吃枣泥的月饼,可是即使挨到了中秋都不见得有得吃,因为父母双下岗,家里穷,而月饼却是一年比一年贵,总是舍不得买。记得有一回,一个男人送给我妈妈一个很贵的广式枣泥月饼,后来才知道他是想我妈妈心思的,当时却不明白,妈妈只是很开心,然后拿给我吃,我用刀切了分成一半一半的,那天吃的格外香甜,也成了我记忆深处最美的味道,后来再未有过……
  心里沉沉地想着,不知道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她还好好的吗?我不在了,爸爸是不是就不再在外面城市里工地上打工了,最好是回家和妈妈一起,我似乎没有机会再尽孝了……你们都要好好的啊……
  究竟是谁,是谁让我来了这个时空……是谁,是谁带给我这一切……我恨你!恨你!
  突然一声尖叫惊住了我——好像是黑丫儿的声音!我忙起身爬下了床,趴在窗口朝外看,一个婢女忙过来扶住我。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这屋子是在二楼,走廊里排站着守我的士兵,只知道刚刚那声音该是从楼下传来的。我急喊一声:“黑丫儿!是不是你?!”喊完直喘气,可是却没有人应。又过了几分钟突然听见马大娘的声音:“丫儿!丫儿~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我心知不妙,忙往门外去,可是却被拦住,我对门卫道:“我不可以出去我也就不出去!但我现在命令你下去拦住他们!并且回来告诉我怎么回事!另外告诉皇上我现在要见他!这是皇后的旨意!”
  那门卫愣了两秒,忙应声去了。我对其他士兵说:“我不出去,但你们让我站这栏杆内总行吧!”他们几个迟疑了一会儿,我忙跑了过去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只见高郁也就是赭剑正拎着黑丫儿在手,黑丫儿的肩上已经在冒血,马大娘死死拽着高郁持剑的手不让他砍下去!我急呵一声:“高郁你住手!”
  高郁一愣,抬头看向我,我继续道:“本宫命你住手,放了黑丫儿!你可有奉皇命?!皇上现在在哪儿?”我连“本宫”都说了,还是头一遭,可这会儿只有先用身份来压他了。
  高郁反应了过来,迟疑地看着我道:“娘娘,这便是皇上的意思!”
  “那好,你让皇上现在过来,你先住手。”
  他却愣住,皱起眉头说:“皇上现在正忙。”
  “那你便等到皇上过来了再动手不迟。敢问高侍卫,黑丫儿一个小小孩童所犯何罪?”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唳,不再说话只甩了马大娘飞剑往黑丫儿身上砍去,我现在内力虚弱根本没法儿使暗器,情急之下一下子往下跳了去,他只好忙收了剑势丢了黑丫儿反扑过来接住我,否则我便会生生摔死。马大娘忙扑过去护住黑丫儿,我被高郁拉起身,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楼上看守的士兵急急涌了下来,我看着众人道:“不用担心什么,我会回去。”然后拉过马大娘:“快跟我上去。”她忙应了。
  高郁动弹不得一脸阴郁地看着我道:“娘娘!这是圣旨!”
  “你告诉本宫到底为什么要杀!”
  “她偷窥圣上书房!死罪!”
  我微愣,旋即缓过来道:“圣上又不在此处,什么皆从你一人口中吐出,既然她偷窥书房,圣上又不在此,你怎么又说是圣上旨意的?难道圣上还会□不成?!”
  他哑然,一时百口莫辩,我冷笑一声:“高侍卫,你暂且在这儿站着吧,人本宫先带走,等圣上来了再定夺不迟。”
  说罢我甩身就走,虚弱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一个士兵忙扶住我,突然又意识到大不敬忙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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