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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簪花落-第25部分

小说: 簪花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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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大人的抱怨

  这是插叙,纯属插叙!
  本小姐受不了啦!!!每天睁眼背书闭眼睡觉,别的什么都不能干,于是我在压迫中暴发,插上网线上了一会儿网。几乎天天都挑灯夜战到凌晨两三点,一大早再起来背,这日子……
  也根本没有时间写小说了,知道让大家久等了,我心中惭愧不已……
  还有四门啊,上个月刚考掉八门,前几天刚考掉医学英语,这会儿还有诊断、中医、针灸、影像。天啊……门门都那么厚、哪么难背……我背针灸的穴位边背边按,按得腿都麻了……
  昨天晚上背的抓狂了,我从教室‘嗖’地窜出来,去找旁边教室的舍友狂吼一声:“我要回家种田!!!!”
  哎……
  各位看官,我在这儿顶着熊猫眼和你们打招呼:对不起……七月五号就考结束了,我就放假回家了,不管挂不挂科,我一定最晚也两天传一章,几乎天天传,这样暑假尽早写完,然后开个新坑《樱花葬》给大家看了完。
  55555……各位亲爱的,千万不要不支持我哦……我知道错了……就等到五号就好了……
  嘿嘿,本大人考完啦!哈哈,后天开始传啊,明天缓一下,后天回家打,么么!!

  第十五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上)

  大哥不说话,我感觉很心慌,半晌他松了捏得泛白的指关节:“栾妹,我的心,你是懂的……”
  “大哥,你是我的好兄长,是我在这个时空至亲的人。”我诚挚地看着他道。
  “我能给你一切,也只有我能给你!”他灼灼地看着我,眼中似有火焰在跳窜。
  “我还是更爱快乐,更爱自由……皇宫不适合我,位于权势之巅的男人更不适合我。”我索性把话挑明了:“何况,我也没什么好,从不懂什么母仪天下三从四德,我行我素抛头露面。大哥……就像阮棹的金笼子困不住我一样,皇宫那个牢笼也困不住我。在我的时空,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女人有着无上的尊严和自由,你能给吗?给不了……”
  大哥不再说话,一丝颓然一闪而过,但却让我感觉更压迫。
  我缓了缓压抑住紧张接着说:“大哥,这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想嫁给你这样优秀的人呢,就不要再在意我了……若不是师父以命换我涅槃,我姿色也不会如此,仗着千年后的教育才有了所谓的“才”,我不如识音嫂子,也不如琴姑娘……墨题,更适合我……”
  大哥背过身:“你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边说边往外走,至门口又丢下一句话:“那后位便空着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我心里一突,等反应过来大哥已经离了流年坊了。
  心里沉沉的,外面竟下起了细雨,索性撑一把伞出去散心。谁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会穿着古装在古朴的江南城街撑一把油纸伞怅然独行?这世界总是这么奇妙,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地面的水洼映着街边店面的亮光,却衬得雨夜愈发黑沉,一时间,思绪万千……
  待驻足,才猛觉自己竟来到皇宫门前,对面的墨题一身白衫正从门口出来欲上马车,见了我亦是一愣,旋即两人嘴角都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对视的那一刻,天地间的雨点似乎都在吟唱……
  他退了马车独自向我走来,躲进我的伞里,一把搂过我的腰:“小晋说,你们那儿男女情人都这样在雨天走……”
  我心头一颤,笑答:“算你聪明!”心里隐隐想着,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搂着我在雨天走过,却终是芳菲尽处,物是人非。旋即甩甩头忘去,开心问道:“皇宫长啥样?”
  墨题手一紧:“你喜欢?”
  “当然不,我喜欢的是美丽的建筑,不准瞎想!”
  他又笑了:“是啊,美丽而阴暗,堂皇而寂寥……想看?”
  “恩,只是想看,永远不想住。”
  墨题欣悦地看着怀里的我,又笑得见牙不见眼了:“行!带你一游!”
  三重笨重的宫门后便是最前面的朝阳殿,不知是不是雨夜的缘故,远远站在汉白玉的殿梯下,感觉十分逼仄,不禁又往墨题怀里躲了躲,他朝我淡淡笑笑示意我放心然后道:“七日后的登基大典便从这里开始,你想来看吗?”
  “我躲偏门瞅着吧,无聊就回去睡大觉!”
  “其实按理你该从头至尾参加的,只是我们都惯着你,真怕把你惯坏了……你大哥封你做‘玉栾郡主’了……”
  “哦?”细想也正常:“清宁呢?”
  “归宁王,小晋也封了王呢,算升了官了,东阳王,呵呵……”
  “那你呢?”
  “我原就是天下第一相,还怎么升?是不是很厉害?”
  我咯咯笑了:“行,你厉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给你涨点儿工资,你娶我的时候,可不能比我还穷!”
  墨题听后一激动:“栾儿,你真愿嫁我?”
  我将他一推,咯咯笑着往殿内跑去,留墨题一人发愣,里头只有两个当值的太监,见了我虽不认识却也跟两根木头似的立那儿不动不说。
  远远的殿内高处,安着那把龙椅,我调皮地朝墨题眨了眨眼睛,墨题会意,便把两个木头太监命退了。我提了衣服走过去,瑞龙腾云,流金溢彩,果是雕刻精美。玩性大起,索性一屁股坐到上面装模作样沉着嗓子道:“白爱卿向来可好?”
  墨题忍俊不禁还真配合道:“臣无恙,有劳女王陛下惦记!”说完我们都朗声笑了起来。
  坐在这么张权势之巅的椅子上往下看去,的确是很有睥睨天下之感的,也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之趋之若鹜,可它毕竟是如此冰凉呵,也只有足够冰冷的人才能坐得住吧,否则,不是他被坐坏了,就是椅子被坐化了……
  思及此,我跳将下来小跑至墨题旁:“墨题,带我去别处吧,那御花园是不是很美?”
  墨题浅笑着牵过我的手往外走:“这个夜晚是属于我们的,除了玩,正事儿都不想,好吗?”
  “当然好啊,我乐得自在,今儿我就拐一下天下第一相!呵呵……”
  逛完了大半个御花园我叹口气道:“死沉沉的,美得十分刻板,倒还不如去你家后院的栾树林玩玩。”
  “可有些人却觉得这是天下最美的去处呢……”他叹了口气轻笑道,旋即驻足低头看着我肃然道:“栾儿,你大哥他有和你说什么吗?”
  “说了……”
  他明显紧张了,搂着我的手猛地收紧:“你怎么说?”
  “呵呵,别瞎紧张,我没答应……”
  “栾儿,那登基那天,我奏请娶你吧,可好?”
  “呵呵,你赚大了!”
  “呵,是赚大了……”
  “夷?墨题,我们是什么时候对上眼儿的?”
  “具体似乎太复杂了……”他无辜地看着我。
  我猛地挣脱抬起脸:“呀!不行不行!其实细细算来我们相知相识也才几个月!太快了!”
  “哪里不行?!先成婚再陪你接着玩!”
  “就是不行!我以前一直想着要好好利用和享受青春,不能早结婚的!来了这时空几年了,都快被你们同化了,细算来我才25,太早了!”
  “都这么老了还早?!”
  “我以前可是想30岁才嫁人的!”
  “那都多老了?!肯定嫁不出去!还是现在趁早嫁给我吧,省得到时候没人要。”
  “你!你你你……行!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我是不是没人要!”
  “不行不行!不准‘到时候’!现在就嫁!”
  “哼!反正我不乐意,你也不好抢人!”
  “我倒要试试看,出尔反尔,看来不给你点惩罚还真记不住!”墨题撇着嘴,双目流光溢彩,我看着他越来越大的脸闭上了眼睛。
  “哈哈……”他猛地笑了起来。
  丫的!这小子耍我!
  “你个老男人在这儿戏弄小女生!"我气道。
  “我哪儿老了?还有,你哪儿小了啊?"
  “哼!你都27了!反正我比你小!”
  “我是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你嘛,三十就一块疤了,所以,趁现在还没有变成疤,赶紧嫁给我这朵花吧。”
  我失笑,赌气地一口咬住他的唇,他身形一颤,我又旋即松口,看着上面的牙印笑开:“哈哈,补回来了,香香软软的,不算亏!”
  他的笑更深了,眼睛越来越小,嘴巴越咧越开,又在往见牙不见眼的方向发展了。我伸手去捏他的脸颊,捏出各式各样的鬼脸,他被我捏着脸含含糊糊地道:“贝(拜)忒(堂)了以黑(后),给你他她(天天)呢(捏)……”
  我咯咯笑着松了手,躲进他怀里紧紧抱着蹭:“你只准有我一个。”
  “那当然。”
  “墨题,其实……”
  “恩?”
  “其实也只有嫁给你了,才能断了大哥的心思吧……”
  “我知道……还有很多人的心思……”
  “你介不介意这种利用?”
  “这种利用和别的不同……我倒很庆幸你选择的利用对象是我……只是,你自己可别后悔。”
  “刚刚还谁说‘现在就嫁’逼婚呢!这会儿又说什么别后悔搞民主!”
  “民主?!这词儿倒是有意思!”他若有所思。
  我一跺脚正好踩着他,疼得他哇哇叫:“喂!这不是重点!”
  他一边皱着脸揉脚一边说:“小晋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只母老虎!”
  “才知道啊,晚了!你白墨题身上已经盖了我清栾的大印了!”
  他直起身深深看着我:“栾儿,那我可也要盖印的,成亲后,就把一些该忘的人都忘了吧……”
  我微微一抖:“你,为何要把我看得这般明白……你们,都看得这般明白呢……”
  他不再说什么,只紧紧把我搂进怀里……
  “白相倒是好兴致呢……”一道清婉的女声传来,听得我一愣。
  墨题从容地松了我作了一揖:“见过阮月公主。”我也跟着见了礼,原来是阮棹的妹妹。礼完,我即好奇地抬头看去,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的发色是墨黑的,在我打量着她的时候,她也同样打量着我,我惊奇地发现她的额间竟也有一个印记,是一弯银色的月牙,明眸皓齿,眉眼间和阮棹有着七分相像,美人,绝对的美人!比我是丝毫都不差啊,而且我比她看起来更草根,她比我看起来更傲气和贵气。不禁心中感叹:这女子未经涅槃,竟已有如此之貌,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了……
  我们互相打量了好一会儿,她才开了口,眸中一道精光闪过:“废帝的女儿,怕是也担不起公主这个名了,配不上白相了呢……倒还是清栾郡主来得新鲜……”最后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让我浑身一凉——墨题和她,有过过去?
  我狐疑地看向墨题,却见他面不改色颔首道:“公主说笑了,公主国色天香,自是让天下不少男人趋之若鹜,只是在下不愿参与其中,若公主无事,臣二人就此告退了。”语毕便搂着我欲走。敢情这阮月是一腔春思空寄了,可是他们,真的一点过去都没有吗?
  “你不要忘了,你所承诺过的……”阮月并不看向我,直直地盯着墨题的背影说,声音微抖。
  墨题并不转身,搂着我的手紧了紧,语气毫无波澜地说:“我已经做到了,不是吗?”
  阮月静静地立在那里不说话,月光下的倩影透着萧索与寂寥,我呆愣愣地任墨题抱着我离开,远远听她传来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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